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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花太岁猛地一张嘴,呕吐起来,和他一般情形的,还有不少人,到是万善仁经得事多,虽然发抖,到没呕出来,只惊恐地看着于异,手还向于异指着呢,于异又怎会跟他客气,同样的手一伸,抓了他腿,倒提起来:“养子不教如养狗不拴,死吧!”又一撕,把万善仁也撕成了两片。
“啊!”强烈的刺激下,花太岁居然不呕了,反身要跑,但在于异手底,他怎么可能跑得了,才一迈步,身子陡然凌空,自然是给于异抓着脚提到了空中。
“饶我一命,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我所有的女人全都给——”话未说完,身子已成了两片。
“娘啊!妖怪啊!”
发一声喊,众庄客四散飞逃,也有身子吓软了跑不动的,跪在那里直接叩头,还有吓晕过去了的,但居然还有飞的,却是先前那红脸汉子和青脸汉子,你说你逃就逃吧!还飞,于异一眼瞟到,大白牙一呲,双手齐伸,闪电般伸出去,凌空掐住两人脖子,把身子一并,一次抓两只脚,一家伙把两人同时给撕了,至于其他普通的庄客,就那没必要了,于异四下一看,拍拍手,好久没撕人了,爽啊!仰天长笑。
“哈哈哈哈!对付这些玩意儿,我的法子最管用。”于异扭头看叶晓雨,叶晓雨小脸有些儿白,张妙妙也一样,于异也没去安慰她们,做他的女人,这个要习惯,反手一推,轰隆一声,高大的万花庄门楼给他一下推倒,道:“进庄去,看都抢了哪些女人,放出来。”
小二呆在一边,全身发抖,奇怪的是居然没呕,这可能跟他迎来送往的职业有关,见得事多了,忍受能力也就强了,给于异眼光一扫,全身一震,连忙点头,抢步跑在了前面,却一下没站稳,扑通摔了个狗吃屎,慌又爬起来,摔这一跤,脚下到是稳多了。
万花庄占地极大,楼房不少,于异一路摧枯拉朽,把照壁主楼什么的,全都给掀了,最后不知怎么把厨房给掀了出来,里面酒坛子堆得山高,这下于异开心了,拿一坛拍开,灌了一口:“好酒,好酒,比先那酒楼上的一点不差。”
叫螺尾生出来,所有的酒全搬进螺壳里去,自然也就站着不动了,叶晓雨到又恢复了神气,跟着小二,把被抢地女子都放了出来,居然有三百多人,先前于异撕了花太岁父子,尤其撕了包衣,叶晓雨心下多少有些不忍,可看到这三百多女子,然后一问,全都是给花太岁玩过了的,顿时就咬着银牙开骂了:“杂碎,剁碎了喂狗才好。”
因为她知道,这世间男女是不公平的,这些女孩子给花太岁玩过了,再想嫁人就难了,就算是本来嫁了人的,回去夫家也难以接受,等于这三百多女子都生生给毁了,同为女儿身,叶晓雨何得不怒。
第424章 欺世盗名(下)
还是张妙妙想了个办法,把万花庄地库房给找了出来,这万善人还真富呢,现银就好几十万,张妙妙把银子给这些女子平分了,每人能分到好几千两,然后让于异派出小妖,一个一个帮着送回家里去。
“有了几千银子,无论是娘家是夫家,一般就都不会有什么话说了。”
对张妙妙这话,叶晓雨也是赞同的,她虽然大小姐一个,不太通世事,但也知道,这是一个极度现实的世界,无论是女孩子的膜,还是道德先生的嘴,很多时候都是可以论斤卖的。
送走感恩戴德的一众女孩子,于异向小二一指:“还有个祸胎,你说这花太岁有个什么玩意儿在当城守是吧?”
“对,对。”小二连连点头,于异先前生撕活人,真真吓坏了他,待得见叶晓雨一行又发银子又派人护送,这是真正的好人啊!他到是不怕了:“是花太岁的舅舅,就是本城太守,给抢了女儿的人家去告官,一顿板子就打出来,要不是有个当官的舅舅,花太岁也不至于这么横。”
“你这话有理。”于异赞同:“你带路,我去把那狗官撕了。”
“好咧。”小二顿时就来了劲,撒腿要跑,于异却不耐烦了,风鞭一卷,把他提在了空中,径直飞进城来,小二第一次在空中飞呢,兴奋加害怕,战战兢兢,把城守府指了给于异看。
“告诉我哪个是城守。”于异也懒得下去,手一长,劈空把城守府屋顶掀了,看得小二目瞪口呆。
屋顶一掀,城守府里的人乱作一团,恰如给掀去了盖板的蚂蚁窝,不过城守的官服很好认,小二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那个穿红衣的死胖子。”
死胖子还抬头看呢,于异两个手指头下去,捏着头发就提溜了起来,提到小二面前:“看清了?”
“绝错不了?”小二横眉竖目,劈脸一口唾沫:“这狗官,化成灰我也认得。”
他对狗官的恨意,似乎比对花太岁的恨意还要大得多。
“没错就好。”于异哈哈大笑。
他大白天公然施法,飞在空中还不稀奇,居然能在半空中把手变长到下面来捉人,可就是个大稀奇,合城的人都轰动了,牵儿带女出来看呢,一看捉了城守,便有人叫:“城守给妖怪捉去了,城守给妖怪捉去了。”
但也有人叫:“那狗官给妖怪捉去了才好,生吃了尤其痛快。”
于异嘿嘿笑:“这狗官还真不招人待见啊!”不过死胖子已经吓晕了,根本听不见。
叶晓雨还道:“相公,要不要把花太岁的事和这狗官跟花太岁的关系说清楚,也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妖怪?”
“是不是妖怪,嘴巴说了不算。”于异一呲牙:“拳头说了才算。”说着双手暴长,长到四五十丈左右,等于合城内外都可以看到了,这才双手一分,把胖子真正撕成了死胖子,顿时满城惊呼,但也有叫好的。!
“完事了。”于异把小二往先前的酒楼顶上一放,呲牙一笑,带了叶晓雨两女飞出城去,还不能走,送诸女的小妖们还没回来呢,不过他也懒得再去酒楼,不喜欢听废话。
叶晓雨一想不对:“你怎么把小二放酒楼顶上啊!人家怎么下来。”
“就是要他慢慢下来,这样才好玩嘛!”原来于异是故意的,恶作剧逗人玩呢,叶晓雨两个明白了,哭笑不得。
而小二并没有任何意见,并且在店东搬了楼梯来接他下去的时候,他还不肯下去,结果那店东也妙,居然也爬到屋顶上来,让小二把过程全说了一遍,不绝赞叹:“啧啧啧,了不起,痛快,痛快淋漓啊!”
“我先还不服。”望着于异三个消失的方向,小二一脸憧憬:“看他人不出众,貌不惊人,怎么就能娶到那般仙子一样的女子做娘子呢,但现在我服了,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叶女侠那样的仙子啊!”
于异三个当夜就在万花庄外歇了,他生撕活人,过于残烈,所有的人都跑光了,竟没人回来给花太岁几个收尸,诺大的万花庄,有如鬼屋。
于异当然不在乎这些,根本看都不看,只让螺尾生等在外面,随时收拢妖兵就行,至于自己,搂着两个大美人,且在螺壳里高乐,今日撕人撕得爽,酒也不错,喝得痛快,到有七八分醉时,搂了叶晓雨两个上床,不过叶晓雨今夜却有些疯。
于异在床上的花头多,到不是他自己想的,和合庙里学来的,以前的叶晓雨,虽然很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但于异若不开口,她自己是不会动的,只会象根软蛇儿一样缠在于异身上,而今夜却非常主动,于异都没开口,她自己就换了好些姿势,而且叫声非常大,动作的幅度也很大,就是张妙妙,也给她带累得小腰儿酸软,忍不住暗骂:“疯丫头,明儿个看你怎么起床。”又怪于异:“都是给他宠坏了。”
当然怪于异,象白天那样的事,在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残暴惨烈,可在她和叶晓雨两个看来,看到的却是自家男人绝对的强悍,那种粗鲁,恰如在床上的那根巨物,越狂暴,就越让人体软身酥,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男人,哪怕再羞人的事情,也都愿意为他做,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的宠他的女人,那真是为他死了也甘愿,更莫说还只是摆几个取悦他的姿势——叶晓雨的心态,显然就是这样。
而在明天,叶晓雨肯定会更娇纵,因为她知道于异有多宠她——张妙妙是这么猜的,她甚至都有些妒忌叶晓雨了,到不是于异对她要差些对叶晓雨要好些,而是她学不来叶晓雨的娇纵,性子不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出乎张妙妙意外,第二天叶晓雨没有体软身酥,照旧容光焕发的起床,但却不肯再穿武士装了,换上了她最爱穿的翠绿色的裙子,洒开的裙摆青碧如水,而她的姿容却美如白玉,强烈的对比,更衬出她玉容的娇嫩,尤其远远走动之际,真如风摆荷柳,让人赏心悦目,仿佛整个心肺都清凉了起来,就是张妙妙,同样身为女人,也不得不感叹她真的很美。
奇怪的话,于异帮张妙妙问了出来:“今儿个怎么换衣服了,不想行侠仗义了,你这身打扮,可不象叶女侠哦!”
“我不要做女侠了。”叶晓雨对着池水前后左右照了照,转过身来,白嫩如玉地双臂勾着了于异脖子,撮起红唇儿去于异脸上啄了一下:“我只要做你的女人就好。”
“哦!为什么?”于异没明白。
“不为什么。”叶晓雨咯咯笑,象一朵早春的花儿,迎风怒放,于异给她笑得发晕,迷迷糊糊的,也就不问了,到是张妙妙猜测到了她的心思。
正因为见识了自家男人的强悍,她没有更娇纵,反而把锋芒收敛了起来,只展示自己的娇柔。
恰如丝萝,感受到了大树的强壮,想的不是比大树更强壮,而是紧紧的缠在树干上,让它的娇柔更衬托大树的高大强壮。
吃了早餐,到外面,螺尾生回报,妖兵都回来了,所有女子也都送到了家里,而且打的是神兵的招牌,所有女子的家人无不跪拜,感恩戴德,很有几户说要立长生牌位地,不过妖兵没听于异吩咐,却没敢透露于异的名字,于异听了哈哈大笑,搂了叶晓雨道:“这个真要算,可是我家叶女侠的功劳。”
叶晓雨咯咯娇笑:“我才不要到那些神位上供着呢,一天灰都吃不了。”
笑了一通,收了妖兵,随后上路。
叶晓雨收了行侠的心,不过飞得仍然不快,尤其她换上了裙子,飞快了,风把裙子鼓起来,下面的人看见,可就太不雅观了,慢慢飞,裙裾飘飘,则另有一番韵味。
于异也不急,慢慢飞就慢慢飞罗,有时碰上一些大的城镇,张妙妙两个要逛街,索性就停一天也无所谓,张妙妙有时还担心:“梅山那边,真不要紧。”
于异哈哈笑:“有什么要紧,衙门都还没建起来呢,等于我这九州总巡检也就没上任,什么官司都找不上我,正好玩儿。”
他这么说,张妙妙两个也就放心。
不过再慢,天上飞的,一天也有几百里,这日终于到了东海郡。
“我们去长鲸楼。”于异指着远远一幢高楼:“那日金百万为孙子做百日酒,我和师父上了楼的,那也是我第一次见金百万,当时只觉得他耳朵大,钱多,到后来才知道,他居然是七鬼面之一,真正的大侠。”
金百万等七鬼面的事,路上于异已跟叶晓雨两女说了,叶晓雨也赞叹不绝,这会儿虽然再见不到金百万了,但去长鲸楼见识一下,那也是好的。
长鲸楼楼如其名,真如一头巨大的海鲸,卧在长鲸街上,叶晓雨两女在半空中看了一眼,齐齐惊呼:“好大一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