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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王雁云,小桃,翠眉不由一齐呆住,面面相觑。叫的明明不是何难言吗?怎么坑中的竟是范德子的声音?
就在这时,王雁云突然听到了一声长叹,王雁云回头,却发现何天香正在那叹息声里往回走。
'姓何的,你怎么不说话?'王雁云不由大怒道。
'你们为了害我,已经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夜了,我又怎好再刺激你?'何天香不由叹道。
王雁云的眼睛突然开始向上翻白,然后身子便直直地向后躺倒,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小姐——'小桃和翠眉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扑了过来急叫道。
'何难言!咱们没完!'王雁云突然又从地上一跃而起,扬声大叫道。
天亮之后,何天香突然发现,整整一天,不管自己走到那里,王雁云一直在远远地,盯着自己笑,而且是很不怀好意的那种笑!直笑得何天香心中发毛,到最后竟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何天香现在才知道,总被人盯住笑原来竟也是一种十分可怕的事!
终于何天香再也忍不住,不由远远朝她叫道:'二小姐,你到底在干什么?' '干什么?我在笑!'王雁云笑道。
'我还不知道你在笑,我是在问你笑什么?'何天香暗暗生气道,却又不由叹了一口气:'二小姐,在下真的很好笑吗?' '好笑?'王雁云不由笑道:'像你这种连脸都不会变一下的人,又有什么好笑的?' '那你笑什么?'何天香不由奇怪地道。
'我爱笑,我喜欢笑!我是这里的二小姐,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的着吗?'王雁云还在笑,而且笑得更加灿烂。
何天香只得摇头,再摇头,而且他很快便发现不但王雁云对着自己笑,而且小桃和翠眉见了自己也偷偷地捂着嘴笑,而且是那种幸灾乐祸地笑唯一让何天香感到些许透气的还是范德子,大概是早上白吃了一个闷亏的缘故吧,他是唯一不笑的一个,可是却拿了一种无限惋惜无限同情的眼光看着何天香,就像是一碗刚做好的燕窝粥一不小心掉进了一粒鼠屎一样。
何天香终于再也忍无可忍,突然一把抓住范德子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叫道:'范德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只不过从明天开始,你就得到娴淑楼去做事,归二小姐管而已!'范德子有气无力地叹道,却又搭上一句:'其实兄弟我也挺替你难过的!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放屁!'何天香不由怒骂道:'要我去给那个丫头片子做事?算了吧!打死我也不去!'却又道:'这是谁的主意。?我要去找少庄主说话!' '这是老庄主的主意!再说少庄主和鲁总管一大早就下了山,你找他也找不到!'范德子叹道。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也得个十天半月的吧!你知道少庄主出一次门不容易!' '他娘的!'何天香一急,韦笑河,怒道骂人的话竟全都记了起来,一回头却见王雁云依旧在远处朝着自己笑。
何天香一见,不由气不朝一处打来,叫道:'你不用得意,打死我也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王雁云咯咯笑道,身子一拧,已如惊鸿一般逝去。
'这只狐狸精,到底在想什么?'看着王雁云渐去的身影,何天香不由恨恨地骂道。
第二天,日已上三竿,何天香还在埋头大睡。
范德子只得趴在何天香的耳朵上叫道:'喂!你该起床了,二小姐还在那边等你!' '说不去就不去,打死也不去!'何天香蒙着头道。
吱——门被推开,小桃和翠眉笑吟吟地出现在门口笑道:'德子,何大哥还没起来吗?'范德子只得叹道:'没办法,我已经叫了他几十次了,他就是不起来,还说不想去,我也没办法!'小桃不由笑道:'何大哥,你真的不去?' '对!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回去告诉你们小姐,就说我何难言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之躯,决不会向她屈服的!头可断,血可流,就是这娴淑楼我是死活不进的!'何天香在被窝里高叫道翠眉不由笑了:'何大哥就算是不去,也不用说的这么恐怖吧!这样好了,德子,你收拾东西跟我们来吧!' '我?我为什么要收拾东西?'范德子不由吃了一惊。
'对呀!他收拾东西干什么?'何天香也不由奇怪地把头伸了出来。
'何大哥既然一直不肯给咱们小姐面子,为了避免伤及无辜,咱们先把范德子搬出来总可以吧?!'小桃笑道。
'这倒也好!'何天香点点头。
范德子也觉得这大有道理,便将衣服被子一干应用之物都卷好了尽数搬了出来,笑嘻嘻地问小桃道:'小桃,我住哪里,是不是和你们一起住?' '和我们一起住?你做梦去吧!'小桃不由啐道。
翠眉见范德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却一把抓起何天香的衣物往怀里一抱,迅速退出门外。
何天香不由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你们干什么?' '如果何大哥不想到娴淑楼去住的话,那就在这儿住一辈子吧!咱们可要先回去了!'翠眉笑道 :'只不过,大概不一会儿小姐就要带许多人来了——'何天香差点儿呕血,忍不住叫道:'你们太卑鄙了——'范德子也不由瞪大了眼睛。
'要骂你就骂吧!大概你的声音越大,来得人也就越多!小桃,咱们走吧!'翠眉笑道。
'你们给我站住!'何天香不由在屋里大叫道。
'何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出来啊,你身上穿的可实在不多!'小桃笑道。
二人嘻嘻哈哈往外走,却见范德子仍在那里迟疑不决,小桃不由冷下脸来道:'德子,你看什么?总不成还想帮他!' '不不不!我哪敢?'范德子连忙抬起头连连摆手道。
'那你还不快走?!' '好好好——'范德子连忙抱起铺盖跟在后面。
三人还未出的惊鸿院院门,何天香已在里面求饶了:'好好好,我服输了,先把衣服还给我,行不行?'
娴淑楼,王雁云一脸得意地坐在椅子上,何天香则一脸沮丧的站在她面前。
'你不是说打死也不到我这里来的吗?'王雁云嘻嘻笑道。
'士可杀不可辱,我姓何的既然落在了你手里,你就看着办吧!'何天香懊恼地道。
'哎哟哟,干嘛说的那么难听?你是第一个让我恨的牙痒痒的男人,我又怎的忍心对你不好呢?'王雁云咯咯笑道:'小桃翠眉,先带他到房里休息一下,你看把他吓的,哈哈哈——'王雁云忍不住又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何天香突然发现王雁云的牙齿真的好白,白的可以一拳打下用头发串起来当项链卖!
何天香被引入娴淑楼侧面一座小平房内,小桃替他将包裹安置好笑道:'其实,你在这里也没什么重活,不过替我们扫扫院子提提水什么的,比你在惊鸿院好多了!'何天香不由苦笑:'又是提提水扫扫院子!' '咦?怎么?你还嫌重了?'翠眉不由问道。
何天香猛然醒悟,连忙道:'哦,没什么,谢谢你们!' '小姐说了,你第一天来不必做事,可以随便到处看看,了解一下情况。省得做起事来愣头愣脑的!'小桃说着和翠眉一起走了出去。
'娴淑楼,只怕又是一座云舒楼!'何天香不由轻轻叹道,随手推开了窗子,却见对面楼上王雁云正凭窗向这面张望,见何天香望上看,连忙伸手关了窗子。那惊鸿一瞥,一时竟像极了先前的史诗箱。
何天香突然一阵气血翻涌,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有时侯,忘记一些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也有时候,忘记一个人都是那样的难,又更何况是最刻骨铭心,生死与共的十个?人类确是在忘却中前行,没有忘却的历史不是人类的历史;但是完全忘却的历史,也同样不是人类的历史!更何况,人最想忘却的东西也往往是最难以忘却的东西!
依靠在金陵史家养成的早起的习惯,何天香一大早就起来扫院子,直到一大片院子快要扫完的时候,才听得娴淑楼上开始有些动静,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王雁云,小桃,翠眉方打开楼门一起走了下来,只不过都已换了一身短打,窄袖轻衣,矫健之中又不失婀娜,与昨日的宽裙长袄相比,却又是另一种风韵。
还隔着老远,王雁云就朝何天香喊道:'何难言,你过来!' '我的地还没扫完!'何天香道。
'不用扫了,你先过来就是!'王雁云叫道。
'二小姐叫在下干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天香只得拖了扫帚走了过来。
王雁云笑道:'咱们尘缘山庄虽不在一楼两宫三门七派之列,但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庄中每个人几乎都会武功。我仔细想过了,你虽初来乍到,但也必须要跟咱们学一点儿功夫,以免将来出去坠了咱们尘缘山庄的名头!'小桃也附和着说:'咱们小姐可是庄中的高手,多少人想跟着他学都求不到,你到这里来做活,却能得她垂青,真算你的造化!'翠眉也笑道:'不到一个月下来,我管保你既能打人更能经的起打!' '嘟!你胡说些什么!'王雁云的脸色不由一沉:'跟我学过的人出去,谁曾挨过打?' '这倒也是!'翠眉不由暗暗点头,二小姐的凶在这一带是出名的,只要得过她'指点'一两招的人在外面说是二小姐教的,谁还敢惹?
何天香不由暗暗叹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一块石头都叫你摔一个跟头,你现在却来教我功夫!'嘴上不由道:'我不学!' '你不学?'翠眉不由道,'为什么?' '我这人学东西太快,只怕把你们小姐的家底儿都学来了,那反倒不好!'何天香信口道。
王雁云不由笑道:'哦?这可是你说的!愿不愿学都由你,反正每天早上咱们娴淑楼都有一场比武大赛,你挨揍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说我没教你!' '我可不可以不参加?'何天香道。
'不行!凡是娴淑楼的人必须参加,这是规矩!'王雁云叫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开始吧!今天我该教你们什么了?' '三十六路擒拿手的第十三路'过背羊'!'小桃叫道。
'好!小桃你过来,接上式的架势摆好!'王雁云叫道。
小桃走过来,两个人的右臂格在了一起。
'注意了!'王雁云突然喝道,右手一翻,闪电般地扣住小桃的脉门,左掌在她腰间一托,一拉一带,已将小桃凌空越背翻过摔在地上,但王雁云出手甚缓,所以摔的不重,小桃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时,王雁云已与翠眉同样做了一遍。
'大家都看清楚了没有?'王雁云叫道。
'看清楚了!'小桃叫道。
'那好,大家自己体会一下,待会儿我检查!'王雁云笑道,却见小桃与翠眉两个人练的火热,何天香却在一旁只拄着扫帚看,不由笑道:'何难言,你干嘛不练?'何天香心道:'三十六路擒拿手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给你使出来,又何必再跟着你学?'嘴上却道:'你刚才做的太快,我没有看清楚!' '是嘛?'听的何天香夸奖自己,王雁云不由眉开眼笑,却又暗道:'不好,我不能上他的当!这小子表面上安安静静的,肚子里却总是一股坏水儿,害我连上了两次恶当,我可要小心了!只要我不靠近他,他再刁也没有机会!'想着收了笑脸喊小桃道:'小桃,你们两个慢慢示范给他看一次!' '好!'小桃顺手抓过翠眉的手臂将她摔倒在地上。整个动作娴熟滑顺,显然不是一日之功,很明显,今天这场教武是冲着自己来的!何天香不由苦笑,倘若天天总跟这些自以为是的丫头片子们斗下去,人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但倘若不斗,你又能做些什么?
'看清楚了没有?'王雁云笑道。
'看清楚了!'何天香漫不经心地道。
'那好!小桃翠眉,你们上去试一下看他学了多少了?'王雁云笑道:'开始!' '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