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尧天急怒攻心,狠狠地瞪着万图,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样?还是乖乖地将‘血玉令’交出来吧?”尼布城主适时问道。
尧天将脑袋转到了一边,道:“我已经说了,我真的没有‘血玉令’,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
他说的是实话,“血玉令”已经变成能量注入到他的身体里去了,这世上再也找不到“血玉令”了。但是,他们会相信他说的话吗?而且,尧天即使还有“血玉令”,他也不会拿出来交给尼布城主的。
尼布城主见了,顿时恼羞成怒,喝道:“来人!跟我狠狠地打!”
石室外立即进来两个手里拿着皮鞭的武士,挥舞着皮鞭,没头没脑地朝尧天抽去。
尧天已经失去了内功,如何经得住皮鞭的毒打,不久,他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尧天悠悠醒来,感到全身火烧火燎地疼痛,他咧了咧嘴,想到了母亲和连月,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如果让他们为了自己而死,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安宁。
其实,尼布城主并未抓到连月他们,由于尧天在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悄悄地搬了家,结果让城主府的武士扑了一个空。但是,他们此时也在家里急得团团转。尧天失踪已经整整两天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他们几乎将整个天猎城都找遍了,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连月知道江湖上有不少的人都在寻找尧天,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被武林人士抓去了呢?但是,以尧天目前的身手,要想抓住他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要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才行。然而,这几天,整个城里都没有人看到发生过打斗。
但是,他为何会凭空消失呢?
胖根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连月道:“不知为什么,今天早晨,城主府的大批武士突然包围了你家,大概是见屋里没人,又悄悄地撤走了。”
“城主府?”连月沉吟道。“天哥会不会是被城主抓走了?”
“那我们立即杀进城主府去,将师傅救出来。”柔波拔出单刀,气呼呼地嚷道。
“不行!”连月立即制止道。“天猎城有二三万军队,如果我们贸然攻进去,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等你从长计议了,师傅恐怕已经被他们害死了。”柔波不满地说道。
“不会的!”连月道。“城主要抓天哥,无非是为了‘血玉令’。在他们还没有得到‘血玉令’以前,他们是不会杀死天哥的。”
“‘血玉令’是什么?”胖根好奇地问道。
“以后再告诉你吧。”连月道。“城主府的武士想抓我们,肯定是为了逼迫天哥交出‘血玉令’。他们扑了一个空,一定不会死心,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胖根,你迅速告诉所有的伙伴们,让他们也尽量避开一下,防止城主迁怒于你们。”
胖根听了,立即跑了出去。
连月又对柔波道:“柔波,你立即告诉大家,马上收拾东西,随时准备离开。”
“那师傅怎么办?”柔波问道。
连月道:“我自有打算,你们都听我的就是了。”
柔波冰雪聪明,知道连月要一个人去营救尧天,立即缠着连月,要求跟她一起去救人。
连月将金银钻石放入一只大盒子里,郑重地交给柔波,叮嘱道:“这是你师傅的命根子,我就将它交给你保管。这任务比去救你师傅还要重要,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将它丢了!”
柔波见连月说得十分严重,只有凝重地点了点头。
连月又走到里面,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丽娘说了,并安排燕媚和山妮帮助丽娘收拾东西。
不久,胖根带着风云、潘平、白定远、伊胜等四人走了进来,对连月道:“我已经告诉了他们所有的人,让他们注意。我们五个人则决定跟你们一起走,请连月姑娘一定收下我们。”
“不,还有我们两个人。”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两个姑娘走了进来,她们是风云的妹妹风韵和伊胜的妹妹伊莲。“连月姐姐,我们两人也要跟你们走。”
连月犹豫地问道:“你们都走了,那你们家里怎么办?”
胖根道:“尧天给了我们每家一大笔银子,他们这一辈子都够用了。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地跟你们出去闯天下了。”
“那好吧。”连月终于点头同意了。
大家见连月同意了,都高兴得跳了起来。
“胖根,你和伊胜去租一只独木舟,将大家悄悄运到对岸,再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住下来,然后,你们就在那里等我和天哥的消息。”连月安排道。
“那你呢?”
连月道:“我必须将天哥救出来!”
胖根道:“不如我们都留下去,随你一起去救尧天吧。”
“不!你们都走。”连月的眼睛里闪出刚毅的神情。“你们放心,我就是将天猎城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将天哥救出来。”
深夜,一条黑影迅速接近了城主府,贴着围墙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待巡逻的兵丁过去后,黑影突然冲天而起,跃上围墙,进入了城主府内。
城主府内十分广阔,房屋无数,连月暗暗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多的房子,该从哪里找起呢?如果一间一间地寻过去,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走不完的。
不行,得想办法找一个人问问。连月打定主意,兔起蛇伏地向府里窜去。
城主府内屋与屋之间、院与院之间都是相通的,由许多的花间曲径连接起来。这种格局,给连月的秘密潜入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她很快就进入到府内的中心地带。
但是,她一路走来,除了偶尔遇上巡逻的武士外,并没有看到单个活动的人。她暗暗觉得奇怪,一个偌大的城主府,不会连一个丫环奴仆都没有吧?
她跃上一栋屋顶,对四周进行仔细地察看,发现前面一截都是黑灯瞎火的,静悄悄的十分安静,只有后院才隐隐有光线传出。连月恍然大悟,前面应该是白天办事的地方,府主家的人显然都住在后院。
想通了这个布局,连月忙从屋上下来,径直向后院扑去。
接近后院,防卫明显地严密起来,不仅巡逻的人数增多,巡逻的次数增密,花间树下还有不少的暗哨。连月立即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突然,一个武士从房间里走出来,连月连忙躲进旁边的花树之中。但是,那武士却径直走到花树之下,在距连月身前一尺停了下来,撩开衣服,掏出胯下之物,对准连月就要撒出一条水线。
连月又羞又恼,突然挥出一指,向着武士的丹田戮去。
那武士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重重地摔去,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武士的惨叫声惊动了守在暗处的岗哨,立即有三个武士大声地吆喝着赶了过来。
连月知道自己再也躲不住了,索性从花丛中站起来,拔出宝剑,向那三个武士迎去。剑光连闪之下,三个武士立即溅血倒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城主府已经警哨大作,火把齐明,几支巡逻队立即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旁边的房子里也有不少的武士涌了出来。
连月一不做,二不休,立即挺剑向武士冲去。就象狼入羊群一样,连月宝剑挥舞,一个个武士在她的剑下惨叫着倒了下去。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十多具尸体。
这时候,城主府的前面有大队士兵奔了过来,连月不敢大意,连忙跃上房顶,迅速向后院深处掠去。
众武士高声吆喝着,与闻讯赶来的士兵一起,一齐追了下来。远处,还有不少的士兵正在飞快地赶来。
见大量的士兵团团围过来,连月的脸上也不禁微微变色。她立即从屋顶上下来,跳进了一座独立的院子。
房里,一个身材颀长的美人正站在窗前,默默地望着窗外的夜空,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弹一下。如果你走近去,就会发现她秀眉微蹙,美目失神,似有无限心事。
“夫人,刚才门上的侍卫进来说,今晚府里闹刺客,要我们小心一点。”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孩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地禀告道。
“知道了。你去睡吧。”美人头也没回地说道。
“夫人也早点休息。”丫环劝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突然,一把锋利的宝剑架在美人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别叫!你若叫一声,马上就让你这颗漂亮的头颅离开脖子。”
美人一动也没动,淡淡地问道:“你就是哪个刺客?”
“是的。”
“你是来救尧天的?”
连月大惊,全身都剧烈地颤了一下,连忙问道:“你知道尧天的下落?”
美人微微笑道:“你能不能先将你的宝剑拿开?有把剑架在脖子上,弄得我都心惊肉跳了。”
连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宝剑收了回去。
美人转过身来,默默地将连月打量了一番,叹道:“果然是一个美若天仙的超级大美女!”
连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美人,搞不清她的嘴里为何会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但是,这个美人也的确长得漂亮,更有一种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特别媚态,就是连月见了,也不由有些心动。“姐姐才真的是艳绝人寰呢?”
美人苦笑了笑,抬头看着连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连月。”在这美人迷人的目光下,连月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姐姐呢?”
“叫我格兰就是了。”格兰有些兴味索然地说道。
“原来是格兰姐姐。”连月却没有注意到这么多,她的心思已经全部系在尧天身上了。“格兰姐姐是不是知道尧天的下落?”
格兰点了点头。
“他现在在哪里?”连月急切地问道。
格兰道:“他已经被尼布城主秘密抓了起来,但关在什么地方就不清楚了。”
想到尧天被抓,格兰的脸上露出了愧色。其实,尧天就是被她骗来抓获的。这两天来,尧天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清晰地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令她回味无穷。她知道,尧天的的确确已经爱上她。她也不得不承认,尧天确实使她心动。而且,随着这两天来不断的思念,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也越来越突出。
但是,她知道,是她设计抓了他,早先在他心里留下的好感肯定已经荡然无存,他现在一定对她恨之入骨。她本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也许还有一丝争取的希望,但是,当她见到连月以后,她知道自己的幻想已经完全破灭了。连月的漂亮绝不在她之下,而且还有一身超绝的武功,自己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去跟连月比呢?
想到这里,格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悲哀。
“格兰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他的下落?”连月殷切地央求道。
“我试试吧。”格兰淡淡道。“不过,城主府实在太大了,我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够帮你打听出来。”
“格兰姐姐能够帮忙,连月已感激不尽了。”连月道。
突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连月身体一晃,连忙躲到了门后。
“夫人,你在跟谁说话呀?”从门外进来的是一个丫环,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问道。
“没有啊!”格兰矢口否认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啊,我刚才明明听到房里有说话的声音啊。”丫头喃喃自语道。她刚欲转身,突觉腰间一麻,立即倒了下去。
连月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身体,将她背到外间的床上躺下,复又走进格兰的房里。
格兰焦急地问道:“你将她怎样了?”
“没什么。我只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