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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大侠’继续说:“马前辈说在下与‘金线无影’比武,不啻以莹火之光与皓月争
辉!”
蓝天鹏赶紧缓和的一笑说:“那是马五叔说的气话。”
‘榆关大侠’听得精神一振,正色说:“马前辈对在下非常爱护,绝不是危言耸听,吓
唬在下,马前辈说,少谷主曾去括苍山与‘金线无影’较量过……”
至此一顿,期待之情溢于言表的问:“请问少谷主,以你的看法‘金线无影’的剑术究
竟到了什么时候?”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也可以称她为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
‘榆关大侠’一听,心头着实一震,不由比拟的问:“请问少谷主,较之‘金线无影’,
她们两人的剑术,那一位较具火候!”
蓝天鹏见‘榆开大侠’问来问去都没有离开自己的五位娇妻,不自觉失声笑着说:“她
自然要逊‘金线无影’一筹。”
皇甫惹五女听了,也忍不住噗嗤笑了。
但是,暗暗吃惊的‘榆关大侠’,楞楞的望着蓝天鹏并没有注意五女的噗嗤而笑,如果
他在心情平静时,自然会发觉这中间定有蹊跷。
‘榆关大侠’略一定心神,急切不解的问:“既然这样,‘金线无影’何以不出场争夺
盟主呢?”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据在下所知,她是一位不喜名利的人,这也是她每次在江湖上现
身,总穿着一袭特制金大氅的原因。”
‘榆关大侠’一听,不由赞佩的连连颉首,自语似的说:“难怪马前辈说她是一位被敬
重的侠女!”
皇甫慧五女一听,不由暗递了一个眼神,表示‘侠丐’一两句话,便化解了一场树立强
敌的厮杀。
老严七见‘榆开大侠’目光有些呆滞,大概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因而问:“敢问齐大侠,
这件事最后怎样了呢?”
‘榆关大侠’一定神,苦笑着说:“在下在投帖之时,曾在柬上注明,如果‘金线无影’
胜了在下,在下不但不阻止,而且还甘愿作她的部属,担任阅东分堂的分堂主!”
话一出口,蓝天鹏等人俱都吃了一惊,齐“哦”一声,蓝天鹏惊异的说:“竟有这等
事?”
老严七也关切的问:“齐大侠准备怎样处置这件事?”
‘榆开大侠’苦笑一笑说:“在下只好筹备组织‘关东分堂’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正色阻止说:“齐大侠并没有和‘金线无影’交手,也没有分出个高
低,怎可就此代她组织‘关东分堂’屈居堂主呢?”
‘榆关大侠’一听,立即肃容正色说:“我辈立身武林,行道江湖,最重信诺,如果出
尔反尔,食言背信,还称得什么侠义之士,还以什么来晓谕门人弟子?”
蓝天鹏听罢,肃然起敬,拱手欠身说:“齐大侠名传千里,誉满武林,果不愧是知名的
侠义之士,方才在下一时失言,街望大侠勿怪!”
‘榆关大侠’一见,慌得赶紧拱手欠身说:“少谷主一番话,出自肺腑,完全是为本门
基业及数百弟子的前途着想,在下只有感激,那里敢有介意,倒是在下,还请少谷主原谅方
才的激言失礼。”
蓝天鹏急忙一笑说:“那里那里,齐大侠如此重诺言尚义气,想那‘金线无影’果真礼
聘齐大侠组织‘关东分堂’,必然会负以重任!”
‘榆关大侠’叹口气说:“只要他们不怀疑在下保存实力,另有图谋,也就满意了,那
里还敢奢望担当一方面的重大任务。”
老严七看出皇甫慧和欧阳紫,都急于想知道‘双剑飘红’等人的下落,而蓝天鹏又不便
明白的问,只得正色讶:“这一点齐大侠尽可放心,只要‘金线无影’答应了齐大侠组织关
东分堂,那就证实她非常信任你!”
至此一顿,话锋急转,故意关切的问:“现在不知道‘金线无影’有什么表示没有?”
‘榆关大侠’微一颔首笑着说:“已经见过了‘金线无影’派来的全权代表,她已将这
方面的组织计划,以及工作方针,都交给了在下。”
老严七佯装惊异的“噢”了一声间:“金线无影派来的代表呢?是那一位,也许我家少
谷主在括苍山和他们认识或见过!”
‘榆关大侠’一笑说:“是一位女堂主,叫金玉屏,另一位协助办事的是位陈坛主,他
们都去了关外,作什么没有说,不过他们走时曾说,最近他们的总堂主‘双掌震寰宇’,可
能会亲来此地,督导在下建立关东分堂的事,至于预定前来比剑的‘金线无影’,可能以后
再来。”
蓝天鹏一听,趁机拱手含笑说:“恭喜齐大侠,荣任‘龙凤会’独当一面的关东分堂
主!”
‘榆关大侠’也急忙向着全桌,拱手笑着说:“不敢,今后还请少谷主暨诸位姑娘与严
总管多指教,多支持。”
于是,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话谈至此处,蓝天鹏等人已完全明白了全般经过,还真得要感谢‘侠丐’的从中开导,
因而也使‘龙凤会’得了一位担得起大任的干员。
席间又谈了一些武林各派实力和形势,以及今后武林的趋势,由于‘玉虚’的解散亡命
之徒以及‘青鹤’的失去盟主,武林可能要太平一些时日。
一席盛筵,吃了近一个时辰,才算酒足饭饱,宾主尽欢。
筵后品茶,稍谈片刻之后,蓝天鹏才以返乡在急,歉然向‘榆关大侠’告辞。
‘榆关大侠’也不挽留,立即率领所属干员,恭送出宾馆。在‘榆关大侠’的不断催请
下,蓝天鹏等人才认镫上马,迳向山海关驰去。
一出山海关,一望无际的原野,北天中的隐隐风沙,另是一番景象。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虽觉距离家门尚远,但他的心情,却已激动起来。
于是,他放缰催马,‘血火龙’昂首景啸,放开四啼,电掣驰去。
皇甫惹等人一见,也立即放马紧迫。
出了山海关,蓝天鹏越发的归心似箭,皇甫慧、欧阳紫,以及兰香姬和郝小玉,也都是
急切的想早一天看到自己将生活一生的宅院。
萧琼华的心情和蓝天鹏一样,她不但想着惨死的舅舅和义仆老蓝福埋在什么地方,她还
要计划着如何为皇甫慧四人分配闺楼。
冷香山庄的宅院情形,她是最清楚的,她只要闭下眼睛一想,脑海里便会显现出庄中的
每一景物来。
但是,汁氏二贼那天焚庄时,究竟焚了几座院落,烧毁了多少楼阁,她一些也不知道,
必须回到冷香谷后才知道。
当然,这也是说,现在虽然计划好了,待回到庄上后,却是炭梁黑墙,瓦砾满堂,想好
了也没有用,这也正是她焦虑的地方。
老严七虽然较沉着,但他想的更深远,这是他暮年新工作的开始,也是最终的归宿,他
这把老骨头当然也要埋在冷香谷。
在这情形下,他不但要管理好整个的冷香山庄,还要协助少主人和五位少夫人在振兴冷
香谷在武林中的声誉上,多下工夫。
由于已届深秋,关外的气温入夜很低,有时仲秋时节,便已大雪纷飞了,因而,尽管蓝
天鹏等人归心似箭,也不敢星夜兼程。
郎使如此,仍在第三天的午后,横亘正东,蜿蜒西北的魔天岭,已经在望。
只见摩天岭,群峰罗列,高拔入云,有的峰巅尚积有白雪。
蓝天鹏一见摩天岭,心情激动,热血沸腾,伥不得一下子跑到山前,俗语说,望山跑死
马,这不是能急的事。
所幸九匹快马,俱是千里龙种,就在申时过半时分,蓝天鹏的‘血火龙’,昂首一声长
嘶,第一个飞身驰进山口。
‘血火龙’的一声昂首长嘶,声震山野,直上半空,余音在山峰深谷间,缭绕回应,久
久不绝。
蓝天鹏热血沸腾,令他几乎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因而他不时用手抖着丝缰,用脚催着
马腹迫得‘血火龙’,狂驰如飞,连声怒嘶。
由于蓝天鹏对路径的熟悉,原来双马并驰的队形,渐渐形成鱼贯前进了。
驰至半山,树枝和道边上,已见积雪,而举目深处,山峦皑皑,古木斑斑,已是瑞雪覆
山,一片银妆了。
左转右弯,山道平坦,又绕过一座峰角,前面视界豁然开朗。
皇甫慧等人一看,目光不由一亮——
只见一道积雪盈尺的谷口前,赫然矗立着一尊丈二巨碑,上面三个鲜红醒目的大字,正
是‘冷香谷’。皇甫慧等人的血,也开始沸腾了——到了,已到了她们今后生活起居,渡过
所有岁月的永久居所了。
蓝天鹏目光呆滞,一瞬不瞬的瞪着逐渐接近的巨碑上的三个大字,泪水,在他的星目中,
激烈旋动!
最激动,最感触的要算萧琼华了,她凤目含泪,呆望着谷口,两年前她冒着狂风厉雪前
来报告噩耗的一幕和情景,在她的感觉上,恍如昨日,想到当时的悲痛她真不知道她那时怎
忍受得住呢!
就在这时,坐下的‘小青’像是想起了这是她熟悉的地方,因而蓦然发出一声含有凄凄
战栗的长嘶。
嘶声一起,萧琼华始想起那天将‘小青’丢弃在北山口积雪中的一幕,含在凤目中的热
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想到那次若不是‘神尼’慈悲救了他萧琼华,在经过北山口时又找到这匹骏马,现在不
知内心该有多么愧疚。
由于内心的惭愧,不自觉的伸出玉手,抚摸了一下飞舞的青鬃,同时流泪戚声叫了声
‘小青’你……
就在她喊呼‘小青’的同时,她已紧随蓝天鹏马后,飞马驰进了冷香谷。
当她抬头一看谷内,顿时傻了。
只见谷中覆盖了皑雪的松林间,崇楼华丽,高阁鲜明,朱檐画栋,焕然一新,整个庄院,
仍如两年之前一般的景象。
就在她打量间,眼前光线一暗,‘小青’已驰进林内。
萧琼华匆忙一定心神,发现前面马上的蓝天鹏,似乎也惊异的有些发怔。
皇甫慧等人看了谷中景色,俱都愉快的绽唇笑了,她们确没想到位于冰天雪地的冷香谷,
竟有如此古色古香,富丽豪华的精工建筑。
尤其,林内大道,直通数十丈外的堂皇庄门前,高阶石狮,漆门金环,俨然王公府邸,
气势果然不凡。
正在打量间,庄门内突然传来一连串的欢呼声:“少爷回来了……”
“大家快呀,已经到了庄门外了……”
欢呼之声,愈来愈近,有男呼有女叫,乱成一片!
萧琼华一听,不由举袖拭了一下眼泪,同时惊异的自语说:“他们怎的会知道?”
老严七立即出声解释说:“方才入山时,老奴看见前面左峰腰上,升起一支花旗炮,老
奴想问您,但马跑得太快,我想那可能是庄上的信号!”
说话之间,已到了庄门前。
也就在这时,随着那阵欢嚷声音,由门内匆匆奔出来数十人之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个个神情兴奋,俱都面含欢笑。
蓝天鹏一见,立即勒缰跳下马来,皇甫慧等人,也纷纷勒缰下马。
奔出门外的一群男女老幼,一见蓝天鹏,齐呼“少爷”纷纷围了过来,一群妇女见了萧
琼华又围了过去齐呼“表小姐”。
一般较年老的人,没有忘了客人,接着来招呼皇甫慧等人。
皇甫慧等人看了这情景,非常感动,就是冷落了她们,她们也不会介意,因为这是人之
常情。
蓝天鹏和萧琼华热泪盈眶,一群热情家人,也是泪眼婆裟。
还是其中一位老人,趁机高声说:“少爷和表小姐还有四位新人总管爷,远道回家,旅
途辛苦,有话回头再说,快请少爷进去啦!”
皇甫慧和兰香姬,欧阳紫以及郝小玉,一听“新人”两字,娇靥顿时绯红,因为“新人”
就是代表着“新娘子”呀。
经过老人一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