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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充沛,源源不断地传到刀上。转眼之间,两人已对撞了近百下。
这时,大路两端远远地站了不少旅客,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场罕见的打斗。
黄衣卫也全部冲了上来,对两人进攻围攻。大刀闪闪,连绵不断地向两人身上招呼。
仓雨山趁机退到一边喘息。
尧天不慌不忙,大刀挥出,一篷光点向黄衣卫身上洒去。光点散去,五名黄衣卫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尧天更不迟疑,大刀一转,朝众黄衣卫冲去。一时间,黄衣卫溃不成军,纷纷中刀倒下。
连月也大发雌威,一柄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在她的剑下,已有二名黄衣卫喷血而亡,三名受伤退下。连月娇躯一转,挥剑缠上了仓雨虹。
仓雨山喘息了一会,再次挥刀攻了上来。
尧天长刀大开大阖,一股股大力由刀上发出,通过大刀传到仓雨虹的身上。仓雨虹有苦说不出,每次的刀锋相碰,就象有人在他胸口猛击一拳,痛得他心胆欲裂。不一会儿,他已再次气喘如牛,手里的宝刀也似乎有千钧重。
尧天瞅准机会,大喝一声,长刀挡开刀锋,将大刀震向外侧,手腕一转,刀尖笔直地刺向仓雨虹的胸口。
仓雨虹突觉一缕寒气掠过胸间,胸口有鲜血在汩汩流出。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大刀“当郎”一声掉在地上。
仓雨虹吓了一跳,奋力挡开连月劈来的一剑,立即转身逃去。连月剑尖的剑芒一吐,笔直地射进仓雨虹的背心。仓雨虹惨叫一声,身体向前仆去。
剩下的五名黄衣卫立即呼啸一声,四散逃去。尧天和连月分头追上去,将五名黄衣卫全部扑杀当场。
围观的人们见了,都纷纷围了上来,跪地称谢道:“两位杀了这两个恶贼,为我们这一带的百姓除了大害,请受我们一拜。”
尧天吓了一跳,连忙还礼道:“各位请起!白鹿城的武士很快就会赶来,大家还是快点离开吧。”
大家还是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离去。
尧天将仓雨山兄弟俩的座骑牵了过来,笑着对连月道:“这两个家伙虽然该死,却给我们送来了两匹好马,倒也懂得孝顺。”
两人骑上马,继续向东奔去。
第二卷 第四章 突出重围
尧天与连月联袂继续向东驰去,有了马匹代步,他们的速度已快了很多,第一天就赶了二百多里路。第二天,他们又转入山中,直到天黑,仍没有走出山林。
尧天苦笑了笑,道:“看来我们今晚又要在树林里过夜了。”
两人下马走进树林,尧天在几棵大树之间选了一块空坪,铺上兽皮,一屁股坐了下去。连月又在四周撒了一些白色粉末,这是她特制的药粉,可以防止蛇虫进入,这样,睡在树林中就安全多了。
连月实在太累了,蜷曲在尧天怀里,象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睡着了。
尧天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冥思之中。突然,他觉得丹田里生出一股热流,很快就蔓延全身。奇怪的是这股热流不再象往常那样在身体内流转,而是通过身体与地面的接触,慢慢地向四周延伸开去,四周的景物和动静全部进入他的灵觉之中。他“看”到左侧约五丈之遥的树下有一个洞,洞内有两只兔子,正蹲在洞内打瞌睡;身后十丈之处,有一条长虫盘在草丛里,正仰着三角形的脑袋,贪婪地盯着树上。树上有一只鸟巢,巢内歇息着一只大鸟和三只可爱的小鸟——
这等异事,尧天尚是首次遇上,不由大奇。他连忙运起本身的真气,全力向外流去。这回,他“看”得更清更远了。
突然,他发现树林的边缘埋伏着不少的黑衣人,将树林重重包围着。他们与夜色融为一体,使人很难发觉他们的存在。这一着十分险恶,如果尧天贸然从树林里出去,一定会遭到他们的暗算。
这一发现,令尧天大惊失色。他连忙将连月摇醒,低声道:“敌人来了!我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
“那怎么办?”连月惊慌地着着尧天。
尧天道:“放心吧。敌人不敢贸然攻进树林里来,只在林边伏击我们。你先等在这里,我去将他们的伏兵干掉,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连月凝重地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尧天抽出单刀,猫着腰,象一只豹子似地扑去林外。他早已发现了敌人的位置,利用树林的掩护,悄悄对敌人施展暗袭。顿时,树林的四周响了一片惨叫声。
准备伏击尧天的敌人被“消灭”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再也不愿躲在树林里了,纷纷显身逃了出去。
其实尧天并没有杀死他们,只是将他们刺伤,使他们在短期内失去战斗能力。
敌人见诡计被尧天破坏,干脆点燃火把,排成一排,直接杀进树林里来。
尧天立即回到林中,带着连月,飞快地往西北方向逃去。逃出百余丈,两人迅速爬上一棵大树,将身体掩在树叶里。
透过树叶看去,起码有数千只火把,正漫山遍野地搜过来。
两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假若被他们发现,今生今世都休想离开这片树林了。两人都暗暗祈祷,希望不要被他们发觉。
千幸万幸,追兵从他们藏身的树下搜索时,并没有抬头察看树上。待他们搜索过去,两人悄悄溜下树来,连马匹也不要了,迅速向林外奔去。
天亮的时候,尧天和连月总算逃出了山林,摆脱了追兵。他们稍稍休息了一会,又继续赶路。
走不多远,前面是一道光秃秃的土岗。翻上土岗,前面竟整齐地站着近百名骑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都暗暗吃惊,这批骑士全都身穿黑色战甲,左手持着藤盾,右手握着长矛,显然是惯于冲锋陷阵的骑兵。
尧天停住脚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敌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骑士“嘿嘿”笑道:“我们是白鹿城的骁骑卫,奉城主之命,特来杀你为少主报仇。你们两人是自行了断,还是要大爷们出手?”
尧天冷静地察看了一下地形,此地是平原,最利于骑兵冲杀。唯一的办法是逃到森林里去,才能破去骑兵的优势。但是,从这里到最近的树林都在千丈以外,要逃到树林里去,人的两条腿必然比不过马的四条腿,在没有逃进树林之前,一定会被他们追上。为今之计,只有杀入重围,夺马逃走。
尧天低声地将打算告诉了连月。“等下你跟在我的身后,由我挡住敌人的长矛,你则专削敌人的马蹄。”
连月轻轻地点了点头。
“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到底选择哪种死法?”白鹿城的骁骑卫知道他们处于这种形势下,根本没有办法逃走,倒也不急于进攻,反而玩起了猫玩老鼠的游戏来。
其实,他们这也是一种战术,将敌人置于死亡威肋的沉重压力之下,时间越久,越容易让敌人心胆俱寒,斗志崩溃,从而收到不攻自破的目的。反之,则很容易激起敌人的死志,拚死冲杀,收拾起来就困难多了。
尧天识破敌人的诡计,微微笑道:“在下很想自行了断,可是,在下很怕痛,实在下不了手。看来也只有劳动诸位了。”
连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美目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
那名为首的骑士大怒,大刀一挥,喝道:“上!”
“冲啊!”百名骑兵一齐呐喊,象一阵黑色的旋风,铺天盖地地掩杀过来。
尧天静静地看着冲杀过来的敌人,暗暗将功力提到最高。当敌骑驰到他前面十丈左右,他单刀一挺,飘身向敌阵掠过去。
二支长矛向他攒射过来,尧天单刀舞成一个圆圈,将长矛挡在外面。连月宝剑连挥,一只只马蹄被削断,马上的骑士措手不及,纷纷栽下马来。
两人一战即退。后面的骑士冲上来,被前面倒地的战马拦住,一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当其他骑士绕道冲来时,尧天和连月已退了近百步,正好整以暇地迎击冲杀过来的骑士。两人如法炮制,又削翻了五六匹战马。
连番四次,两人已削翻了二十多匹战马,近五十名骑士被绊翻在地。而他们离树林也不过三、四百步了。
尧天大喝一声,单刀暴出一片光网,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向四周撒去,四名骑士被震得飞跌出去。
“撤!”尧天掠起身形,与连月分头向百丈之外的树林奔去。
当敌人重新整好队形追来时,尧天和连月已分头钻进了密林。
在密林里一口气奔跑了四、五里路,尧天感到自己已经十分疲惫,手臂、肩膀、大腿等处火辣辣的,尚有鲜血在汩汩流淌。他这才发现,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的确厉害。
直到此时,尧天才发现连月并没有跟上来,他挣扎着站起来,欲往原路寻找。但是,他由于失血过多,耗力过度,脑袋一阵眩晕,终于栽倒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年约二十来岁、面目姣好的女人正笑脸如花地看着自己。他欲跳起来,但身体酸麻,一点劲力也提不上来。
尧天发现自己已被制住穴道,全身都不能动弹。不由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在强敌环伺之下睡了过去,以致落入这婆娘手里。
他吸了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目视对方,问道:“你是谁?为何制住我的穴道?”
那女人言笑晏晏地看着尧天,道:“我是麒麟宫辖下‘彩蝶堂’堂主万彩芳,在此等候尧大侠多时了。”
尧天闭上眼睛,心道:完了!自己最终还是落在了“麒麟宫”的手里。
万彩芳凑过来,轻声地道:“尧大侠多处负伤,让本堂为你包扎伤口吧。”声音既诱人又动听,有一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觉。
尧天心里一荡,顿时涌起一股生理上的冲动,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成为这婆娘的阶下囚。
万彩芳轻舒纤手,慢慢地脱去尧天的衣服。
尧天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听她施为。很快地,他已一丝不挂地面对她了。
万彩芳低呼一声,手掌抚上了他那结实的胸脯。接着,柔软的纤手,在他赤裸的皮肤上爱怜地抚摸游移,从胸口直落到大腿。
随着她的轻轻抚摸,体内血脉奔腾,尧天通体舒泰,舒服地闭上双眼,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阵山风吹来,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万彩芳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尧天微微笑了笑,道:“万堂主脱光在下的衣服,又这样百般挑逗在下的身体,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万彩芳盯着尧天,娇笑道:“听说尧郎功夫十分了得,彩芳真想见识见识呢。”
尧天小腹一热,抬头望向万彩芳。
万彩芳的确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虽然比不上连月和媚玉,却也相差不远。她皮肤白晰,身材婀娜,特别是胸前那对豪乳,几乎裂衣欲出,令人想入非非。
尧天笑道:“能得到堂主垂青,尧某就是立刻死去,也不枉此生了。”
万彩芳冲尧天嫣然一笑,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当她再次面对尧天时,蓝色外袍已经褪去,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的亵衣。
白晰修长的美腿,丰美圆润的肥臀,足以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尧天喉干舌燥,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狠狠地道:“他妈的,如此尤物,如果不占有她,以后想起来就会后悔。”他欲上前将她扯进怀里,身体却不能动弹,心里焦急不已。
万彩芳似乎看出尧天的心思,并不急于行动,竟然在他面前跳起舞来。
她轻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