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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如此?
其实若有旁观者在小千这边一看,就不难明白是何原因。
这全是小貂儿搞的鬼,它就躲在水柔左侧,不停的伸出手指向小千打暗号,方才那副由小变大的牌子,就是它偷偷换过来的。
谁又会想到一只貂儿会精明到此种地步?
水仙和水柔被坑了都不知晓,不输,才叫怪事。
其实一只会打牌的小貂,要它偷看牌,比比手指头又有何难。
她们涉世未深,否则只要细心想想,该能想出这理由才对。
两局下来,她俩都是跪着打牌了,虽然困窘而不甘心,却输的无话可说。
几局下来,小千也玩得开心,话也说得够多了。
尤其是外边世界,他说的是口沫横飞,精彩绝伦,让水仙听得如痴如醉,真想瞧瞧小千所说的一切景物。
这正是小千所要达到的目的。
天空渐暗,游戏方告结束,小千已各自回房。
如此过了三天,水仙果然心动了。
趁着夜静天黑,她避开门外守候的姥姥,已潜向小千住处。
小千睡得跟死猪一样,倒是小貂儿已被惊醒,猝见水仙,它赶忙护着小千,准备随时攻击。
水仙急忙嘘声道:“脸绿绿,我是来找他的……”
混熟了,她也叫小貂儿“脸绿绿”。
小貂很快弄醒小千,吱吱轻叫着,小千顿觉有变,已坐了起来,突见水仙,惊愕道:
“是你?”
水仙又嘘一声,走过来靠近床边,低声说道:“我是偷偷过来的,可不能让姥姥发现了。”
小千灵目一转,已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已轻笑不已,大呼功夫没有白费。
“你想干什么?”
小千低声问水仙。
水仙亲切一笑,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有关于中原的事?”
小千一脸真诚,说道:“当然是真的,你不信跟我去瞧瞧不就得了?”
“我就是……”水仙猛下决心道:“就是想跟你去瞧瞧。”
小千怔愕着。
“你不愿带我去?”
水仙有点失望的问着。
“不,我是觉得,我被绑着……”
“我可以解开你啊!”
水仙又有了笑容。
只要中原能成行,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水姥姥不会让我们走的。”
水仙细声道:“我们可以偷偷的去,不让她们知道。”
“现在?”
“嗯!”
水仙用力的点头。
小千苦笑道:“你倒是挺潇洒的嘛,说走就走?”
水仙纳闷道:“现在走不是很好?”
“好是好,要是被她们抓回来呢?”小千道:“我是说,就算今晚走得了,也逃不了多远,很容易就会被追回来的。”
被他一提及,水仙才想到还有这个麻烦,一时也没了主见,稍担忧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你让我想想……”
小千开始沉思,不久已道:“你打得过水姥姥吗?”
水仙茫然的说道;“我不知道,姥姥总是未尽全力……不过,我娘她一定可以打赢姥姥。”
如此一说,小干只好把她当成无法打赢水姥姥,遂又问道:“你娘去了哪里?”
水仙道:“好像是为了你的事。”
“为了我的事。”
小千征然不解的问着。
水仙点头道:“上次水月姊姊回来,说你也有‘滴血浮印’,我娘就吩咐她,将你带回来,我娘也说要你去一个地方查探一番,所以她就走了。”
“她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不大清楚,不过姥姥说最迟半个月,现在已过了十天了,我娘随时都可能回来。”
水仙显得紧张:“她一回来,我就走不了了。”
小千苦笑道:“你紧张,我比你更紧张。”
水仙突地盯住小千脸眸,追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小千愕然道:“你说‘滴血浮印’就是你娘弄的,你娘有说过你有哥哥?”
水仙摇头道:“她没说过……”
小千嘘了口气,说道:“好险,要是有了就麻烦了,我都快以为真有那么一回事了呢?”
“不过我真希望你是我哥哥。”
小千摆摆手道:“来生吧!我娘陪了我十五年都没离开过,我怎么可能又变成你娘的儿子?”
水仙感到失望:“可是你的滴血浮印……”
“这可能是巧合,反正会用这方法的也不只你娘一人。”小千道:“这事以后再说,既然你娘快回来了,我们得快点溜才行。”
“可是你又说今夜走不成了?”
“就改在明夜!”小千细声而捉狭道:“最好能制住一两个人,如此逃起来就方便多了。”
水仙道:“水月和水柔,我有办法,姥姥就不行了。”
小千想了想,已有个打算:“能避开姥姥则避开,避不了再想法子,你先回去,明天咱们再碰头。”
还好只差一天,水仙并未感到多大沮丧,已小心翼翼的潜退而去。
有了水仙引路,逃脱计划可说成功一半了,接下来该是如何制住她们?
天已亮。
水柔很快接换姥姥的班。
小千依照前几天的盥洗进食,随后已走向花园。
晨露凝聚,花瓣、叶尖,拥着阵阵柔雾,清冷之中仍带着雅逸。
阵阵花香袭来,让人心旷神怡。
水仙今天也起得特别早,在花园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小千跚跚来迟,虽有些嗔意,但见着了人,掩不了心头欣喜,已奔向前。
“绿豆儿,你想出来了吗?”
水仙欣喜的问着。
小千瞄她一眼,赶忙道:“急什么?”
水柔已好奇的走了过来,问道:“小宫主,你要他想什么?”
水仙这才记起来还有个跟班的,但话已说出,已无法收回来,急得她手足无措。
小千看她再急下去,就得出毛病了,已随手拿起一支撑着秋菊的腕粗木桩,轻笑道:
“这种事,我也很难想出来。”
水柔好奇追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千耍着木桩,邪笑说道:“她问我说,这支棒落在你脑袋上,不知你是否会晕倒?”
水柔冷道:“我不信。”
“你是不信木头能敲昏你呢?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我两者都不信。”
“那我只好让你相信了。”
小千落落大方的举起那木桩,摆出样式的对准水柔脑袋,随时都有敲下去的可能。
水柔认定小千没那个胆子,不屑一笑道:“你敢……”
“答对了。”
小千当真挥棒猛往她脑袋落去,卡的一声脆响,水柔已翻白眼昏了过去,她做梦都没想到小千敢敲她,这一记是白挨了。
水仙也想不到小千竟如此大胆,见水柔倒下去,她的心也颤了一下,这太让她感到意外了。
小千有点失望,谑笑道:“这么不管用?一次就都决了?”
“你当真把她打昏了?”
水仙带有怯意道。
小千瞄她一眼,打趣道:“不然你以为她在睡觉吗?”
“我……”
“别我我他他的,要溜就要快,来呀!一起把她拖到花丛下!”
小千已抓住水柔双足,往花丛拖去。
水仙一想及外边奇异世界,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抱起水柔,也帮忙抬入花丛中。
把人藏妥,小千才嘘口气,走了出来,挥挥手中木棒,满意笑道:“这方法还挺管用的,值得推广,呵呵呵。”
转向水仙又道:“我们是不是要推到姥姥身上呢?”
水仙不解而紧张道;“怎么推广?”
小千神秘一笑,说道:“很简单,你告诉她。我有一项很重要的实验,想找她来试验一下不就得了。”
水仙想想,不禁也笑了:“姥姥很精明,她很难上当。”
“这要经过实验才知道。”小千黠笑不已:“你去叫‘实验品’来吧!”
水仙也无其他较好方法,只有去叫姥姥了。
小千则在当场比着木棍,该如何敲下去,方能获得最大效果,以及该让她何处长肉瘤,才能使她容貌更有趣些?
不多时,水仙已欣喜的奔回,远远就叫着:“绿豆儿,姥姥来了!”
姥姥沉哑声音也传出:“到底是什么实验,要老身亲自来试?”
若是姥姥知道小千找她来试验的玩意儿,只是想敲她头的话,想必会哭笑不得吧?
说话间,两人已奔至。
小千满意的笑道:“姥姥,看样子你对于这个实验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来得可真快啊?”
几天相处,姥姥对小千的千奇百怪举止,早已存着浓厚兴趣,只是身份不同,不能和水仙一样,尽情的耍一些怪招。
此时她当然也想知道小千所为是啥?不过她还是冷冰冰的。
“废话少说,老身忙得很,有何实验快进行!”
“不急不急,你先站好……”
小千伸手将姥姥抓个正中央,就像老师在教小孩一样。
姥姥瞪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站好?”言语虽有反抗,动作却不由自主的任小千摆布。
小千笑道:“这就是实验的第一步,先站好。”
姥姥冷道;“第二步呢?”
小千已抓起棍子,嗤嗤笑道:“你注意看这根木棍,眼睛往上看”
他准备敲在姥姥前额,这才是最恰当部位。
姥姥抬头,见及木棍就在头顶,愕然道:“你想敲我脑袋?”
小千含笑道:“不错!”
“这就是你的实验?”
“不错,我想看看要有多大的劲道,才能将你打昏?”
姥姥是哭笑不得,嗔笑骂道:“你在寻老身开心是不是?”
“看样子,您是很开心嘛……笑个不停?”
姥姥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不必实验了,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早得很呢,休想打昏我!”
“这就是我想试验的原因。”小千道:“您到底能忍到何种程度?”
姥姥白眼道:“老身不跟你瞎混……”
话未说完,小千手中的木棍已敲向她前额,快捷又狠劲、他想现在若不敲下去就没机会。
姥姥在惊急之下,仍以深厚内力布满全身,想证实给他看,存心硬接这一棍。
卡的脆响,木棍已断成两截,震得小千双手发麻。
姥姥仍谈笑风声,一无受损,冷笑说道:“你该死心了吧?”
“我不死心,我未尽全力!”
“你不妨再试?”
“当然要试。”
话声未落,小千突又挥出木棍,再敲向她脑袋,突然间,又惊愕的往下瞧,急叫道:
“啊!裤头掉了!”
一见小千如此惊愕表情,姥姥一时也紧张起来一赶忙低头,伸手往腰带抓去,还来不及反应真的是否掉了裤头,已吃了一记闷棍,也因过于紧张,内力散去不少,这一棍打得她痛彻脑髓,幸好并未昏倒。
小千一击无效,已苦笑道:“实验失败了。”
姥姥嗔怒道:“小子你敢耍诈,说我掉了裤头?”
小千瞄她一眼:“谁说是你掉了?是我掉了,我不能叫吗?”
“你明明往下看……”
小千嗤嗤笑道:“难道我的裤头在上面吗?”
姥姥微微一楞。
小千又笑道:“刚才用力过猛,肚子缩了不少。我以为裤头松了,才紧张叫出口,没想到你比我还紧张,呵呵、毕竟是女人嘛!”
姥姥明明知道小千在使诈,就是找不出理由反驳,气得猛揪腰带,突然间,拉腰带的手已把腰带拉直,心神一凛、已瞧向小千脖子那条细绳。
她脸色微变:“小子,水柔呢?”
她已从腰带之中想及水柔该是牵着小千脖子那条绳索才对,怎会不见人影?
小千和水仙此时已凛了心神,心知要糟了。
小千轻轻笑道:“她说今天放我一天假,呵呵。”
“放假?”
“对呀!”小千笑道:“难得假期,让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