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月红道:“怎么,你不干?”
金元宝道:“我是来者不拒,但她……”金元宝指着一旁熟睡的荷花娘子,呶呶嘴。
月月红笑了!她用手指头点在金元宝的面皮上,道:“真是个无赖,被你弄舒服了,不睡上几个时辰才怪,怕什么。”
她双臂抱紧金元宝,一张面孔送上去了。
金元宝闻到荷香味,立刻用手去阻挡,因为他真怕此刻被月月红迷倒,黄冷竹就惨了。
他明白,骊山四妹坑人的手段很多,她们脸上涂的胭脂粉就令他上过当。
其实月月红还真的在打算,她决定要把金元宝抢回去。
只不过她心中更明白,金元宝一旦弄回骊山四妹,那就没有她的份了。
月月红想在弄倒金元宝之前,再过一次舒服瘾,这是一生难得遇上的。
她想做就做,绝不拖泥带水!
金元宝尚未穿衣,他只披着床毯子在身上,如今又被月月红拉下来,两个人便就此扭在一起了……金元宝吃饱了“打仗”有力量,他更想到,绝不能在此久留!
当然,他绝不会跟着荷花娘子她们去骊山!他出山是为查找杀害高一品的凶手,他还有一位绝世美人九儿姐在“忘忧清乐府”等着他呢!
金元宝越想越心躁,但却不信邪,不信对方真能抵抗他的内功!也不知过了多久。
金元宝一跃而起,忙着穿起衣衫,跳下车,往林外奔去。
“轰……”
刚刚奔出五六丈,便听身后一阵巨响!紧接着,身后又传来一声吼叫:“围住他!别叫他逃了!”
这声音听得金元宝吃一惊,猛回头,只见车蓬内人影一闪,哎!荷花娘子扑过来了!
金元宝立刻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骊山四妹中的大姐大果真有一套!
荷花娘子本应该睡上一个对时的,但她却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其实,荷花娘子先前还在魂游巫山太虚,只不过她身边的月月红最后那尖声厉叫,意外将她惊醒过来!
荷花娘子人一醒来,立刻仲手去摸身边的人!
当她摸到的只是女人的胸脯之时,更是大吃一惊——于是,就发生了她吼叫的一幕。?
七个女人听到吼叫声,冲进树林,拔剑围上来!
紧接着,荷花娘子双手提着一条白色缎带也赶到了!
金元宝不动了,他对着荷花娘子一笑,道:“大姐,你醒了?”
荷花娘子叱道:“废话,你打算走?”
金元宝道:“他娘的!在下有要事待办呢!”
荷花娘子道:“别去管闲事,随我们走吧!”
金元宝摇摇头,道:“不行,我非去不可!”
荷花娘子指着七个握剑女子,道:“你走不了啦,还是跟我回去快乐吧!”
金元宝道:“没兴趣。”
荷花娘子一声怒叱:“你敢情要找死了!”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要强人所难呀!”
荷花娘子一声叫:“杀!”
七个女子举剑便往金元宝扑去!
金元宝暴喝如虎,旋动身子拨空三丈高下,他的手脚便在空中施展开来,只听得“砰砰”之声连响,七个女子已纷纷甩手往外闪躲不迭,七把剑便也往草中落去!
金元宝刚站定,忽然头上白影闪晃,一条白缎带宛似一溜白云似的把荷花娘子拱托到他的头顶上方!
金元宝立刻想到这女人,一定要对他用毒了!
他以为荷花娘子那条缎带上就有毒!
想归想,动还是要快动,金元宝憋住一口气,突然冲上天,他一头钻进那片白云里,微微一张嘴,只见一道白芒从他口中疾射而出,一闪而逝,带起一声尖叫:“哎——”“咚!”
荷花娘子叫了一声落下地,她的脖子上见血了。
她一片吃惊之色,道:“这……就是江湖上传言的‘真气一口喷’呀!”
金元宝仰天一声大笑。
这种气势,已经表示他承认了!荷花娘子大吃一惊,她厉叫:“快……咱们撤……”真快,她的人齐动手,窜出林外,驾着两辆蓬车,利时间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金元宝也不敢怠慢,匆匆的把黄冷竹和赶大车的二人救活过来!
黄冷竹立刻拉紧金元宝,道:“怎么一回事?”
金元宝怎能说呢?他只好笑笑,道:“咱回中州吧!”
黄冷竹道:“对,快赶路!”
车子动了,金元宝却睡着了。
他娘的,他真的太累了……
第六章
九命难逃搜魂手
平安车马行的人马回到车马行只一天光景,铁玉儿陪着铁凤琳坐在车马行后院廊前。
那铁风琳手托着腮帮就像个呆子似的盯着一棵树瞧,一边的铁玉儿急得扭手帕,可就说不出一句话!
便在这时候,打拱门奔进一个汉子来。
这汉子一边跑,一边大叫喊道:“小姐,大事不好啦!”
铁玉儿已迎上去叱道:“大柱子,瞧你这付德性,火烧到你屁股了?”
大柱子不理铁玉儿,只对着铁风琳道:“小姐,快去前面看看,那帮强盗真是大胆,他们找上门来了!”
铁风琳闻言,惊怒交加道:“哪一批强盗?”
大柱子道:“就是那‘镇山虎’周猪儿与卷地龙丁懋他们那一批狗东西。”
操!果然大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竟从太行山跑到中州来了!
铁凤琳沉住气,道:“来了多少?”
大柱子道:“人倒不多,十几个!”
他喘一口气,又道:“他们冲进车马行大门,指名叫阵,咱们的人已顶上去了!”
铁凤琳叱道:“可恶!”
大柱子急又道:“大小姐多加小心了,我看他们八成是请来了高手,大小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一回他们敢明目张胆摸上门,简直是确恃无恐!”
铁玉儿已抄起家伙,跟在铁凤琳身后往前院走。
车马行前院是个不算小的场子,场子两端放了石锁、石砣等练力气的东西,青石铺砌的地面只见才清扫了一半,尘土落叶仅堆在一边,地上还丢弃着一把扫帚!
面对正厅,混杂的站着十六个大汉,这其中就有周猪儿与卷地龙丁懋二人。
这二人的伤还在,周猪儿的面皮贴着副狗皮膏药,他的伤还未全好!
伤未全好就急急的又找来中州,果真是有恃无恐!
当然,那个胖黑汉也少不了,铁玉儿一见就认得他,她忘不了那一场搏杀,当时她被胖黑汉逼在道旁差一点挨刀耶!
十六个人中,十三个曾经和车马行的人干过,只有三人没见过。
这三人也正好站在最中央,一个是年约六旬,瘦骨兮兮的秃顶老头,那一撮小小山羊胡须稀稀巴巴的根根可见,另外两个倒很年轻,面貌也非常挺俊,二人站在那儿半披着外套,挺拉风的样子。
平安车马行这面如临大敌,当然是严阵以待,大当家的铁风云为首峙立于台阶正中央,二当家的李元化侧身立于铁风云右方,另外四位车头手握兵刃分守两边,七、八名护车手也紧张的站在场子一边。
另有七、八名护车手执刀枪棒站在台阶下,形成一道外围,打眼看,正是剑拨弩张准备干上了!
铁凤琳便在这时个出现了!
她站在台阶上,目光凌厉扫视一眼,冷冷道:“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也不怕官家抓你们!”
周猪儿吃吃笑了!
铁风云咬牙道:“他娘的,你乐吧,等下有你好乐的!”
周猪儿收住笑声,道:“官家找不到我们头上,如今的天下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都是良民呢,哈哈哈……”铁凤琳道:“呸!明明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周猪儿道:“大小姐,那是在太行山上,在此地,咱们是大大的良民!”
铁凤琳叱道:“你们光天化日打劫,我们还没到官府告你们,你们反而找上门呀!”
周猪儿道:“那是你一面之词,大小姐,咱们是来报仇雪恨的。”
铁风云厉声道:“可恶的泼皮,想在中原称雄,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周猪儿却踮起脚来瞧瞧,他看向对方人群中,半响,他才冷冷的道:“怎么不见那小子呢?”
铁凤琳立刻明白周猪儿问的是金元宝,她冷冷的道:“不用找,他人不在,就咱们就足可以把你们打得灰头土脸了。”
周猪儿仰天哈哈一声笑,道:“省力气不少呀!”
一边的二当家的李元化沉声吼道:“是强盗就是强盗,你们难充好人!”
卷地龙丁懋骂道:“放你妈的屁,你有什么能证明爷们是大盗,官家出了告示吗?”
他们刚树起杆子,官家还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官家只把宫鸣歧的告示贴出来!
更何况瓦剌人屡屡入侵,震动京师,官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闲功夫管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中间站的干瘦老头儿已不耐烦了,别看他不起眼,说出话来挺威严的。
他对周猪儿道:“老周,咱们来是干什么的,怎么尽在这儿对嘴皮子没完没了的,你们受得了,我可受不住,把该说的都说了,看他们怎么办!”
周猪儿对此老出奇的恭敬,他点头又哈腰带笑,道:“是,是,曾老吩咐,敢不遵命,我这就把要说的话传过去!”
光看周猪儿这一付奴才架势,就叫人对那小老头儿起了戒心!
铁风云等人就盯着老头直打量,但却就是想不起有人提过这么一号人物。
那面,周猪儿已高声道:“姓铁的你听着,爷们在太行山上拉杆子,万儿刚立了一半,不能被你一个小小车马行踢了爷们的旗杆,辱了爷们的字号,今天找来,只有两个条件,任你选一!”
铁风云冷冷在咬牙,一边的铁凤琳怒道:“无耻,真是一付恶人嘴脸!”
周猪儿却大声接道:“贱人,你听清楚了,这第一个条件,二十万两银票爷们要保定丰泰钱庄的,这第二个条件就简单了,你铁丫头跟我去过日子吧,两个条件任选一,爷们等你一句话!”
铁凤琳气得脸煞青,铁风云仰天发狂似的笑!
周猪儿不笑,他对身前老者说道:“你老瞧瞧,这批挨刀的东西,他还笑得出来!”
铁凤琳戟指着周猪儿,道:“姓周的,你别以为你搬来了几个牛鬼蛇神模样的家伙,就想唬住你家姑奶奶,什么东西!”
瘦老头却不以为然的吃吃笑了。
周猪儿大叫道:“好贱人,你在向曾老爷子叫阵呀,你活腻了!”
铁风云与他大妹子一个心眼,总想先弄清楚瘦老头身份,打将起来心中才有个底!
铁风云这才缓声道:“这位老人家不会也是个胆小得不敢承认自己是强盗的人物吧?”
姓曾的老者吃吃一笑,对周猪儿道:“他兄妹二人是有那么—些令老夫欣赏的胆量,看他们选条件吧!”
铁风云当然也听清楚了!他怒火一起,叱道:“狗屁不值的两个条件,手底下见真章吧!”
周猪儿冲着姓曾的一声低笑.道:“你老人家看热闹,那小子不在,凭着他们这些人物,还不够我哥们一马扫的!”
“呛”的一声,他的家伙拔在手上了!铁凤琳拔剑往周猪儿迎去,却被铁风云拦住:“这小子是我的了!”
一声厉吼:“慢着!”
这一声厉吼乃是出自二当家的李元化之口。
他指着站在场中央的周猪儿,对铁风云说道:“大当家的,人家搬能人,你得留神押阵,姓周的由我侍候了!”
不料那瘦老者哈哈一笑,道:“都是人物呀,我鬼手天魔曾九命很久未曾见过这么有骨气的人了,哈……”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曾九命万字出口,铁家兄妹与几位车头不由得像挨了一记闷棍,一个个容颜大变,张口结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