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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兰一本正经道:“爹,我是说这个女人没死,可是她的心脉很衰弱,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哦。”
杨小邪想了想,问道:“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及时以深厚内功助她疗伤,那她就死定喽?”
杨心兰道:“是啊如果帅哥在就好了……”杨小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年纪一把了,还是邪里邪气的,凡事都往歪处想在女儿面前也不例外。
他:“哦?”了一声道:“小狗子,你让那小子为这光溜溜的娘们疗作,心里不醋吗?”
杨心兰白眼道:“不是哪,爹,你想到那儿去了嘛!我是说如果帅哥在,他就可以做个‘快乐的摆脱血人’,用他的血救活这女人埃”杜小帅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可是我那未来的‘帅婿’找不到他,只好用‘土法’以深厚力助她……”说完眼光瞄向老叫化。
李黑连忙瘪笑道:“老叫化的功力远不及杨大侠……”杨小邪黠笑道:“我已是名草有主,有妇之夫,当着女儿面前,虽然很想,但总得装一下,避点男女授受不亲之嫌,李长老却不同,不但功力深厚,还是位最有价值的单身贵族除非李长老见死不救,否则这疗伤的事,就非你莫属了。”
李黑面有难色:“这……”
杨心兰邪媚:“老酒鬼!你少装纯情啦,上回在太平县的‘留香院’里,还左拥右……”李黑这下可臭大了,情急道:“我来助她疗伤就是了嘛!”杨心兰得意捉笑:“早说不就结啦,偏要我抖出你的风流史!”李黑无可奈何,只好走过去,在西门飞凤身边盘膝坐下,运起功力,把双掌分接在她“丹田”和“华盖”
两处大穴上,将功力传送过老叫化活这了一大把年纪,生平还没以本身功力,替女人疗过伤,尤其当着杨家父女面前,实在是瘪得可以!
无可奈何,他只好双目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杨心兰也没兴趣看老叫化为西门飞凤疗伤,过去向躺在地上的少女眼光一扫,认出其中“七煞女”,便蹲下去,向其中一个问道:“喂!谁把你们脱得精光,捆在这里的?”
那少女神志有些不清,像个大白痴似的:“你……我……他……”杨心兰斥笑道:“黑皮奶奶!什么‘你我他’,又不是卖杂志!我问你,你们双手被反缚,脚又没捆住,为什么不逃走,情愿光着身躺在这里挨冻?”
那少女似乎稍稍回过些神来,断断续续道:“岛……岛……主……他们杀……
杀了岛主的弟弟……让……让岛主吃……吃了少爷的心……”杨心兰可也吓到了:
“什么?那小子的心被他姐姐吃了?!”那少女好像突然想起当时的情景,惊得大声哭叫起来,如同抓狂地满地打滚。
杨心幸只好转向另一少女问道:“你们岛主被什么人打成重伤的?”
这少女比较清醒,怯生生道:“岛主知道吃了西门少爷的心,当时就喷出一大口鲜血,人就昏了过去……”杨心兰好奇地憋心道:“哇噻!她怎么知道吃自己弟弟的心?”这少女答道:“岛主吃的时候不知道,以为是加了解药的醒酒汤,喝了可以解掉酒中的强烈春药……”杨心兰眼珠子一转:“谁给她喝的?”
这少女愤声道:“一统帮主!”
杨心兰瞥了杨小邪一眼,追问下去:“一统帮主会给你们岛主喝了药酒,又给她吃了那小子的心?”
这少女把当时的情形,大略说了一遍,最后加上一段:“后来赶来一批人,把那些点了笑穴,狂笑不止的人解开穴和把岛主和我们送到这里来……”杨心兰听完,忙又问道:“你说那个窝里反的蒙面人,知不知道他是谁?”
这少女道:“看他左扭右扭的身法,像以前来过岛上的杜小帅。”
杨心兰一听,来精神,迫不及待地连声追问:“他在那里?他在那里……”
杨小邪讪笑道:“小狗子,她们怎么知道,问也是白问,既然那小子搅和了一场,证明他命大,已经用空降安全上垒,没掉进湖里喂了‘食人鱼’啊!”
杨心兰弹了弹耳朵(被杜小帅传染的):“这会儿各门各派的人已攻上了岛,破了‘一统帮’他干嘛还躲着呢?”
杨小邪道:“大概他也没穿衣服,一副瘪样,不好意思被人见到那副臭相吧!”
杨心兰瞪着她老爸:“人家跟您说正经的!”
杨小邪耸耸肩:“要说正经的那就赶快去找那臭小子吧!”这对父女真够邪的,也不替这些少女松开被缚的双手,更不管正为西门飞凤运功的李黑了,居然说走就走,老叫化运功正值紧要关头,不敢分神,急也没有个屁用。
杨小邪和杨心兰,以及小小君和李圆圆这两对父女,寻遍了全城堡各处,仍未发现杜小帅的影踪。
各门各派的人,也搜遍了各处,未能搜出一统帮主,以及他的那些手下大将。
寒帮主亲自率领一批丐帮弟子,寻到后院来,发现李黑尚在运功为西门飞凤疗伤,可觉得奇怪啦!
那些丐帮弟子,尤其是年轻力壮的,见了这个难得一见的场面,一个个都是眼睛睁成两个大,猛吃冰淇淋,瞪着地上那二三十个光溜溜的少女,连口水都滚了出来。
寒竹见老叫化正在行功,不敢惊忧他,只好把弟子们轰了出去。
正在这时,勾宁匆匆寻来,执礼甚恭地上前道:“启禀帮主,各位掌门人判断,一统帮主很可能亲眼见大势已去,趁乱带着他的一批手下,从岛后乘船逃离了黄花岛,要属下来通知帮主,他们决定去追了。”
寒竹问道:“投降的那批人,各位掌门人打算怎么办?”
勾宁恭声道:“各位掌门人决议,把他们全部逐出黄花岛,放他们一条生路,并且要属下转告帮主,如果咱们丐帮最后离去,请代劳放火把城烧毁,以免日后再被歹徒利用,作为藏奸聚恶的地方。”
寒竹沉吟一下:“勾宁,你带一些弟子留下,为李长老护法。
我带其他弟子去跟各大门派的人会合,去追那罪魁祸首,绝不能让他们逃脱,后患后穷,等李长老为那女人运功疗伤完毕,你们放火烧了城堡,随后尽快赶来。”
勾宁恭应道:“是!属下遵命!”
寒竹立即带了一批武功较高的弟子,匆匆离去。
这些被带的弟子心里真够瘪的,早知如此,何必苦练武功,如果武功差劲,不就被留下,可以大饱眼福了吗?
可是留下的这批弟子,勾宁却不许他们进屋,分布在四周警戒,无法看到里面的春色无边,衰啊!
杨小邪和杨心兰,小小君和李圆圆这两对父女,可说是在勾心斗角。
他们是天塌下来也不管,只关心一件事,就是看谁先找到杜小帅。这小子为何始终未露面呢?
他们那里知道,杜小帅等一大票人,被关在密室里出不来,以为小伙子一定是去追一统帮主了。
两对父女既然这么想,也混在各门派的人之中,像来时一样搭了个便船,一登岸就分头直追,继续展开他们的一嘲帅婿”争夺竞赛。
这一来,岛上除了横尸遍地,只剩下了几院的那些人尚未走,而天色也微微露出光。
就在这时,突然有四个人来到了后院。
这四个人一个是神采飘逸的白面书生,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称得上是人中龙凤,挺帅的!
他的身旁像是个小剑童,以身材来说,只有十一二岁,也是长得白白净净,手上还捧屯剑。
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人,则是一个俊美小伙子,及一个其貌不扬的汉子,他们站在一起,就像“潘安”与“钟馗”!戒备的丐帮弟子们,一见这突如其来的四人,立即一拥而上,将他们拦祝其中一名弟子喝阻:“什么人?请止步!”
这口气已经算客气了,因为把他们看成了各大门派的人,否则早就出手干上啦!
小剑童抢步上前,不屑道:“你们不配问,快闪开一边去!”哇噻!别看他小小年纪,口气倒大,大概是那白面书生很有来头,有点狐假虎威吧?!
勾宁闻声射身而去,以手势阻止了蠢蠢欲动的丐帮弟子,挺身而出,双手一抱拳道:“恕在下眼拙,不识各位是那一门派的?”小剑童仍然盛气凌人:“臭要饭的,就算你是丐帮帮主,也不配问!”
哎呀,这就太瞧不起人喽!勾宁这“火爆浪子”,可岂不是叫着玩的,“哦?”了一声,把脸一沉:“是吗?”
正要发作,白面书生已发话:“玲儿,不可无礼,退下!”小剑重恭应一声:
“是!”这才瞪了勾宁一眼,鳅着嘴退后两步。
勾宁不知道这四个的来头,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又把双手一拱:“抱歉,敝帮的李长老,正在里面为人运功疗伤,各位如果有事,可以跟在下……”白面书生问道:“阁下是谁?”
勾宁自我介绍:“在下勾宁,身为丐帮护法。”
白面书生微微点头:“原来是勾大护法!”
勾宁忙谦道:“不敢!在下泰帮主之命,在此为李长老护法,尚请各位不要惊忧……”白面书生道:“好吧,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人家既已让步,没有坚持闯入,你老兄就适可而止,别得寸进尺了吧。
偏偏勾宁是个死心服儿,脑筋转不过来,又一抱拳道:“抱歉,你们最好离开这儿!”
白面书生并不生气,置之一笑:“勾大护法,咱们在这儿站站都不行吗?”
勾宁断然道:“不行!”
白面书生仍不动怒,笑问道:“勾大护法把这儿当成了君山?”勾宁呆呆地道:“这儿虽不是君山,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决议,已将黄花岛交由敝帮全权处置!”
白面书生道:“哦?咱们不属任何门派,更不是贵帮的人,难道也要听你的?”
勾宁恼恼羞成怒,大声道:“不错!”
小剑重忍不住叫道:“错了!你不但错,还错得离了谱!”勾宁怒问道:
“小鬼!你说哪点错了?”白面书生微微一笑,也不阻止,任由小剑童理直气壮道:“因为你不过是个丐帮的护法,管不了帮外的事,就算鸡婆,喜欢多管闲事,也睁大眼睛,看看站在你面前是什么人,够不够资格管埃而你这么不识相,不配管的也乱管一通,不是大错特错吗?”
堂堂丐帮的中大护法之一,又是号称“火爆浪子”的勾宁,竟被个小鬼头,贬得一文不值,他脸上那还能挂祝若不发怒,就不叫“火爆浪子”喽。
怒骂一声:“小鬼!”人已冲了上前。
他刚一把抓向小剑童,这小鬼头可机灵的很,身形一闪,已绕到白面书生身后,还向他抢了个鬼脸。
勾宁这下可毛了心,怒不可遏道:“你这小鬼,既然你主人失于管教,我就替他管教!”
“火爆浪子”名不虚传、脾气一发就不可收拾,也不管面前有白面书生阻挡,就一掌,劈出。
不料白面书生一出手,就吓得勾宁暴退一丈,失声惊叫:“红花血指!”
其实人家并不出手攻击,只不过把手一抬,但见手掌与掌人无异,而且细白娇嫩,如同女子的茅夷,五指手指却是血红手。
勾宁虽未亲自见主只过“红花血指”,可是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走路。
尤其丐帮弟子习武最后一课,就是要能识别天下武林中,各门各派的武功。
“红花血指”是天山派的独门奇功,他哪会没有听过,所以一见白面书出手,就认了出来。
白面书生只是吓吓他而已,随即收手惹笑:“勾大护法倒识货啊!”
勾宁被臭得面红耳赤,但不敢再出手,憋想:“怪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