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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邓土的大军由谢磊派出的几个武士带路,经过一天一晚的急行军,连续不断地赶了两百多里路,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白尾镇的外围。”
在镇外约十里的树林里,邓土下令休息二个时辰。大家刚刚打了一场大仗,还来不及休整,又接连急赶了十多个时辰,都已经十分疲劳了,如果再不让士兵睡一觉的话,就算遇上了敌人,也没有力量作战。”
这些士兵也实在太累了,他们一倒在地上,就立即呼呼地睡着了。”
深夜,探马突然带着花儿等人来见邓土,花儿道:“大将军,你们到的太及时了,大约有两千名水盗、一千名白山军正向这里逃来,离这里大约只有五十多里了。
接着,荣誉又将白尾镇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邓土立即命人将士兵叫醒,亲自带一万人伏击敌人,志宏率六千人攻打白尾镇,志远带两千多人夺取东樱水盗的海船。”
分派已定,大家立即分头行动。”
一个多时辰后,大路上响起了嘈杂沉重的脚步声,近三千名敌人就像潮水般地涌了上来。突然,喊声骤起,火把齐明,邓土率领大军从四面八方杀了上来。”
就像是摧枯拉朽一般,不到半个时辰,邓土的大军已将东樱水盗和金帆的白山军全部消灭,小野和金帆也分别死于花儿和荣誉的剑下。”
几乎是与此同时,志宏的军队也将白尾镇的军队团团围住,迅速发动了攻击。”
白山军的士兵还在睡梦之中,骤然受到攻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乱成一团。”
不少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糊里糊涂地被杀死了,大多数人则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举手当了俘虏。”
邓土率领大军进入白尾镇,天上才刚刚露出鱼肚白。”
第十七卷 第一章 牢狱之灾
善英与??离开奉阳城,驰出十余里,突然发现前面蹄声雷动,尘土飞扬,一大队人正急急赶来。两人立即离开大路,躲进了附近的山林。”
不久,一支大军迅速开了过来,两人悄悄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开过来的竟是白山部落的军队,看那规模,至少有四、五万人。”
善英惊叫道:“糟糕,白山军偷袭奉阳城!??大叔,我们快点赶回奉阳城报信。
??苦笑道:“已经来不及了。从这里到奉阳城,大都是开阔地带,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避开他们进入奉阳城去。
“那怎么办?”善英焦急之色溢于言表。“邓土他们一点准备也没有,如何是力量大了一倍的白山军的对手?”??道:“我们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我们不如立即赶往满屯城,请常义将军派兵增援。
善英听了,觉得也只有这么办了。待白山部落的大军完全开了过去,两人立即牵着马匹起出山林,向着满屯城急驰而去。”
听到善英和??带来的消息,常义不敢怠慢,立即尽起满屯城的军队,迅速向奉阳城赶去。善英和??也欲随军征战,常义知道他们的事后,连忙拦住了他们,劝道:“白山寨的情况也十分紧急,你们还是迅速赶回山寨去吧。
善英和??听了,只好作罢,别了常义,立即向着白山寨赶去。他们马不停蹄,一路急驰,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到达了山寨。”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守卫寨门的武士看到善英和??回来,全都欢呼着迎了上来,还有几个武士立即转身飞快地往寨里跑去,向寨主报告这一消息。”
“小姐,??头领,你们回来就好了。”一个武士感慨地说道。“自从你们走后,大寨主一直郁郁不乐,整天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二寨主也大部分时间不在山寨,邵正头领却终日饮酒,常常醉得人事不知。山寨里已经差不多快瘫痪了。
??好奇地问道:“元苍头领呢?他也不管事吗?”武十黯然道:“元苍头领已经死了。
“死了?”善英和??都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他怎么会突然死亡呢?”武士答道:“上面说是突然得病死亡,也有人说是中毒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
想不到离开山寨才一个月时间,山寨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善英和??心里一急,迅速向寨里奔去。”
回到寨主府,一名侍卫立即迎了上来,传言道:“小姐,??头领,寨主正在后院的西花厅等候两位,请两位到西花厅见面。
走进西花厅,只见上首坐着的却是善伦。两人都大吃一惊,善英立即回过头来,准备询问那个侍卫,却发现那个侍卫已经不知去向。善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开口问道:“二叔,我父亲呢?”善伦默默地打量着两人,突然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两边的厢房里立即冲出二十多个武士,手持长枪,将两人团团围住。”
“二叔,你这是干什么?”善英惊讶地问道。”
善伦冷冷道:“你两人好大的胆子,不仅背叛山寨在前,现在又回来为敌人做奸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本寨主现在要代表山寨惩办你们。
“我们没有。”善英大声叫道。”
善伦大手一挥,沉声喝道:“拿下!”??立即掣出长剑,寒声道:“谁敢上前,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就算要惩办我们,也要由大寨主当面宣布。对不起,善伦,请你立即请大寨主出来。
善伦喝道:“??,你敢抗拒吗?我是二寨主,我说的话就等于大寨主说的话。你们立即将他们拿下,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众武士发了一声喊,一齐冲杀上来。??长剑一挥,奋力击退武士,对善英道:“小姐,我们走!”善英正欲往外走去,善伦突然掠到她的身后,将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喝道:“??,我命令你立即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本寨主即刻杀了她。
善英叫道:“??大叔,你不要管我,快走!”善伦冷哼一声,手上一紧,短刀割进了善英的脖子,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你再不住手,善英就是因你而死。
??见了,不由长叹一声,手中的长剑“当郎”一声掉在地上。几个武士立即冲了上去,将他抓了起来。”
善伦命令道:“把这两个叛徒关进牢里,严加看管。
武士答就一声,将两人关进了山寨的大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为什么将我抓了进来。我要见父亲!”牢房里,善英大吵大闹,却没有一个人前来理睬她。”
在隔壁的一间牢房里,??摇了摇头,微微叹道:“小姐,不要喊了,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的。我们也许已经回迟了一步,不知大寨主是不是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善英听了,眼睛立即“刷刷”地流了出来。良久,她突然抬起头来,恨恨道:“如果父亲遭了毒手,我一生都不会原谅尧天的。他明明已经知道二叔与麒麟宫的阴谋,却不去制止他们,我简直要恨死他了。
??苦笑道:“我们先后两次拒绝了人家,他也许对山寨完全失望了,根本不想管我们山寨的事。
善英撇了撇嘴道:“他是武神血玉令主,一向以侠义自居,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要是再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要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善英小姐,你这样咬牙切齿的,到底是在骂谁呀?”阴沉的声音响起,牢门前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狱卒。”
善英呵斥道:“关你什么事呀?你立即给我滚开!”狱卒阴沉沉地笑道:“善英小姐,如果你要骂谁,那就尽情地骂吧。过了今晚,善英小姐恐怕再也无法骂了。
“你说什么?”善英立即问道。”
狱卒道:“明天一早,你们就会被公开吊死。善英小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善英顿时大惊失色,不禁问道:“为什么要公开吊死我们?难道你们就不怕遭到山寨里的人们反对吗?”狱卒微微笑道:“本来还想利用你们来威胁大寨主,逼他就范。他明明已经中了毒,一身功力尽失,谁知道今天晚上他竟然被人救了出去,没办法,只好将你们公开吊死,以此来震慑山寨里的人们,看谁还敢反对我们善伦?”善英听说父亲已被人救走,不由稍稍放下心来。但自己却自投罗网,惨遭吊死,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再也见不到尧天、邓土他们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又潸潸地流了下来。”
狱卒急道:“善英小姐,你不要老是哭呀?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出来吧。
善英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狱卒道:“善英小姐,既然你不想说,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请问小姐,不知小姐是否愿意告诉我?”善英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狱卒一眼,淡淡道:“你问吧。
“听说血玉令主尧天十分喜欢你,并打算将你娶为夫人,但你却拒绝了他,不知是什么原因?”狱卒问道。”
善英疑惑地看着狱卒,不解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与你有什么相干?”狱卒道:“请小姐据实回答。
善英看了狱卒良久,终于低下头去,喟然叹道:“令主的身边已经有了太多的女人,又岂会在乎我?他只不过是觉得我还有几分姿色,想将我收在身边而已,他并不是真正爱我。
“假如令主是真的爱你呢?”狱卒穷追不舍地问道。”
“没有可能的。”善英痛苦道。“而且,就算如此,也已经太迟了。
“你已经爱上了邓土大将军了?”狱卒脱口问道。”
善英一震,立即抬起头来,死死在盯着狱卒,娇叱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他就是牛洪。”??淡淡地说道。”
“你真的是牛洪?”善英惊问道。”
狱卒微微笑了笑,伸手往脸上一抹,露出本来面目,在火光的映照下,不是牛洪还是谁。”
善英俏脸一红,娇嗔道:“牛洪大哥,你为什么要捉弄小妹?我一定要找你算这笔帐的。
“对不起,善英小姐。我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不采取这个办法,如何能够听到善英小姐的心里话?”牛洪微微笑道。“善英小姐,我要告诉你,公子确是真的爱你。为此,他的心里一直留着一个疙瘩,连功力也下降了不少。”
他是一个表面十分乐观的人,总喜欢把欢笑留在脸上,将凄苦埋在心底。所以,别人都觉得他好像蛮不在乎,但我却知道,他的心里其实很苦。““牛洪大哥,请你不要说了。”善英凄然笑道。“请你转告令主,他的这份情意,我会一直藏在心里的。
“行了。”??道。“牛洪兄弟,你是不是可以将牢门打开,放我们出来了?”牛洪道:“对不起,??大哥,我暂时还不能将你们放出来,不然的话,这出戏就没办法唱下去了。
??佯怒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竟将我们作为你的道具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真的被吊死吧?”牛洪笑道:“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看到一个人被活活吊死的样子,要是??大哥真的被吊死了,那样子一定好看极了。
??道:“如果我被吊死了,我一定变成厉鬼将你弄过去。不然的话,叫我找谁一起去喝酒呀?”牛洪道:“??大哥,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经常到你的坟上,陪你一起喝酒的。
“呸,你这头死牛,你为什么总是希望我死呀?我看你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啐道。”
牛洪道:“你这家伙本来是会被吊死的,谁知道遇上了我老牛,你恐怕就是想被吊死都相当困难了。这一次你可是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