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的人都呆住,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南宫剑,南昌是你的地盘,我要一间密室,要快!”何天弃朝南宫剑阴阴地叫道。
“我……我……”南宫剑突然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子居然湿了。
“你敢说没有?”何天弃突然阴冷地盯着南宫剑道。
“有有有……有!”南宫剑魂不附体,恐怖地叫道。
砰!血无天被吓呆了的身子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漫天飞溅!
“从现在起,我何天弃就是正道盟的盟主,谁若敢对我有二心,杀!!!!”
晚风中,何天弃在梅柔的扶持下,突然将五指狠狠地握在一处,仰天恨叫道。
尘缘山庄脚下。
王爱尘突然问何天香道:“何兄,你的身子试着怎么样了?”
“已没什么大碍了!”何天香笑道。
“那从现在咱们可就要开始了!”王爱尘笑道。
“你主我客,悉听尊便!”何天香笑道。
“吁——”
马车在尘缘山庄的大门口停了下来,王爱尘一跃而下,门口早立了一名六十岁上下的白净老人,一身青袍打扮,躬身道:“少庄主回来了!”
王爱尘点点头:“鲁总管,我爹他还好吧!”
“老太爷和夫人都很好……”鲁总管一眼看见跟在王爱尘身后的何天香,不由奇道:“咦,这位是……”
“哦!”王爱尘笑道:“他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家遭了强盗,挺可怜的,待会你拿一套衣服给他,就让他当我的跟班好了!”
“可老太爷说过不许随便留外人在家里的……”鲁总管又看了何天香一眼,不由吞吞吐吐地道。
“他若留在咱们庄里做事,不也就不是外人了吗?”王爱尘笑道。
鲁总管这才不情愿地走了开去。
“何兄,你不要见怪,鲁总管在咱们山庄已经二十年了,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些爱唠叨!”王爱尘笑道。
何天香也笑。
两人前后走进山庄来,直奔王爱尘住的院子。
“咱们住的是惊鸿院,东边是黄腾阁,西边是娴淑楼,惊鸿院和黄腾楼你都可以随便走走,但最好轻易不要去沾惹贤淑楼。”王爱尘道。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奇道。
“因为黄腾阁里住的是我爹和我娘,可贤淑楼里住的却是我二妹和她的那两个总爱为虎作伥的丫头!”
“你妹妹就真的有那么可怕?”何天香笑道。
“你是没有试过她们的手段,就是太上老君也顶不住她们那样折腾,我有时真想把她嫁掉算了,可谁让她又是我妹妹?”
王爱尘不由苦笑道,却已来到了惊鸿院门前。
“范德子,快开门!”王爱尘叫道。
“哎——来了来了!”
咣——门一响,一个瘦瘦的青衣年轻人出现在面前,瘦的有些可怜,何天香不由又想起了那个烛竿小二,可惜他没他高。
“哎——少庄主你回来了!”范德子高兴地叫道。
“范老三,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个伴,以后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你了!”王爱尘笑道。
“啊呦!那敢情好,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范德子连忙握住何天香的手亲热地叫道。
“在下何难言!”何天香讳饰道。
“何难言?”范德子不由吃了一惊,却随即笑道:“原来是何大哥!”
“什么何大哥,叫我难言好了!”何天香拍着范德子的肩膀笑道。
夜晚,范德子和何天香的房间,一盏昏灯独燃 。何天香独坐窗前,范德子却在床上急急地整理着被褥。
“哎——范德子,今天我听少庄主叫你范老三,这是怎么一回事?”何天香问道。
“这个嘛,很简单,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就这么一回事。”范德子笑着,已打开了被褥,却见何天香依然坐在窗前,不由奇道:“咦?你还不睡吗?”
“睡这么早干嘛?”何天香不由道。
“你再不睡,明天就没你睡的了!”范德子不由急道。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奇道:“少庄主不是说明天不用早起的吗?”
“可明天二小姐就要回来了!”范德子不由急道。
“二小姐?二小姐是谁?王雁云?她回不回来干我们什么事?”何天香不由奇道。
“哦,老天!”范德子不由仰天长叹道:“我忘了你是初来的,还不知道这位姑奶奶的厉害!”
“怎么?她再厉害就不是人了?”何天香不屑地道,连墨青那么厉害的女人他都见过,还怕了一个小小的王雁云?
范德子不由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何天香,良久方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反正明天她就要从她姑妈家回来,你就等着瞧好儿吧!我反正要先睡了!”
说着,范德子将被子使劲地往身上裹了裹,缩成一团就在心惊胆颤中睡去,隐隐中,何天香竟听到范德子牙齿打战的格格声响。
“王雁云?……”何天香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明天她就要回来了,她又真有那么可怕吗?”
何天香轻轻地问自己,耳边犹是范德子可怕刺耳的磨牙声。
第二章是悲当为苦 有欢也为酸
泪花湿阑干
泪花湿阑干才发现你已走远风花雪月的片段一遍一遍的浮现难道欠的债就真的不用还?
你没有一丝的留恋我又能再有何言就算心中再多的思念我也只能把它抛进大海看作云烟为什么痛苦痛苦的脸你总是看不见为什么痴情痴情的咽你总是不可怜
你的心真的那么残酷吗为何让我在风雨中一遍一遍地哭喊我爱你是我一生一世的诺言你又何必再装的那么坚强风雨中颤抖的是谁的肩
归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告诉我这个世界会因我们而改变
让我再看清你的脸
不管范德子如何,何天香一夜睡的十分安稳,那个已被魔鬼化了的二小姐也并没有出现。
两个人一起起了床,洗脸漱口。
'我待会要到山下的河里去替少庄主把那件貂皮洗了,今早上'黄腾阁'那边的早茶你就替我送了吧!'范德子边洗脸边道。
'行!'何天香道。
尘缘山庄与江南史家就是不一样,'黄腾阁'没有'镏金阁'那么富丽堂皇,也没有那股官气,霸气!但有的却是一种自然舒适,祥和之气。
何天香便端着茶盘走了进去。一男一女两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各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正是王爱尘的父母——老太爷和老夫人。
'太爷,太夫人请用茶!'何天香恭身道。
'放那儿吧!'老夫人颔首示意侧座的茶几道。
'是!'何天香刚要朝那边转身,突听老太爷道:'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小人昨天刚到!'何天香忙道。
'但老夫看你行止之间,绝非俗人,缘何做起此等事来?'老太爷问。
何天香心中一凛,不由暗道:'姜还是老的辣,王老庄主果然厉害!'嘴上却道:'小人也曾读过几年书,只是近来举家遇寇,只余我一人;幸得王庄主相救,方有今天。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操之仁,结草衔环,小人又怎敢不思恩图报?' '可是——'王老庄主还想说些什么,却突听外面蹬蹬蹬一阵脚步声响朝'黄腾阁'疾步奔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大叫道:'爹——娘——我回来了——'语音还在耳旁,何天香还未明白过什么事来,已给来人一脚连人带盘踹倒,然后踩腰踏背地从上面跑了过去,一股清风扑进老太爷怀里撒娇道:'爹,女儿想死你了!' '就是想死你爹了,也不用这么惊天动地吧?你这性子还是改不了,看把人家撞的,还不快点给人家赔礼道歉?'老太爷佯嗔道。
'不嘛不嘛,堂堂'三臂神刀'的女儿 又怎能随便给一个下人道歉呢?'那个梳了两条小辫的小姑娘在老太爷怀里扭股糖似的撒娇道,却连正眼也不瞧何天香半眼,正是二小姐王雁云!
'在下没事!'何天香冷冷地从地上站起来,恍若没事一般将茶一杯一杯地摆在茶案上,然后回身就往外走。居然给娇惯成这样,何天香又夫复何言?
'哎——?你站住!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王雁云突然从老太爷怀里跳了出来,一跳就跳到何天香面前。
'小人何难言,刚刚来的,小姐自然不认得!'何天香心中虽有气,却依旧低头恭声道。
'哈哈,你居然还不傻,知道我是二小姐。比不得那些呆子,被我耍了还不知道是谁。何难言?好名字!抬起头来我看看!'何天香心中的厌恶之感顿时又升了一层,索性对她来了个不理。
'怎么了?这么个大男人还害羞?没见过女孩子吗?'王雁云心头微恼,不觉已是一记小天星掌力拍在了何天香肩头,强硬地道:'把头抬起来!'何天香心中不由一怒,猛的抬头,凌厉地扫了王雁云一眼。
嗤——一道冷电划过王雁云的脸面,似刀光般的寒冷,又似冰棱般的清澈难散!
好酷!!!
王雁云的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闪过这两个字眼儿,却已是呆住,眼睛瞪得跟嘴巴一样圆。
何天香骤然发觉,连忙低了头轻声道:'对不起,二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小人先下去了!'说着从王雁云身边一闪而过,只留下王雁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爹!!'眼见何天香跨出房门,王雁云这才清醒过来,忍不住指着何天香的背影叫道:'他是你请来的?一个下人,怎么能对上面这么无礼,你替我教训教训他!'老太爷不由笑道:'他是你哥找来的,有事你找你哥去,我可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 '我哥?'王雁云不由吃了一惊,转身便朝外走去,连招呼也不朝两人打。
'这孩子!'老太爷不由轻叹道。
'老爷子!'太夫人突然对老太爷道。
'唔,什么事?'老太爷不由道。
'我看你刚才看那个年轻人的眼色有些不对劲儿!' '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那人绝不是普通人!'老太爷突然神色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关了门这才压低声音对夫人道。
'你说什么?一个下人——'太夫人不以为然地道。
'一个下人?'老太爷不由苦笑道:'那记小天星掌力不算,你看这两杯茶,'老太爷指指桌上那两杯茶道:'人倒而茶不洒半点,这一身的修为,不要说我,就是当年我祖父'独臂神刀'也只怕做不到,你还能说他只是一个下人?' '啊?'太夫人一听也不由骇然变色:'这样的高手到咱们山庄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是既然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就静观其变,凡事小心一些是了。他只要我这把老骨头也就罢了,但他若是想打爱尘和雁云的主意,他若是想打咱们尘缘山庄二百年基业的主意,那他就想错了!'老太爷突然猛地一攥拳道。
'老爷——'太夫人不由轻轻握住了老太爷的手,那手虽然早已粗糙干瘪,但却依旧是那样的温暖。
老太爷不由长叹一口气,轻轻地道:'先不要告诉爱尘和雁云,这样的事,他们现在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知道!'太夫人偎在老太爷怀里轻轻地道。老太爷也伸过手来将太夫人搂住,两个人就静静地偎在一起,偎在那里。
山门外,何天香正与王爱尘边走边谈。
'何兄,我想明天就下山!'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
'你的病,我想下山找几位神医帮你问一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爱尘看着何天香道。
'神医?算了吧!'何天香不由苦笑道,虎目中竟似要落泪,'暗算我的只怕是魔尊,他不想要我死 ,却存心要折磨我!普天之下,除非他再出手,否则只怕谁也救不了我!'何天香不由仰天长叹道 。 '何兄——'王爱尘不由急叫道。
'王兄!'何天香眼中泪花闪烁,却强笑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这些日子你就要我好好的静一静好不好?更何况我是一个迟早都要和魔尊面对的人,让她们早忘了我也未尝对她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