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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侠汪鸣剑一时愕然:他们这一对主仆是偷跑出来的?不让家中父母知道。这么说,他们不是极负名望的武林世家子弟,就是显耀王侯人家的公子少爷了,要不,那来这么好的武功?连一个小小的书童,剑法之高超,足可以与当今武林第—流的上乘剑术名家相烟美。
小公主暗暗埋怨芸芸将这事也说了出来,简直是一条肠子通到底,什么也藏不住,今后可要掩住这丫头的—把嘴才行了,只好说:“请汪壮士见谅,我们有些苦衷,不能说出自己的姓名来。”
“公子既然有苦衷,在下不敢强问。”
“那就好了!请问壮士怎么招惹了这一伙强人?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马家庄的一伙恶奴,那位杜三,就是马家庄的一名护院武师,他原是莆田少林寺的一名俗家弟子,在西南武林中颇有些名气,因贪图重金,甘愿成为马家庄的鹰犬。”
小公主说:“原来这样,怪不得他那一路刀法;是少林寺的屠龙刀法,可是练得不好,快是快了,却破绽百出。我看,以壮士的武夷天罡剑法,足可以取胜,怎么反伤在他的刀下?”
金剑侠汪鸣剑听了更是惊讶不已,这样小小的年纪,竟然熟悉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功来,不但看出自己是武夷剑派的弟子,更看出了快刀杜三刀法的破绽。他到底是哪一武林世家的弟子?是公孙、欧阳,尉迟?还是慕容世家?可是救自己的书童所抖出来的剑法,那一家也不是。自己也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剑法。但他却回答说:“在下以微末的剑法,的确可以胜得了杜三,但马家庄里隐藏了一位武功极高的高手,在下就是伤于他爪下,要不是在下闪得快,连命也没有了。”小公主奇异:“哦!?马家庄内还有—位隐藏不露的上乘高手?是谁?壮士知道不?”
汪呜剑摇摇头:“在下也不清楚那高手是谁,武功极邪、一双利爪,可碎石裂金,能将对手的一颗心挖出来,在下接不了他的五招,就给他抓伤左肩。”
“你没看出他武功来路,会不会是鹰爪门一派的武功?”
“看不出。他的武功似乎比鹰爪门的武功来得更邪,十分的歹毒,而且手快极了,简直如魔魂鬼影。”
小公主惊讶了,暗想:马家庄哪来这么一个高手?又问:“那人长相怎样有多大的年纪?”
“五十多岁,精瘦异常,外形像一只老猴子。他为人极傲,一招得手,不追击,却让杜三来追杀在下。”
小公主看了一个金剑侠左肩上的伤口,不但抓去了肉,连肩骨也抓碎了金金剑侠一条左臂完全报废,今后只能以右手与人交锋,变成了独臂侠,这武功确是歹毒邪门。她不由沉吟起来:这精瘦老猴子是谁?当今武林中似没有这门歹毒的武功。她曾经听母亲说过当今武林中一些一流上乘高手名流,其中有一个号称摘星鬼手的独行盗胡伟,有这一门邪功,但他早在八前为神捕戴七逮捕,送往杭州府死牢中,不久被官府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不到现在马家庄中,却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他是谁?难道摘星鬼手没死?芸芸问:“公子,马家庄有这么一个可怕的高手,我们还去不去马家庄”小公主反问:“你是不是害怕了?”
“公子怕不怕?”
“我怕这老猴子干吗?”
“公子不怕,我也不怕。”
金剑侠汪呜剑怔住了:“你们要去马家庄杀那马二公子?”
芸芸说:“是呀!因为我家公子看他不顺眼,听了他的名字也不舒服。”
“两位小侠能杀了马二公子,那不啻为这一带平民百姓除了一大害,可是……”
小公主含笑问:“你是不是说那老猴子十分可怕?”
“在下是有点为两位担心。”
“那你干吗去招惹了马家庄的人?”
“在下因路过三溪口,见一群恶奴强抢了一名乡下女子进庄,在下出于义愤,要他们交出那女子,没想到马家庄里有这么一位高手,公道没讨回来,几乎一条命丢在这树林里。所以在下劝两位小心从事才好”
“多谢壮士关心,我们自会小心从事。”小公主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扁瓷瓶来,倒出了两颗芬芳扑鼻的黑得发亮的小药丸出来,“壮士,这是我家特制的跌打刀伤良药,名为乌金丸,你一颗内服,一颗嚼碎敷来伤口处,不出两三天,你这条左臂就会复原,不然,你这条左臂就残废了!”
“不不,公子的救命大恩,在下已感激不尽,怎敢再取良药?在下自有本门派的跌打刀伤丸。”
“壮士,你不会怀疑我给你的是毒药吧?”
“公子言重了,公子要杀在下,在举手之间,何必要用毒药?既然这样,在下敬领!”汪鸣剑接过两颗乌金丸,毫不犹豫,一口将一颗药丸服下,另一颗嚼碎。敷在自己的左肩上。
小公主对芸芸说:“你去为汪壮士包扎好。”芸芸应了一声,给这一位侠义道上的金剑侠包扎伤口。一时间,汪鸣剑顿感疼痛大减,不由说道:“公子家的良药,可算神效极了。”
“壮土,在这两三日内,你这条手臂可不可能乱动呵!不然好不了,可别怨我。”
“在下紧记在心。”
“好啦!你可以走了,你最好在附近村上人家住下来,要是今夜里马家庄火起,壮士可高枕无忧,安心养伤,要不,壮士最好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两位真的去闯马家庄?”
“壮士一个人都敢去闯,我们两人,为何不敢闯?好了,你快走吧!我们走啦?”
小公主和芸芸离开树林,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僻静地方,小公主问芸芸:“丫头,你打算怎么闯?”
“小姐!你看我怎么闯?”
“你最好恢复你原来的面貌,像闯夏家庄那样闯法。”
“小姐,那你呢?”
“丫头,我在暗中护着你,或者先去马家庄放一把火。”
“小姐,那你小心了!”
“丫头,你更应该小心才是,万一战不了那位高手,先行逃走,我会接应你的。”
“好的,小姐,你别丢下我不管了!”
“丫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会丢下你不管的?我就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丢下你。”
“小姐,你千万别这样说。”
“丫头,快换装吧。”
于是,芸芸又恢复了天真无邪,稚气大胆的绿衣少女,直奔马家庄而去。她一上披,便有四个凶恶的打手闪了出来,奇异的打量这位明丽天真的少女。—个恶奴色迷迷地不怀好意问:“小姑娘。你要去哪里?”
“这是马家庄吗?”
“不错!这里正是马家庄,你要找谁?”
“我要找马二公子呀!”
“你找我家二少爷干吗?”
“我要杀他。”
“什么!?你要杀他?”
“是呀!因为我家主人礁他不顾眼的,所以叫我来杀他。”
四个恶奴听了愕然相视,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小丫头疯了就是杭州的知府大人,也不敢说出这样无稽荒唐的话来。那个恶奴一瞪眼“小丫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芸芸说:“你们没听清?我是来杀你们的马家三公子呀!你们叫他出来给我杀好了!”
众恶奴听清楚了,一个喝道:“小丫头,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老虎心,敢跑来这里说疯话?”
菩芸说:“我是说真的,不是疯话,而且我也没吃过豹子胆、老虎心呵!杀你家的马二公子,要吃豹子胆、老虎心吗?”
众恶级真的疑心芸芸疯了!要是一个正常的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个恶奴说:“别管她是不是疯了,先将她抓起来,去见总管再说。”
二个恶奴便伸手去抓芸芸,芸芸突然利剑出鞘,寒光一闪,这两恶奴的手臂一齐飞了出去。想不到这疯丫头真的会杀人,众恶奴一个又傻了跟,怔了怔。—个恶级拔出刀,吼道:“小丫头,你敢伤人,老子先砍了你。”举刀就向芸芸劈来。可是这恶奴的结果更惨,不是手臂飞了出去,而是自己的脑袋飞了出去,吓得另一个恶奴飞也似的奔上了土坡,向马二公子报告。守着马家庄大门的四位劲汉见这恶奴神色慌张的奔了上来,急问:“出了什么事?”
“不好!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疯丫头,声言要杀二少爷,在半坡上杀了我们一个,伤了两个。快快,你们快向总管和武师报告,我去报告二少爷。
四条劲汉愕然:“是一个疯丫头?”
“是,是,就是一个疯了的毛小丫头!”
“她现在哪里?”
一个银钤般的少女声响起来:“我在这里啦!”
四条劲汉一看。一位绿衣少女,不知几时,出现在大门外的飞檐上,迎着晚风而立,裙带飘飘、宛如仙女。
那恶奴急忙说:“就是她!就是她!”
芸芸飘然而下:“你还不去向你家的马二公子报告,在这里等干吗?”
四条守门的劲汉更愕异了,其中一个问:“你要来杀我家二少爷?”
“是!”
门条劲汉相视一跟,感到这位绿衣疯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出现在飞檐之上,其身手一定不凡。他们相视一眼,暗传心意,突然一齐拔刀,四下分散。其中一名劲汉首先发难、刀如秋水涌出,向芸芸砍来、跟着其他三把刀,认各自不同的方向劈出这四个劲汉,对付一般的武林人士,仍可以交锋十多个回合,但他们碰上的是水月宫的人。何况芸芸存心是来大开杀戒,毫不手软、逍遥步、水影剑法一抖出,只出三招,四条劲汉便倒下了三个,全部魂归西天,剩下的一位,大腿、右手臂,都中了芸芸的一剑,倒在地下爬不起来,他是侥幸能在芸芸剑下活下来的一个人。
大门口的交锋,早已惊动了里面当值的另一位护院武师洪五。快刀杜三带伤逃回来以后,向马二公子报告,说有一位书童打扮的少年,救走了金剑侠汪鸣剑,杀了五名打手,重伤了自己。当时摘星鬼手胡伟和马二公子正在大厅上等候杜三将金剑侠捉回来,听杜三这么一说,一时怔住了,跟着马二公子勃然大怒,暗想;谁敢那么大胆,敢伤了自己的扩院武师,杀死了自己的人,救走了自己要捉的人?他冷冷的问:“那书童是什么人?”
“他没说。”
“那小子现在哪里?”
“我逃走时,他和金剑侠仍在那片树林里,现在不知走了没有。”
马二公子说:“叫洪武师带二十多人前去那树林里搜捕,务必将他们活捉回来、我要看看那小子是什么人!”
摘星鬼胡伟说:“二公子,我看不用了,就是洪教头去,也没有用。”
马二公于问:“胡师父、你老的意思……”
胡伟说:“这位书童能在几招之内伤了杜教头,杀了五个人,必须是一位不可轻视的高手,他既然有心救了姓汪的小子,必然会上门来寻事,叫洪教头带人四下巡察,提防他到来。”
“胡师父,那小子敢来闯马家庄?”
“老夫不会看错,二公子,我们等着他好了!”
“他要敢来,我要活剥了他的一层皮!
这样,洪五带子一批打手,在大院内巡视,刚巡到大门时。便听到了大门外的交镑和惨叫声,心头一征:难道那书童真的不怕死,找上门来了子他急忙带人出来,一看,守门的四名打手,己死了三个,重伤了一个,那名上坡报信的恶奴,似木鸡般的呆在…边不能动了。
洪五再看来人,竟然是一位毛丫头,不是什么书童,又怔住了,跟着大怒:“你是什么人;敢来马家庄撒野,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