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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师从其母,尽得真传,加之她性格豪迈,终日在雁荡山与少男嘻戏,比武取乐,虽然苗刀长重,但她臂力惊人。
她人本精灵,聪慧过人,常于比武之中,偷窥其他门派剑式刀势枪法。
此时刚好派上用场。
她于刀影之中,又将自己从其他门派偷学而来的剑式、枪法、刀势,揉掺进去。
戚娟在破取司徒燕的连环三杀剑招之后,便着着进攻,刀锋划、刀背敲、刀尖剌,缠头、裹脑、舞花,虚实结合,刚柔相济。
刀光霍霍,刀影重叠,刀风如吼。
司徒燕天门剑虽是宝剑,但剑本身轻、短、细、薄,难以对付粗重兵器。
她此时娇喘欲滴,香汗淋淋,体力渐渐不支,难以硬挡硬架硬格戚娟的粗重宝刀,唯有逢坚避刃,遇隙削刚,不时腾挪闪躲,步步后退。
“想不到男人婆的刀法这么刚猛!”
“难怪东南武林称戚娟为男人婆,她当真是力大。”
“司徒燕剑法也不错,可惜没把好攻守的寸度。”
各路人马凝神观战,不时有人出声评点。
司徒燕在步步后退之余,心思倏转,苦思良策,寻机破敌。
她是否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五十四章 巾帼须眉
艳阳斜侧,金光灿灿,嵩山蓬荜生辉。
大地温暖如春,让人感觉惬意与舒适。
精彩赛事,高潮迭起。
擂台上的戚美珍,时而为爱女的勇猛自豪,时而又担心她过于刚猛,体力消耗太大。
她额头时亮时黯。
她脸上时笑时忧。
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擂台下的司徒强,歇斯底里大喊:“姐姐加油!姐姐好捧!姐姐一定获胜!”
他因个子不高,不时要蹦跳而起,声音渐哑,浑身是汗。
人头攒动,掌声雷动。
来伙添看不惯司徒强蹦蹦跳跳,便扛着赖得出,走到他跟前,故意挡着他。
赖得出坐在来伙添的肩膀上,双腿叉开,在他胸前荡来晃去。
“哈哈哈……”
各路武师甚感滑稽,仰天大笑。
“奶奶的……”司徒强见来伙添扛着赖得出挡住自己的视线,张口欲骂,却又心头害怕,欲言又止。
“说啊!骂啊!”来伙添倏然转身,嘻嘻哈哈地对司徒强道。
他手执开叉铁杆,轻撩了一下司徒强的裤档。
司徒强吓了一跳,哪敢再骂?急捂着裤档,身子后躬。
“哈哈哈……”周围武师捧腹大笑。
他们索性转过身来,观看来伙添戏弄司徒强。
他们感觉看来伙添,比看擂台赛还精彩。
司徒强脸红耳赤,伸伸舌头,急急在人群里乱挤乱蹿。
来伙添偏偏跟着他。
司徒强走到哪里,来伙添就扛着赖得出跟到那里。
“哈哈哈……”
各路武师登感滑稽,目光随他们移动。
司徒强急于看姐姐比试,忧心忡忡,无奈之下,只好双足一点,蹿身而起。
赖得出手掌一摊,探手一按,刚好按住蹿起来的司徒强头顶。
“砰……”
司徒强摔落在地,溅起阵阵尘埃。
“哈哈哈……”各路武师仰天大笑。
“呜呼……你们欺负人……”司徒强又气又恼又羞,竟然掩脸而哭。
谭经天偷偷跟着来伙添二人,此时见状,想起司徒强虽然不争气,但毕竟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弟弟,便横臂一拦,道:“来大侠,看在小侄的颜面上,放司徒兄弟一马。”
来伙添当然明白谭经天的心思,点了点头,竟然乖巧地转身而去,不再为难司徒强。
“小兄弟,被人欺负的滋味如何?你昔日不是到石林那里找寻石旺源的下落吗?你不也想欺负他老人家吗?”赖得出却不服,从来伙添肩膀上,一跃而下,附身而问。
“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二位大侠,小侄错了,行吗?让小侄看看姐姐,行吗?”司徒强移开双掌,脸上竟然无泪,原是假哭。
他哭丧着脸,只好求情。
“知错就好,往后要改哦!”赖得出伸手,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又教训他一通。
“谢谢赖大侠教诲,小侄一定改,一定改!”司徒强急于看姐姐比武,连连点头,急从地上爬起来。
赖得出,随即离去。
“原来如此!”各路武师,这才明白来伙添与赖得出,并不是故意欺负人,而是事出有因。
他们恍然大悟,随即又回到擂台下观赛。
谭经天了解事情原委,怔怔地看着赖得出离去。
“操!”司徒强左手拇指与食指弯曲,连成一个孔,右手食指对着那个孔,穿插一下,朝来伙添与赖得出的身影,打了一个下流手势。
“唉!”司徒强身旁的几个武师,看他如此,不同摇头叹息。
还有人惊叹出声: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孺子不可教也!
谭经天蓦然转身,瞪了司徒强一眼。
司徒强闻声,本是难受,此时又看谭经天愤然怒瞪,不由又是一阵脸红耳赤。
他赶紧缩回双手,眼望擂台。
擂台上。
司徒燕步步退后,心思倏转,苦寻破敌之策。
戚娟差差进攻之中,似乎看到司徒燕的心思。
她冷笑一声,运足全身功力,左盘右旋,上缠下绕,舞刀更快,刀风更猛,砸劈划扫,刀中夹掌,掌中夹抓,掺杂着分筋错骨手、金刚掌。
司徒燕眼花缭乱,良策未寻,却终是敌不住戚娟宝刀的粗重,被她一招“铁索横江”封住长剑,又被她探手一抓捏住手腕、卸了她的长剑。
戚娟一刀横架在她的肩膀上,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笑道:“姐姐,承让了!”
她说罢,便移开宝刀。
“谢谢妹子刀下留情!”司徒燕黯然神伤,朝戚娟欠欠身,转身而去。
她转身刹那,泪水滑落,心头伤感:父仇未报,情人反目,大赛不胜,家门落败,如何是好?
她心头迷茫,不知往后的人生会如何?
“第四场,戚姑娘胜!”石飞红起身,走到擂台边沿,宣布赢者。
“好!啪啪啪啪……”
“没想到女人比武也这么精彩!”
“那是你少见多怪!”
“靠!你见识很广吗?咋不见你当总盟主?”
“操!见识广就要当总盟主啊?老子偏不当,气死你!”
“哈哈哈……”
欢呼声和喝彩声又起,当中又夹着诨人对骂。
“谢谢掌声支持!姑奶奶爱死你们了!有没有人向姑奶奶提亲呀?”戚娟收刀入销,走到擂台边沿,朝台下拱拱手,俏皮地道出一通怪话来。
石飞红“扑哧”而笑,转身闪开。
“哈哈哈……”各路武师捧腹大笑。
“有!戚姑娘,嫁给俺吧!”
“戚姑娘,我爱你!”
“戚姑娘,开个价!”
“戚姑娘,刚才赖大侠让你卖个好价钱,你到底想怎么卖?”
“哈哈哈……”
笑声未毕,擂台下的人,登时乱蹿乱跳,争先恐后尖叫。
戚美珍见石飞红走来,笑着摇摇头,道:“妹子,莫怪,都怪姐姐把娟儿宠坏了。这小妮子,啥话都敢讲。”
“真象岳姑娘!”任雪菁闻言,趁机搭讪。
她道毕,忽觉失口,连忙道歉:“戚姐姐,对不起。”
“往事已逝,妹子也是言者无心。”戚美珍眼眶一红,珠泪欲滴,一阵心酸。
任雪菁连忙附身过来,搂着戚美珍的肩膀,再次道歉:“姐姐,真的对不起。往后,妹子与姐姐一起,找武尊报仇。”
“东南武林,永不忘凤儿之仇。”石飞红紧握着戚美珍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嗯!”戚美珍含泪地点了点头,登感心宽。
擂台边。
“姑奶奶身价一百万两银子。谁出得起这个价,当场兑现,姑奶奶呆会就随他回家。”戚娟面对各种尖叫声,也不脸红,反而嘻嘻哈哈,如男儿嘻戏。
“哈哈哈……”
各路武师闻言,又是一阵轰笑。
“戚姑娘,俺没带现银啊!银票行不行?”
“戚姑娘,能不能打个折?”
“奶奶的,你等着,少爷回家搬银子来。”
轰笑声中,各种怪话又响起。
“哈哈哈……”
戚娟也乐了,索性闹个够,她玉臂一挥,道:“一口价,不打折,要现银。有本事的,呆会抬着银子,找我娘提亲。”
她道罢,转身而去,从擂台后边右侧而下。
“哈哈哈……”各路武师笑弯了腰。
有的捂着肚子,有的笑出眼泪。
冬阳慷慨,金光灿烂。
“妹子,你真捧!”钟旭在擂台后迎接戚娟。
“谁是你妹子?我娘就生我一个。”戚娟却不卖帐,俏脸一板,闪身而去。
钟旭一阵尴尬,满脸涨红,神色甚是难看。
“哈哈哈……”围过来的东南武林中人,仰天大笑。
天空很蓝,蓝得像清澈的小溪。
司徒燕走下擂台,迎面撞上了谭经天。
“妹子,别哭!在谭某心中,你永远是最棒的!”谭经天翘指而赞,只想好好安慰她,与她旧梦重圆。
“谁哭了?刚才风大,沙子掺眼。不要你假惺惺,哼!石魔妖孽,滚!”司徒燕抹抹泪水,强辞辩解,又愤愤地骂他一句。
“就是!去给石魔倒尿去。哼!”司徒强过来,也对谭经天横眉怒目,说得更是难听。
他道罢,扶着司徒燕,道:“姐,咱们走!”
他扶着司徒燕,随即离去。
“唉!”谭经天又气又难堪,懊恼地靠倒在擂台柱子上。
他幽幽长叹,心头甚是难过,泪光闪闪,胸口阵痛。
云朵悠闲地游来荡去。
丁华江走到擂台边沿,高声叫道:“最后一场,由恒山派的易宝华对天罡帮的庞美玲。”
他话音刚落。
易宝华飘然来到台中央。
她长发披肩,一袭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腰若纨素,耳著明月,指如削葱,口若含珠丹,纤纤细步,精妙无双。
她仿若云端飘来的仙子,出尘脱俗,娇美无比,容色绝丽。
“易姑娘真是赛西施!”
“太美了!”
“要是不用比武,只比美貌就好了。”
“仙女啊!啪啪啪啪……”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娘的,早知如此,刚才不给龙飘飘鼓掌好了,弄得掌心疼,现在拍不响。”
“谁叫你蠢?刚才老子叫你别拍掌了,你硬是要拍。”
“老子一点也不蠢!只是龙飘飘刚才一出场,老子的手掌不听使唤而已。”
易宝华惊艳亮相,庞美玲会否又象武樱一样落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五十五章 仙女舞剑
艳阳高悬在澄清的天宇中,柔和妩媚,舒坦而有质感。
易宝华丽质芳姿,典雅脱俗,艳若桃李,灿如云霞。
她飘上擂台,仿如燃烧的火焰,极为绚丽,颇具感染力。
擂台下的各路武师精神振奋,心中腾起异样的激动。
他们激情高呼,忘情鼓掌,使劲喝彩。
“太美了!简直是仙女下凡!”
“呜呼……老夫也能看到仙女,这辈子没有白活啊!”
“老子呆会回家,就把那贼婆娘给休了,然后上恒山,弄座寺院,削发为僧。”
“俺愿意给易姑娘倒尿舔脚!”
“扑通……”
“兄弟,你干嘛跪在地上?快起来。”
“老哥,小弟一看到仙女就双腿发软啊!”
易宝华听到一浪接一浪的喝彩声,信心陡增,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她如粉红色的梅花,双颊泛晕,略显羞涩,美得如描似画。
擂台下的各路武师,更为之仰慕倾倒,赞叹敬重。
喝彩声如惊涛骇浪,震耳欲聋,回音荡漾。
主席台的若然师太,脸带微笑,为爱徒骄傲。
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