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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落点松了,宝贝兄弟暗呼好险.得以喘口气。
郝宝仍不敢大意,吼道:“你打?打死了我,你就别想再跟我爹在一起,你就是那么自私,我爹等了你十年,你却恩将仇报,要杀他、要杀他儿子,这算什么?”
“我没有!我不自私,我早就把他让给别人——是他辜负了我!”鬼娘子没命地吼着。
“他辜负你,你就要报仇?你太自私、太小心眼、太小气、太狠心、太霸道……”
“你胡说!是他狠心,是他霸道——”
鬼娘子吼得失声,哇地放声大哭,丢下长鞭,双手掩脸地已往洞外奔去。
宝贝兄弟俩这才嘘口气,跌坐于地,终于逃过要命一劫。
郝贝问道:“你这招有效吗?”
郝宝苦笑:“有效是有效,只不过太辛苦了些。”
“我是说,她会不会放我们走?”
“这……这还得编织一套美丽的梦。”
“什么梦?”
“当然是疯婆子想做的梦。”
郝贝似懂非懂。
郝宝已呵呵笑起:“也就是替咱们老爹谈恋爱就对了啦!”
郝贝似已悟通,跟着笑起来:“这成吗?你又不是老爹,怎么能替他谈恋爱?”
郝宝得意笑道:“当然可以,我是大众情人,所有的恋爱我都能谈,当然包括老爹啦!”挺起胸膛,威风八面,早已忘了身上伤痛。
郝贝呵呵笑道:“这行吗?要是爹反对,你怎么收拾?”
“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爹都能陷害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陷害他?呵呵!我正愁找不到方法报仇呢!”
郝贝也没话可说,笑不合口,如此一来总算出了一口怨气。
趁此时间,两人诊视一下伤口,皆是皮肉伤,心情也放松不少,也没带刀创药,只好运行功夫,以让血溶容易凝结。
疗伤一阵,鬼娘子债影悄悄飘来,她已恢复镇定,缓缓走向两人,伫立良久,一句话也不说。
宝贝兄弟也被沉重气息压得不敢开口,瞧着鬼娘子心头怔忡不安,不知她还想耍出何种花招。
终于——
鬼娘子已开口:“郝运跟你们说过什么话?”语气平静多了。
宝贝兄弟闻言甫定了心,至少现在不会再有皮肉之痛。
郝宝小心翼翼回答:“我爹已经独身十年了……”他看着鬼娘子眼眸余光闪烁,似说动了她的心,才继续说道:“在这十年里,他总是长吁短叹对不起以前的女友……”
“他说过对不起谁?”鬼娘子急切追问。
郝宝这下可头大了,他可搞不清眼前这位是何名何姓,而且爹的恋人又多,若说错了,麻烦可就大了。心绪转了转,方说道:“他最对不起为她牺牲最多的那一位。”
他果然回答的巧妙,如此一说,鬼娘子自是认为自己牺牲最大,立即追问:“他可是说舒云?”
宝贝兄弟终于舒了一口气,郝宝连忙点头:“就是舒云,也就是你……”
鬼娘子眼眶已含泪:“他竟然还记得我……”
“我爹当然记得你,他已等你等了十年。”
“等了我十年?他等我干什么?”
“他……他想续弦。”
鬼娘子忽然又激动万分:“你胡说——”扬起双手又想劈掌。
宝贝兄弟惊惶失措,暗自叫糟,不知哪里出了毛病。
鬼娘子咆哮道:“他根本不会娶我,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双手抓扭头发,挣扎痛叫,让人不忍目睹。
郝宝安慰道:“我爹虽然知道……但他不在乎……”
“不在乎?他会不在乎?”鬼娘子突然把头发掀开.露出一张千刀万剐留满刀痕的脸,刀疤一条条宛若蜈蚣攀爬.分不清眼睛、眉毛、嘴巴,简直比鬼脸还难看。
她已疯狂吼着:“他明明知道我已毁容!他还会想要我?你说谎——”连劈数掌,打得潭水四溅,冷风啸耳。
宝贝兄弟见着她脸容,不由自主地尖叫,往后缩去,那张脸岂是人脸?想跟她假情假意地谈恋爱都不知如何开口。
鬼娘子已转失神怅笑:“我这张脸他还能要吗?太慢了,一切都太慢了!”
郝宝勉强挤出笑容:“不会的,我爹他对不起你,他说要补偿你,他不会在乎外表的容貌。”
“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这张脸人见人怕,他根本不会要我的!”怅然失魂地靠向墙角,鬼娘子似乎又滚下泪来。
郝宝瞧得心痛,不禁怪起父亲,怎会让此悲剧发生?
“你不必担心,我爹已找到一种秘方可以治好你的脸……”
这无异是晴天霹雳,打得鬼娘子因惊诧而失神:“你说什么?”
“我说我爹已找到医好你脸容的秘方。”
鬼娘子不敢相信地抖起双手,不自禁地抚向脸容,每摸一寸蜈蚣般的伤痕,双手就抽动一下,摸了几次,嘴角也跟着抽起来,这根深蒂固长在肉里的疤痕,难道真能消除它吗?
郝贝细声急道:“阿宝你别吹牛吹得太大了……”
郝宝无奈:“总得试试,看她那张脸也怪可怜的。”
“可怜是不错,要是你治不好,你恐怕要比他更可怜。”
郝宝苦笑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鬼娘子怅然一阵,不禁也升起一丝希望,追问道:“他能用何方法?”
郝宝道:“用灵芝,在砌香坳里边有很多可以起死回生的灵芝,自然也有恢复容貌的灵芝了。”
经他一说,郝贝忽也觉得希望无穷,自己去过那里,可谓应有尽有,虽然被自己和阿宝砍了不少,但总是会再长出来,不禁对哥哥报以崇拜眼神,毕竟他脑筋转得快已想到砌香坳这么一个地方。
鬼娘子喃喃念着:“砌香坳?那里真有神奇灵芝?”
郝宝道:“当然有了!否则我大姑怎能变回苗条美人。”
鬼娘子半信半疑,她已不能再接受任何有关于容貌的刺激,当下已恢复冷森:“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敢骗我,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郝宝陪笑道:“放心,你将来有可能变成我另一个娘,我怎会开你玩笑?”
“你爹当真说过?”面目冷森的鬼娘子此时也显出窘困神情,看样子已动了感情。
郝宝可不敢笑得过火,免得她恼羞成怒,含笑道:“我爹确实曾提起过,至少他已独身十年,现在也想续弦,你的希望很大喔!”
鬼娘子嗔斥道:“他续弦干我何事?这笔帐,我还是要跟他算清楚。”
语气中已掩不了情意,听得郝宝直往郝贝眉眼飘飞,表示着“恋爱成功了”。
鬼娘子已追问:“砌香坳在哪里?”
“在无量山。”
“你知道地头?”
“知道。”
鬼娘子冷道:“现在就带我去!”
郝宝笑道:“话是不错,不过我哪能走得了?”左脚一抬,链子哗啦作响,表示还被铐着。
鬼娘子冷笑一声,忽然腾空而起,朝着铁链嵌扣于石块的地方劈去,砰然一响,碎右纷飞。她已倒飞原地,冷笑道:“除非找到灵芝,否则永远铐着你们。”
此时链条已松动,郝宝拉出石面,却仍和郝贝连在一起。他只有苦笑,看样子还得真的走一趟砌香坳不可。
“走吧!”
鬼娘子冷喝,宝贝兄弟只好拖着链条跟在她后头,连夜直往无量山方向赶去。
不知心血来潮还是另有计谋,半途上,宝贝兄弟忽然加快脚步,日夜不停飞奔猛赶,虽然脚上挂着铁链,却也阻不了多少两人速度。追得鬼娘子香汗淋漓,然为了及早寻得秘方,她也未喝言阻止。
前往无量山约时三日,如此一赶,一天一夜之间已走了三分之二路程,再过半天该是可抵目的地。
鬼娘子虽然觉得劳累,或想准备明日天亮再赶路,以免有所失闪,遂也在附近找了间破庙,要宝贝兄弟待到天亮再走。
破庙日久失修,缠满蛛丝及灰尘,不过还算不小.有前后厅之分。
鬼娘子也不加理会两兄弟,随手往桌子扇去,扫去灰尘,人已飞于桌上,盘腿闭目,活似一尊鬼菩萨。
宝贝兄弟俩瞄着鬼娘子,也拆下门板当床板躺了下来.两兄弟贼眼不时打溜,分明怀有鬼胎。
郝宝暗自得意:“我就不相信你不累?”
看样子他是故意赶得急,以能让鬼娘子累倒。
不多时,鬼娘子呼吸似已平稳,想必已然入睡。
郝宝这才瞄向郝贝,细声道:“差不多了……”
两人早有逃跑之意,立即伸手抓向铁链,提在手中,以免发出声响,然后小心翼翼,蹑手蹑足地逃出破庙,暗呼大功告成地直往远处逃去。
不知逃了多久,也分不清逃向何方,反正是背着破庙就对了。
及至一条小溪,兄弟俩才嘘口气,未来得及舀些清水洗脸解渴,两人已坐于溪边乱石堆,拿起石块就往铁链砸去。
郝宝道:“我就不相信砸你不断。”
郝贝陪笑:“该断就会断,只是不知离那破庙多远,要是鬼娘子再赶来,岂不白跑一趟?”
郝宝道:“赌赌运气,看是她先来,还是我们先开溜!”
两人捉谑中又拚命往铁链砸去。
然而越砸,两人越是没信心,这铁链竟然丝毫未损,石头可裂了不少块。
郝宝不禁抱怨:“这是什么东西?好似牛头马面的索命箍,套上去了就要人命!”
郝贝道:“要是你的宝刀还在就好办了。”
“有什么办法?都是爷爷搞的祸!”
话方说完,忽闻得溪边林中传来声音。
“怎么样啊?宝贝孙子,弄断了没有?”
郝大不知何时已跟到地头,含笑多情地走出来,他以为两兄弟已脱困,笑得更得意:“如何?爷爷早就知道你们会脱困,所以才订下此计,什么寒精铁,照样抵不了你的宝刀,呵呵呵……”
宝贝兄弟先是吃惊,随又见及是郝大,已然谑嗔而笑:“原来是爷爷!”
“不错不错,爷爷是来接你们的。”
郝宝笑道:“好啊!爷爷你真好。”
“哪里哪里!爷爷计策也不错吧?”
“好你的头!”
郝宝待他走近,忽然扑身向前,和郝贝两人合力将铁链扭缠,扣向了郝大脖子,如套囚犯般将他扣得死死。
郝大尖叫:“你们想干什么?”
郝宝谑笑:“跟爷爷一同享受成果啊!”
郝贝道:“我们在施行爷爷计划的另一部分。”
郝大急道:“计划中并没把我套住的啊!”
郝宝道:“是我自己加上去的!”狠笑两声:“爷爷你好狠,竟敢设计坑你孙子?”
“爷爷不是说过,你们身上有宝刀,可以随时脱逃,所以……”
“宝刀在哪里?想坑我们还找藉口!”
宝贝兄弟双脚猛扭,勒得郝大哇哇瘪叫:“你们,你们还没弄断铁链?”
郝宝谑笑:“弄得断还能勒死你?”
“宝刀呢?用灵邪该可切断它。”
“宝刀?还在当铺里,爷爷你今天是死定了。”
宝贝兄弟又勒紧,勒得郝大哇哇大叫,舌头伸得比什么都长。
“阿宝……阿贝你们听我说……这是你爹用的计策……”
“不必推来推去,爹照样好不到哪儿去!”郝宝说道,他也想找爹算帐。
“就算爷爷错了……你们原谅爷爷如何?”
郝宝叱道:“不行!为了女朋友,爷爷竟敢出卖孙子,这太不够意思,传了出去,我还有脸吗?竟然比不上一个老太婆.”
郝贝道:“爷爷是被狐狸精所迷,我得把你勒醒才行!”
两人又用力勒扯,勒得郝大满脸通红,上气接不了下气。
“快放手啊……再勒下去,我就完了。”
“完了也好,省得你孙子整日担心再被你暗算。”
郝贝道:“不勒不行,非得勒得狐狸精现原形不可!”
郝大双手扣向铁链,不停挣扎:“够了……够了,狐狸精已现原形了……”
郝贝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