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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巧呢?洪辉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但是,色令智昏,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立即走上前去,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猛地往她胸前的双峰抓去。
连月又翻过身去,左手不经意地放在右臂上,食指微微伸出。洪辉的手正好抓在她的手指上,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的一条手臂完全麻木了。
洪辉并不是傻子,接二连三地受挫,他已经知道连月是在耍他,顿时心头火起,立即和身往连月的身上扑去。在距连月的身体还有半尺的时候,他的身体被一堵气墙阻住,竟然无法动弹分毫。洪辉正暗暗讶异,又是一股大力袭来,将他的身体猛地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洪辉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像看见鬼一样地看着床上的连月,她明明喝下那杯迷酒,为何却像没事一般?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柳林在外叫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洪辉一震,不顾浑身酸痛,飞快地爬了起来,迅速从后面的窗户里爬了出去。
柳林推门进来,看到窗户里人影一晃,连忙拔出长剑,准血追了上去。连月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柳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追了。
柳林好奇地问道:“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月淡淡道:“还会有谁?就是洪扬那个花花公子。看在洪扬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况且,这事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柳林气愤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将主意打到妹子的头上来了,不好好惩罚他一顿,他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会忘记了。我这就去找洪扬。”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连月连忙拦住柳林,低声道:“大姐轻声!我刚才已经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希望他能够醒悟过来。”
“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要是遇到我,早就一剑将他杀了。”柳林微微叹道。
“大姐有所不知,洪扬是一个有用之人,我并不想看到他为此事难堪,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大事。”连月耐心地解释道。
柳林在连月的床边坐下来,疑惑地问道:“你刚才故意装醉,难道你已经知道他晚上会来吗?”
连月道:“这家伙借着敬酒之机,在酒里下了迷药。”
柳林大吃一惊,讶然地看着连月,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连月笑道:“那杯酒我根本没喝,我将它全部倒进了袖子里,趁人没注意的时候,用内力将衣袖蒸干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要在酒里下迷药的?”柳林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连月道:“他在敬酒之前,就叫了一名武士出去,那武士进来时悄悄地递了一只小包给他,随后就将酒壶拿到了案下,然后提着酒壶来给我斟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所以,故意作弄了他一下。我本想打重一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但是,如果他躺在我的房间走不了反而不美,只好手下留情了。哎,但愿他能有所警醒。”
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辞别洪扬,出了大坪镇,迤逦往福寿山庄走去。
走了十余里,前面的树林里突然转出二十多个蒙面人,一字排开地拦在前面。
苍狼迎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阻住我们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想拦路抢劫吗?”
“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全部格杀!”一个武士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众武士也一齐叫道。
这些家伙大白天都蒙着面,又公开叫出连月的名字,显然是有点邪门。连月连忙走上前去,微微笑道:“我就是连月,你们要留下我也不难,不过,你们每人都得给我砍下一只手臂,为首者砍下双臂。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看着连月那言笑晏晏的样子,众武士全都微微一怔,顿了顿,又大声吼道:“快点照我们说的办,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连月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的苍狼道:“狼兄,你听到没有,他们反而要大开杀戒了。你就陪他们玩玩,也不要伤他们的性命,每人留下一条手臂就行了。”
苍狼不明白连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也明白,眼前这些武士武功并不高,立即答应一声,大步走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齐上?我看,为了节约时间,你们还是一齐上吧。”
“大家一齐上!”站在最后的一个蒙面人沉声喝道。他故意捏着嗓子,似乎怕人听出他的声音。
那些武士大喊一声,一齐杀了上来。这下可苦了苍狼了!他要杀死这些人,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但是,要砍下他们的手臂可就困难多了。他身形连晃,东奔西突,好不容易才砍下五只手臂。
杜侗看到苍狼打得十分艰难,也冲上去助战。两人合作,效果就强多了,转眼之间已有十多条手臂被劈了下来,惨号声响成了一片。
剩下的人吓了一跳,立即跳出圈子,四散逃走。
“一个也不要放过!”连月冷冷地喝道。苍狼、杜侗、柳林分头扑出,将那些四散逃走的武士一个个抓了回来,长剑一挥,一一砍下他们的一条手臂。
最后那个蒙面人大惊失色,立即转身就跑,连月岂能让他逃走?立即闪电般地扑了上去,就像抓小鸡似的将他抓了回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掼,那人立即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住嘴!”连月冷冷喝道。“我已经说过了,为首的人要砍掉双臂,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狼兄,将他的双臂砍了,让他永远记住今日的教训。”
苍狼答应一声,举起长剑,大步向那蒙面人走去。
“不要啊!”那人立即跪在地上,脑袋就像捣蒜似的连连磕头。“连月夫人饶命!连月夫人饶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了!”
“夫人手下留情!”喊声远远地响起,一条人影飞快地奔了过来。
连月见了,不由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七卷 第九章 恶习难改
洪扬飞快地奔了上来,看了跪在地上的蒙面人一眼,不好意思地对连月道:“夫人,都怪属下管教不严,请夫人责罚。还请夫人手下留情,放过这个畜牲。”
连月杏目含威道:“洪兄,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是昨晚宴会上酒中放毒、夤夜潜入我的房间,他就已经死了两次了。想不到他仍然冥顽不灵,竟然带人伏击我们。若是让他继续为非作歹下去,洪兄的一世英名恐怕会毁于一旦。”
洪扬听了,也大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额上顿时冒出了汗珠。若不是自己及时得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他哪里还有命在?他连忙上前谢罪道:“夫人息怒!属下平时在家的时间不多,对他管教甚少,想不到他竟会变成这样。从今以后,属下一定将他拘在府里,再也不准他外出了。”
连月沉吟道:“洪兄,我本想砍下他的双臂,让他永世做不成坏事。既然洪兄亲自赶来为他求情,我就再放过他这一次。”
洪扬听了,顿时感激不尽,连忙对洪辉厉声喝道:“畜牲,还不快点谢过夫人?”
连月沉思了一会,又道:“洪兄,我担心你事务甚多,恐怕很难管束得住他,我看不如让他拜杜侗大护法为师,跟他学习武艺,洪兄以为如何?”
杜侗、洪扬、洪辉三人都大吃一惊。洪扬更是犹豫不决,连月这个建议虽然甚好,但是,他的妻子对这个儿子十分溺爱,才致使他练武不成,若是让他离家外出学艺,妻子问他要儿子怎么办?
“你不要犹豫了!”连月道。“玉不琢不成器,我们将来统一天下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要负责管治一方的,洪兄难道不希望自己有一个接班的人吗?不过,这件事我还没有征询杜侗大护法的意见,他是否愿意收这个徒弟,恐怕还得洪兄亲自去求他呢。”
洪扬沉吟良久,终于咬着牙点了点头。他连忙走到杜侗面前,单膝跪了下去,恳求道:“杜兄,小儿顽劣不驯,请你帮我好好教导他,拜托你了!”
杜侗也吓了一跳,他与洪扬同是大护法,实在受不起他这一拜,连忙上前扶起他。“洪兄请起!有话我们当面说就是了。”
洪扬转身将洪辉抓了过来,命他跪下道:“辉儿,还不快快上前拜见师傅?”
洪辉对拜师学艺一点兴趣也没有,要学的话他已经早就学了。但是,他发现这次处处受到牵制,主要是因为没有武功,心里也暗暗后悔,要是自己武功高强,连月还不是他口中之食?若是真能学到武功,也许是一件好事。然而,要让他离家学艺,他又犹豫了,离开了家,自己岂不是什么也干不成了?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不禁微微一凛,看这个样子,若是自己不肯拜师,恐怕会有不少苦头吃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拜了师再说。再者,若是拜了杜侗为师,就可以跟着杜侗到武神军的总坛去,那里一定会有很多美女的,说不定能够左右逢源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喜,立即欣然地跪了下去,向杜侗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杜侗一直弄不清连月为何要他收这花花公子为徒,但事已至此,他就是想反对都已经不行了,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冷冷道:“你先不要忙着拜师,我有三个条件,若是你不能答应,就是夫人和你父亲求情也没有用,我是绝对不能收你为徒的。”
洪辉心里道:“谁希罕拜你为师呀?你不肯收我最好,我还是回去过我的快活日子。”想到不能接近连月身边的那些美女,他心里又感到有点可惜,不禁问道:“哪三个条件?”
杜侗道:“一是戒懒。练武是很苦的,况且你早已过了练武的年龄,必须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功夫才行。二是戒色。淫邪为万恶之首,我可不愿意我的徒弟变成一个人人憎恨的淫贼。三是戒奸。就是要忠心不二,就是死也不能投降敌人。”
洪扬点了点头,凝重道:“杜兄说得非常在理,这三戒乃是做人的基本准则,若是做不到这三点,他也不再是我的儿子了。”
显然,他对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也感到十分痛心疾首。
洪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有了这三戒,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他本想说自己做不到这三点,趁机退出来算了,听父亲也这么说,顿时大失所望。
他妈的,这一切都是连月那个婆娘害的,想不到她貌美如花,心肠却如此歹毒,这不是将我陷入了死地了吗?
“这三戒你做得到吗?”杜侗严肃地问道。“如果你愿意,那就当着夫人和你父亲的面对天发誓。”
完了!完了!这一下真是死定了!要是自己不能当场答应,父亲就是不想怪他,也会迫于压力不肯要他的,自己立即就会变得无家可归了。说不定他们还会有更严厉的惩罚等着他呢,连月那婆娘也许还会砍了他的双臂。
罢了,罢了,还是先答应他们吧。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徒儿对天起誓,一定做到师傅提出的三戒,若是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洪扬听了,心里暗暗嘘了一口气。若是他不肯答应,就连自己也下不了台的。
“那好。既然你已对天起誓,为师就收你为徒。”杜侗道。“不过,你要记清楚了,犯了第一戒,顶多是我教徒无方,你也学不成武艺,还不是十分严重的问题,若是犯了第二和第三戒,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