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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软软道:“我的确看到了。”
小五子道:“可是他不承认!”
姜软软道:“请问这位姑娘芳名是……”
“我叫小五子。”
“我叫姜软软。”
小五子道:“这小贼很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的确,只不过他既是如此邪气,姑娘为何还和他交往?”
小五子语塞道:“那你还不是一样?”
姜软软道:“我只是好奇,跟来看看。”
小五子道:“我还不是一样,我会看上这种淫邪的男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能一夜弄了五个妓女?”
“你如果不信,可以到‘青石镇’的唯一勾栏中去问问鸨母阿雪,问问小罗是不是一夜嫖了丁香等几个小妓女?”
姜软软道:“这么说,和水月庵小尼的事也必是千真万确了?”
小五子道:“但是,我想不通。”
姜软软道:“有什么想不通的?”
小五子喃喃地道:“第一、昨天和他在一起的不是这个小子,另外衣衫也不一样,昨天看到的穿得更华丽更讲究。”
“对对!”姜软软道:“的确如此。”
“还有一点很重要。”小五子道:“小罗我也是认识不久,他的确看来有点邪,但是我总以为,在紧要关头他却能把握住,一个色狼不可能那么有把握。”
“对对,小五子妹妹,我也认为他是这样的。”
小五子道:“姜姊姊,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我……我也不否认这一点。”
“可是你不像是只有十七岁的人。”
姜软软道:“我二十岁。”
“二十岁配十七岁的男人,是不是太大了些?”
姜软软道:“当然大了些,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小五子道:“你该知道,两只猫不大可能相安无事地分食一条鱼。”
姜软软道:“的确不大可能。”
小五子道:“好,我们再追上去暗暗观察这小子。”
现在小罗和“葛三刀”在夕阳下林边草地上玩骰子,两人志同道合,而且都有两套,玩得很起劲。
小罗道:“你似乎相信我玩过小尼的事?”
“不是相信,而是小五子说得活神活现。”
小罗道:“你看小五子如何?”
“容貌只能打八十五分,但胴体却是极品。”
小罗拍了“葛三刀”的肩胛一下,道:“行家!”
“葛三刀”道:“搂着睡觉一定很不错。”但又改口道:“小罗,她既是你的女人,我不该说这话。”
小罗道:“不妨!有话说出来就不要紧,就怕有话藏在心里,心里想女人表面上却又装作不想的样子。”
“葛三刀”道:“我看你不是那种人。”
这时,忽然林中传来了谈话声。
姜开基和江涛的乡音很重,立刻就能听出来。另外还有了尘老尼,但小罗不知是谁。
“在这儿!”了尘道:“这孽障果然没有逃远!”
小罗和“葛三刀”互视一眼。
江涛道:“这小贼似乎也不大在乎,不然的话早就逃得远远的了。”
姜开基道:“这小贼虽然厉害,奇怪得很,他似乎身手有时很弱,有时却又很强。”
“噢?”了尘和江涛似乎不信。
因为那夜在水月庵内,小罗力敌四大高手,到七八十招之后才不支的,顶尖高手也不过如此。
所以他们对姜开基的话不大相信。
现在小罗和“葛三刀”才想起小五子说的一番话,看来的确另有个小罗在水月庵和小尼作过狗皮倒灶的事。
至于在勾栏院中玩过五个小妓女大概也是真的。
所以两人都在扪心自问,那会是谁?
三个高手鼎足而立作包夹之势。
了尘道:“本庵已有七十年的历史,一向清清白白,静如止水,却被你这小贼完全破坏了,现在必须把你擒回。”
小罗道:“你们仔细看清楚,我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们看!”了尘道:“事到如今他还想狡赖!”
“葛三刀”大声道:“你们不妨说明白,到底小罗犯了什么罪?告诉你们,我一直和他没有离开过。”
姜开基道:“和这种狐朋狗友在一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涛道:“罗天,你不该勾引水月庵的弟子,沾污佛门净地。你走之后,了尘大师拷问无缘小尼,才知道你和她的两个师姊也有……”
“葛三刀”“啧啧”连声道:“那小子不但是龙马精神,胃口也奇大,我想这小子一定是身负异禀。”
了尘道:“这孽障罪大恶极,愈陷愈深,据说他在别处也犯过太多的案子,上!”
三人都亮出兵刃,江涛用斧,姜开基用刀,了尘是松纹古剑。
“葛三刀”亮出了他的七星刀,小罗还是空手。
“葛三刀”道:“小罗,空手吃亏,你就用我的刀鞘吧!”
小罗道:“在我来说,都是差不多。”
他看看左手手心,三个粉红圈圈已快消失,这是最最不利动手的时刻,但又跑不掉。
“葛三刀”全力拼搏,也只能勉强挡住江涛,当然还不能持久。小罗可惨了,东闪西挪,不但狼狈,而且危机四伏。
“葛三刀”可不知其中的奥秘,大声道:“小罗,快别装蒜了!弄不好会赔上小命的,快使出真功夫来!”
小罗能说什么?就是说了他也不信。
他有时真希望左掌心永远也不出现三个粉红色的圈圈,或者那三个圈圈永远不消失。
三个圈圈忽隐忽现,忽强忽弱,而且隐现的时间又不规则。
这就使他无法提防,如果时间的间隔有规律,他就可以在粉红色圈圈消失时尽可能回避敌人。
“葛三刀”边拼边大叫,他总以为小罗在儿戏。
结果未出五十招,小罗被了尘击倒,点了穴道。
“葛三刀”不久也躺下了。
姜开基道:“就在此把他们废了吧!”
“不必急在一时。”了尘道:“本庵发生了这等大事,一定要召集本门中人及所有的徒众,把这个孽障囫囵的弄回去,当众把他们的罪名弄清楚,使他们没有怨言,然后处死。”
江涛道:“理应慎重,因为在下以为,这小贼不过十七八岁却具有上乘武功,必是高人门下。”
了尘道:“正是如此,必须在罪证确凿之下按庵规处死。”
“葛三刀”道:“老尼,睁开你的母狗眼看清楚,我们并没有和你的徒弟胡来,你们看错了!”
小罗道:“老葛,算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用。”
“葛三刀”道:“可是这太冤枉啊!你小罗连那个小艳尼的边儿也没有摸到呀……”
姜开基重重地踢了他一脚,道:“到此地步你还敢口出狂言!”
了尘道:“两位施主,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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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挟起“葛三刀”,姜开基挟起小罗。就在这时,苍茫的原野上宿鸟惊飞,两条人影如飞而至,这轻功看得了尘等人都不禁咋舌。
说是“燕子三抄水”又高了一层,简直是凌空渡虚。
两人都是五十左右,其中一个稍胖的正是武林名医潘奇。
另一人精瘦,双目深陷,有如两个寒潭。
在武林中,名医不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很吃香的,因为谁也不敢说自己不受伤,所以谁都能得罪,名医则不可。
了尘打个问讯,道:“潘大国手久违了!”
潘奇抱拳道:“了尘大师好久不见,不知为何把吾等的猎获物带走?可否说明一下?”
了尘一愣,道:“潘施主是说这两个年轻人是二位的?”
另一精瘦之人冷冷地道:“正是。”
此人给人的印象很冷,说话的音色也冷。
姜开基道:“依我看不是这么回事儿。”
精瘦之人道:“不是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姜开基道:“讹诈!”
精瘦之人忽然转过身去,背向三人。
名医潘奇忽然大笑了起来。
姜开基道:“大国手为何大笑?”
潘奇道:“遇上这等事我怎能不笑?”
姜开基道:“我却以为没有什么值得笑的。”
精瘦之人冷峻地道:“你以为不值得笑就让你哭……”
语声尚在荡漾,人已倒翻而起,因为他是背向着三人的。
了尘沉声道:“姜施土小心……”
这句话才说到一半,姜开基已经魂飞天外。
因为一片腿浪呼啸而至。
这种身法和速度绝对出乎姜开基的意料之外。
他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倒霉就倒在强出头上。
姜开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三十年的功力瞬间爆发开来,以他最威猛而有信心的一招迎上。
他的信心瓦解得太快,估计没有超过一招半,实实的一脚砸在他的腮帮子上,人竟飞出五步以外。
了尘和江涛惊得呆住了。
固然姜开基不免自负轻敌,而这精瘦的人多少也有点突袭的架式,但一招半之内栽得如此之惨,总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姜开基在地上滚了几下跃起,灰头土脸。
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抱拳道:“如果在下没有看走眼,这位必是三位‘气候’中人之一。”
潘奇笑笑道:“不错,他就是‘风、雷、雨’‘三绝’中的‘狂风’秦万年秦大侠。”
“狂风”秦万年五字,的确有如雷贯耳的威力。
自了尘等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的震惊。
但是,了尘等人毕竟也是成名人物,不大可能被对方一下子就唬住,乖乖地把人送给对方。
了尘颂了声佛号,道:“原来是‘宇内三绝’之一的秦施主,久闻大名,不如一见,贫尼开了眼界。”
这工夫,两小已被放在地上,而潘奇正要去挟起二人。
“慢着!”江涛肃然道:“这个姓罗的年轻人,是个十分顽劣,几乎无恶不作的坏蛋,且曾勾引了尘大师门下弟子破戒触犯清规。”
潘奇道:“三位不必多说,我们二人找这小子已有半年,找他自然也有更重要的理由,我们代你们报仇也是一样。”
了尘道:“潘施主的好意心领,这姓罗的太坏,已在武林中作下数十件案子,天人共愤,这次贫尼门下被他所污,是本庵百年来一件大事,已发出请帖,召集本门历代弟子、门人返庵,当众处置此人。”
秦万年冷峻地道:“我看不必了!潘兄,我们走!”
但了尘忽然迎面拦住了他。
秦万年一字字地道:“了尘,你自忖能接下我几招?”
“不知道,贫尼所考虑的只是当不当为,并未考虑能接下几招!”
“有种!”秦万年道:“你们三位一齐上,如果秦某不敌,两个小崽子自可带走。”
了尘立刻就出了手。
为了不使对方各个击破,姜、江二人几乎也同时左右攻上。这三个人对付一个小罗都要七八十招才占到上风,和“狂风”比,自然差得多。
秦万年两只大袖交拂,三人的刀、剑及巨斧居然无法扫中双袖,双袖的暗劲汹涌,有如排山倒海。
三人才接了十七八招,就知道低估了对方。
“宇内三绝”“风、雷、雨”三人,的的确确非比凡俗。
到此地步真是骑虎难下,战不出名堂来,却又不能言和,眼看非栽个大的不可,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三人也都算一方霸主,了尘更是一庵之主,水月庵在武林中颇有名气。
大约在六十多招时,江涛的巨斧被大袖卷住,竟被夺了过去。姜开基自后侧攻上,被后甩的一袖把他的大刀荡开,骇然发现大刀卷了刃。
了尘明知不可为,仍然猛攻三剑。
第三剑攻出一半,竟被一脚踢了个踉跄。
她是三人中唯一没有兵刃出手的人。
到此地步,光凭一腔热血又有何用?
秦万年丢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