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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人嫩脸又红:“不说感情,咱们谈点别的。”
君小心弄笑:“男女之间,有什么好谈?”
“有啊!你不觉得女人也有很多事,是男人不知道的?”
君小心摸着脑袋,啼啼笑道:“除了感情,我要知道的,都该知道啦!〃
金玉人这才想起君小心具超脑力,心中所想之事,岂能瞒他?这一擦,嫩脸更红了。
君心呵呵笑着:“所以说嘛!动人的美女,还是谈感情景迷人了。看你那么真情,我替哥哥送你一样礼物。”
“是何礼物?”
金玉人正想询及何礼物,目光移处,已发现君小心近在飓尺,脑中却一阵痴软,无法动弹,原是被摄住了。君小心温情地在她朱红嘴唇轻轻吻了一下。金玉人又惊又窘,两眼张得圆大。
君小心则轻轻笑起:“送你香吻一个,希望你过得愉快些。”
他撤去起脑力,金玉人却仍呆愣愣站在那里,两眼圆大,怔怔瞧着君小心,如此奇妙和唐突,最珍贵的初吻就被君小心给亲走,虽然他是代表他哥哥,但亲的人明明是他,她将如何是好?心头早乱得她发愣。
君小心看她如此征愣,于心不忍:“怎么?我亲得不对?那我收回来好了……”
说着又既想亲去。
金玉人急得窘麦:“不用了……”
任她如何美丽大方,此时也难以自处,娇羞掩面,边向访中雅轩,传来心中,竟是无比甜蜜。
君小心莫名一笑:“怎会如此?这嘴巴的功用,还真不小啊!〃
此时雅轩旁已钻出金王玉光头,他弄笑道:“喔!我抓到了,你偷亲姊姊,你在跟她谈恋爱喔?”
君小心瞪眼笑道:“懂什么?你姊姊喜欢我哥哥,我是哥哥的弟弟,哥哥不在场,我只好管他亲你姊姊,请别槁错。”
“可是,我看姐姐对你也有意思……”
“她把我当成哥哥,当然有意思了。 说这些,告诉我,你爹和娘表现如何?”
他在船尾,金王天夫妇在船头,中间隔着雅杆,自是无法见着那边情况。
他如此问,乃想知道最近加了极乐妖女,金王天将如何对待妻子?而金夫人又是如何反应?
金王玉笑道:“爹跟娘,当然是恩恩爱爱,不过可没像你跟我姊姊一样,当众亲嘴。”
君小心笑道:“恩爱即可,不必亲得离谱,都七老八老,哪还有这些劲?”
“说的也是。”金王玉泄气道:“游湖赏景,是大人和情人的恋爱事,咱们小鬼来此做啥?你可以偷亲我姐姐,我怎么亲?这一亲,保证换来五条疤痕。待了三天,都快闷死了,你有什么新玩意?咱们也好玩玩。”
君小心倾头凝思:“在船上,有啥好玩?呵呵,不如咱们下去游泳如何?你未成年,可以脱光光,保证轰动。”
金王玉窘笑:“不成,别说我不敢,要是爹见着,不打死我才怪。”
“那……咱们比赛在水中捉鱼,看谁捉的多。”
“一定要下水啊?衣服湿了,总不太好吧?”
“你真是难待候,好啦!咱们玩抽奖游戏。”
“怎么玩?”
“就像抽签啦!拍单、双,单号你输,双号我赢。”
金王玉欣喜:“好,就玩这游戏,彩头怎么算?”
“一次一个脑袋嘣。”
“好。”
两人送找来纸张,写了不少数目,然而君小心每次抽,都是双号,敲得金王玉满头红痕,痛得哇哇大叫。
此时金玉人已恢复平静心情,走了出来,含情瞄向君小心,随又向金王玉说道:
“弟,别假了,他有超脑力,早知何者单双,你哪能赢得了他?”
金王玉恍然,啼笑道:“你作弊,不玩了。”
丢下大堆纸签,摸向脑袋,甚是无奈。
君小心瞄向金玉人,呵呵笑道:“还是大美人聪明,怎么,想通了?把我当成哥哥没有?”
金玉人稍窘:“你总是口不留德,我不想那些,你骗了弟弟,该还债。”
金王玉也睁大眼珠:“对,脑袋都红了,你于心何忍?”
君小心讪笑:“输都输啦!你还想怎么翻本?不过看在你可怜的分上,我们再来赌一次。”
金玉人道:“怎么赌?你还想占便宜不成?”
“不,现在全让你们占便宜,单号再抽,双号算我输,其他通通算我赢,这样总可以了吧?”
金玉人莫名:“数字除了单就是双,你岂非输定了?”
君小心叹笑:“有什么办法?你们强要索债,我只好认输啦!〃
金玉人欣笑:“这样甚好,我也赌一局。”
她也想教训君小心方才非礼。
君小心无奈:“得小力敲,否则我会受不了。”
金玉人轻笑:“放心,我会量力而为。”
“要是你输呢?就得由我了。”
“我不会输的,大不了结你敲回去便是。”
一言说定,三个人又把纸签堆在甲板上。
“我先抽。”
金玉人想整君小心,立即抽出纸签,打开。
“七号,单号,再抽。”
“又是三号,再抽,真是,方才双号难道全被抽光了?”
连续抽了三个单号,金玉人也开始紧张。
金王王笑道:“姐要小心啦!要是全部单号就报不了仇了。”
金玉人斜眼瞄向君小心:“放心,姐早防他这招,暗中丢下一个双号,抽到后来,他还是要输。”
金王玉笑声频频:“恭喜你啦!报仇有望。”
他反瞧君小心一脸干笑,也有了报仇的快感。
金玉人再抽。
“又是单号?怎会这么多?这次一定行……”
她开始小心翼翼找寻那张自己暗中做记号的纸签,挑三找四,终于被她找着,伸手抓去。
“就是这一张,你输定了。”
她很快打开约签,里头写著清清楚楚1/3字样。
她惊诧不已:“这是什么?怎会是三分之一?”
她愣住了,金王玉也愣住了。
君小心更愣住:“这是什么?三分之一?是单数,还是双数?”
金玉人惊诧之下,嫩脸已红,已知中了君小心诡计,赶忙丢下纸签,拔腿即逃:
“这不算,你耍诈,我不玩了……”
君小心岂容她得逞,早已冲前抓住她肩头,呵呵邪怪直笑:“输了就要付帐你以为个是什么数?”
想破金玉人脑袋,但觉她头发梳理整齐,还挂了冷兰花,伯弄坏了。
“敲不成,再亲一个吧!〃
他动作甚快,急急又亲向金玉人脸腮,始放开她。
金玉人羞得满脸红云,无地自容,又躲入雅轩。
君小心呵呵得意笑着:“敢作弊?岂能抵得过我三分之一的厉害!〃
他走回来,瞧向金王玉,弄笑道:“换你啦!换你报仇啦!〃
金王玉哪敢轻举妄动,仅笑不已:“我放弃了,我认输,你太厉害啦!我甘心认输。”
君小心难掩得意之情,笑的更是过瘾。
金王玉陪笑之余,仍是不解:“三分之一局算什么数?”
“这……该叫下蛋数吧!它的蛋是下不完的!〃
君小哈哈哈大笑,声震四周。
金王玉多学一招,也高兴直笑。
两人笑声已引来周边不少船只注目,然而他们皆清楚见着此船头插着金玉楼旗帜,自是不敢声张,有的甚至刚瞧一眼,立即别过头,只当作没这回事。
君小心目光扫向众人,更是威风八面,然而他却发现有艘粉红色大画舫直驶前来,那画舫设计特别,除了雅轩设计高雅之外,在顶上还没有平台、躺椅,此时正有一位貌美女子躺在上面,她身着淡红轻纱,嫩肉若隐若现,含情脉脉地直往这边瞧来。
“会是极乐妖女?她找来了?”
君小心惊诧之余,立即跳入水中,似是逃逸,却想阻止对方前来。
金王玉不明究里,看他跳水,愣在当场,随又急叫:“爹,不好啦!君大侠不见了。”
金王天方才也被笑声所吸引,早想过来瞧究竟,但想及小孩玩游戏,难免会如此,是以不便前来,如今闻言,登时掠来。
“发生何事?”
“君大侠跳入水中了。”
“他为何跳水?”
“他见着那粉红画舫,就跳水,好像见到仇人似的。”
金王天往画舫瞧去去,极乐妖女正含情脉脉频频传彼,他整个人已绷紧神经,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此种情况下和她相遇。
金王仙和金玉人也都奔来,问是何事?目光但投向疾驶而来的粉红画舫,极乐妖女婚态撩人,她看起来就和金玉人差不多年龄,驻颜实在了得。
金王天不知该不该叫夫人避去,若叫了,难做作贼心虚,若留在身边,要是妖女过来,将难以处理。
金玉仙察觉有异,问道:“她是谁?”
“恐怕是极乐宫人,就是劫走玉儿的仇家。”
“这么年轻?她所为何来?”
“不清楚……你们能避开么?”
“在这船上,避向何处?”
金玉仙不愿走,金王天也莫可奈何,还好说及对方是仇家,只要极乐妖女不乱说,当不至于泄密。
君小心并未来得及阻止,那艘画舫速度甚快,眨眼已驶近二十丈远,速度方始放慢。
极乐妖女瞄向金王天,如情人般亲蜜:“王天,好久不见了,可好?”
这话声听在夫人和金玉人耳中,浑身起鸡皮疙瘩,甚是不舒服,若非夫人出身正派,她早就出口斥骂了。
金王天更不好受,冷道:“你是何人?怎敢在此胡言乱语?”
“我是你的情妹啊!几天不见.你就把我给忘了?好纯情。”
“我不认得你。”
“夫妇一场,你怎可如此绝情?”
“你胡说些什么?”
“难道要我说出你身上秘密,你才肯承认么?”
极乐妖女浪声大笑,神态狂妄,酥胸抖动,连金玉人看得都脸红。
金夫人强自镇定,她从未碰过此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两手捏得紧紧,目光却移不开,似想知道更多真相。
金王天脸色泛白,要是妖女再说下去,事情恐怕就要穿帮了,他却一点法子也用不出,心头急如热锅蚂蚁,表情却震怒非常。
极乐妖女浪笑中,已坐起,轻轻拂向罗纱,媚笑道:“我真弄不清,以我美貌,你怎会去选那老太婆?你以为我全假的吗?这可假不了,你看了就知道。”
她当真掀起罗纱,肚兜暗露,泄出诱人春光,她仍不歇手,又想撤往肚兜,想来个裸裎相见。
金玉人惊叫,以手掩脸,金玉仙移开视线,双目紧闭,两人都快红透耳根,十分尴尬。
金王天嗔怒:“无耻妖女,再如此放荡,休怪我不客气了。”
极乐妖女呵呵浪笑:“你来呀!我就是最喜欢你对我不客气,那才舒服碍…”
浪笑中故意抖动胸脯.更是淫荡,任何男人见及,都不钻血脉责张,冲动得想紧紧把她揉碎,吞入腹中。
她还在掀解红肚兜,姿态燎人。
猝然整只船如被撞击,砰然颤动,抖向船中不少器皿坠地碎烂,极乐妖女唉呀惊叫,差点被甩落水中。
那声音并未停止,又自轰然大响,画舫抖颤,溅出水花四射,船尾已倾斜。
有人惊叫:“船快沉了!〃
不少极乐宫弟子穿窗射出,尽落水中。
原是君小心在水底开凿,他无巨斧,小刀又不管用,想来想去,才想及用巨石撞击,一次无效,两次已奏功,第三次再使去,整艘画舫如石落海,轰然沉落水中。
任极乐妖女如何镇定,此时也慌了手脚.赶忙掠高,斥叫:“金王天,你最好把帐算清楚!〃
凌空倒掠,燕子抄水般,足尖抄点水面,电射百丈岸边,遁去无踪。
君小心此时才从水上冒出,他不知事情发展如何,未喘气.先问:“还来得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