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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下,估计是昏死过去了,这会儿却又醒了过来,痛叫声不绝传出,听着她的叫声,林荫道心下还是有些痛惜,却是想不明白:“她们好端端的,又明知道于异神通广大,为什么还突然要起心对付他呢。”
一时间想不明白,转眼看到坐在地下的苗刀头,他突然就明白了:“是了,于异杀了三大牛神和阴阳双豹师,成了黑羽苗甚至所有苗民的死对头,白虎寨要在苗疆立足,惟有捉住于异献给黑羽王。”又进一步想:“苗老寨主早有晋身黑羽苗的想法,只是一直给四大部族拦着,这一次野牛族和花豹族都在于异手底吃了大亏,而他们对付不了的于异,却给白虎寨捉住了,黑羽王自然要高看白虎寨一眼,白虎寨晋身黑羽苗,也就水到渠成了。”
便在他清理思绪的同时,厅中传来激烈的皮肉交击声,苗朵儿一声濒死的呻吟声中,响起于异哈哈的笑声:“你这杯酒我喝了,虽然嫩了点,也还不错。”
不再有苗朵儿的叫声,估计又昏死过去了,林荫道有过很多女人,固然有不少是勾栏中的姐儿,但也有过几个处女,完全可以想象厅中的苗朵儿这会儿是个什么情形,偷瞟一眼边上的苗刀头,暗暗摇头:“你们这可真是疚由自取了。”
这时厅中忽然传来白骨神巫的叫声:“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不要——啊!”随着她的惊叫,是衣帛的撕裂声。
林荫道的身子霍地绷紧了,一时间只觉小腹发胀,脸上火热,而两只耳朵更是高高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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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于异强奸苗朵儿,林荫道心中多少总会有几分痛惜的话,对白骨神巫,他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苗朵儿在他心里,多少有点儿妹妹的感觉,但白骨神巫在他眼里,却只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难以攀折的女人,对上这样的女人,他和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在心底最隐秘的深处,都会有一个念头——把她剥光了,压在身下,姿意玩弄凌辱,让她呻吟,让她叫。
当然,这个想法只能深深的潜藏在心底,而且必须放到最隐秘的角落里,绝不能表露出来,一则,白骨神巫是苗朵儿的师父,苗朵儿对他好,他自然不能对她的师父不敬,另一个,则是白骨神巫不象一般的美女,性子清冷自矜的女子很多,林荫道身为大家公子,也着实碰到过不少难以接近的女子,但一般女子的矜持冷傲只是一张脸,脸后面其实没什么东西,而白骨神巫可不同,她冷傲清秀的脸蛋后面,可还有一颗杀人的心,谁敢挑战她的冷傲,后果也许就是人头落地,这个就可怕了。
当然,正因为有这种可怕的杀伤力,征服她,蹂躏她,就更有快感,更令男人满足,但是,一般的男人没有这个实力,也就没有这个胆子,只能在心底最隐秘的深处臆想——林荫道就是这样。
而现在,就在咫尺之遥的厅屋中,于异居然要强奸她,强奸那个他只敢在臆想中蹂躏的女人,林荫道心中那暗藏的黑血,顿时就涌上了头顶,他又怎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甚至不自主地向前跨了一步,如果不是妖兵拦着,他真要到窗口去偷看了。wχɡ!
厅中衣帛撕裂声连续响起,中间夹杂着白骨神巫的惊叫怒叱,苗朵儿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不要,你个恶魔,你不要碰我师父。”她的声音略带嘶哑,还有些虚弱,有惊怒,也有哀求,是的,林荫道能听出她声音里的哀求和虚弱,但回应她的,是再一次的衣帛撕裂声,然后是怦的一声,同时夹杂着酒碗落地碎裂的声音。
林荫道愣了一下,突然间血气一热:“他莫非是把白骨神巫放倒在了酒桌子上?”
他眼前幻现出屋中的景象,白骨神巫全身衣袍尽给扯碎剥去,通体雪白,如羊脂白玉,给于异按在了酒桌子上,她虽然四肢挥舞,竭力挣扎反抗,却无法从桌子上挣下来,反而妙处毕现,而她的脸上,再无平素的清冷骄傲,而是满脸的惊惧羞恼害怕,于异淫笑着,挺着刚从苗朵儿体内拨出来的血淋淋的凶器,一点点逼近她如三月桃花般的妙处。
随着他的幻想,屋中猛然传来白骨神巫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和苗朵儿的一声悲叫:“不要啊!”
“进去了。”林荫道脑中幻现出凶器破瓜而入的情景,溅着血,沾着蜜,这时的白骨神巫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呢,她的身子一定绷紧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满脸的痛苦羞辱,恰如一只中箭的天鹅,发出了最后地哀鸣。林荫道只觉鼻中一热,热血涌了出来,而下腹热胀欲死,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女人来,死命的捅进去,拼命的蹂躏,而两耳却高高竖着,听着屋中的响动,皮肉的交击声,和白骨神巫重新醒过来后痛苦的呻吟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激烈的啪啪声后,传来了于异哈哈的狂笑声:“好了,你师徒俩两杯酒,我都喝掉了,你师父这杯酒,味道更美,哈哈哈哈!”
“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受到报应的。”苗朵儿哭叫怒骂,却更换来于异无所顾忌的狂笑:“是你们要敬我的酒,苗家的规矩,不喝下主人敬的酒,可是非常无礼的啊!哈哈哈哈!”
说他强奸,他就真强奸给你看,酒到杯干,这样狂妄的人,林荫道一生人里,真的是头一次碰到。
就在这里,风声掠动,林荫道回道,眼珠子突然瞪了起来,两个人凌空飞来,正是失踪多日的任青青和她的贴身丫头香儿。
“青青。”林荫道惊喜大叫,急忙迎上去:“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要出去,也要打一声招呼啊!”说话间,却发现任青青情形好象有些不对,面目憔悴,身上衣服也有些脏,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她们确实是给人掠了去,也给——强奸了。”
听着白骨神巫给于异强奸,他有一种隐藏的快感,但若自己心上人给人强奸,可就要痛彻心肺了。
任青青看到他,也是满脸的喜悦,嘴唇懦动,似乎有满肚子的话,却又好象顾忌着什么,说不出来。
她心有顾忌,边上的香儿却心直口快,冲口而出:“是苗朵儿暗算了小姐和我,把我们关在了那边山后的洞子里,还找了一个木精看着我们,我们是好不容易骗过了那木精,这才逃出来的。”
“什么?”林荫道惊中透喜,惊的是,居然是苗朵儿暗算了任青青两个,还把她们关了起来,喜的是,任青青的贞洁应该还在,无论如何说,苗朵儿身为女子,不可能叫人强奸任青青的,何况香儿话中也说了,看守她们的,是一个木精,草木之精,或许会食人血肉,但对强奸女人还是没有兴趣的,很简单,在人眼里,再美的花儿也不如女人,而在花眼里,再美的女人同样不如一朵花。
“苗朵儿为什么要把你们关起来,没道理啊?”
“什么没道理。”香儿一撇嘴:“她是因为你,说你是她的,不许我家小姐跟她抢,说等你和她成了亲,才放我们出来,真不要脸。”
“香儿。”任青青低叱了一声,瞥一眼边上的苗刀头,不过苗刀头虽然站起来了,却一直呆在一边,脸色似乎很尴尬,尤其是听香儿说出是苗朵儿把她们关起来的后,一张老脸更是红白交错,精彩至极,任青青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又哪里知道,屋中刚上演了一出于异强奸苗朵儿师徒的大戏,苗刀头这会儿的心里啊!恰如打翻了一个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他还在担心,于异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所以是即不好意思,也没有心思上来跟任青青搭话。
“任小姐回来了啊!”却是于异出来了,他身上衣服已经换了,头脸处仍有水迹未干,却是刚去螺壳里洗了个澡,这手脚还真是做得干净,如果林荫道不是亲眼听着,还真不相信他刚才强奸了苗朵儿师徒,不过看于异脸色,还是能看出几分端倪,眉眼舒张,一脸的神清气爽啊!苗朵儿师徒的味道看来不错——想来也不会错啊!
“香儿说什么,说是苗朵儿那丫头把你们关起来的?”
“是啊!”香儿嘟着嘴。
“香儿,不要说了。”任青青低叱一声,对于异躬身一礼,道:“于大人,证据都有了,我们可以回返京师了吗?”她显然不愿在白虎寨说苗朵儿的坏话,出来了,人没事,尤其于异还没走,伸冤有望,那就行了,其它的话不必多说,但也不愿在白虎寨再多呆下去。
“回京师啊!行。”于异一点头,眼光落到林荫道身上,林荫道眼光与他一对,忍不住有些畏缩,于异却笑了起来:“林公子,现在你明白了没有,苗朵儿的话,哪半句是真,哪半句是假。”
林荫道当然明白了,苗朵儿说的其实都是假话,但碰上了于异这种另类,说他强奸,他就真个强奸你,结果半句假话成了真话,而另半句,随着任青青主仆突然回来,也水落石出。
林荫道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却不好吱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面前的于异,实在太另类了,狂妄,暴燥,神通广大,肆无忌惮,然而你不能不承认,他很坦诚,坦诚到让人吐血。
见他点头,于异又哈哈一笑,道:“那林公子你什么打算,是跟着任小姐去呢,还是留在这白虎寨?”
“我当然跟青青一起去。”林荫道冲口而出,看任青青嘴唇欲动,他伸手便握住了任青青的手,道:“青青,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出去闯荡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无论任何情况下,我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任青青本来的想法,是希望把自己的身子送给于异,换取于异全力相帮,林荫道的痴情虽然让她感动,但与家仇比,区区儿女之情,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还有个苗朵儿,所以自打见了林荫道,她一直表现得较为冷淡,然而这一次给苗朵儿暗算关押,却激起了她心中火气,本来想让给苗朵儿算了的,苗朵儿这么做,她反到是不想放手了,眼珠子去于异脸上溜了一下,看于异笑嘻嘻的一脸乐见其成的神情,最后悬着地心也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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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关押的这几天其实也有好处,她细想了与于异相处的诸般情形,种种细节都显示,于异对她确实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于异应该就是那种带着顽童式天真直率的性子,虽然这与他正四品的神界高官极不对称,但静心细想,确实没有错,只能说,于异就是个另类,明白了于异的想法,她硬要把自己送给于异的心也就淡了,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再加上给苗朵儿激起的火气,这会儿手微微一挣,眼见挣不脱,也就不挣了,却把眉儿轻轻扬了扬道:“那朵儿小姐怎么办?她为了你,可是把我都关了好几天的。”
这眉儿轻扬啊!似乎是担心,其实不是担心,到是向情人撒娇使怨的味道在里面了——你即然这么看重我,我给别人欺负了,你怎么办吧?
但林荫道的回答,却与她想的不一样,林荫道居然尴尬的看一眼于异,脸蛋儿好象也胀红了,道:“朵儿现在是于大人的人了?”
“啊?”任青青轻咦了一声,林荫道的回答照理说不让她满意,却足够让她意外,于异对她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以她的观察,于异对所有女人都不太感兴趣,怎么突然之间就纳了苗朵儿了呢?不过她这几年经得事多,脑子转得开,一眼瞟到旁边的苗刀头身上,忽地就想明白了:“看来是苗老寨主做的主。”便哦了一声:“那就恭喜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