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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于异想起了七鬼面的事,点头:“斗神甲灵力可以互相凝结,形成甲阵,威力比单幅的甲确实是大上许多。”说到这里,他更有些忍不住了:“这白羽王要发兵,大军集中再出发,至少也得个把两个月吧!要不我先回苗州去看看。”
“不。”白骨神巫伸手,一下就吊在了于异脖子上,红艳艳的嘴唇嘟着,娇声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苗朵儿在边上看着,小嘴儿也情不自禁嘟了一下,心下暗暗嘟囔:“师父越来越过份了,真好象比我还小得几岁一样。”其实她也是想这么撒娇的,只不过白骨神巫快了一步,吃醋了。
“我要一起去嘛!”白骨神巫还扭着身子摇呢,三人本来是泡在白玉池里的,所以这会儿她其实是光溜溜的,这一摇,乳波臀浪,秀色惊人,而且她的声音非常的娇媚,若是七星玄玉门中的弟子听见,平日以清冷著称的掌教神巫,居然象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样撒娇,非得跌碎了一地的眼珠子不可。魰心閣論曇!
于异也拿她无可奈何,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板:“那你这边怎么办?你可是掌教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在一起。”给他拍了一板,白骨神巫反就势赖在他怀里了。
苗朵儿眼珠子轱辘辘一转,道:“也许这到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于异看她,白骨神巫也扭过脸来。
苗朵儿看着白骨神巫,道:“本来如果天珠不给偷走,就算师父不摸天珠,做不了天巫,想要辞去七星玄玉门掌教,也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情,现在天珠给偷走了,索性就可以借这个机会,就说跟随白苗羽去抢回天珠,然后让白针师伯代掌七星玄玉门,那我们就可以跟着哥走了,师父你也不要再担心门中的事务。”
“对啊!”白骨神巫美目一亮:“这个说辞好,你说呢。”
“我随便啊!”于异无可无不可,这却得罪了白骨神巫两个了,白骨神巫把他一推,自己滑回池中,还扭过身子:“我就知道,你玩厌我们了,根本不想跟我们在一起,所以什么都随便,不跟着你去更好,那我们就不跟着了。”
“是啊!你一定是这么想的。”苗朵儿也帮腔:“那我们就不跟着了,我们就呆在七星玄玉门,你一世不来看我们也无所谓,最多我们化做两座望夫石。”
老天啊!于异头大如斗,忙一手揽了一个,左哄右劝,好不容易才哄得两女开颜,他自己却一头毛汗了,这还是泡在白玉池里呢。
即然有了计较,第二天,白骨神巫就去找了白针神巫,本来这脱身计不太好实施,要随白羽王去讨天珠可以啊!但讨天珠和当七星玄玉门掌教,并不矛盾啊!甚至七星玄玉门可以大集好手去帮忙,选个两三百精锐弟子,就由白骨神巫带队好了,何必要孤家寡人去呢,不过白骨神巫先想了一番说词,还真就把白针神巫说动了,同意白骨神巫带了苗朵儿先去黑羽苗,因为白骨神巫哄了她,说她在黑羽苗广有交情,黑羽苗却没人知道她是七星玄玉门弟子,她带了苗朵儿潜回去,可以悄悄打听天珠的事,关健时刻说不定还可以做内应呢,做内应当然不能有太多人,也不能大张声势,她说得跟真的一样,白针神巫也就信了,于是当天夜间白骨神巫即召集所有白字辈弟子,把七星剑交给白针神巫代掌,然后带着苗朵儿,趁夜下了七星山,化身苗牙的于异自然就蹲在苗朵儿肩头。
第368章 一定是仙女
到山下,白骨神巫停了下来,回望山门,华月如水般洒了下来,漫铺在山门内外,虫声唧唧中,有一种勃勃的生气,弥漫在天地间,又是一年春来早,当年的山道上,那个白衣如雪的少女,仿佛就在眼前。
白骨神巫跪了下去,深深拜倒,她知道,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师父,大师姐,二师姐,小五子,别了,你们的小十七,她嫁掉了,以后会替人生儿育女,会和那个人生同床而死同穴,同面悲欢,同经喜乐。”她抬起头,一张张脸从眼前晃过,不知什么时候,泪已满脸。
“你们,为我高兴吗?”她喃喃地问着,脸上,慢慢地漾开了笑容,恰如春月,是那么的美。
苗朵儿大约能理解师父的这个心态,虽然她对七星山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跟着跪下来叩了个头,她悄悄扯了扯于异的手:“你也跪下。”
“干嘛呀!”于异莫名其妙。
苗朵儿白他一眼:“你娶了媳妇,不拜高堂啊!”随又以水汽传音送一缕水音到于异耳朵里:“你拜这一拜,我师父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呢。”
在人情世故方面,于异绝大多数时候是缺根弦的,当然,也不止是他,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不过这会儿于异到是理解了,对于异白骨神巫来说,师门如爹娘,这一拜,也就是拜别爹娘了,以后就是出嫁的女子,生或回门,死葬异乡,所以心中伤感呢,而他是强奸了白骨神巫,最终得到了她的身心的,却还没给她一个婚礼,这一拜,也算是拜了白骨神巫的爹娘。
好吧!于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拜了一拜,道:“雪鸢和朵儿都是我的娘子,我有吃的,绝不会饿着她们,我有穿的,绝不会冻着她们,你们就放心吧!”
苗朵儿扑哧一笑,白骨神巫却没有笑,她转过身,却对着于异深深拜倒,于异愣了一下,不过他没有犹豫,也回拜了一下,他不是在这一刻突然心生灵犀和白骨神巫心灵相通了,而是记起了看人家拜堂地情节,拜了高堂之后,不是还要夫妻对拜吗?然后才是牵入洞房,白骨神巫突然莫名其妙的拜他,应该就是这么想吧!那他也就回拜一下罗。
他并不知道,白骨神巫拜这一拜,不是礼节,而是一个女儿家以全部身心相托,今夜今时之后,妾身君属,一切拜托了,而于异回拜,在白骨神巫心里,就是郑重承诺的意思,所以说他阴差阳错的,到还真合了白骨神巫这一刻的心态,反是苗朵儿迷糊了,就在一边看着,也不怪她,她才十五岁,哪想得到那么多。
白骨神巫起身,素手纤纤,牵了于异的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三人腾空而起,身到半空,白骨神巫再回头看了一眼山门,跟着于异,一直飞了下去。
三人飞得不快,没事的时候,一般不必飞太快,太快了风大,吹着不舒服,虽可运罡气护体,但也消耗灵力啊!慢慢飞舒服些,天亮的时候,也飞出了好几百里,下面看到一个小小的镇子,在酒旗招扬呢,于异一则大肚汉有些饿了,二则他是见酒旗就走不动路的,道:“雪鸢朵儿,不如我们先下去吃了早餐吧!然后你们两个进螺壳里去,我带你们飞,那样快些。”
“好。”白骨神巫百依百顺,看着他的眼眸里,更满是柔情,正如新婚的妻子,看着满心欢喜的丈夫。
苗朵儿却是只小野猫,早把昨夜的事给忘了,咯咯一笑道:“你是发酒瘾了吧!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拼酒。”
“来啊!谁怕谁。”于异兴奋的捋袖子,于异也是个野的,相对于白骨神巫的柔情,他其实更喜欢苗朵儿的野性。
在镇外找个无人处落下,然后步行进镇,镇子很小,酒店也很简陋,三两张桌子,有一张桌面还开了一条大缝,条凳也灰仆仆的,店老板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到白骨神巫,竟然有些局促起来,他这样的小店,只适合于那些赶远路的旅人,白骨神巫这样仙子一般的人物,去坐那些高低不平的条凳,实在是有些亵渎了她。
不过于异不在乎,对于异来说,有酒的地方就是天堂,他兴高采烈地找了张桌子坐下,拍着桌子叫:“店东,拿酒来,把你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要大坛的。”
看着灰乎乎的桌凳,苗朵儿其实有些儿皱眉,到是白骨神巫不在乎,坦然地坐在于异边上,看着她如雪的白袍坐在那脱了漆的半灰带黑的凳子上,店东脸上很有些难为情的羞愧,这个小店,是他一生的心血,也是他全部的骄傲,这种难堪的情绪,还真是第一次产生。
店东真个把珍藏地好酒拿了上来,居然还不错,又上了两样熟菜,一只鸡,于异跟苗朵儿左一杯右一杯,真个拼起酒来,也不知苗朵儿突然兴奋的个什么劲,也许是想着要回白虎寨了,心头高兴吧!
白骨神巫不跟他们拼酒,自己小口的抿着,大多数时候,就是笑呤呤地看着他们,在螺壳里,三个人私密相对的时候,她动不动就要撒娇,似乎比苗朵儿还要嗲上三分,但在外面,她还是比较端庄的,只不过昨夜一拜之后,她显得更柔顺了而已。
小店小,桌子就摆在窗子边上,春阳正好,窗子是打开的,来往的行人,刚好可以看到白骨神巫侧面的笑脸,或许白骨神巫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么微笑得时候有多么迷人,但街对面的人却越来越多,都是透过窗子来看她的,然而店门明明是敝开着的,却又没有人敢进店来。
于异终于发觉了异常:“这些人看什么啊!”他还臭美:“莫非是没见过我这样酒量的英雄人物。”
“你拉倒吧!”苗朵儿一耸俏俏的小鼻子:“他们在看我师父呢。”自己也往白骨神巫脸上看,带一点花痴道:“师父,你这么笑得时候,真的好漂亮哦!我都爱死你了。”
“喝你的酒吧!”白骨神巫微嗔,眼光却溜到于异脸上,女人是要夸的,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最喜欢听他夸奖的话。
于异还真夸了,他歪着脑袋看了几眼,点点头:“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苗朵儿扑哧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来,然后笑呛着趴在了桌子上。
白骨神巫同样又好气又好笑,恨恨地白了于异一眼,红晕上脸,却是百媚丛生。
这会儿喝了酒,刚好有兴,再看了白骨神巫这娇媚的样子,顿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他还叫:“不行了不行了。”
哪有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的,白骨神巫大羞,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恨恨的白于异一眼,可这一眼啊!却就象个钩子,彻底地把于异地兴头勾了起来,他大叫一声:“不管了。”wχɡ!
嘴一吸,坛中剩余的小半坛酒给一口全吸进了嘴里,再一喷,忽地起一股酒雾,小店周遭十数丈方圆内,酒雾迷蒙,伸手不见五指,他这是个遮眼术,为的是不让围观的人看破行踪,酒雾一起,他双手齐伸,同时牵了两女的手,一闪就进了螺壳,伸嘴就亲,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躲进来的,白骨神巫到底有些儿受不了,双手推着于异胸膛,脸往一边躲:“不要。”
外面围观的人众,突见雾起,都有些惊讶,待雾一散,于异三个都不见了,一时议论纷纷,因为失踪得太离奇,很有几个人叫妖怪的,也有人猜是狐狸精,这可恼了店东,猛地一拍桌子:“哪有这么漂亮的妖怪,那是天上的仙女。”在下界的人看来,他们这里是天界,但在这一界的人心里,头顶上的天空中,也还有一个天界的,这是人外有人,还有天外有天呢?都是。
在这小镇上,有这么一家酒店,那也算得上头面人物了,他定了性,绝大部份人便也点头赞同:
“一定是仙女。”
“说不定是天帝之女呢。”
“仙气飘飘,我现在都还闻得到呢。”
确实还有点儿白骨神巫和苗朵儿衣服上遗留的熏衣香,不过最浓的还是酒香,但也没人争辨,个个耸着鼻子死命的闻一口,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