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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爷一直是咱们最敬重的人,有北王府的苌婷郡主做咱们的老大,老子……怒道人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怒道人谦恭地道。
“哼!你们想让本郡主做本郡主还不想做了呢!”婷儿怒气冲冲地道,一扭头重新戴好帽子:“慧香,咱们走!”
喜僧迎面拦住:“郡主慢走,咱们兄弟几十载未曾这么齐心过,郡主权当帮帮忙?”
“那是你们兄弟间的事,于我何干?”婷儿甩袖道。
病使却是慢条斯理地道:“郡主微服出行原因不外有二:一、为了公事;二、偷跑出府,但现下,李相国正对北王府虎视耽耽,北王爷放谁出来都不会放郡主,郡主的目标太大也太明显,所以郡主只能是偷跑出来的了,对吧?”
“好狡猾的死鬼!”婷儿心中不由一凛,嘴上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病使笑道:“是与不是咱们只管带了郡主回京请赏便是了。”
“你敢威胁本郡主?”婷儿不由大怒。
“咳咳咳,威胁不敢,但见郡主色厉内荏的样子,可见心中必是有鬼。”病使得意地笑道。
“我心中有鬼管你病鬼什么事?”婷儿咬牙切齿地道。
“请郡主屈就!”病使笑道。
“好吧!”事到如此,婷儿也不由泄气地道:“但你们也得依我几个条件!”
“是什么?”苦员外道。
“第一,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第二以后不许在人前揭破我们的身份;第三嘛,”婷儿一顿:“要替我找一个人。”
“慢慢慢……那吾等以后岂非一点儿自由都没有了?”酸书生问道。
不料话未完,脑袋上已重重挨了怒道一掌:“闭上你的鸟嘴,臭丫头的话从今就是圣旨……”
“什么?!”婷儿勃然变色。
怒道的脑袋上立即挨了无数的巴掌:“老大!”六个人齐齐叫道。
“叫什么?我听不见!”婷儿侧了头一手护着耳朵大声道。
“老大——!!”六人扯着嗓子公鸭般嘶叫,叫声惊天动地。
“嗯!”婷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慧香却已是呆住。
“老大,你刚才说要找人,找的是谁呀?”病使问。
“找人的事儿,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不过现在有几个人我看着特别地不顺眼!”婷儿眼中冒光蓝光。
“老大看谁不顺眼,咱们兄弟替你狠狠地扁他!”怒道立即跳了出来大吼道。
“我第一个看不顺眼的就是你呀!大家给我扁!狠狠地扁!你们不是要排名吗?谁扁的厉害,谁就是老二!”婷儿突然对着其余五人大声道。
六个人不由齐齐惊愕,随即五个人立即饿狼一般扑向怒道,斗群鸡一般打了起来,场中立时尘土大作,噼啪嗵咚之声不绝入耳。
慧香不由叹息:“还用打得这么卖力?扁了第一个,第二个还能跑得了吗?……”
名次终于排出,痴翁老二,酸书生老三,苦员外老四,喜僧老五,病使老六,怒道老七。
六个人脑袋上都是包,却唯独痴翁脑袋上最少。
怒道大是不服,大怒道:“为什么偏偏我是老七?”
病使连忙扯扯怒道:“你少说两句吧!你不见就咱俩话多,排名最低,挨的揍也最多?”
喜僧更是不服,指着痴翁道:“为什么我们五个都挨揍,就单单他揍人?!”痴翁也奇怪地看着婷儿。
婷儿却冷笑:“你是不是想和老七换个位置了?”
喜僧立即闭了嘴巴。
路上,慧香也悄悄地问婷儿:“郡主,为什么只有痴翁没有挨揍,而且还做了老二呀?”
“你还不懂吗?”婷儿问道。
慧香摇头。
“只有他才和咱们是一路人哪!‘犹恋断期是识期,佳人含笑远倚壁’多么忧伤美丽的句子呀……”婷儿的眼光突然痴迷了起来。
身后,喜还在和怒道吵架。
“嘿嘿嘿,臭道士,不管你千说万说,我是老五,你是老七,你就得听我的……”
“龟儿子!老子……”怒道破口大骂,却已听不清了。
何天香辞别杜长缨来到慕容山庄之前:“就那招‘八星映月’来看,慕容山庄与我家可能有着莫大的关系,反正是要面对了,又何必再怕慕容姑娘,更何况这段孽情也总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人以真心对我,我又怎能伤之又伤?”当下也不再掩起行藏,直接在门口高叫道:“雁荡后进,何天香求见慕容前辈,慕容姑娘!”
庄丁忙传了进去不一会儿,慕容忠匆匆奔了出来,笑道:“何公子大驾光临,敝庄着实荣幸,还是请内堂叙话!”
二人进得内堂坐定,早有人送上茶来,慕容忠笑道:“何公子此来……”
何天香忙道:“在下是为求证而来。”
“求证?求证什么?”慕容忠一头雾水。
“一招剑法,慕容姑娘击败金碧良的那招‘八星映月’!”何天香笑道。
“八星映月?”慕容忠沉吟道:“这招剑法老夫也不识的,只可惜老爷和小姐都不在庄上。”
“什么?他们都不在?”何天香吃了一惊。
慕容忠点点头:“老庄主为了小姐的事已上雁荡山找你师傅去了。姑娘也下山找你,现在大概已在梅城一带了。”
“梅城?她的消息好灵通!”何天香不由吃惊地道,但更令他吃惊自然是慕容长明竟为了他的事而直接找上了雁荡上,却也不知道师父会说什么,只得道:“那好,在下立即去梅城找她!”
“何公子何不在庄上多盘桓几日?”
“多谢好意,只是在下急待求证,告辞!”
“老朽送公子!”
两人走过一座孤坟时,慕容忠突然问:“何公子到底对咱们姑娘怎么样?”
何天香一愣,随即凄然道:“痴燕血唾筑新泥,风雨何心再迟之?”
“何公子,这么说,你……”慕容忠激动地道。
何天香含笑点头,有些羞涩。
慕容忠突然放声哈哈大笑:“哈哈哈……”
“唉,你终究还算有良心!”坟旁屋中突然有人长叹。
“你是谁?”何天香不由吃了一惊。
“已死的孤魂野鬼,不说也罢,只是兰娟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待她!”说完再无声息。
何天香不由看着慕容忠。
慕容忠摇头:“这人来的比老朽还早,庄主也不曾与老朽说起,所以他的事老朽也不清楚,咱们还是走吧!”
何天香下山,回头看看高耸的慕容山庄,突又想起曾与自己一起来此的好兄弟苌婷,心中不由又似失落了什么,不由更是黯然。还没走多远,突听身后有人大叫道:“好小子,老夫我可找到你了!居然敢跟老夫耍滑头,这次的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跟老夫去见柳丫头!”
何天香回头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个人手持酒壶如飞奔来,须发飞扬,可不正是天龙老人?
何天香心道:“改投师门的事是万万不行的,柳姑娘的面也是不能见的,只一个薛楼主和慕容姑娘就已令人焦头烂额了,更何况再多一个?但就这老头子的架势来看,千万莫让他拿住了,否则准没好。”
何天香一想到这里,矮了矮身子,一下子便窜到路边的林子里去了。
“好小子,你逃得了?”天龙老人一闪即到,随即入林急追。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何天香突然从另一边的林中踉踉跄跄地爬出,左右张望,便向远处飞奔而去。
两天后的古风渡口,何天香累得筋疲力竭,好不容易摆脱了天龙老人的追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便在古风客栈里要了一桌菜。
刚要举筷,却见一个纤纤瘦瘦的小叫化子站在那里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何天香看着他脏兮兮的身子,不由一阵可怜,伸手推过一盘菜,笑道:“吃吧!”
刚吃了一两口,却见小化子依旧在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何天香还以为他嫌少,便又推了一盘菜过去,却见小化子还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由有些生气,问道:“你到底吃不吃?”
小化子惨然道:“我就要死了,怎么还吃的下?”
何天香不由奇道:“为什么?”
“因为我偷了一个人的钱包!”小叫化突然抽泣了起来。
“那他也不至于要杀你呀!”何天香不由道。
“可重要的是,我还把他最心爱的酒壶给顺手扔茅厕里去了。”小化子继续抽泣,可怜兮兮地道。
卟!何天香险些喷饭,哈哈笑道:“你不但坏,简直坏得透顶。可那人也太小气了吧!这样吧,你尽管吃,不管谁来了我替你摆平,只是以后不许你偷别人东西了。”
“真的?”小叫化大喜过望,一屁股坐下大吃特吃起来,然后一抬头,看着已是发呆了的何天香笑道:“喏,他已经找过来了。”
何天香一回头,差点儿把筷子扔了,胡子翘的老高的正在门口气势汹汹往里张望的可不正是自己千躲万藏的天龙老人是谁?
何天香只觉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儿了,连忙从怀中取了婷儿送的面具戴上。
那小叫化看着稀奇,伸手来抢,笑道:“什么东西,我看看!”
何天香连忙打开他的手,恨恨地道:“臭小子,你惹谁不行,干嘛惹他?”
“怎么?你也怕他?”小叫化儿轻轻笑道:“那咱俩岂不是都完了?”
何天香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反正,我是给你害惨了!”
“为什么?”小叫化依旧笑。
何天香正要回答,却突觉天龙老人正向这里走来,不由连忙闭了嘴,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天龙老人怒道:“好你个臭丫头,你偷老夫的银子,老夫看你爹的面子倒也罢了,可你居然把老夫的酒壶也……也扔那里面去了,老夫若不好好儿教训教训你,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了?”
何天香一听天龙老人如此骂小叫化儿,不由听得呆了。
小叫化却朝何天香得意地一笑:“臭老头儿,我打架的帮手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你就先跟他凑合凑合吧!”
何天香听了,不由在桌下狠狠踢了她一脚。
小叫化却抱着脚叫的更大声:“你刚才不是说天龙那个大笨蛋接不住你三招两招吗?”
“什么?他?”天龙老人差点儿跳起来。
小叫化儿火上烧油:“怎么?你怕了?”
何天香也差点跳起来:“老前辈,你别听她胡说,晚辈怎敢……”
“哼!老夫怕了?当今之世,除了刀皇剑帝音神毒王和月山姥姥那个老不死的,老夫怕过谁?不要说老夫接他的,他要是能接住老夫的三招,老夫立即就走!”天龙老人气坏了,月山姥姥的武功倒不在他之上,却是他老婆,平时被她管教严了,今天顺口也就骂着出气了,只是月山姥姥若在的话,那是万万不敢的。
“前辈……”何天香大惊失色。天龙老人与销魂、风云老人同辈,排名仅在刀皇剑帝音神毒王之下,是何天香的师祖级人物,何天香怎敢轻易与他动手?
“小子,这么婆婆妈妈,还是不是男人?”天龙老人怒火攻心,一记“天龙翔”大袖一挥排空去来。
劲道如山,天龙老人盛怒之下威不可挡。小叫化儿知道厉害,一声大叫,已趴在桌下。
何天香明白不能再用伴风武功,否则立即穿帮,眼见伴风大袖已将上三路封得死死的,连忙一低头,也想从桌下穿出,却不料挤了两挤挤不下去,不由大是气恼,却陡觉屁股上凉快至极,竟是天龙老人的大袖已至,
“哈哈哈,有趣儿!”天龙老人大笑着,一掌拍下,心想:“这下非把你的屁股拍破了不可!”原来何天香探头下去,却被小叫化儿顶住,屁股却有被凳子挡住,一时竟是翘了屁股进退不得,不由天龙不笑。
何天香不由大骇,来不及多想,双足一蹬地,竟连人带凳炮弹般向后飞去。
砰!天龙老人一掌打空打在桌子上。小叫化在桌下双手抱头仍觉天崩地裂,一张桌子已给打的粉碎,碗碗筷筷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