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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娇笑道:“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怎能抵得上大叔公呢?你是他的救命大恩人,在宫主面前说的话比我们灵验多了。就请你动一下步好不好?”
老人淡淡道:“你知道,我平时跟宫主很少来往,我们是各走各的路,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当年为了你,我已经去求过他一次了,为何又要缠着我?我不去!”
碧绿抱着老人的胳膊,用力地摇着,娇声道:“大叔公,请你帮帮我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老人终于拗不过碧绿的不住恳求,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就厚着脸皮为你走一次。不过,宫主答不答应,我就不敢肯定了。”
碧绿大喜,连忙在老人的脸上吻了一口,兴奋道:“只要大叔公肯出面,事情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走吧。”老人吩咐碧蓝在家守屋,率先走出了房子。
碧绿忙道:“大叔公,你和艾华两人去就行了,我去也不大方便,还是留在这里和碧蓝妹妹说说话儿吧。”她刚逃出福泉城,如果重新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与尧天一起往福泉城走去。
走到城门前,老人不知对守城的士兵说了一句什么话,又拿了一样什么东西在士兵面前晃了一下,士兵一点也没有阻拦,立即放了他们进去。
尧天暗暗诧异,这个老人的确有点神通,看样子,左魁对他这个救命恩人一定是另眼相看的。只是不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救了左魁的。
畅通无阻地来到麒麟宫前,老人对宫门前的武士道:“我是城南大渔村的银须老人,特来看望宫主大人,请代为通报一声。”
宫门前的武士听了,连忙客气道:“老爷子,你在这里稍等,我们这就给你通报。”说着,飞快地往里奔去。
不久,那武士又奔了出来,恭敬道:“宫里正在后殿等候,老爷子请随我来。”
银须老人点了点头,与尧天一起踏入大门,向宫里走去。
这么容易就进入了麒麟宫,尧天不禁心花怒放,想到即将见到左魁,他的一颗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毕竟,麒麟宫是天下第一帮,左魁也是天下第一枭雄,两人虽然斗了好几年了,但至今却没有谋过面。骤然相见,尽管不是以武神血玉令主的身份前去见他,心里也不禁暗暗紧张起来。
麒麟宫里建造得美轮美奂,气势十分雄伟,但是,尧天此时却无暇欣赏,心里在暗暗地盘算着与左魁见面的情形。
走进后殿,尧天终于见到了这位与自己苦斗多年的超级大枭雄,他看上去只有六十来岁,神情有些疲惫,端坐在正中的座位上。旁边则站着十多个卫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武功高手。
“参见宫主!”银须老人上前行礼道。他只是拱了拱手,并没有行跪拜之礼。
“免礼!”左魁摆了摆手,淡淡道。“老爷子此来有何贵干?是不是愿意出来帮我了?”
银须老人微微笑道:“我已经老了,如何能够再为宫主效力?我是给宫主推荐一个年青的俊彦。”说着,回过头来,拉着尧天上前拜见宫主。
尧天无法,只好拜了下去。就在这时,他只觉得肋下一麻,顿时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第二十九卷 第二章 香闺秘闻
尧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关在一间石室里,手脚都被粗大的铁链拴着,将他拉成一个“大”字形,固定在四角的石环上。
他使劲摇了摇头,脑袋稍稍清醒了不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碧绿这小娘皮竟会设计害他,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上演的一出戏。她完摸清了尧天的性格,所以,这一切都设计得天衣无缝,尧天竟然半点也没有怀疑她。
这次陷身麒麟宫,恐怕真的插翅难飞了。自己死了倒没有关系,武神军有洪子烈的打理,相信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连月她们该怎么办呢?
她们个个都是千娇百媚,艳绝人寰,想到自己再也不能与她们一起快乐了,顿时悲从中来,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楚。
石门被打开了,一行人走了进来,领头的竟是那个银须老人。他走到尧天面前,微微笑道:“尧天,你没想到会这样落在老夫手里吧?”
尧天冷冷地看着他,疑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暗算我?”他记得很清楚,在后殿上,正是这个银须老人趁着拉他的机会,无声无息地制住了他的穴道,使他身隐囹圄的。
银须老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狂妄道:“尧天,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还怎么跟我斗?难怪你这么轻易地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尧天心里一阵狂震,惊问道:“难道你就是左魁?”
“放肆!你竟敢直呼宫主的名讳,是不是不想活了?”旁边的武士立即大声呵斥道。
他就是麒麟宫宫主左魁?这真是终日打雁,反而被雁叼了眼睛。他想,自己也的确太大意了,竟然连对方的情况一点也不知道,就冒冒失失地闯进麒麟宫来,难怪要受当上骗了。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麒麟宫,那也只是蠢死的,完全与人无尤。
尧天心里凄苦地笑了笑,神情黯然道:“这么说,碧绿一直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
左魁微微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知道,碧绿、彩芳、媚玉都很喜欢你,若是令主能够投降我们麒麟宫,我一定将她们全部送给你,并且将天堂城和白山地区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尧天默然不语。碧绿、万彩芳、媚玉三人或许真的很喜欢他,但是,若想她们为他反出麒麟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正因为她们都是真的喜欢他,这才使他很容易地上了她们的当。
有人说,终日捉蛇的人,最后必定死于蛇吻。尧天风流成性,爱美如命,最后败在女人的手上,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左魁道:“你能在短短的两年内打下那么大片的天下,也的确令我佩服不已。如果我们强强联合,一定能够迅速统一天下,但是,如果我们继续斗下去,必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希望令主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左魁也是一个极具谋略的人,他知道收服尧天比杀死他要有利得多,所以,他不遗余力地想要劝说尧天归降。“我们统一天下,就是要消灭战争,让人们都能过上安定的日子,为何一定要拚得你死我活呢?不论我们将来谁得了天下,老百姓都不会掩护我们,因为是我们制造了战争,害得他们流离失所,饱受战争之苦,我们都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令主,你说是吗?”
尧天冷冷道:“既然如此,宫主为何还要发动战争,占领他们的城市呢?”
左魁道:“这当然是统一天下的需要。令主也知道,如果不能统一天下,就永远也不能消灭战争。不过,这些年来,我们都尽量劝说别人投降,并不轻易发动战争。就是要发动战争,那也是无不得已。就以神农城之战来说,那还是令主挑起的?仅仅一次战役,双方就死了近三十万人,要是照这样下去,天下还有多少人可以活着?令主难道想做千古罪人吗?”
左魁的口才果然不错,竟然来了一个先发制敌,将责任完全推到了尧天的身上。
尧天微微笑道:“宫主真的会推谢责任。神农城之战,似乎是麒麟军首先渡河的,我们只是自卫还击而已。”
“好一个自卫还击!”左魁冷冷道。“神农城是你的地盘吗?这两年来,你们东征西伐,攻占了大量的城池,这都是自卫还击吗?”
尧天淡淡道:“这两年我们的确攻占了不少的城池,但是,至今为止,我们还没有主动攻击过一个城池,都是他们主动挑衅,我们才不得不出手的。”
左魁哑然笑道:“你这种说法站得住脚吗?恐怕就连三岁的小孩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就算他们主动挑衅,你教训他们一下也就是了,为何一定要占领他们的城池呢?以白山部落为例,他们只不过是自己的范围内发现一个危险地区而已,你们就以此为借口,攻占了他们七城。难道这也是自卫吗?”
“你——”尧天顿时被他驳得哑口无言。
左魁微微笑了笑,冷冷道:“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令主不肯接受我们的建议,我们只有将你公开处决了。到时候,我们再将你的罪行向天下人公布,相信武神军一定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绝对维持不了多久的。”
说完,大笑几声,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招可真够毒的!若如此,武神军一定民心大失,军心不稳,再也无法投入到争夺天下的战斗中去了。
怎么办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从麒麟宫逃出去。但是,自己的穴道被制,手脚被拴,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
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人进来救他出去。可是,他陷在麒麟宫的情况外面根本不知道,又有谁会来救他呢?就算有人知道了,麒麟宫防卫森严,又有谁能闯得进来呢?
他试着想要运气冲穴,但是,体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丝真气?他不由无力地垂下头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丹田里忽然产生了一丝凉气,并渐渐增大,慢慢地往体内的经脉流去。由于没有内力的作用,凉气的运行速度十分缓慢,神奇的是这缕凉气并不受穴道被制的限制,虽然速度甚慢,却通行无阻地往全身流去。
尧天知道,这是体内的精神异力在发生作用了,他顿时大喜,精神也为之一振。
足足过了一柱香的工夫,那缕凉气终于在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将四肢百骸的真气逐一聚集起来。有了真气,要解开被制的穴道就容易多了。他连忙运起真气,往被封住的穴道冲去。
可是,左魁的制穴方法十分特殊,竟然很难冲开。尧天想到精神异力不受穴道被封的影响,立即用内力推动精神异力往被封的穴道冲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不到一盏热茶的工夫,体内被制的穴道已全部豁然贯通。
尧天被制的穴道一解开,那四根铁链已经无法困住他了,他立即将体内的内力全部集中到右手上,然后突然一抖,那根粗大的铁链立即寸寸而断。
腾出右手,他轻而易举解开了左手和双脚上的铁链,连忙潜到石门后,悄悄地察“看”外面的动静。
他清晰地“看”到,石室外面是一条地道,原来这里是一座地牢。石室的外面站着两个武士,地道的尽头是一个宽阔的石室,里面有十多个武士,他们正靠在石壁上打盹。石室的外面,是一条封闭的石门,那是出去的唯一通道。
“外面有人吗?”尧天装作有气无力地叫道。“请进来一个好不好?”
一个武士立即推门进来,冷冷道:“什么事?”
话未落音,一缕指风已击在他的腰间,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往地上倒去。
门外的武士惊觉不对,刚要开口喝问,尧天已鬼魅般地掠了出去,闪电般地制住了他的穴道。
尧天连忙扶住他的身体,让他靠在石壁上,又迅速回到石室,剥下那名武士身上的武士服,换在自己身上,悄悄地往地道出口走去。
石室里虽有十二名武士,他们都在打瞌睡,尧天很容易就收拾了他们,并在石室的角落拿到了自己的“问世”宝刀和革囊。看样子,他们是将尧天关进来的时候才解下他身上的物品的。
收拾停当,尧天立即打开石门,迅速走了出去。刚离开石门不远,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尧天连忙躲进旁边的一丛花树里。
一溜火光渐渐靠近,原来是宫里巡逻的武士,约有二十多个人,他们从尧天身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