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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蓉被盯得傻楞了眼,眼中欲火已消,手也松了,任由小千抽打脸颊,不闪也不避,一无所觉,巴掌好似落在别人身上似的。
小千打着、叫着:“给我滚,滚——”手掌落个不停,突然间他见秋蓉已落了泪,登时也怔愣住了。
这泪是如此熟悉而纯真,童年的她不也时常流出这种泪珠?
秋蓉猝然哇地大哭,扑向小千肩头,哭的更是伤心。
是小千的巴掌把她打醒了,多少日子的委曲,分崩折离的从心田处泄了出来,化作泪水奔流,想流尽一切不加意。
小千激情之余,也抚着她,噙着泪眼,毕竟童年交情仍使他不能忘情。
“你哭吧!有什么不如意就哭出来。”
秋蓉哭得更伤心:“小千儿,我对不起你,我没听你的话,你为什么不带我走?要我留在这里?你不要走,我在你身边……”
“我没走,我不就在你身边了?”
秋蓉激情痛哭,似真的要将一切不如意哭出来,泪珠儿不断涌现,涔涔落下。多少委曲,多少痛楚,摧绞着肝肠、泪线,在这心灵倚托友伴前,她是如此不自禁的渲泄着。
池水渐渐平静,声音渐渐平静,泪水也渐渐流尽……
终于,秋蓉哭声已竭,她抽搐着,心情也好过多了。
小千扶着她坐向池边,替她罩上本是给自己穿的黄锦袍,坐在好旁边,含笑道:
“哭够了没有?哭够了,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秋蓉此时反而觉得困窘,腼腆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千道:“说不出来了那我一个一个问。”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蓉已将如何知道柳再银是多情夫人儿子,然后跟着柳银刀一同来到此的经过说了一遍。
小千嗔叫道:“我不是要你离开柳淫徒这小色鬼吗?”
秋蓉困窘道:“可是当时他和老爷受了伤……”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娘就不让我走了。”
小千骂道:“又是这个视钱如命的老太婆,你迟早会被她害死,什么找个富家子弟,钓个金龟婿?一生就吃穿不用愁?他妈的!为了几两银子,就把女儿给卖了!”
秋蓉又悲切抽泣起来。
小千追问道:“她真的把你卖了?”
秋蓉哽咽抽泣道:“嗯,我娘看夫人那么有钱,就逼我跟柳再银同房,说什么嫁给他会幸福……”
小千急道:“我不是毁了柳家庄,你娘不是看破柳再银?又怎么会再逼你……”
秋蓉哽咽道:“后来夫人又给了她很多金银珠宝,说要收我为徒……我娘就答应了。”抽泣几声又道:“然后夫人就开始传我武功,还要我跟柳再银同房,我不敢,我娘硬抓我上床,柳再银就把我占有了……此后我就恍恍惚惚,又跟了许多男人……”
说到伤心处,她又泣不成声。
小千恨得咬牙切齿:“这小淫贼,我要阉了他!”
秋蓉泣声道:“他占有我,是在报复我,因为他说是我带你毁去他家,害死了他爹,还说我跟你早就发生过关系了。”她流着泪:“我倒希望第一次占有我的人是你……”
小千切齿道:“这小子是该死,再落入我手中,一刀就把他切成十八块。”切齿一阵,突又想到什么,急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须要男人?……”
秋蓉稍脸红:“不清楚,可是只要一运气,就想要跟男人……”头已低下来:“我好怕……”
小千安慰道:“别怕,挨了几个巴掌还能清醒,表示你中毒不深,待我想个法子救你……”
他开始为秋蓉想办法。他想过,也许她变成如此,不一定是武功,有可能和大板牙一样被慑了心,然而他却无法分辨到底是何症状才正确。
他问道:“你只要运气,就会想要那个……男人?”
秋蓉红着脸:“嗯……刚才就是夫人要我来的,她说你是小和尚,对功力最有帮助……”
“妈的,小和尚?”小千瘪笑着。若不是为了这个光头,也不会被骗来此,当上午夜牛郎,和多情夫人扯上一腿。
秋蓉又道:“她还说你对年纪大的没胃口,要我先跟你……”稍红着脸而羞窘难以启口,顿了顿,才又道:“她说要把你兴趣引出来,那时你就会去找她了。”
小千这才明白为他多情夫人这老淫婆会先让秋蓉前来了原是想利用自己跟她有所交情。遂骂了几声,道:“没想到这女色狼,还会耍花招啊?”
在他记忆中,多情夫人似乎是个头脑简单的笨骚娘,现在耍出这小花招,反倒让小千奚落中也提高警觉心。
他道:“照她所言,只要你还没驯服我,她是不会来了,你倒可以呆久些,让我想个办法治治你。”
想不想,他又问道:“你不运功行不行?”
秋蓉红着脸,道:“但我没办法,只要时间一到,不运功,丹田也是热热的……”
小千沉吟半晌,道:“看样子,只有先封住你的穴道再说,你该会解老婆娘的点穴手法吧?”
秋蓉练功不久,根本尚未学及点穴,茫然问道:“什么解穴?”
小千闻言己苦笑道:“原来你连名称都不懂?解穴就是用劲把封住的穴道解开。”
他想未范说明,却又无从说起,无奈道:“以后你就明白。现在就看我如何冲穴了。”
对于学了武帝神功,他有一股天下无敌之感觉,否则身落险地,竟还敢对柳再银百般捉弄?
现在穴道虽被封,却仍信心十足,盘坐于地,开始调气。
秋蓉此时心情平静多了,似乎小千的出现就能把她所有痛苦给祛除,童年时就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她静静坐于小千身旁,静静的瞧着他,许久未见过那灵秀的脸容,甜甜的嘴唇,还有那长长带劲的眉毛,这些全一一浮现,更深烙心头了。
小时候曾扮公主,扮他妻子、王妃……何等甜蜜?
猝然间,她不禁又红了脸,心想着方才若能跟他作一次爱,就算死了也甘心。一股欲念使她倚身伏抱小千,闭上眼眸,尽情陶醉在爱意之中。眼眸已涌出晶莹泪珠,嘴角露出满足安详笑意。
小千觉得不甚习惯,但也不忍惊动她,心头觉得她也够可怜了,还好自己功力本就乱七八糟,运起气来,倒是不讲究姿势,也就默默冲起穴道。
多情夫人呢?
她暂时放过小千,却没放过其他人。已躺在她那张温柔床,薄纱已拢开,在淡弱轻红灯光下,透出那美丽的胴体,她爱惜的抚着自己乳子。不知多少男人抚摸过,仍是浑圆而结实,冰洁耸挺,和少女姑娘并无两样。
她一寸寸欣赏着自己完美无缺的肌肤,岁月并没留下痕迹,仍是如此平滑而富弹性,她抚着,爱怜的笑了。笑的甚是放浪,好似天地间就只有她的存在。
笑声中,已走进来一名男人。
他竟会是李怜花。
曾经和夫人结婚而又离异的李怜花,
曾是不爱女人只爱男人的李怜花,现在又回到多情夫人的身边了?
他是真的回来,现在就在夫人身边。
是什么原因使他回来?
五十二魔功大成
原来他在向小千诉诸倾慕爱意时,小千却避之不理,他仍不死心的百般献殷勤,想挽回小千,岂知楼弯、楼影兄妹却突然出,他认为是小千告的密,纵使不喜欢他,也不该用如此卑劣手段。
及至于后来,他伤在楼弯兄妹刀下,性命垂危,要求小千搭救,小千却置之不理,见死不救,逼得他伤心欲绝而跳崖自杀。
结果坠滚芦茸之中,得以保命,也觉醒了男人跟女人一样绝情绝义。
在全身伤重,又在楼弯楼影追杀之下,他只好再次回到多情楼,躲在多情夫人的庇护下了。
夫人贪得无厌,对他的回来,怀着战胜和鄙夷神情也接纳他。
一场夫妻之争方告结束。
他坐在夫人床头,夫人却要他吻他的嘴,认真的吻,他一脸冷漠木讷,嘴唇却微抖着。
“吻啊!柃花,你以前不是喜欢吻我吗?”夫人暧昧浪笑着。
她伸起双脚挟向李怜花,笑得更淫荡。李怜花未做声,像狗一样的吻着她脚趾。几年前他就如此厌恶,现在却又要重演,他吻得浑身抖颤。
夫人见他抖颤着,更是放浪而淫荡,已伸脚搔向他的嘴脸:“你还像小孩子?我们都已经是常年夫妻了,你还如此紧张?”说完又咯咯浪笑。
干脆她已抱向李怜花,已呻吟起来:“吻啊!吻遍我全身!”
浪笑声中,她催迫着李伶花一寸寸吻向她脚趾,足踝,柔丰弹性的小腿肚,慢慢舔向膝关,丰浑大腿、臀部……
多情夫人开始呻吟,爱欲消魂般的蚀骨声音充斥着天地间,让它裹着浑身肌肤,毛孔,心灵,骨髓,思潮……
那呻吟更浪,更邪,更淫……还带着喘息声……
李怜花似也把持不住,狂拥着他,急喘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刻。
那声音传得好远,传向门外。
门外柳再银不知何时已立在那里,他换掉湿衣就赶来此,不知是要阻止,还是赶来看个究竟,毕竟他已立在此,也听见了那呻吟。
他也血脉贲张,从没有如此冲动过,然而里边的,却又是他母亲。
那勾魂的呻吟声:“不要……怜花……不要,呃……”
柳再银全身抖颤,猛然捏紧拳头,他听不了这声音,也无法忍受野男人在跟他母亲苟合,一脚已把门给踹开。
砰地一响,门扇敞开,一副春宫香艳图毕现无疑。
夫人仍在呻吟,她连眼皮都懒得张开,李伶花却紧张的揪起衣衫闪向床边。
瞧着他娘姿态撩人,柳再银欲火冲心,他却得压制着。他冷道:“娘,你怎能可以跟其他男人乱来!”
多情夫人淫猥着:“他也是娘的丈夫,你怎可说这种话?你闯进来就太不应该了,还不快出去!”
柳再银嗔怒瞪着李怜花:“谁说的,娘只有一个丈夫,就是我爹!”
多情夫人欲火正高涨,似乎不愿回答这问题:“娘有几个丈夫,你怎么知道?快退出去,去找她们消魂去!”转向李怜花,一脸饥渴:“怜花,快来啊……”她呻吟的又抱向李怜花。
柳再银更火了,喝向李怜花:“你敢,还不给我滚……”
欺身追向他,举掌就想揍人。
李怜花方才被震惊,欲火全失,此时也正好逃开此处,一个闪身已飞身房外。
柳再银刚好取代李怜花位置,夫人也正好抱向他,那浑圆胸脯抵向他,使他身躯抖颤,欲火更升。
多情夫人却微楞了一下,并未避开他,怨声道:“你怎能赶他走?”
“我为什么不能赶他走?他是野男人,凭什么跟你同床?你为什么那么贱?什么人也想要?”
多情夫人淫邪勾瞄他,喘口香气直送他脸颊,浪笑道:“你呢?娘能要你吗?”
柳再银似乎捺不住欲火,伸手掴她——巴掌,厉吼骂道:“贱,你不是我娘!”
他扑向夫人,将她按在床上,猛捏她胸脯,咬着她肩头。
多情夫人呻吟而无力的挣扎:“再银,不可以,不行……”
“有什么不行?野男人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柳再银双目喷张充血,身躯抖颤不已,从没有触过如此扣人心弦的女人,他捏她颈肩胸脯、腰身、臀腿妙处……终于他把持不住,撕毁衣衫,光裸裸的和夫人缠绵着。
多情夫人不断呻吟,浓糊的叫儿子不能如此,却深深沉淫在性欲之中。
“再银,不可以……啊……”
多情夫人突然尖叫,身躯痉挛着,猛抓紧柳再银,猝然间,她身躯变得血红,好像所有血淤都冲向四肢百骸。
柳再银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