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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拉拉扯扯?”
话未说完,黑衫老人已沉声问:“你可是‘汴氏双雄’的师妹邬仙珠姑娘?”
“黑玫瑰”这才向着黑衫瘦削老人,拱揖恭声说:“是的,晚辈正是邬仙珠,敢问您老
人家可是龚老前辈?”
黑衫瘦削老人见“黑玫瑰”执手甚恭,阴沉的脸色稍霁,颔首唔了一声,大刺刺的说:
“不错,正是我老人家,你方才说蓝天鹏差点没杀了你,是何意思?”
“黑玫瑰”继续躬身说:“晚辈今天中午时分,在渡口遇见了蓝天鹏和他的未婚妻子萧
琼华,但是,当时蓝天鹏没有发现晚辈……”
黑衫老人冷冷一笑,插言问:“你怎的知道那蓝天鹏没有看见你?”
“黑玫瑰”毫不迟疑的说:“晚辈昨晚向‘姥姥’自动请命前去诱蓝天鹏前来送死,正
因为晚辈曾和他在‘高家楼”会过面。”
黑衫老人又冷冷的问:“你们谈得很投机是不是?”
“黑玫瑰”赶紧摇头说:“没有谈片语只字,只是在人山时,小的在他的斜对面前进,
两人虽未谈话,目光却有数度接触话未说完,黑衫老人,突然哈哈一笑,说:“因而你们眉
来眼去,暗生情惊了是不是?”
“黑玫瑰”一听,突然抬起头来,肃容望着黑衫老人,沉声说:“龚老前辈,晚辈尊敬
您是长辈,或让晚辈先上船去,将船驶离开河边,再向您老人家报告?”
黑衫老人一听,立即脸色一沉,冷冷的问:“为什么?”
“黑玫瑰”愈加不安的急声说:“因为晚辈怕蓝天鹏和萧琼华追上来,那时您我都没有
命了呢……”
话未说完,黑衫老人已怒声说:“‘胡说,尔等惧怕那厮,我老人家在此守渡口,却正
是在等那厮和他的妻子萧琼华来……”
“黑玫瑰”一听,反而愈加忧急的说:“前辈,您老人家并不清楚蓝天鹏的武功,他的
确到了惊世骇俗的境地,他不但可胜‘了尘’而且还力举‘五虎’……”
话未说完,黑衫老人再度哈哈一笑,傲然沉声说:“几分蛮力,岂能敌老夫的‘七绝磷
火’呢!”
隐身暗处的蓝天鹏一听,不由茫然看了一眼萧琼华,但是,他根据萧琼华靥上的茫然神
色判断,她必然也是不知道黑衫老人的来历。
但是,“侠丐”马五却不由惊呆了,但他无法通知蓝天鹏和萧琼华,要他们提高警,以
防止船上的老怪物。
心念间,又见“黑玫瑰”躬身说:“当然,老前辈有独步武林的‘七绝磷火’,可是晚
辈有什么,只不过是些喂有浅毒的暗器而已,现在就请老前辈协助晚辈去救马匹……”
话未说完,黑衫老人已不屑的说:“一匹畜牲,何必冒险去
黑玫瑰一听,立即解释说:“晚辈的座马,是一匹千中选一的‘乌云盖雪’,平坦大道
日行千是城,此番逃脱蓝天鹏的毒手,全仗这匹宝驹。”
黑衫老人眼珠一转,问:“你的马现在何处?”
“黑玫瑰”回身一指说:“距此地最多一里!”
黑衫老人眉一皱,面有难色,久久才说:“目前情势紧急,为一匹马去冒险太不值
得!”
“黑玫瑰”一听,故意慌张的说:“既然老前辈不敢去,我们还是快些离开此地的好,
万一蓝天鹏他们追来了,我们大家都没命了!”
说话之间,飞身纵上大船。
黑衫老人一见,顿时大怒;不由厉声说:“谁说老夫不敢,看你吓成这付样子,岂不是
给‘五毒姥姥’的人丢脸。”
“黑玫瑰”立即委屈的说:“像您老人家武功高,当然不怕,我们技薄功浅,又是一个
女孩子家,遇到蓝天鹏和萧琼华那等厉害人物,怎能不怕?”
黑衫老人冷哼一声,忿忿的说:“什么厉害人物,都是你们这些人为他们吹嘘起来的,
走,你的马在什么地方,你在前头走,领老夫前去!”
“黑玫瑰”仍有些胆怯的纵下船来,已望着凶汉和船上的壮汉,说:“最好他们也
去!”
黑衫老人“晤”了一声,命令的望着凶汉说:“你带四五个人随老夫去,其余的留在船
上。”
说罢,随在“黑玫瑰”身后,大步向前走去。
凶汉恭声应了个“是”,即向股上的人一挥,立即走下五个壮汉来,其余三人,则守在
大船上。
“快丐”虽然隐身岸上,但却不敢下手,直到“黑玫瑰”和黑
衫老人以及凶汉等人走过去,他才悄悄向后退去。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见“黑玫瑰”和黑衫老人走上岸来,也双双向树林深处退去,不出数
丈,恰好遇到“侠丐”马五。
“侠丐”马五一见蓝天鹏和萧琼华,立即焦急的悄声说:“傻小子,你们两人等会可小
心那个老怪物!”
蓝天鹏立即迷惑的悄声问:“五叔,那个老头是谁?”
“侠丐”郑重的说:“他就是南蛮怪物‘七磷叟’……”
萧琼华却迷惑的悄声说:“奇怪,这些人物都没听‘神尼’老人家说过。”
“侠丐”马五说:“像‘五毒姥姥’和‘七磷史’这些人物,正派的侠义人士都不屑一
提,何况是‘宇内三奇’的‘神尼’?”
蓝天鹏却不解的问:“这老怪物有什么厉害之处?”
“侠丐”正色说:“就是他的‘七绝磷火弹’这种磷火弹,见风封喉,遇水溃烂,也不
能吃糖,也不能吃盐,既不能用火烤,也不能乱涂药……”
萧琼华立即忿忿的说:“只有用他自己的独家解药!”侠丐“一听,立即哼了一声说:
“说他是怪物,一点也不假,因为连他自己也没有解药!”
萧琼华立即正色问:“这么说,连他们自己中了磷火弹,也是死路一条了!”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说此一顿,觉得迷惑的道:“奇怪,他原先和
‘五毒姥姥’确曾有一段时间搞得火,不知为了什么两人又闹翻拆伙了,现在这老怪物怎的
又来了?”
萧琼华揣测说:“我想他是今天刚到,您没听邬姑娘说,以前没见过他吗?”
一提“邬姑娘”,萧琼华和蓝天鹏不由同一惊,齐声焦急的说:“糟糕,尽顾讲话
了。”
“侠丐”说罢,突然双手拢嘴,仰面发的一声长嘶。蓝天鹏心中一惊,不由急声说:
“五叔!这样不是引他们来吗?”
“侠丐”立即正色说:“这时邬姑娘不知该有多少焦急,因为路上既没有马匹,也没见
我们跟去,再不将他们引来,恐怕邬姑娘的命都没了!”
说罢,望着蓝天鹏两人,叮嘱说:“我花子去引他们,你们看情形再过去!”
说着,便向深处走去,同时,两手乱打树枝,不时发出一声低嘶,好似“黑玫瑰”的马
正向深处徐徐奔去。
“快丐”奔不多远,果然传来黑玫瑰的呼声:“嘿子…嘿子……”
呼声愈来愈近,显然是向这边寻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深怕七磷叟一见侠丐马五就向黑玫瑰下手,是以,两人也连忙向蓝天鹏
方向追去。
刚刚追至一片林空处,数丈外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你们是什么人?”
蓝天鹏心中一惊,深怕把事弄糟了。循声一看,竟是方才那个立身船头的中年凶汉,正
向这边奔来。
也就在蓝天鹏转首察看的同时,绿影一闪,寒光耀眼,萧琼华一声不响,身剑合一,飞
身已到了凶汉的身前。
凶汉一看,魂飞天外,脚步尚未站稳,惊呼的嘴尚未张开,青芒过处,鲜血飞溅,人头
已飞离双肩。
也就是凶汉被杀的同时,另三名壮汉,也正急急忙忙的追过来!
三名壮汉一见,俱都大惊失色,惊魂尚未清醒,三道乌光一闪,已分别打在他们的哑穴
上,身形一旋,昏睡在地上。
萧琼华一见,立即纵了过去,挥剑就要斩出!
蓝天鹏立即阻止说:“表姐,饶了他们吧!”
吧字方自出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也就在“七磷臾”扑至林空的同时,不远处也响起“黑玫瑰”
的低声惊呼:“老前辈,他们追上来了,他就是蓝天鹏和萧琼华。”
“七磷臾”一听,也不由大吃一惊,立即刹住了身势,以怨毒的目光打量了蓝天鹏和萧
琼华一眼,冷冷一笑说:“蓝天鹏,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嘿嘿,如果
你两人愿意落个完整尸首,快些举掌自毙,免得老夫动手,否则……”
话未说完,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两声闷哼和沉重的倒地声。
“七磷叟”惊然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黑玫瑰”点倒了那两个壮汉。
看了这情形,“七磷叟”顿时大怒,厉降一声:“贱婢你敢骗我!”
厉噪声中,十指箕张,飞身向“黑玫瑰”扑去!
“黑玫瑰”一见,惊惶娇呼:“少谷主救我!”
娇呼声中,转身飞逃!
也就在“黑玫瑰”娇呼的同时,亮影一闪,蓝天鹏已到了“七磷叟”的面前,为了避免
惊动对岸的警厅,蓝天鹏一声不响,伸手扣住了“七磷叟”“七磷臾”的右腕。
紧接着,低喝一声:“去吧!”
吧字出口,振臂一扭,“七磷叟”一声问哼,一个干枯身体,立被甩起一丈多高,翻翻
滚滚直向林中飞去。
“七磷叟”一心想追杀“黑玫瑰”,做梦也没想到蓝天鹏不但身法奇快,臂有神力,而
且他的擒拿手更是神奥玄奇。
蓝天鹏的亮影在他眼前一闪之际,便知不妙,正待双掌推出,右腕已被扣住了,尚未撤
手身形已被抛起老高。
“七磷叟”虽然仗着七绝磷火弹成名,但数十年苦修,功力也不可轻视,是以,身形尚
落地,大喝一声,挺身展臂,斜飞落去。也是“七磷叟”作恶多端,他身飞落之处、正距离
一黑玫瑰不远。黑玫瑰大吃一惊,她知道黑玫瑰落地后,首先其冲的便是向邬仙珠,想想她
焉是这怪物的对手。
是以,急中生智,一声不响翻腕撤刀,就在“七磷叟”尚未落地之际,飞身向前,手起
刀落立将老怪物劈为两段!
“黑玫瑰”作梦也没想。在天南一生杀人无数,今天却也没逃脱挨人一刀,但是,他趁
刀风扑耳之际,本能的仰面发出一声厉牌。
这声厉牌,是老怪物怒极而发,声尖音锐,刺耳难闻,加之夜半更深,这声厉曝,令人
听来毛骨惊然,刺耳惊心。
蓝天鹏和萧琼华心中一惊,不由焦急的说:“这声尖嗥,恐怕七八里外都听到了!”
“黑玫瑰”却庆幸的说:“如让这老怪物一还手,打出他的七绝磷火弹来,极可能我们
三人都逃不脱!”
说话之间竟蹲下身去,在“七磷叟”的两只大袖中,分别摸同四个似白色似粉红,大如
鸡蛋的圆球来。
接着,她飞身纵至蓝天鹏两人的面前,笑着说:“这就是老怪物的‘七绝磷火弹’你们
两位看。”
说着,分别给了蓝天鹏和萧琼华每人一个。
蓝天鹏两人接过来一看,只见“七绝磷火弹”,里面鲜红,在外面却包了一层坚硬的白
皮,膝陇透明,不知是什么制成。
蓝天鹏两人看罢,立即交还给黑玫瑰。
“黑玫瑰”谨慎的放进自己的皮囊内,同时,风趣的说:“稍时见了‘五毒姥姥’,叫
她也尝尝她老相好的玩意!”
如此一说,蓝天鹏和萧琼华都忍不住笑了!“黑玫瑰”装好“七绝磷火弹”,突然惊异
的问:“噫?马前辈呢?”
蓝天鹏和萧琼华同时一惊,也不由迷的说:“奇怪,马五叔怎的一直没有回来?”
“黑玫瑰”突然似有所悟的说:“马前辈一定是去了河边!”蓝天鹏深觉有理,于是,
三人展开轻功,远向河边驰去。
看看将至河边,摹见“侠丐”一人,一手拖着一个壮汉的腿,正向林里拉来。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