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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是母子关系,但是,万萍面对尧天的裸体,眼里却没有丝毫不自然的感觉。她伸出柔荑般的纤手,在尧天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从胸口直到大腿,那种特殊的手法,令尧天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看到尧天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发颤,嘴里却强忍着不肯表露出来,万萍不由微微笑了笑,突然将他那粗长之物握在柔软的手掌里,轻轻地套弄起来。
尧天全身一颤,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脑顶,差点令他昏了过去。看样子,这个妖妇比一般的女人要厉害多了。
他刚要运功抵御,忽然看到万萍眼里露出一丝讶然的神色,猛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尧天,而是左蔚,若是让她的术法失效的话,她一定会对自己生疑的,说不定还会立即出手杀了自己。想到这里,他立即用精神异力护住心灵,将体内的内力全部撤去。阵阵快感涌了上来,尧天的眼里终于露出陶醉的神情,眼神也渐渐黯了下去。
万萍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粉面含春地看着尧天,吹气如兰地叫道:“左蔚!左蔚!”
尧天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嘴里喷出一股粗气,身上的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但是他的穴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只有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告诉我,你是怎么样进入卜大凤的房间去的?”万萍附到尧天的耳边,轻声地问道。
尧天迷迷糊糊地说道:“我,我是被人制,制住了穴道,送,送到姨娘房里去的。”
万萍心里一颤,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是谁这么大胆,竟敢作出这种事来?难道是其他小妾做的吗?卜大凤骚媚入骨,颇得宫主的恩宠,她们为了争宠,作出这样的事来也毫不奇怪。
“你与卜大凤发生了关系没有?”万萍又低声问道。
“他将我放到床上就走了。我的穴道被制,没有办法发生关系。”尧天回答道。
万萍冷笑一声,若是没有制住穴道,这小子说不定还真将卜大凤干了呢。可是,对方既然要制造这起事件,为何要制住他们的穴道呢?这不是故意让宫主看出破绽吗?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余三干的,他实在是自寻死路,就是宫主不杀他,他也会笨死的。
但是,余三是宫主的亲信,他怎么可能被其他的小妾收买呢?这事实在透着蹊跷。想到这里,她又问道:“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就是要对付卜大凤,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武士,根本用不着让左蔚出面。说不定,对方是想对付左蔚也说不定。
“没有。”尧天道。“我与舒柔一起出去玩,只是碰到副宫主而已。”
“谁是舒柔?”万萍立即问道。
“他是我的女人。”尧天道。“她长得可漂亮了,与媚玉妹妹都不相上下。”
万萍心里一惊,立即想到了刚进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女子。她的确是一个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媚玉,却不会比卜大凤差多少。左蔚身边有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子,他怎么会冒着危险去跟卜大凤勾搭呢?看来,他还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尽管卫业也有嫌疑,但这种可能性却不大。不管怎么说,左蔚都是宫主的儿子,就是害了左蔚,他的女人也不可能让卫业弄到手的。那么到底是谁呢?
现在左魁已明显地怀疑到自己,如果不能将这件事查明白,自己这个黑锅就背定了。尽管她在宫里地位十分崇高,帮里大部分的人也都是她的亲信,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年老色衰,若是得罪了宫主,以后的日子就会难过多了。
她心里忽然暗叹一声,目前前方吃紧,自己不能专心致意地去对付敌人,却要为这些小事烦恼。若是让自己查出是谁所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她虽然怔怔地想着心事,一只手却自然地动着,并没有停下来。尧天感到自己快要受不了,但是,他却不能有任何表示,哪怕是心情愉悦地享受都不能够,否则,一定会让万萍及时觉察的。
若是让万萍觉察有异,她只要内力一吐,自己穴道被制,就是有九条命也挽救不了自己。
他的身体已经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体内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这妖婆的妖术果然厉害,若非自己拥有精神异力,一定会着她的道的。可是,如果她还不住手,就是拥有精神异力,在不能动功相抗的情况下,恐怕也会被她控制的。
所谓的锁情幻魂术,其实就是控制自己的情欲,挑起他人的情欲,当对方情欲冲动时,制住他的心神,让他泄出心里的秘密。
尧天突然明白,她之所以能够控制别人的心神,最主要的就是首先控制了自己的情欲。如果施术者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那就根本无法控制对方的心神。所以,他们都要预先制住对方的穴道,防止对方挑起自己的情欲。
他心里暗暗一动,立即将体内难以遏制的情欲集中到下体,以精神异力悄悄地逼进万萍的体内。
万萍浑身一颤,眼里迅速露出浓浓的情欲,她眉目含春地看着尧天,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尧天也吓了一跳,尽管自己此时情欲高涨,若是与她进行交媾,那一定会成为天下笑话。可是,现在自己穴道被制,就是要运气冲开,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到那时,自己恐怕已经被她强奸了。
这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旖旎的场面,不由俏脸一红,连忙低声禀报道:“宫主来了!”
尧天与万萍听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第三十卷 第二章 沉重打击
听到宫主来了,万萍顿时大吃一惊,连忙掩好衣服,又迅速解开尧天的穴道,低声喝道:“穿好衣服起来!”
尧天心里暗暗好笑:“是你解开了我的衣服,却要我自己穿好衣服?”他本想就这样赤身裸体去见左魁,看看他是什么表情,但是,这样一来,不仅得罪了万萍,也有可能令左魁勃然大怒的。这里毕竟是麒麟宫,万一真的闹了起来,恐怕对自己不利。他强忍着怒气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
万萍水相逢见他没有违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
刚整理好一切,左魁已经走了进来,他看到万萍水相逢也在这里,不由微微一怔,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万萍心里顿好时不快,淡淡道:“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想来了解事情的真相。宫主也是来了解真相的吗?”
她心里暗想,他先前已经放了左蔚,说明他已经将情况都问清了,为何又来到这里呢?难道是来察看她的行动吗?
左魁听了,心里也愀然不乐。他心里的确有些怀疑是万萍水相逢唆使他人干的,但是,这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呢?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尧天正要喊舒柔出来沏茶,只见舒柔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宫主和夫人都赫然在座,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拜见两人,连后走到尧天身边,惶恐地低声道:“公子,我们不是在一起好好地散步吗?我为何会一个人在花园里睡着了?你到哪里去了?
想不到舒柔会这么聪明,竟然主动配合他来演出这场戏。尧天强掩着心里的狂喜,苦笑地说道:“我们都中了别人的暗算了。不过,你放心,父母亲正在亲自进行调查,他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暗算?”舒柔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这里是麒麟宫,怎么会有人暗算我们呢?”
左魁和万萍水相逢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在麒麟宫里出现这种事,说起来的确是不那么光彩的。他们审视地看了舒柔一会,见她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只好起身走了出去。
尧天与舒柔相视一笑,脸上都洋溢出开心的神情。
回到房里,万萍立即将媚玉叫来,将发生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吩咐道:“你帮我查一下,此事到底是谁干的?”
媚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此事摆明是尧天一手策划的,叫她如何去查呢?当初,她只是想帮助她逃出去,谁知他竟会摇身一变,变成了左蔚,并且在宫里留了下来。想到宫里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她心里顿时不寒而栗。如果再让他留在宫里,麒麟宫早晚会毁在他的手里。
从老夫人房间出来,媚玉立即去找尧天。
进入尧天的房间,她立即摒退身边所有的人,冷冷地看着尧天道:“尧天,你为什么要这里做?”
尧天看到她来了,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他笑嘻嘻地坐到媚玉的身边,故作糊涂地说道:“姐姐,你如此气势汹汹地赶来,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知我又做错了什么?”
媚玉挪了挪身子,与尧天拉开一段距离,低声啐道:“少跟我嘻皮笑脸。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立即离开麒麟宫!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尧天并没有将她的警告放在心上,淡淡笑道:“姐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帮凶呀。”
媚玉垂下头去,幽幽道:“我知道我对不起麒麟宫,如果你一定要逼我的话,我也只有以死相报了。”
尧天心里大骇,惊恐地看着媚玉,良久,他也微微低下头来,轻轻叹道:“现在不是我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了。”
媚玉立即满脸嗔意,幽怨道:“你还说呢?这几天弄得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真想一剑杀了你。”
看着她那娇羞可人的样子,尧天的眼里顿时掠过意乱情迷的神色,他轻轻拿起媚玉的小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上,柔声道:“姐姐,你跟我一起离开吧。留在这里,你始终是没有幸福的。”
媚玉的秀眸里射出万千柔情,她扭头脉脉地看了尧天一阵,轻声道:“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的确很快乐,可是,就像你不能离开武神军一样,我又怎么能够离开麒麟宫呢?”
尧天心里一颤,他终于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拥有媚玉了。媚玉是他生命中的初恋,两人虽然处于敌对立场,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却一直没有动摇,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敌对的关系,他们的感情反而更加凄美,更加深厚。尽管他早就预料到将会是这种结果,但他却一直不肯死心,总是期盼这种结果不会发生。
看到美丽的泡沫突然破灭,尧天心里一阵绞痛,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媚玉顿时慌了手脚,连忙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强作欢笑道:“弟弟,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不怕让人听到了取笑你吗?”
果然,外面的婢女听到尧天突然大哭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都赶了进来,惊异地看着两人。
尧天却什么也不顾,将头埋进媚玉的怀里,越发哭得伤心起来。反正他现在的身份是左蔚,就是说出去,人们也只是笑话左蔚,而不是笑他尧天。
媚玉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就算她与左蔚是表兄妹的关系,若是与他当众如此亲密的接触,传扬出去还是不好听的,甚至会引起别人的非议。她连忙将舒柔叫了过来,命她扶尧天进去休息。
舒柔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只是关心尧天,连忙上来扶起尧天,向房里走去。媚玉也趁机起身告辞走了。
尧天心里暗恨舒柔多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便将舒柔赶开。不然的话,他一定要将媚玉缠住,让她留下来陪着自己。凭着他的水磨工夫,说不定可以使媚玉回心转意的。
进入房里,舒柔轻声问道:“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尧天立即从舒柔的怀里挣脱出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