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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底,她轻笑:“原来你们是替金玉楼办案的?”
君小心威凛自得:“不错!〃
“你认为我偷了血麒麟?”
“没有。”
“没有?!那你为们找上门来?”巧千手听他所答,感到十分不解。
“理由很简单,我未曾见过血麒麟,所以想来这里瞧瞧。”
“我既未偷,又怎会有血麒麟?”
君小心笑得促狭:“谁不知请巧千手手巧无比,任何东西到你手中,仿造的必定比原货还真实.我不相信你对血麒麟没下过功夫。”
巧千手闻言,不禁多看小心几眼。
“你当真相信我仿造了血麒麟?”
“不错。”
“凭什么?”
“凭你手痒。”
“这是什么答案?”
巧千手想笑,公孙炮也想笑。
君小心则得意地朗朗上口,“谁不知道有一技之长的人,最喜欢把此技艺表现出来,那样才能显出他与众不同,你当然有此技艺,何况你七巧轩和金玉楼素来不合,岂会放过金家传家之宝?”
巧千手抚着自己那只特别纤细柔长的巧手,目光眯着君小心,想一眼把他给看穿,到底有多少斤两。但小心老是表情如一,倒有些讳莫如深,让人猜不着他底子。
“你当真是天下第一当传人?”
“不是当真,而是事实!〃
“既是他传人,为何功夫如此不济?”
君小心美容一瘪:“没办法啦!英雄难过美人关,很不幸,我正是那英雄。”
“我看是狗熊!〃
君小心色眼眯眯:“碰上你,不变狗熊行吗?”
巧千手斥笑道:“少贫嘴,你说是第一当传人,我可不信,除非你拿出什么证明。”
“被你捆得紧紧,我还能拿出什么?”
巧千手目光一亮:“你有第一当独门铜牌?”
“有啊!足足有一布袋,只怕你抬不动、”
巧千手已有了笑容:“在哪里?拿出来让姑娘瞧瞧!〃
君小心贼笑:“没那么容易,第一当信物岂是随便可以看让人的?”
“如果你们真是第一当传人,我也不必为难你们。”巧千手忽有灵机:“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只要拿出信物,我愿以血麒麟交换。”
“你当真有血麒麟?”
现在反而让君小心感到惊喜,本以为找寻许久不着,说不走巧千手确实没有,心中已有其他盘算,现在又得之消息,正是求之不得。
巧千手含笑道:“只要你交出信物,血麒麟马上可以给你。”
君小心已笃定她有血麒麟,反问;“你要第一当信物做啥?”
“一方面用来证实你们身分,另一方面则是好奇,想瞧瞧,如此而已。”
君小心故作为难地思考一阵,才勉强点头:“好吧!反正我们准备扩大营业,迟早都要曝光,先让你瞧瞧,又有何妨?”
“如此,咱们成交了。”
巧千手顺手一挥,切断君小心身上绳索,让他得以挣脱,复往石桌按去,解掉公孙炮禁制。
君小心恢复自由,余悸犹存:“这机关实在不像话,防不胜防。”
公孙炮睨他一眼;“你不是说普天之下,没有任何机关能难倒你?”
君小心干笑道:“话是不错,但是我忘了告诉你,女人的床是除外的。”
巧千手斥笑:“少缺德,小小年纪,老是口不饶人,其实。你们在开第一扇门时,我已经知道你们来了。”
闻及此言,君小心和公孙炮互望一眼,瘦窘着笑意。
公孙炮急问:“七加八是多少?”
巧千手回答:“十五。”
“那八加七呢?”
“当然还是十五,难道会变成五十不成?”
公孙炮笑容已僵,搞了老半天,竟还是用错了,实在没什么面子。
然而巧千手瞄的却是君小心,心想这绝活可能出自他手笔。
君小心赶忙指往公孙炮,含带得意地说道:“别老是照我,那答案是他算出来的。”
“可是你也认同了。”
君小心疼笑:“也罢,笨也只笨这么一次,以后自全聪明多了,我倒觉得奇怪,答案错了,那门为何会张开?”
巧千手道:“很简单,我想放你们进来,看你们所为何来?”
“现在知道了,有何感想?”
“有,把第一当招牌拿来。”
巧千手伸手探取,君小心也落落大方,从胸口抓出一口长了铜绿的古旧铜牌交予巧千手。
这铜牌是他听及公孙炮描述所订造,再用药物让它腐蚀变旧,如此用以假冒第一当信物,自能容易过关。
巧千手接过铜牌,但觉老旧,居中只刻有一拳大“当”字,其他并无出奇之处,不免有些失望。
君小心怕她变卦,又遭:“别看它不惹眼,天下人还把它当宝物,要都要不到呢!
若非你以血麒麟来换,我还真不想给你呢!〃
这么一说,巧千手也不敢再嫌它粗鄙,小心翼翼地收妥。
“既是说好交换,姑娘也不会失信于你。”
她走向石桌,朝内箱摸去,只听得咋咋石块移动声,想必她在触动机关,果然只一刹那,箱中又浮起一口白玉石箱,她伸手拨开箱盖,已抓出火红般的一只玉麒麟。
公孙炮并未见过赝品,乍见之下已赞不绝口。
君小心不敢说出正牌货只有巴掌大小,立即赞叹道:“果真是绝品,难怪金王天会用它来当传家之宝。”
巧千手轻笑道:“飞保证这只要比金王天那只更出色,拿去吧!若找不到真货,用这只也交代得了。”
君小心接过手,仔细瞧瞧,他已见过金家宝库那假麒麟,两相照眼之下,巧千手所雕这尊,又何只细腻千百倍,不禁暗自佩服她功力匪浅。
他马上将麒麟揣入怀中。
“事已办妥,咱走啦!后会有期!〃
说走就走,拉着公孙炮,两人已遁回原路。
巧千手先是一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人已不见,她本可发动机关留下两人,但想及两人来此并无其他目的,而且又是一老一少,该对七巧轩构不成威胁:让他们走,又有何不可?
最重要的是,她想瞧瞧自己功力如何,能否将金王天给瞒过去,误把赝品当成传家之宝,这是何等促狭之事?
然而她却忽略了君小心的狡黠,以为就此无事。
岂知君小心潜出秘道之后,另有图谋,他和公孙炮已潜往凤凰轩。
公孙炮不解小心的用意:“你想做啥?宝物到手,还不走?”
君小心邪笑道:“你当真以为我要她这只破麒麟?”
公孙炮更不解了:“那……你又有何用意?”
“真是,我是来栽赃的,你难道不清楚,真麒麟已在我手中?”
“既然如此,又何必潜入秘道,去偷这只假货?”
君小心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既是嫁祸,总得搞得天衣无缝,这秘道,咱们未走过,要是人家问及,或要咱们实地走一趟,不就穿帮了?只要走上一道,又碰上了巧千手,如此一来,她们想脱罪都难峻!〃
公孙炮恍然:“原来你是故意引出巧千手,那机关是你故意触发的?”
小心更形得意:“要不然你还以为我的脑袋是豆脑糊成的?”
公孙炮窘笑:“既然如此,又何必把俺也耍了进去?”
君小心邪笑:“我可没耍你,我是真心想考考你,没想到你算术差的根离谱。”
“也没差多少,只是前后搞错而已。”
君小心猛点头:“有理,我终于发现一样东西能让你百算百中,分毫不差。”
“什么东西?”公孙炮甚为好奇。
“鸭蛋!〃
说完两字,君小心已捧腹想大笑,却因身在险地,猛把笑意憋下,一张脸肿如蛤蟆吹气,就快爆了。
“鸭蛋加鸭蛋,还是鸭蛋,不论正摆、倒摆、前摆、后摆,都是一蛋到底,百算百中,呵呵!算完了,还是吃蛋,真是太妥。”
公孙炮窘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自嘲道:“罢了,有鸭蛋吃,总比没蛋吃好。”
君小心讪笑道;“小心鸭蛋吃多了,变成卤蛋,那时满睑黑黑,谁也救不了你啦!〃
公孙炮只能窘笑,只恨自己老酒喝多了,脑袋有些不灵光,否则如此简单的问题,岂能难倒自己?
时间宝贵,君小心顾不得再说风凉话,当下往四处寻去。 ň想放把火烧了凤凰轩,此时却发现此轩背后不远处,另筑有一小木屋。
“这下可瞄对眼了,烧了凤凰轩,是闹大了些,将来也不好交代,烧烧木屋该没什么关系,只要能留下记号即可。”
心想定,已和公孙炮摸往木屋,及近十数丈,已瞧及屋前悬有“女王轩”三字,原是巧精灵住处。
光见及“女王”两字,君小心捉弄之心已升起。
“什么女王?太嚣张了,若让你当王,天下还有男人尊严存在吗?碰上了我,就把你变成女王烤鸡,保证你回味无穷!〃
越想越是过瘾,当下和公孙炮拿出随身携带的火种,游向木屋,发现里边有人,君小心更来劲,干脆将所有火种,连同炸药也拆下来,将药粉撒向四周,然后抓出火折子及线香,剥去防水错片,将线香点燃,插于药粉中央,计算好大约盏茶光景,够他俩逃离此地。
一切并努,两人方自游开,不再泗水,他俩发现此处根本无睹哨,达顺着湖边遁去。
待党得时间差不多,两人方始调头张望,忽见火势呼呼烈响,尖叫声亦响起。
“呵呵!女王烤鸡快出炉唆!〃
得意地笑声中,君小心未敢多做停留,和公孙抱拔腿即奔,免得被逮着,否则烤的将会是自己。
火势乃药粉引燃,女王轩又是木造,只一刹那,已吞噬大半,当里头巧精灵发现之际,已无法扑救,急得她尖叫,又惧又怒地吼叫着,勉强搬出些许自己喜爱的东西,已弄得十分狼狈,第二次想再抢救时;火舌已封去门路,她吓得泪水直流。
“快来救火蔼—”
声音未落,六位姊妹全赶了过来。
尤其巧千手,更是惊诧不已:“这小子竟然还敢放火?”
巧玲珑追问:“三妹知道纵火之人?”
“知道,只恨方才没有困死他们,是休刀坪那两位天下第一当。”
“会是他俩?!他们所为何来?”
“为了血麒麟。”巧千手大略将方才事情说一遍。
巧玲珑脸色大变:“不好,三姊你中了他的诡计,他们分明是在栽赃。”
老大巧凤凰急问:“如何栽法?”
巧玲珑回答:“他若说血麒麟得自七巧轩,咱们做何解释?跳到黄河河洗不清。”
此言一出,众妹妹才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巧千手更是难以忍受,以为自己要了人,没想到却被人玩弄于掌中而不自知。
“该死的小贼,姑奶奶这就宰了你!〃
顾不得大姊未下命令,她已先行追掠离去。
巧凤凰急道:“二妹你留下来陪七妹,其他人跟我来,务必追回这浑小子!〃
姊妹甚有默契,立即行动,只留下巧金银陪着受惊过度的巧精灵。
七巧轩能屹立武林,手底下自有两下子,六人联手追敌,就算金王天也未必走得了,然而君小心却早有准备,他早就雇请十数名功夫不弱的江湖客,要他们在情山附近走一遭,如此一来,自能分散七巧轩那群女子的追逐。
果然折腾一夜,仍找不着君小心下落,巧凤凰不得不下令收兵,否则此事传出武林,她可挂不下睑,至于有关血辍群之事,只好另寻方法处理了。
第七章至宝现形
三天后。君小心和公孙炮已赶回洛阳。趁着黑夜,两人直接奔往金玉搂。
金王天失了至宝,早就六神无主,日夜守候,等待消息传来,忽闻君小心返回,亦惊亦喜,惊者,这小毛头当真能追回至宝?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