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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一阵轻颤,全身立即变得滚烫。她呻吟一声,竭力扭动着娇躯,想从尧天的手中挣脱出去。然而,她的扭动更加激起了尧天的欲火,他的两只手紧紧箍着她的娇躯,手掌却攀上了她胸前的玉峰。
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连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尧天的双手在连月的身上大肆侵掠,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骚痒猛烈地冲击着连月的心房,她的身体发软,中里发出连连娇喘,遮在胸前的衣服也掉落在地上。
尧天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急切难捺地凑过嘴去,紧紧地压在她的香唇上。
连月的芳心里早就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了,也知道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对于他的侵掠,她的心里充满着无边的幸福和甜蜜,甚至渴望他的占有。她心里虽有这个想法,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少女,少女的羞涩心理使她不敢主动地回应他,只是闭上眼睛,任凭尧天亲热。
尧天一边狂吻,一边伸手在连月赤裸的躯体上肆意地摸着。
连月心跳耳热,浑身发烫,终于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上了尧天的脖子,张开樱嘴,将一条香喷喷的舌头伸进了尧天的嘴里。尧天大喜,迅速用舌头缠住这条丁香小鱼。两条舌头尽情地搅和在一起。
良久,两人吻得差点憋过气去,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连月娇喘连连,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也在颤悠悠地振动。尧天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俯身上去,张口衔住左边的玉乳,舌尖用力地撩拨着那圆圆的乳头;右手则握住右边的乳房,不停地捏揉着。
连月哪里受得了尧天如此的挑逗,不由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紧紧地抱着尧天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的胸前按去,好象要把他的脑袋生生按进自己的胸脯里去似的。她这么一用力,那只乳房几乎全部塞进了尧天的嘴里。尧天的嘴里怎能装得下整只乳房,胀得他差点憋过气去。
尧天拉开连月的手,吐出嘴里的乳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只手又顺着平坦的腹部,逐渐向下移去。当他的手接触到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时,连月全身狂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呼。
尧天的亲吻和抚摸,将连月的情欲推到了极点,她再也无法保持少女的矜持,睁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尧天,颤声道:“天哥,我好难受啊,你,你就快点占有我吧。”
尧天听了,精神更是一振,脱下衣服叠在地上,抱起连月,将她的娇柔躯放到衣服上,立即俯身爬了上去。
良久,两人终于云收雨散。他们感到十分疲劳,便相互拥抱着继续躺在地上,都不愿意起来。
其实,两人都是练武之人,身体远比常人强壮,应该是不会这么疲劳的。但是,两人都是第一次,未免兴奋过度,高潮迭起之后,疲劳反而加重。所以,他们一场云雨之后,疲劳比常人更甚。
休息了一阵,两人都觉得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尧天连忙爬起来,将山鸡拿到洞外的水潭边洗剥好,再削了一根木棍将它穿着,架到火上去烤。连月初经人事,浑身似乎有脱力的感觉,下体也还在隐隐作痛,竟靠在洞壁上睡着了。
不久,洞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连月咽了咽口水,猛地睁开眼来,见到烤山鸡,立即从地上跳起来,扑到尧天面前,娇声叫道:“我要吃!”
尧天笑道:“看把你馋的。你稍坐一会,马上就好。”
连月看到地上还有二只兔子,一只山鸡,不由欣喜道:“你真行,竟打了这么多猎物。我们这几天都有肉吃了。”
尧天笑道:“你忘了我曾是你们村里最出名的猎人吗?你放心,我们即使被困在山里出不去,我也可以养活你的。”
“我们如果永远被困在这里,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山精的。”连月道。
尧天道:“那也很不错呀。许多年后,这山里就会有一大群小山精,这里将会变成山精的王国。那时候,我就是这个王国的大王,你呢,自然就是山精王国的王后了。然后,我们再训练一支山精军队,将‘麒麟宫’打它个稀里哗啦,看他们还敢不敢来惹我们。”
“呸!我才不做你那什么山精王国的王后呢。”连月啐道。
“那怎么行呢?没有你这个王后,我的山精王国怎么建立得起来呢?”尧天摆出郑重其事的样子道。
“懒得理你了。喂,你的山鸡烤好了没有?我的肚子都快要饿扁了呢。”连月叫了起来。
尧天将烤鸡从火里取出来看了看,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把烤鸡递过去,笑道:“山鸡已经烤熟了,请王后娘娘品尝。”
连月瞪了尧天一眼,伸手接过烤鸡,扯下一条鸡腿,便往嘴边凑去。她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嚷道:“嗯,还不错!”
一个人在饥饿的时候,感到吃什么都是香的。况且,尧天的手艺来自猎人们手把手的传授,也确实算得上是技艺高超,烤出来的东西味道的确非同一般。
吃了一只烤鸡,两人都感到胃里舒服多了,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两人正是情浓之时,又相拥在一起,腻声腻气地说着情话儿,渐渐地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尧天睁眼醒来了,洞里的篝火已变成一堆红色的余烬。连月象只温顺的猫咪一样,蜷曲在他的怀里,春睡正酣。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晚上,尧天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隐隐感到还似乎更胜以前。其实,昨天晚上,他获取了连月的处女元阴,若能立即调息,不仅疲劳立复,功力也会有长足的进步,可惜他不明此道,白白浪费了上等元阴。虽然如此,他体内的阴阳还是得到了有效的调和,体内真气鼓荡,精力显得特别充沛。他再也坐不住了,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挪开,悄悄向洞外走去。
天已经大亮了,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尧天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抬脚便欲往洞外走去。突然,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袭遍他的全身,令他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起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尧天正在惊疑不已,水潭的另一端突然出现一只巨犬,它冲着瀑布后面的石洞狂吠了一声,立即跳进水潭,迅速向石洞扑来。在它的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麒麟宫”的武士。
隔着瀑布,尧天看不清洞外的情况,但他不用看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他的心里会出现那样的警兆。其实,尧天的体内流动的是武神的能量,对危险有一种本能的灵觉,如果懂得运用,将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尧天来不及多想,立即返回洞中,将连月叫醒,抓起大刀,守在石室外面洞廊上。他知道,他们被堵在洞中,已成为瓮中之鳖,唯有以死相拚了。
那只巨犬首先冲了进来,尧天虽然隐身暗中,却无法逃过它那灵敏的嗅觉,它冲到尧天面前,两只前脚突然人立而起,张开血盆大嘴,猛地向尧天的喉咙咬去。
尧天疾退一步,手中钢刀猛地劈了出去。巨犬身体一摆,避开刀锋,矮身疾冲,又向尧天的脚踝咬去。
尧天没想到巨犬的身体如此灵活,不敢怠慢,立即后退两步,大刀一挥挡在身前。洞廊比较狭窄,大刀舞展不开,反倒让巨犬大占便宜,连连发起攻击,而尧天却处于被动应付的局面。尧天大怒,刀交左手,右手则猛地拍出一掌,汹涌的掌力铺天盖地地卷向巨犬。巨犬躲无可躲,顿时被掌力击中,哀叫一声飞了出去。
但是,就在这一顷间,“麒麟宫”的武士已纷纷越过水潭,向石洞扑来。
尧天返回石室,躲在洞口的后面,准备偷袭冲入石室的敌人。连月已经起来,见状,立即抽出宝剑,躲在洞口的另一边。
一个武士首先冲了进来,尧天大刀一挥,猛地向他的头颈砍下去。那武士似乎早就预见到尧天会有此招,长剑上撩,将尧天的大刀挡到一边,再顺势回剑,劈向尧天。尧天大惊,立即撤步后退。那武士长剑舞动,正欲趁势进入石室,忽觉背心一凉,全身的力量象潮水一样往外流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是“麒麟宫”中护法级的人物,一身武功十分了得,但是,他的全部精力均放在尧天身上,没想到连月冷不防地从他身后刺出了一剑,终于被她一击成功。
这名武士之死,使后面的武士都大吃了一惊,他们见石室之中十分黑暗,又弄不清里面还有什么埋伏,都挤在石洞里踟躇不前。
“去弄几只火把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尧天听了,看着离洞口不远的那堆余烬,心里顿时一动,连忙移身到那堆余烬后面,双掌齐推,将红红的炭火击得全部飞进狭窄的石洞中。果然,石洞里立即传来一阵惨叫声。
没有了炭火,石室里顿时一团漆黑。而整个石洞里,也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不久,石室里传来一片光亮,“麒麟宫”的武士点燃了十多只火把,将石洞照得如同白昼。
有了光亮,“麒麟宫”的武士胆气立壮,全神戒备着向石室靠过来。
尧天悄悄地靠近连月,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里都升起一股视死如归的惨烈情怀。
第一个进来的是“麒麟卫”总管荆树。在天猎城外,毫无武功的尧天竟在他的手下逃走,被他看成是一生中的奇耻大辱。回到宫里,又遭到宫主的重重责罚,对尧天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媚玉和葛彬相继失利以后,荆树便向宫主请缨,要求继续追捕尧天,戴罪立功。现在,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什么话也不说,立即飞身扑向尧天。
跟在荆树身后的武士见石室太小,进入石室反而碍手碍脚,便站在石室的洞口,手里举着一支火把为荆树照明,观看荆树缉拿尧天。其他的武士则被他堵在室外。不过,他们并不着急,这石室是一个死地,尧天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而且,他们对荆树都充满着信心,凭荆树的武功,要抓住尧天简直是小菜一碟。
尧天见到荆树,心里也是暗凛,他将连月往身后一带,欺身上前,全力劈出一掌。
两人全无花俏地对了一掌。只听得“轰”的一声,石室里飞起漫天尘土,令人的眼睛都无法睁开。飞扬的尘土中,荆树连退了四五步,而尧天却象断线的风筝一样,笔直地向身后的石壁撞去。
连月大惊失色,立即飞身上前,欲接住尧天的身体,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尧天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撞在石壁上。
石壁似乎承受不了尧天的重撞,竟然向后“轧轧”地转动起来,一个石洞很快出现在面前。连月大喜,连忙抱起地上的尧天,闪身冲进了石洞。那道石壁“轧轧轧”地转了一圈,又重新合上了。
站在洞口的那个武士手中的火把顿时被强大的劲风熄灭,飞沙走石迎面扑来,他本能举起手臂,挡在眼前,刚好错过了这是不可思议的一幕。等他回过神来,尧天和连月已经在洞中消失了。
荆树恼怒地瞪了那武士一眼,指着石壁道:“石门。快追!”他说话都有些困难,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若非如此,他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月从他眼皮底下将尧天救走?
一个武士按荆树指示的方位推动石壁,发现石壁后面果然有一条石洞,却没有看到尧天和连月。一众武士立即举着火把,沿着石洞追了下去。然而,他们一直追到石洞的尽头,都没有发现两人的踪影。
他们联想刚才的石门,估计两人一定是打开了另一条石门躲了进去,但是,他们几乎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