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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慧一听,立即吩咐说:“你去告诉方堂主,就说我和欧阳姑娘马上就去。”
春红恭声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蓝天鹏一俟春红出去后,立即关切的问:“不知郭总堂主,找两位姊姊什么事?”
皇甫慧淡雅的一笑说:“不管他们有什么事,反正我也正准备过去找他们谈负责‘龙凤
会’的事。”
说罢,又转首望着欧阳紫起身催促说:“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免得他们久等。”
兰香姬一听,也急忙起身说:“小妹也该去通知‘了因’了,我们是否已铁定明天绝早
动身呢?”
皇甫慧和萧琼华都不敢作主,纷纷去看蓝天鹏。
蓝天鹏一看这情形,第一次感受到作丈夫的权威,于是,他也郑重的点点头说:“铁定
明天绝早动身,如果兰姊姊有马匹,就骑过来。”
兰香姬一听,突然一蹙眉头,有些为难的说:“我是严七叔自小照顾大的,这些年他一
直跟着我……”
蓝天鹏一听,立即兴奋的说:“我正要告诉你,来时请严七叔一齐来!”
兰香姬一听,也不由兴奋的说:“有鹏弟弟的邀请那就更好了,严七叔正因为不能陪我
去摩天岭冷香谷,而在那里唉声叹气呢!”
萧琼华一听,立即笑着说:“你回去告诉严世伯,就说皇甫姊姊和欧阳姊姊说的,我们
姊妹几个,一致同意,欢迎他去我们冷香谷当总管老爷!”
兰香姬一听,几乎忍不住跳起来,笑着说:“这真是太好太好了,我马上去告诉严七叔,
他真不知道要怎样感激三位姊姊和玉妹呢!”
说罢,怀着兴奋的心情,挂着满面的笑容,匆匆的走了出去。
尚未离去的皇甫慧和欧阳紫,对萧琼华说话的技巧与她善于调度事情的能力,内心十分
的钦佩。
萧琼华虽然对兰香姬说是皇甫慧和欧阳紫的意思,但皇甫慧和欧阳紫却知道兰香姬回去
对严七说的,一定是萧琼华的意思。
但是,皇甫慧和欧阳紫所感到安慰的,却是萧琼华处处尊重她们这两位姊姊,从不把大
权独揽为自己。
也正因如此,皇甫慧和欧阳紫,非但不觉得偏室的委屈,而觉得姊妹间如此和睦,五女
共事一夫,也必极幸福。
郝小玉没想到兰香姬最后连她也拉进去,好像她郝小玉也赞成严七去冷香谷当总管似的。
当然,兰香姬礼貌的说了那么一句,但在她郝小玉的芳心深处,却充满了幸福甜蜜的,
因为她感到她确确实实侪身冷香谷五位少夫人之中了。
皇甫慧和欧阳紫走后,席上只剩下蓝天鹏、萧琼华和郝小玉了。
三人本是最亲蜜的,谈起话来也特别投机,三人一面慢饮,一面等欧阳紫和皇甫慧,直
到二更过后,二女才含着愉快的微笑走进来。
蓝天鹏三人一见,同时起身,问:“龙凤会的事怎么决定的?”
皇甫慧和欧阳紫,一面落座一面由皇甫慧笑着说:“他们请我和紫妹妹去的原因,也正
是为了‘龙凤会’改组的事。”
蓝天鹏听得一惊,不由关切的问:“改组?怎么个改组?”
皇甫慧涩然一笑说:“老经世故的郭总堂主,业已看出,此地论剑大会完毕后,我和紫
妹妹也许就要北上冷香谷,不再返回括苍山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不便说什么,因而仅会意的点了点头。
欧阳紫个性较爽快,因而接口说:“郭总堂主也断定我们姊妹不会再继续负责‘龙凤会’
了他又觉得‘龙凤会’组织庞大,安置了不少亡命人物,使他们都有了安身立命,重新作人
的好机会,万一‘龙凤会’就此解体,不但武林失去了制衡作用,就是江湖上,也骤然增多
了宵小活动扰乱秩序,欺压良民,使百姓不得安宁……”
蓝天鹏立即颔首说:“那是当然,有‘龙凤会’组织的压力和纪律的约束,他们有吃有
住,有每月应得的饷银,他们生活安定,工作在身,自然不会为非作歹。”
萧琼华则关切的问:“后来到底是怎样决定的呢?”
皇甫慧凝重的说:“后来决定在冀、鲁、豫三省交界的地方,选一险要之处,重建总坛
而将‘龙凤会’势力伸展到关外,这样总坛指挥起来不但方便,有什么重大事故,也好向我
们几人就近请示机宜,以便支援。”
蓝天鹏却关切的问:“郭总堂主是否接了龙头职务?”
皇甫慧摇摇头,凝重的说:“他坚持不肯,只答应代行龙头职务,名义上仍是我们姊妹
两个人。”
萧琼华怕蓝天鹏坚持,因而赶紧附声说:“这样也可以,反正江湖上也不知道金线无影
是谁呀?”
蓝天鹏见萧琼华答应下来,只得说:“好吧,只是小弟觉得‘龙凤会’的组织太庞大了,
其中份子难免良莠不齐,最后终会惹出是非来。”
萧琼华立即提议说:“我们一方面请郭总堂主命令各地分堂分舵,严加约束下属,我们
一方面也抽暇外出游览名胜,伺机暗加警告或就地处分,这样,他们的龙头‘金线无影’不
但仍在江湖上现身,使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大胆蠢劲了。”
蓝天鹏一听,只得颔首说:“这样也好。”
于是,撤下残席,分房就寝,皇甫慧和欧阳紫一间,萧琼华则和郝小玉一间,蓝天鹏则
在外间椅上打坐假寐。
破晓时分,春红和夏绿,已开始命令那些女警卫装鞍备马了。
蓝天鹏和皇甫慧四女,也净面梳洗,准备起程事宜。
就在这时,农舍外的乡道上,已传来急奔的马蹄声。
不一会,兰香姬,已领着‘索子鞭’严七走进来。
蓝天鹏和皇甫慧等人都见过严七,只有郝小玉还不知道这位精干矮瘦的小老头,也是武
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严七仍是一身灰布衣裤,灰色围腰锦,精神奕奕,目光炯炯,含着微笑,显得有些兴奋。
兰香姬先招呼过了皇甫慧四女和蓝天鹏,接着又说:“严七叔已随小妹来了。”
说话之间‘索子鞭’严七已抱拳恭声说:“老奴严七,给少谷主和四位姑娘请安。”
皇甫慧四女一听,连声说:“不敢。”
蓝天鹏则慌声说:“严七叔,从今以后,千万不要称老奴……”
话未说完,‘索子鞭’严七已正色说:“少谷主,咱们得先把话说清楚,你们对我是什
么称呼,我不管,但我自己,仍要称老奴,否则,请恕老朽不能接受你们聘请的总管职务。”
萧琼华知道严七的意思,因而赶紧笑着说:“好好,我们作晚辈的就听你的吩咐,你称
你的老奴,我们称我们的严七叔,从现在起,谁也别在为称呼争执!”
如此一说,大家都愉快的笑了。
严七立即恭谨的说:“老奴就遵照表小姐的吩咐!”
萧琼华一听这称呼,芳心一酸,险些放声痛哭出来,因为她听了这称呼,顿时想到全义
而死的忠仆老蓝鹏。
蓝天鹏自然有同感,但他为了改变萧琼华的骤变情绪,立即望着分立两边的春红和夏绿,
和声吩咐说:“春红、夏绿,快过来见过总管严七爷!”
精灵聪明的两个小丫头,自然也知道两位小姐嫁给了少谷主,她们也自然要陪嫁到‘冷
香谷’去伺候。
想到冷香山庄上上下下的仆妇,都要听总管爷的管束,即使她们是少夫人身边的丫头也
不敢不听指挥,是以双双急上两步,裣袵万福,恭声说:“春红夏绿,参见总管严七爷!”
‘索子鞭’严七,也急忙伸手相扶,但也有些倚老卖老,半真半假的说:“你们两人免
礼了吧,以后到了冷香谷,少在少夫人面前派我的不是!”
说着,探手怀中,顺手掏出两粒大珠子,又有些慈祥的说:“喏,这是七爷的见面礼,
一个人一个,反正留在我身上也没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了。”
说话之间,已在春红夏绿的手里,各自塞了一颗。
蓝天鹏和皇甫慧五女一见,俱都愉快的笑了。
春红、夏绿,喜出望外,连连恭声说:“多谢七爷!”
‘索子鞭’严七愉快的哈哈一笑;风趣的说:“少谷主和五位姑娘看,这两个珠子有效
吧?七爷上边马上把严字给删掉了!”
话未说完,蓝天鹏等人,俱都哈哈笑了。
春红、夏绿,虽然被说得粉面通红,但却高高兴兴的退出去了。
由南屋闻声赶来的‘双剑飘红’和苏小香,以及卓玉君三人,也一齐向严七见礼,尊称
一声“严前辈”。
早餐完毕,马匹已备,一切整理就绪,立即上马就道。
由于‘龙凤会’自今日起,已由‘双掌震寰宇’负实际责任,而蓝天鹏和皇甫慧五女则
为后援,所以决定双方尽少碰面。
是以,不准‘双掌震寰宇’及方立璋等人前来送行,即使‘双剑飘红’三人,也只准许
在农舍院中相送。
一行九骑,浩浩荡荡,沿着环山大道,绕过西麓,直向石埭驰去。
蓝天鹏和皇甫慧五女在前,严七和春红夏绿后跟,这一行九人中,当然以‘索子鞭’严
七的江湖阅历最丰富,途中一切宿食问题,自然也都由严七负责。
泰山山脉,起自胶洲湾,西至运河东岸,横亘一千数百里,主峰位于泰安县北,山势雄
浑秀丽,尤多名胜古迹,其中以‘丈人峰’为最。
蓝天鹏等人所要去的地方,就是以‘丈人峰’为主峰,而以峰峦溪著称列五岳中的东岳
泰山的。
蓝天鹏等人在老江湖严七的相随之下,渡江北上,走繁昌,奔五河,穿过江苏境地,进
入山东,直向泰山奔去。
沿途之中,一直在向丐帮弟子打听‘侠丐’的滑息,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摇头不知
‘侠丐’现在那里。
蓝天鹏一看这情形,郎和皇甫慧五女以及严七商议,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侠丐’怕惊
走了‘黑手三郎’,故意不敢说出自己的位置。
由于避免与‘龙凤会’的人接触,虽然经过不少分堂分舵,都是静静的走过去。
进入山东境地,不几日便赶到了泰安县城。
‘索子鞭’严七,先飞马入城,在中央十字街口的‘老来福’客栈,选了一座两厢一厅
的幽静独院。
像往常一样,严七自己在独院附近另订一间上房,以便就近伺候。
蓝天鹏和皇甫慧五女,进入客店后,在春红夏绿两人的服侍下,洗去风尘,弹去尘土,
就在酒席桌上,谈论如何进入泰山的事。
每次进餐,都是九人同桌,既可节省时间,有话又可当面谈论。
蓝天鹏饮了杯酒,有些忧急的望着‘索子鞭’严七,问:“严七叔,我们一路上都没有
‘侠丐’马五叔的滑息,你看会不会是‘黑手三郎’那贼,又潜往他处,马五叔也跟踪去
了……”
萧琼华立即不以为然的择言说:“如果跟踪去了,更应该有消息呀!”
蓝天鹏却另有看法的说:“也许是因为尚无固定位置。”
‘索子鞭’严七,淡然一笑,颇有信心的和声说:“少谷主,老奴在路上不是已向你禀
报过了吗?越是没有‘侠丐’的滑息越好,万一真有了‘侠丐’的滑息,那一定是‘黑手三
郎’又跑了。”
欧阳紫却不解的问:“何以见得马五叔仍在泰山中监视三贼?”
严七正色说:“这很简单,如果有变化,‘侠丐’必先通知少谷主,一方面是免却空来
此地一方面可请‘龙凤会’的广大眼线协助……”
皇甫慧黛眉一蹙问:“照七叔的意思,‘侠丐’马五叔现在仍在泰山之中了?”
严七毫不迟疑的说:“不错,老奴敢肯定这么说。”
兰香姬因为严七是她家的人,唯恐他误了大事,因而有些担心的说:“七叔,你可不能
把话说的太满了。”
严七一听,反而正色问:“香姑娘,老奴跟随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