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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掏了出来,蜃云幻形,道:“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幻出的,是古杖僧的幻象,本来也就是瞎猫想碰只死耗子,结果地母珠一看,顿时就叫了起来:“就是他,他说我千年不成大器,要想成就天巫,必得借天珠修行,又告诉我天珠在哪里,要怎么避开守卫,我照他说地找了去,果然就找到了天珠。”
“是古杖僧。”
地母珠并不知道古杖僧的身份,但红日大巫几个却纷纷叫了起来,这个不稀奇,黑羽苗与苗州可是死敌,而古杖僧和黄龙真人是郁重秋手下两大高手,红日大巫等人自然是认识的。
红日大巫跨上一步,叫道:“古杖僧让你去白羽苗抢天珠?为什么?”
地母珠看他一眼,显然她对红日大巫并无畏惧,道:“我说了啊!他就是告诉我,要借天珠之力,我才可能修成天巫啊!”
于异这时已经想到了,嘿嘿一笑:“我明白了。”他却不说,只看着红日大巫几个,其实他这么嘿嘿笑,很不符合白骨神巫的形象,这样的绝世美人,现在又成了天巫,嘿嘿笑得样子,可就不太符合身份了,不过于异就是这样,他经常会忘了自己变身的事,直接把本性露出来了,还好没把大白牙呲出来,到也不算太碍眼。
红日大巫几个听了他的话,互相对视,地巫性子急,先就叫了起来:“还有什么想的,明摆着,古杖僧是郁重秋的人,让地母珠来抢我们的天珠,根本目地其实就是要挑起黑白双羽的争斗,他好从中取利。”
“没错,就是这样。”西鸟点头赞同,眼发锐光,虽然受了伤,仍然锋锐逼人,这老神巫火气不小。
“还不止如此。”东鸟沉呤着摇头:“前不久,郁重秋给天庭逼反了,正起兵攻打天庭,这个时候挑起黑白双羽的争战,并不仅仅是想从中取利,更多的,我认为他是想拖住我黑白双羽的手脚,免得我们趁他苗州空虚时掏他的老窝。”
“东鸟长老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天巫点头,边上人巫几个也纷纷点头赞同,于异也暗暗点头,他其实还没想这么远,只是大致有这么个猜测,给东鸟一说,脑子里到是清清楚楚了,郁重秋的目地,绝对就是这个,而苗朵儿也在螺壳里叫:“那个郁老贼好阴险。”
“郁贼可恶。”
“打过去。”
“双羽联手,掏了郁重秋老窝。”
这时黑羽台上已乱做一团,群情激愤,嚷嚷声不绝,苗民性子本来就烈,尤其见不得阴险小人,郁重秋居然下这样的阴计,那还不把火全给激出来。
“这下有热闹瞧了。”于异大乐。
“都住嘴。”红日大巫再一次喝止了众人的喧闹,看一眼三神巫,躬身对于异道:“郁贼奸媒,下计狠毒,此事如何处置,还请天巫示下法旨。”
他身边的东西双鸟和三神巫也齐齐躬身,神情动作,都极为恭敬,自然,敬的并不仅仅是于异,还有于异头顶三千佛光中隐坐的佛祖菩萨。
于异虽然放下豪言要捉了郁重秋去打天帝的脸,可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真要凭一己之力拿下郁重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黑白双羽要联手去打郁重秋,那可是凭空一大助力,不过他不耐烦操心这种事情,道:“俗世之事,你们可去跟苗王商量,不过我记得苗疆有句俗话,贼可来,则我亦可往,一报还一报,正是佛家至理。”这什么一报还一报的话,是他老娘当年常常念叼的,其实若于异看来,好人雷劈死的很多,恶人挨千刀的很少,老天爷啊!根本就是个瞎地,不过这会儿用来应对红日大巫几个是刚刚好。
果然他这话一出,红日大巫几个脸上都有兴奋之色,齐道:“遵法旨。”
随后于异把地母珠和天珠一起收了,地巫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没吱声,红日大巫则恭请于异休息,自己和东西双鸟亲去见黑羽王,黑羽苗成就天巫,这是千年未有之盛事,得请黑羽王恭迎,大肆宣扬操办才是,人一兴奋,身上的伤好象都好了。
而天地人三神巫则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们已经知道宏宗是推荐了白骨神巫做晋天巫的,只是因为后来天珠给抢走了,晋天大会没来及举行,可现在白骨神巫在黑羽台上手握天珠成就了天巫之体,那到底要算谁的呢?算白羽苗的,有理,因为白骨神巫本来出身七星玄玉门,更是宏宗推荐的晋天巫,但问题是,晋天大会没开了啊!白骨神巫来黑羽台,不是以晋天巫的身份,是自己来的,而三神巫也知道,这些年白骨神巫都在黑羽苗清修,更开宗立派传下了弟子,把她算做黑羽苗的,也有道理。
第381章 做你的妻子
“先不管这些。”最终天巫拿定主意:“明日见黑羽王看,黑羽王为人开明,或可因天巫而重铸我黑白双羽联手扬威的盛事。”
他们商商量量,于异可不管这些,到了宿处,他随脚就进了螺壳,哈哈大笑:“他们竟然把我当成天巫了,哈哈哈!太有趣了,雪鸢,明儿个你就扮天巫跟他们玩玩,哈哈!有趣,有趣。”
苗朵儿也咯咯笑,白骨神巫却不笑,一脸端严地道:“于郎,这不是他们把你当成天巫,你顶现佛光,这是真的成就天巫之体了呢,这个我可万万不能冒充的。”她平日称呼于异,就叫于异的名字,叫于郎,却还是第一次,苗家女子称自己的丈夫为郎,这是很正式的称呼。
但于异却漫不在乎:“什么呀!你搞错了,不是我成了天巫,这也不是什么天巫,其实都是释圆老和尚在玩把戏,那佛光中的佛菩萨什么的,就是释圆老和尚。”
“释圆神僧是佛。”白骨神巫一脸恭敬,还合掌念了声佛,就是苗朵儿也点头:“是啊!释圆罗汉已经是佛了。”
“好吧!佛就佛。”于异拿她两个毫无办法:“反正这是释圆老佛爷弄出来的,跟我无关,别看着我,我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佛不吃肉不喝酒,你们看我。”说着掏出酒葫芦,大大地灌了一口,长吁一口气,再又叫蚌妖端了菜进来,抓一个猪脚就咬了一大口,咬得满嘴油,口中还嘟囔:“你们吃不吃,吃饱了,呆会上床,我们好好玩玩,你们看,我爱酒爱肉爱女人,哪有半点成佛的样子?”
白骨神巫给他这惫赖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苗朵儿绞着手道:“师父,这好象是有些儿不对啊!成了佛的人,应该四大皆空,哪里还会想女人的。”
白骨神巫也有些想不明白,但无由地,心中又暗暗舒了口气,于异若真的成就天巫之体,现成佛之象,就不会再有世俗之爱,那她可真有些舍不得了,是的,每夜跟于异颠鸾倒凤,然后枕着他强壮的胳膊,在他宽广的胸怀里一觉睡到大天光,这样的生活,让她痴迷,哪怕拿个天巫来换,她也不想换。
“对了。”于异猛然想到件事,把天珠掏了出来:“来来来,雪鸢,你不是要摸天珠吗?现在随你怎么摸了?摸摸看,看你是不是有缘人。”
“对啊!”苗朵儿也一脸兴奋地叫:“师父你摸摸看,说不定你就是有缘人呢。”
“我不摸?”谁知白骨神巫见了天珠,却好象有些害怕似的,不但不伸手去摸,反而退开两步。
“怎么了?”于异有些奇怪:“你们争晋天巫,不就是想摸天珠吗?现成的,怎么又不摸了?”
“是啊!”苗朵儿也有些奇怪:“师父你先摸啊!你摸了我再摸一下。”
“我不摸。”白骨神巫坚决地摇头,看于异两个有些迷惑,她眼光微垂,随即抬眼看着于异,道:“我不想做天巫,我只想一世跟着你,做你的妻子。”
她眼眸中,满是深情,于异也有些感动,不过他不善于说情话,搔搔头,笑了一下,道:“不摸就不摸吧!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一世跟着我。”转头看苗朵儿:“给,你拿着天珠玩吧!”
“不要。”苗朵儿这会竟也不要了:“我也不要做天巫,也要一世跟着你的。”
她神情夸张,于异反给她逗笑了:“别臭美了,真以为摸一下就能成天巫啊!那白羽苗的天巫岂不比狗还多了。”
苗朵儿一想,对啊!晋天大会五年一届,每届五个晋天巫,千多年下来,可就是五千多个啊!却也没听说哪个摸了天珠当场就成了天巫的,虽然事后吹成天巫得不少,但真正当场顶显佛光的,还就是于异这一个呢。
“不过说不定我是惟一的例外呢。”她小脑袋可爱的偏着:“说不定我一摸,就成了天巫了呢。”
这纯粹就是跟于异撒娇了,不过样子可爱之极,于异大笑:“你摸未必成得了天巫,但给我摸一下呢,我保证你能上天。”说着伸手就把两女都抱在了怀里,两女尖叫娇呤,满室生春,却真是赛似天国了。
第二天,黑羽王亲来迎天巫,于异不耐烦搞这些吱吱歪歪的事情,坚持让白骨神巫出去顶帐,至于白骨神巫不愿摸天珠,那简单,他跟苗朵儿左右一边一个,苗朵儿捧着地母珠的白玉盘,天珠就放盘中了,至于地母珠,不客气,虽说是黑羽台的圣物,但这会儿成了妖,天巫收服了,谁还敢开口来要,地母珠功力虽然不是很强,但有一桩异处,特别善于引力,于异把它镶在了阴雷索上,阴雷索上的灵力顿时强了三分不止,给白骨神巫束发,可真是一件好宝贝了。
黑羽王年近七十,单单瘦瘦,但红光满面,精神极好,当然,也许是出了天巫兴奋的,以最隆重的礼节将白骨神巫一行接入王宫,可怜见儿的,他这说是王宫,放在昊天城里,也不过就是一座豪宅而已。
自有一套礼节,白骨神巫自也应付得宜,这种事情,于异别说不耐烦,就算是耐着性子,很多地方他也不懂,还真只有白骨神巫才压得住场子,当然,若换了周盈盈来也行。
繁锁地礼节过后,商量正事,对郁重秋的卑鄙,黑羽王和天地人三神巫都表示了极度的愤慨,很轻易就达成协议,双羽联手,共同出兵,打进苗州,以示对郁重秋的惩罚。
大致定了基调,天地人三神巫当天即返回白羽苗,他们地位虽然祟高,但世俗间的大事,还是要白羽王做主才行,他们可调不动各寨各洞的苗兵。
要等白羽王的消息,这边暂时就没什么事了,但白骨神巫却不可能休息,天巫啊!听到消息的苗民苗巫,谁不想觐见天巫,以求赐福,黑羽王传拨给白骨神巫一行人住的神庙外,每天是人山人海,而且越来越多,白骨神巫每天接见的人有限,那些远地而来的,没能见到天巫,自然不肯离开,晚上就睡在神庙外面的山上林间,从昼到夜,颂经声无一刻停息,于异看了目瞪口呆,连拍胸膛:“我的老娘啊!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先变成了雪鸢的样子,这要成千上万的人都求我来赐福,那还不得给烦死。”
他神情夸张,苗朵儿见了咯咯笑,白骨神巫却有些笑不出来,她也烦,不过她的烦,不是于异的那种烦,或者说,她烦的就是于异。
怎么了呢?原来于异精力旺盛,只要两女身上方便,那是每晚都要爬她们身上折腾的,如果只是晚上折腾,那也就算了,偏生早上起来,他也还要折腾一遍,先前白骨神巫还很开心,这种事,说起来很羞人,做起来其实真的很美妙,尤其于异本钱充足,每一次都能把她送上天堂,事后再给他搂着去白玉池泡一泡,那真是通体舒畅,整个一天,人都象是云朵上飘着,说不出的开心。
然而这几天不同啊!她每天都要给人赐福的,这是一种非常庄严神圣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