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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有这么厉害?”何天香不由笑道。
“除了咱们楼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物!”江小晴不由叹服道。
两人正说着,突见迎面走来史明玉。
何天香不由自嘲道:“这可是史公子,咱们要让路的!”说着一拉江小晴,两人闪在路边。
史明玉心中正有事,突听有人语中含刺儿,抬头一看却是何天香,不由大怒,正待发作,却突见何天香身边站了一个绿衣少女,不觉眼前一亮,待要骂出的话竟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何天香和江小晴走出好远,何天香回头,却见史明玉犹自楞在那儿朝这边痴痴地看。
何天香不由笑道:“江姑娘,史公子好象看上你了!”
江小晴却连头也不回,鼻孔里轻嗤了一声道:“哼!就凭他?等下辈子吧!”
眼见到的府门口,江小晴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天香道:“还是化三爷,如果有可能,你们尽量帮我把他找出来。另外替我知会一下薛姑娘,说我在这儿挺好,不要她担心,让她自己多保重!”
江小晴点点头:“那我走了,你有事就到城西的‘晴月绣庄’来找我。”
何天香还未回到院子,就听楼上传来了欢快亮丽的筝声。仔细一听,竟是一曲《飞花点翠》,不由笑道:“江姑娘好大本事,她这一来,所有的人又都高兴了。”
正笑着,却见史明玉从云舒楼里出来。何天香正要闪让,史明玉却先一侧身从身边走过,还笑道:“踹兄回来了?”
何天香倒吓了一跳,不由伸手拍拍自己的额头暗道:“我今天没听错吧?”却见芍药笑着迎上来叫道:“你怎的才回来?公子刚来问过踹姑娘的住址走了!”
“他没安好心!”何天香不由道。
芍药却道:“谁让你妹子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会说话,简直讨人喜欢死了!怎么?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她介绍给我哥吧!”
何天香笑道:“我倒是想,可你哥他不答应!”
“为什么?”芍药不由奇道:“这样的好事,是他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他怎会不答应?”
“因为……”何天香差点儿说漏嘴忙道:“这个我说了也不算,还得听听小晴她自己的意思!”
这夜,何天香又来到假山石堆边,却不再飞身上山,只是在那山石之间三转两转已来到中央那座之前,看看四周无人,这才照齐长舟所说在假山上的两块山石之间按了两按。
突听一阵微微的扎扎轻响,眼前的山石突然缓缓地向外移开,露出一行向下的石阶来。
何天香左掌护胸,小心地走了下去。刚下的几十级,便骤觉眼前一阔,原来已然到底,前面却是一座长五丈,宽三丈的大石厅。厅中别无他物,唯是两边各有油灯十盏,吞吐着幽暗的光亮;正前方却是两扇铁门紧闭,上书“草芥厅”三个血红的大字!整个大厅中灰幽幽一片,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视人命如草芥!”何天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毫不退缩,伸脚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试了试并无翻板,这才落脚,又连试了三五块,并无异样,心下不由松了,暗道:“我也恁的小心了,且不说这座摘星楼不一定是化三爷所建,即便是他所建,凭我这身功夫,还惧了他怎的?”当下也不再试,直奔对面那两扇门奔去。
谁知刚走的几步,眼见到的中心,何天香突觉猛地一塌,脚下竟是四五块石板同时翻转,底下立即露出一片白茫茫的刀尖来。
何天香不由大骇,猛吸一口气,就在翻板尚未翻尽之时,呼的一声腾空而起。突然嗤嗤急响,两面石壁中突然射出数十只短箭一齐向何天香怒射而来。何天香双袖急舞,叮叮叮将短箭尽数扫落在地,身形却朝前面扑去。
刚一落地,足后突然涌起一排枪尖直搠脚底。何天香大骇,念头一转,却立即一个倒翻向前纵去,只听的夺夺声连成一串,地底的枪尖竟似长了眼睛一般向何天香的落脚之处直冒而至,就如平地突生了一大趟的春笋。
何天香一连三个倒翻,眼见仍躲不掉足底的枪尖,突然一声低啸,全力向后翻去,眼见咄咄的枪尖已跟不上,正要落地,身下去的翻板突然齐张而开,何天香不由大吃一惊,但前力已尽,后力未生,身形竟不由自主地倒掉下去。
雪白的刀尖犹如沉睡的魔鬼突然睁了眼,眼见就要吻上何天香的头顶。突然,呛啷——一声脆响,销魂剑出鞘,何天香用剑一点地,身形突又如怒鹰般振翅而起,直飞三尺。
突然,阴气森森的大厅中火光一闪,两团绿火竟似幽灵般从壁间飘了出来,在空中诡异地飘荡着直扑而来。
“传说中的‘幽灵火‘?”何天香不由大惊失色,立即出剑横拍。啪啪!幽灵火被击出丈许,却如鬼魅般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儿又重新扑了过来。
何天香展开逍遥游身法,在枪尖之上左躲右闪,那幽灵火也随了何天香震动的气流,飘飘忽忽,如鬼附蛆般咬紧了何天香不放。竟是越来越近。只见满厅都是鬼火在呼呼狂舞,追着何天香向后飞退。
突然,何天香在奔游中骤然而止,如一杆标枪般直直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呼——两团幽灵火也猛的在何天香面前停住,一动也不动。
突然,何天香猛的往左一移,呼——那两团幽灵火立即跟了过去。突然,何天香猛的一停。呼——那两团火也猛的一停,就在何天香的眼前,不过七寸的地方。
何天香看着两团幽灵火,总也脱身不开,不由苦叫道:“我的奶奶,你就饶了我好不好?”突然身形电动,走了一个大大的“之”字,然后猛的停住瞪直了眼,就等着那两团幽灵火的到来。
呼——呼——呼——呼——
火光骤闪,那两团幽灵火竟也真的跟着走了一个大大的“之”字,仍旧停在何天香眼前,也似瞪圆了两只眼,调皮地跟何天香对视。
何天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团幽灵火,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突然,脚下猛的一松,,何天香措手不及,一个倒栽葱跌了下去。呼——那两团幽灵火也跟着一扑而下。
滋—幽灵火撞上刀尖,竟似一块烧红的火炭落在了一叠纸上,深深地镶了下去,再不出来。
何天香倒提着销魂剑,衣服后下摆着着火,左手捏住了翻板的边缘,倒挂在陷坑中,飘飘摇摇,一脸的冷汗。
突然,何天香一声轻叱,左手一用力,翻身而上,全力往来路上冲去。夺夺夺!枪尖又如骤雨般自上而下搠起。何天香却毫不理会,剑尖点地,叮叮作响,一连七个前滚翻又以一式青云直上呼的一声已落在进门的石阶上。
何天香脚刚一落地,那遍厅的枪尖立即齐齐缩回,夺夺声响成一片;那曲翻板也自动回翻,不一会儿,大厅中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地上干干净净,就连何天香拂落的那几十枝短箭也不知所踪。大厅中还是那一片的阴气森森,二十盏油灯吞吐着昏黄的光,对面门上“草芥厅”三个大字依旧惨红如血。
何天香立在石阶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若不是一身的臭汗和衣服后下摆上火苗留下的残迹,,何天香还以为自己方才压根儿就没去过,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良久,何天香方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化三爷——”
清晨,镏金阁。
史不云正看着一张拜帖,突然笑叫道:“明玉,明玉呢?快去叫他把人接进来!”
门外走进一个家人,一礼道:“回老爷,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备了一份厚礼去了城西的‘晴月绣庄‘,并不在家中!“
“什么?他去绣庄干什么!”史不云不由吃了一惊。
“少爷的事,小的不知道,也从来不敢多问!”
“这孩子……”史不云不由叹了一口气,只得亲自去接。
人接进来了,竟是相府的李凝雪。
“来来来,贤侄女一路辛苦了,快请进来!”史不云亲热的叫道。
“史伯伯客气了!”李凝雪忙道,走进屋来,却拿出一封信道:“家父与史伯伯是同窗,又同殿称臣,可说相交甚厚。但自史伯伯辞官离京以来,已有四年不通音信。家父万分挂念,特派侄女前来,奉上家信一封,又赠宫用蒙顶茶三十斤,还请史伯伯千万收下!”
史不云不由笑道:“李大人也太客气了,难为他还记得老夫!”说着看了看信又笑问道:“你爹爹和哥哥都好吧?”
李凝雪一一作答。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李凝雪突然问道:“怎么不见明玉兄呢?”
“哦,不好意思,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这孩子,让老夫惯坏了!”史不云笑道。
“那诗箱妹子呢?”
“哦!老夫倒忘了,你们是小时一起玩过来的,她就在那边的阁楼上,老夫派人叫她过来!”史不云笑道。
“不用不用,还是我过去好了!”李凝雪连忙笑道。
“好!桂胜,送李姑娘到小姐那边去!”史不云叫道,眼见李凝雪出房,脸色立变,走到茶桶前,伸手去掉封盖,一阵摸索竟从里面摸出一张纸条,却见上面写道:“九月八,百花杀!”
史不云突然笑了,阴阴道:“透长安,黄金甲!”说着纸条已在手中撕的粉碎,叫道:“备轿,吴知府府!”
何天香跟在芍药后面,提了一只篮子走出楼来。
芍药突然问道:“你今天怎么不穿小姐给你裁的那身衣服了?”
何天香连忙遮掩道:“昨天不小心让灯给烧了一个大洞,已不能穿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待会拿来我给你补一下!”芍药笑道,说着已走到院中那棵李子树下。
何天香道:“还是你拿着篮子,我上去摘吧!”
芍药却笑道:“不用上去,我在下面摘的就尽够了!”说着围着树,拣那熟的透的轻轻摘了下来放在何天香的篮子里。
树本不高,但她仰了头来摘,衣袖下垂,便不由露了一段洁白无暇的小臂来。鲜红的鸡血李几大颗几大颗的捏在手里,更是白的如玉,红的像宝石,好看极了。
何天香就静静地在后面看她采李子,眼见如血的李子已采了半篮,不由问道:“已够吃的了,不用再摘了!”
芍药却笑道:“刚才前面说相府的李姑娘来了,小姐要多摘一些。她可能马上就要过来了!”
“李姑娘?”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哪个李姑娘?”
“就是相府的李凝雪李姑娘呀!她跟小姐小时侯一起玩大的,这次从京城来,小姐自然高兴了……”芍药笑着,一手拽着枝条,一手把手中的几颗李子随便往后一放,却突觉声音有些不对,不由一回头,却见身后空空如也,四颗熟透了的鸡血李摔在地上,已给摔得扁了!
哐!何天香的门又被一脚踹开,芍药手里抓着几个已摔扁的李子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却见何天香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不由奇道:“你干什么?”
何天香一听是芍药的声音,这才揭开被子问道:“原来是你,李姑娘走了没有?”
“李姑娘还没来呢!”芍药没好气地道:“刚才我摘李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我方才肚子疼的厉害,所以没招呼你,对不起!”何天香装做痛苦的道。
芍药不由吃了一惊,连忙走了过来问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