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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但是梅左的手脚却是不慢,只见他反手一斧磕在座下良驹臀上,那马儿吃痛,便忽的甩开蹄子狂奔起来。马儿一奔起来,梅右的心情便好了。以往在山上的时候哪能像现在这样策马狂奔?这样的良驹不说骑了,摸都没摸到过呢。这样的日子那才叫过日子啊,难怪人人都想着进大店,敢情就像人人都想在大寨落草一般啊,家大业大,做起事来就是顺手啊,哈哈,爽快。
梅右大笑一声,便从齐鲁身边窜了过去,空中隐隐的飘来一句话,“大齐,这就是你所说的‘后发制人’了吧。果然很有效果呢,很开心啊。”齐鲁闻言不禁翻翻白眼,自己跟他说的剑道上的造诣,居然用到了这里?也真是有才啊。
行不多久,便又来到个岔路。齐鲁到的时候,只见那四个已下了马楚凡正在地上仔细的找着什么,木依依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而梅氏兄弟,梅右在边上不说话,只看楚凡作为。梅左就不同了,似模似样的学着楚凡在地上找着,也不知道他找的和楚凡找的到底是不是一样的东西,甚至都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要找什么。但是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齐鲁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是拿眼睛一瞟梅左的座骑,那马屁股上赫然一条红肿,在那匹白马屁股上甚是扎眼。
当初选坐骑的时候,楚凡、木依依选了黑马,齐鲁选了匹棕马,梅右挑了匹黄马。就这梅左,好死不死的要挑一匹白马,那马通体雪白雪白的,只在额上有一小簇的乳白色的杂毛,这匹马若是木依依骑,那自然是没话说,但是一个彪汉,骑着匹白马,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好吗。但是这小子坚持要这匹白马,也没办法,只能随了他。
现在看来,梅左这小子,完全就不爱惜嘛,难道选这匹马就是为了出点风头?想到这里,齐鲁不由得看看梅右,“同样是一奶同胞,还是双生子,怎么行为方式就差这么多呢?”忽然,梅左直起了身来,齐鲁还以为有什么收获了呢,便往前走了两步,准备问他发现了什么呢。
谁料到梅左笑着说道:“怎么样,本大侠演的名捕还像个样子吧,大齐,是不是觉得我发现了什么?嘿嘿,看来我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嘛。”齐鲁不由得无语了,这样也能玩?还别说,刚才梅左的表情还真是很到位呢,真没想到,这位仁兄还有表演的天赋呢。
这时,楚凡也是直起了身子。齐鲁忙问道:“怎么样小二?有什么发现么?”楚凡微微一笑,说道:“虽然前几天下了雪,但是河水还没有冻住,所以若从河边走来必然会在路上留下些痕迹,以刚才我所见,没发现脚印和车辙印,只有马蹄印。”楚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之后,继续说道:“这么说来,那些响马便没有通过陆运将船上的货运走藏着,这趟镖物十之九八便仍在船上,而且看这条路上的印记,响马们怕是没有再走陆路,都上船走水路去了。”
木依依闻言便皱了眉,说道:“如此说来,追击的难度就大了,谁知道是往上游去了还是往下游去了?”楚凡只笑,却不做声,木依依便想伸手捏他腰间软肉,却听梅右开口道:“这倒好办,只需寻个附近的船家问问便知道了,毕竟三艘百料大船在这里也不算是常见,又是没几天才过的,应该不会太难知晓去处的。”
楚凡闻言便点头道:“便是如此,小依,有道是‘路是问出来的’这可是常识,常识啊。”木依依闻言便往楚凡身上一靠,嘴里说道:“哇,小二,你懂的好多啊,我好崇拜你哦。”楚凡不由得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心里却是在狂叫道:“你要是真的崇拜我就不要那手指来问候我的腰啦,皮都要破啦。”
幸好木依依及时的收回了‘作恶之爪’,楚凡才狠狠地舒了口气,对大家说道:“我们还去不去河边看看?”齐鲁闻言便不置可否,梅氏兄弟也无可无不可的。楚凡一见,看来还是要自己拿主意啊。便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把我们的船逼停在这里的,所以我觉得去河边看看或许会有所收获。”于是大家纷纷点头并上马,往前面不远的“渭水”岸而去。
楚凡本来准备一马当先的,不料木依依在边上一把抓住了楚凡的衣袖,其他人见状便自觉的跑到前面去了。只剩两人之时,木依依缓缓地开口问道:“小二,疼不疼啊?”楚凡闻言一愣,随后潇洒的说道:“疼什么,这点小事,就跟蚊子咬一样。”木依依闻言便说道:“哦,原来不疼啊,不疼就算了。”说完便骑着马往前窜了去。
楚凡一愣,想了想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好像错过了一次吃豆腐的机会啊。哎呀呀,吃大亏了。于是楚凡便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叫,“小依啊,我疼死了,特别特别疼。”木依依只回头嫣然一笑,说道:“疼死拉倒。”说完便一夹马腹,加速往前奔去。
楚凡闻言郁闷了,怎么会这样?都不能好好的温柔的说两句好话么?
这边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前面的三个却也是在讨论这两个人,只听梅左悄悄凑到梅右身边,问道:“老大,怎么刚才楚凡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那么狰狞,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梅右闻言,便微微扬了扬眉毛,答道:“说不得,说不得。”随后便一夹马腹往前奔了几步。
梅左一见大哥如此,便嘟囔道:“扭扭捏捏,还说不得,有什么说不得的?”他眼睛往旁边一瞟,便又笑嘻嘻的往齐鲁身边一凑,叫道:“大齐,齐大,你看今天天气挺好哈。”
齐鲁一见梅左这样子,便头皮一麻,一大老爷们儿,也太八卦了吧。但是又不能像梅右一般的转脸就走,因为这人不敢惹自家大哥,却敢惹齐鲁,自家大哥说不好便抬手就揍,齐鲁嘛,怎么着也不会动手揍他的。
最后齐鲁只得告诉了他实情。没想到梅左一听便呆愣了半晌,默默的伸出大拇指对这楚凡的方向一比,自语道:“这样的女人都能收了,牛掰。”古代讲究个三从四德,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怎么着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做这种叫男人下不来台的事。这在梅左看来是完全失了大老爷们儿身份的事,在楚凡和木依依身上却是相亲相爱的表现。梅右自是完全不能理解楚凡为什么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于是除了佩服,还真没的说的。
第八十二章 蛛丝马迹在对岸?
行不多远,便是河滩了,只见这处河滩处在河流比较平缓的地方,又不是稀泥地,只有一些鹅卵石在岸边,枯草和枯树寥寥无几根本就一览无余的。楚凡一见这情况便皱了下眉?这样的环境,不适合打埋伏吧。但是想想便释然了,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是因为这地方不适合打埋伏,在这里打埋伏才会叫人中计。几人一合计,还是各自分头找寻线索比较好一些,人多力量大嘛。
“看来这响马里也有不简单的人物啊。”楚凡纵马沿着河岸缓缓地走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在岸边逡巡着,便想着响马里到底是谁会想到在这里埋了兵劫镖。往上游方向行了大约五七十步,楚凡的眼睛忽然一亮,嘴角微微一扬。“终于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啊。”楚凡翻身下马,直往河岸边走去。那处河岸边的茅草明显被人拨开过一条小通道,走之前只是草草的拢了拢,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显得很不协调,而且断叶残枝还很新鲜,应是不久之前弄的。楚凡循着那道小缝便往里钻了进去。
穿过薄薄的茅草屏障,便来到了河流边,只见这里的河流缓缓而动河浪慢慢的冲刷着河床,裸露在河床上的鹅卵石被冲得油光瓦亮的,楚凡愣了愣之后便仔细的在河床之上寻找着。“扒开这茅草,绝不是为了来看河景的!再说,这大冬天的,有什么景可看?”
想到这里,楚凡便更加仔细的观察起这段堤岸来。忽然,楚凡好像看到了什么,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段绳子,还以为是蛇呢,吓了一跳。楚凡刚准备再找寻的,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便仔细观察起那条绳子来,只见这条绳子飘飘荡荡的却并不飘走,只是随着水晃来晃去的,而且以为水流的作用居然绷得直直的。
楚凡好奇之下,便将剑鞘一挑,挑起这根绳子,这是一根粗如儿臂的绳子,这么粗的绳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呢?自家船上用来绑货物的?还是栓帆的?楚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然后随手扯了扯,没想到居然没有扯动,楚凡眉头一皱,这绳子末端还绑着东西?
又使劲扯了两下,楚凡便感觉出来了,这绳子末端绑着的应该是个死物,而且就固定在这边上游。楚凡便一边扯着绳子,一边往上游方向去找这绳子的末端,非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老话说顺藤摸瓜,我这便叫做顺绳找头,十分有意思呐。”楚凡这样自娱自乐的想着。
又走了五七十步,终于是找到了这绳子的头了。拿绳子竟是拴在一个钉入水底的木桩之上的。楚凡不由得捏着绳子想了想,却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的,楚凡没想明白这是干什么的,便决定往绳子那头去寻,绳子另一头倒是轻飘飘的,楚凡只站在原地一路拉绳子便是了,拉了好半晌,才终于是找到了另一头,只见另一头绳子被人齐齐割断了,切口很整齐,一看就是利器所为。
这下楚凡便更是脑如斗大,完全想不出来这绳子是干什么的嘛。难道就是截绳子而已?楚凡看着自己脚边的一大堆绳子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绳子也太长了吧,三四十丈(一丈=231厘米,本书所用,皆为汉制)长,这么长这么粗的绳子,就这样弃了?不过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真是伤脑筋呐,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啊。
楚凡在这里抓破头皮,也没有得出个结论,倒是下游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大叫,似乎遇上了什么事情,在招呼楚凡去呢。楚凡便连忙弃了这绳子,往下游跑到了那条小豁口,再钻出茅草,爬上马就往下游奔去。
只奔了五七十步,便是最初几人来到这里的地方,只见齐鲁和梅氏兄弟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楚凡见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便翻身下了马。齐鲁抬头一见楚凡来了,便上前几步,问道:“小二,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楚凡想了想,便没有提绳子的事,还不知道与自己此行所查的事有没有关系呢。只说道:“在上游没什么发现,你们呢?发现什么了吗?”
齐鲁闻言便抿了抿嘴,说道:“我们也是,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楚凡不禁奇道:“那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还有,为什么把我叫回来啊?”齐鲁闻言便支吾了两声,轻声说道:“这个。。。。。。他们三。。。。。。不,主要是梅左和木依依,在讨论劫匪是怎么上的船,我叫你回来么,因为想问问你有什么发现。”
楚凡不由得看着齐鲁,心里想道:“这什么都没发现,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些时间?也太不值得了。”忽然那梅左大叫一声道:“肯定就是我说的那样上的船!”楚凡一听,便来了兴趣,这货是想到了什么方法上船的呢?
只听梅左叫道:“你们看看这周围的环境,全是茅草,难道没听过佛祖‘一苇渡江’的典故么?而且传说中的轻功里有‘蜻蜓点水’‘凌空虚度’只说。肯定是脚踏着茅草上的船!”楚凡一听便乐了,这货想出来的法子果然是出人意表呐。只见梅右缓缓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猛地放开,对这自家兄弟就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