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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唐安笑道:“老夫还没想出来,也正在等着”。
突然一人纵身跃于殿前,道:“城主召见骆魂,不知有何要事”。唐安见骆魂已到,便道:“骆魂,你来的好快,最近柳鹤童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举动”。骆魂道:“柳鹤童什么举动也没有,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整日在后山禁地练功,不准任何人去打扰,只有陈行石能够接近他”。唐安叹道:“柳鹤童这老东西,果然狡猾,看样子,他对陈行石倒是挺信任的,那柳鹤童在练什么功你可知道”。骆魂道:“我也不知道,听说好象是在练剑”。唐安道:“这么奇怪,练的是什么剑呢,最近有很多离奇的事情,鬼面人何许人也就没搞清楚,看来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呢”。骆魂问道:“城主,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唐安道:“我想柳鹤童练好了剑,出关以后定有所图,我会尽快想一个办法干掉他,然后需要你里应外合,现在你一切要小心”。骆魂道:“城主放心,那我就回去了”。
苏剑飞回来柳家堡,正撞上陈行石,只见他气势凶凶,横眉怒眼,问道:“二师弟你不在堡中,干什么去了”。苏剑飞心中一惊,转机笑道:“奥,师弟我出去探察血沙城的动静了,并无其他”。陈行石将信将疑,问道:“那你可探听得什么”。苏剑飞苦笑道:“没能探出什么消息,不过看情形血沙城似乎戒备比以前更严了”。陈行石道:“现在师父就快出关了,你最好办好你的事,不要让师父他老人家失望,知道吗”。苏剑飞陪笑道:“师兄教诲,师弟谨记在心,决不会有半点差池”。陈行石道:“现在血沙城唐安那老贼已经把江湖所有门派给得罪了,若现在联络各大派共同消灭他,可能是个好时机”。
苏剑飞心中一凛,忙截口道:“不可,唐安自己也知道他得罪了各大门派,自己定是有所防范,何况师兄你没听说过血沙四杰吗,若现在贸然出手,对我们可不利啊”。陈行石笑道:“血沙四杰,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他有传说的那么厉害,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他们的高招,你更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苏剑飞笑道:“师兄说的是,凭师兄现在的武功修为,对付血沙四杰,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会怕他们呢”。陈行石笑道:“哼,我从来就没把血沙城放在眼里,早晚是我的手中之物,不止是血沙城,我还要征服整个武林”。苏剑飞笑道:“师兄志向远大,师弟极其佩服,师父的衣钵将来就是你的,师兄统一武林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师弟这里就先恭喜你了”。陈行石听了这翻话,心中甚喜,笑道:“好,你好好干,以后不会亏待你”。苏剑飞笑道:“多谢师兄关照”。陈行石道:“好了,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行石展转来到后山草房前,站立在门外,拱手道:“师父,弟子来了,不知师父几时可以出关”。只听屋里柳鹤童说道:“为师已经练到最后一层了,不日就可以出关了,等我出关,就是杀唐安为你白鸿师弟报仇的时候”。陈行石笑道:“恭喜师父,功德圆满了,白师弟大仇就要得报了”。柳鹤童问道:“最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陈行石道:“一切风平浪静,并无异样”。柳鹤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很平静的,难道上天有意让老夫拿下血沙城吗”。陈行石笑道:“师父您是奉天承运啊,天意让您称霸武林啊”。柳鹤童道:“好了,别拍马屁了,你白鸿师弟刚刚去世,你去将他厚葬了,让他早日安息,昆仑派那,再找个人顶替一下,千万别给我露出马脚”。陈行石恭敬地道:“是,师父,弟子这就去办”。
陈行石离开草房,回到前庄,着急所有弟子,大家将白鸿尸体抬下山,找了一个风水宝地,挖了个坑,下了葬,立了碑,这才回转,众弟子无不落泪,陈行石也装着哭了两下,只因白鸿平日在柳家堡经常助人为乐,众弟子跟他的关系甚好,突然失去了一个这么好的师兄,皆是沮丧,送了他最后一程,相继无话,各自回山。
待陈行石走后,只见苏剑飞独自一人来到白鸿坟前,上了几柱香,叹道:“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师弟,只可惜你英年早逝,你平生对师父最为敬重,可你知道吗,师父他只信任陈行石一人,你为柳鹤童忙碌了一生,最后却落得这般田地,真是可惜,我虽然是在此为内应,但对你却是十分佩服,众弟子当中,就属你最忠厚了,只是上天不可怜你啊,希望你转世投胎,能做个硬汉子,不要再拜像柳鹤童这样的师父了”。
苏剑飞说完这一翻话,拿起一坛酒,向坟前倒了一些,然后自己高举酒坛,尽兴的喝起来,喝完酒,转身离开了。
三日后,柳鹤童圆满出关,集众弟子于大厅,只见他红光满面,气色良好,开口说道:“为师闭关多日,苦心练习剑法,今日已经功德圆满,接下来就是对付唐安的时候了,不知尔等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惟独陈行石似乎胸有成竹,笑道:“师父,弟子有一妙计,不知可行否”。柳鹤童道:“说来听听”。陈行石笑道:“师父,咱们可以请唐安来我柳家堡,就说与他联盟,共商大计,但在席间我们在酒菜里下毒,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计,我们就将他擒了,血沙城就是我们的了”。
苏剑飞心中暗骂道:“好你个陈行石,果然奸诈”。当下说道:“弟子认为此计不可,唐安老贼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这是个圈套,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嘛”。柳鹤童问道:“你所说也不无道理,那么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呢”。苏剑飞想了一会,沉着道:“我们应该以被动制主动”。柳鹤童费解,问道:“何为以被动制主动”。苏剑飞道:“就是让唐安看起来认为我们是被动的,似乎受制于他,而让他主动进攻,实际上这就是我们的计策”。柳鹤童听出点门路,又问道:“那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呢”。陈行石抢先说道:“师父,如师弟所说,弟子也有一计”。柳鹤童急忙问道:“是什么计,你快说”。陈行石笑道:“我们就假装出堡去攻打天山派,此时堡中定是空虚,唐安自然会来,到时候我们就来个关门捉贼,保证万无一失”。柳鹤童道:“这是一个好办法,就这么决定,但为了安全起见,明日行动,今日谁也不准出堡,假装在暴内准备明天出征的事情,等着唐安探子来探”。
苏剑飞大惊,心下着了急,这该如何是好,师父又不让出堡,今晚看守的定是严紧,想必是出去不得,只怪陈行石此人奸诈,坏主意太多,不如早就将此人偷偷除掉就好了,自己在想着。
柳鹤童见状,问道:“剑飞,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此计,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苏剑飞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批评此计,只好笑道:“没有,此计甚妙,弟子只是担心人多嘴杂,怕走漏了风声”。陈行石笑道:“师弟不必担心,为兄自有安排,今晚我看守下山要道,谁也别想出堡”。
苏剑听此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心下踌躇,自道:“难道他们怀疑我了,不可能啊,我根本没露出马脚,估计他们也知道堡里有奸细吧,我只要镇定就好,如果知道是我怎么不揭穿我,难道他心怀不良,原来咱们是同一路人,我真是替柳鹤童悲哀,一生收了几个徒弟,没有一个忠于自己的,这师父做的着实失败啊,也怪不了别人,只怪你自己,枉你自做聪明,你身边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
柳鹤童道:“好了,你们都去准备吧,明天等待行事”。众人都出去了。
当晚陈行石负责看守出堡各个要道,派了许多弟子,一个人踱来踱去,猛然间想到,师父的剑谱里有那么大的神通吗,人人都说这剑法厉害,这会师父不在,我就去看看。
说着,陈行石一个人偷偷地,趁着四下无人,夜色较黑,潜伏着来到后山草房,但是停住了脚步,在心里衡量片刻,心想这里是禁地,平常师父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要是被师父发现那还了得,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迈开脚步,向草房走去,来到门口,四周看看,确定无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但也不知道剑谱放在何处,四处寻找,突然看见一个神位,正是柳静泉夫妇的,陈行石心中一凛,对着神位深深鞠躬,道:“柳堡主,打扰了你,当年之事与我无关,都是柳鹤童一人所为,你泉下有知,可千万不要怨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
陈行石说到这里,突然大惊,心中萌生一个想法,心道:“柳鹤童的罪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现在不杀我,是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倘若哪一天他一不高兴,我的小命那不就保不住了吗,恩,等到了时机,我就走”。想完,又继续寻找剑谱,四周描了一眼,还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剑谱就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拿了起来,自道:“剑谱是真的假的,怎么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哎,先不管那些,我先看看再说,记下一两招,也好防身啊”。打开来,见里面剑法果然精妙,独自喜不自胜,又道:“都说这里有宝藏,不知道,藏在哪里”。一直翻着,也没什么玄机,直翻到最后几页,便是破剑式的练习纲要,但是也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陈行石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之声,心想定是柳鹤童又来修炼,忙将剑谱放回原位,跃窗而出,头也不回,直接奔回前院,却见柳鹤童正在院中饮酒,心下大惊,自道:“师父怎么会在这呢,那刚才那个人是谁呢”。柳鹤童的咳嗽声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忙道:“师父,好雅兴,一个人在此喝酒”。柳鹤童笑道:“闲来无事,也睡不着,正好今晚月色不错,小酌几杯,你要不要陪为师喝几杯呢”。陈行石忙道:“奥,不了,弟子还要去看守出堡要道,这就不打扰师父雅兴了,这就告退了”。
次日,唐安果然接到消息,听闻柳鹤童将率领众弟子去攻打天山派,时下便与众人商议,说道:“此次柳鹤童终于按奈不住,要去打天山派,这是我们拿下柳家堡的大好时机,不过柳鹤童阴险狡诈,怎么会倾巢而出呢”。水芙蓉道:“这件事情定有内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不可中了诡计啊”。唐安道:“不管他有什么花招,这次是个好机会,老夫一定要去看看,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还有骆魂做内应,今夜出发,如意随我去,芙蓉留在城中,以免有变”。水芙蓉道:“城主放心,属下守在城中,保证万无一失,只是大师兄为什么没有消息呢,按理说柳鹤童出动,大师兄应该来信啊”。玉如意道:“可能是大师兄脱不开身吧,柳鹤童倾巢而出,大师兄自然也在行列,所以没时间通知我们”。
唐安与玉如意带上一行人,朝柳家堡进发,将近柳家堡,但见堡上似乎人员较少,果然有倾巢的迹象,唐安心中暗自一乐。便大胆地上山,来到柳家堡,见大门紧锁,守卫并无异样,唐安随手掷出两枝镖,将守卫放倒,破门而入,走进堡中,还真是风平浪静,一个人也看不见,突然见一个弟子从大殿走出来,见唐安等人闯进来,慌忙跑开,唐安带人追赶而来,追到一个偏殿,不见了这个弟子,便吩咐手下四下寻找,此时殿中就只剩下唐安和玉如意两个人。
玉如意道:“城主,我看此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