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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野一人他们已吃不消了,再加上这些无敌刀客那有命在?不逃才是笨瓜。
总护法,岳坛主及其他的人走不了啦。
于是,一场大屠杀又展开了,以有备攻无备,尤其是那些丧了胆的人,结局是不想可知的。
岳坛主已被塞外飞龙击伤后擒住,躺在地上像死狗。
总护法疯狂地向沈野抢攻,沈野起先仅采守势,当目赌白衣刀客已主宰战场后,立即易守为攻,压力—剑比—剑重。
“铮!铮铮铮……”双方都快逾闪电,强攻硬抢气势如虹,每—剑都是生死间不容发的绝学。
沈野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剑术高手,但基于某种原因,他不能施展绝学秘技弊了他,仅以普通剑术以神御剑与他相搏,由于速度太快,连人影也难以分辨。
突然,总护法的攻势慢下来,手中剑发出了虎啸龙吟的异鸣。
长啸声中,人与剑似乎突然幻合为一,只见一道耀目的奇光,以惊人的眩目奇速射向沈野。
募地迸发出一阵金铁交鸣,激光陡然迸射。
人影乍分,激光乍敛。
总护法飞纵出两丈外,右肩血流如注.黑袍破裂如丝,站稳身形后,突然向西南方疾射,去势似流光,瞬间形影惧消。
一场大屠杀结束了,雪地上遗尸二十五具。
午正,沈野在农庄接待来自镇江的总督、酒狂、瑶台仙姬、凌云凌波等人。
“时机既已成熟,何不及时行动?总督热切地问。
“急不得,大哥。”沈野凝重地说:“主谋的身份特殊,拥有兵权.万一他横下心来蛮干,事情就难以收拾了.再说他见机不妙,一溜了之,咱们岂非功亏了蒉?我已布下—着棋,很快会有消息,届时可在不惊动军方的情况下,将他一举成擒或予搏杀。”
“既然你已胸有成竹,为兄就整备以待好啦。”总督释然说:“韩姑娘不辞而别之事,为兄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或许是……”
“别为此事烦恼了。”沈野接口道:“每个人都有不足为人道之事,但可确定的,她之不辞而别绝不是督府亏待她,其原因恐是来自她的家人。”
“你知道她的家世?”酒狂插口问。
“不清楚,但却看出了些端倪。”沈野镇静地说:
“各位该记得曾出现于朝阳坪的八位青袍人吧!他们与小娜似有密切关系。以前听小娜隐约提及她家在某某谷.诸位可知江湖上以谷为名的有那些武林世家?”
“当今江湖上并以谷为名的世家,但三十年前倒是有,就是绝魂神君韩一之的四川绝魂谷。”酒狂不愧为老江湖,对江湖轶事知道不少。
‘黑魅姑娘也拄韩,莫非与绝魂谷有关!”寒外飞龙说。
“不会那么巧吧?”酒狂摇头道:“绝魂神君成名与三十年前,他与师弟百变神魔均是易容专家,因此在江湖中行走期间,谁也未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二十五年前,百变神魔涉及勾结安南乱民寇边,遭官府抄家,他仅以身免,自此,师兄弟就再未现身江湖了。”
“百变神魔……精于易容……”沈野低声自语,眼神百变。
“你在说什么?”瑶台仙姬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件奇怪的事。”沈野信口说:“小娜在离开督府前,言行上有何特殊之处?”
“并无明显示特殊之处。”凌寒波接口说:“只是有一次发现她在暗中长吁短叹,小妹曾问原因,她表示心烦,因此当时未曾在意,现在想起的确有些反常。”
“哦!”沈野脑中灵光—闪,突然环视众人,道:“诸位,此处可能即将发生不测之变,现在所有的人迅速离此返镇江,我要求证—件事。”
“让龙统领离属下勇士留下协助应变。其他的人跟我回督府。”总督沉声说。
“不。”沈野断然拒绝:“来人可能是道术高手,人留下再多也是枉然,何况农庄已布下死亡陷阱,来上三五十个敌方高手亦攻不破,大哥别急,我会小心的。”
凌云波及瑶台仙姬符黛玲正欲开口,却被毒狐以眼色阻止。
总督长身而起,率众人行向后院,在进人密道前,突然握住沈野的双肩,道:“兄弟保重!”
语毕,转身进入地道,众人鱼贯而入。
沈野凝视众人背影消失后,仍屹立不动,连凌云婆等三女临走时投射过来关切的目光,也视若无睹。
强敌来得较预期快。
刚起更,农庄前院出现三个戴黑头罩的黑袍人。
手提连鞘长剑的沈野,自厅堂中缓缓踱出,在台阶上凝视来人。
各房的火全熄,唯一的光源是农庄大门旁的一盏气死风灯,由于灯蕊并不大,所以光度不大明亮。
“阁下姓沈?”中间的黑袍人用尖锐由嗓音问。
“正是。”沈野泰然说:“在下已久候阁下多时了,总算有所愿得偿。”
“本座亦有同感,本会所属不少高手蒙阁下慈悲,因此不得不亲临受教。”黑袍人语气冷厉地说。
“情势使然,不得不尔。”沈野冷冷地说:“要不是在下运气好,早巳被贵会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阁下究竟要到何时才肯手收手?”黑袍人语音怪怪地说:“本会承天之命,风云际会,你不自量力与本会为敌,智者不为。你难道不觉得力不从心,身心皆疲?放弃吧!你己无力回天,不若……”
“你那分神大法功力尚浅,别再献宝了,拿出真正的绝活来吧!”沈野沉静地说。
为首黑袍人闻言—怔,对方的确未曾受制,这是他施展分神大法以来首次遭到失败。
“这小辈功力深厚,道基坚实。”左首黑袍人向为首黑袍人低声说:“会主,咱们必须联手行法制住他,以绝后患。”
会主微一点首,拔刽叫道:“三煞天殛,神魂俱灭!”三把冷电四射的长剑,分从三方旋舞而至。
三人为口中念念有词,剑每一挥舞,便涌出澈骨裂肤的强劲剑罡,呼啸声宛若九天殷雷,似乎连屋宇也在撼动。
沈野突然变为半蹲姿势,右手剑斜举,左手在身前左拂右推,衣袂猎猪作响,似欲乘风而飞。
他同时双目怒睁,瞳孔放大,口中发出低啸,充满妖异气氛。
四支剑接触了,暴震声中,廓柱摇晃,瓦片纷飞,人影激射,声势慑人心魄。
风神会主与另两个黑袍人直飞出五丈外,背都撞在墙上,黑袍破碎零落,碎剑破片洒落一地,雪地上血迹殷然。
两黑袍人跌落墙角雪地上后,即寂然不动,会主则强提真力,在厉啸声中越墙而逃。
沈野缓缓站直身躯.额上汗渍已然,仰天喃喃低语:“你跑不了的……”
末时初.陆都指挥使率随员在衙门前恭迎沈侯爷与总督莅临。
随行的护卫共二十一名,个个神态彪悍,与上次那十二名护卫迥然不同,看得都指挥使及柳师爷微微—怔。
化装为护卫的塞外飞龙、孤客及擎天杵等三人,随沈侯爷及总督进入衙内贵宾厅,侍立在侯爷身后。
主客客套毕分别就座。
募然.门外中央委员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搂着香风袭人,都指挥使的如夫人领着一位手捧托盘的老仆妇入厅。如夫人自老仆妇手上盘中,端出白瓷茶盅,亲自奉给沈爷及总督。
如夫人媚笑如花地说:“侯爷南巡辛苦了,期间可曾碰到什么有趣的事?”
“名虽巡视.实则是游览各地名胜。”沈野微笑说:“江南繁华似锦,风光秀丽,本爵几乎流连忘返,在我这北方老眼中,一切的事物皆感新鲜有趣。”
沈野虽然在回答如夫人,但目光部落在那位老仆妇面上,虎目中有异采一闪即逝。
按理,仆扫持送茶水完毕后应立即退出,但这位老仆妇居然未退出,反面侍立在如夫人身边。
“侯爷此次南巡。曾至陆大人故里—游,并曾遇到陆大人的一位故人呢?”总督信口地说。
“真的!侯爷遇见下官的故人是谁?”陆炎奎惊问。
“是曾在大人府上担任两席的范长青范老夫子。”沈野泰然地说:“他目前隐居在西净慈寺附近,长年吃素,此老满腹经论,才学不逊于当朝几位大儒呢!”
“您原来遇见他老人家,他的确满腹才学,惜怀才不遇,终老于野。”陆炎奎扼腕叹息。
“人的机运非常重耍,像贵官的文案柳夫子,得贵官赏识能发挥长才。”沈野笑指柳师爷,突然轻呼:“咦!柳夫子的右肩为何如此粗肿,莫非受了伤?”
柳夫子闻言面色一变,但倏忽恢复正常。
“目前学生不慎摔倒跌伤,有劳侯爷垂询。”柳夫子惶恐地回答。
“我看陆大人气色并不佳,大人为当地年高首长,要多多保重才是。”总督插口笑笑说。
“督爷真是神目如电,下官亦适于昨夜感受风寒,有劳关注。”陆炎奎有些不自然地说。
沈野与总督交会了一个眼色后,缓缓长身而起。面包转为肃穆。
“陆大人,本爵今日来此是为求证一事。”沈野的眼中突然射出令人寒栗的光芒:“有人指证你的身份是假的,你真正的身份是风神会会主,那位柳夫子则是贵会的总护法,你们可有说乎?”
这—爆炸性的问话,惊得陆炎奎、柳夫子及那位老仆妇心中狂跳。
“侯爷明鉴,这真正从何说起!”陆炎奎迅即离座躬身说:“下官投身军旅二十多载,经历均有案可查,柳夫子跟随下官亦有十载,怎可能是江湖组合中人之化身呢?这可能是某些有心人诬告,居心恶毒。”
“本爵亦不相信是真的。”沈野毫不激动:“但各种征侯显示,却又不得不使我相信你绝非陆炎奎本人。”
“你如何证明?”陆炎奎的神态及语气变了。
“西湖净慈寺附近并无范长青其人,是我杜撰的,此其—。这个老仆妇虽经巧手化装,但我认出她是风神会主亲信计婆于,此其二。柳师爷的其实身份是落拓书生柳不弟,他右肩上的伤,是在下造成的,至于你面带病色的原因,亦是拜我之赐,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吗?岳会主!”沈野缓缓而说,犹如与知友话家常。
“原来你是沈小辈!”风神会主大吃一惊,旋即得意狂笑:“哈哈哈!小辈,你不该贪功逞能闯入此地,不但送了你条小命,而且还拖着这位总督赴地狱……”
“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沈野指着对方四人。淡淡地说:“不客气地说,你们这四个人,在片刻间我就可屠光你们!”
“我相信你可做得到。”风神会主得意地说:“但你别忘了。我属下前军都督的官兵就在邻近,你能挡得
住数千官兵冲杀?”
“哦!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片刻之前,鹰扬卫的副统领持钦赐玉佩前往前军都督府,解除督都的职务.取回兵符……”
风神会主等人心中凉了半截,希望成了泡影。
计婆子突然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盒打开,但见一缕白线飞向沈野,并大叫:“会主快撤!”
沈野扣指向飞来的白线轻弹,“卟!”一声白线落地,是一条白腾蝮毒蛇,头部被指力击得稀烂。
“啊……。”计婆子满口喷血地飞跌出一丈,在地上挣命,是被如夫人玉掌击飞的。
“原来真的是你们设计以由腾蝮暗算我爹娘,并故意示恩,强骗家父入会及我委身下嫁这个禽兽!”如夫人咬牙切齿怒骂。
塞外飞龙疾扑柳夫子,片刻即予击倒擒住。
但风神会主却乘计婆子放出毒蛇之际,乘机逃走了。
“遭了!这下被他逃了,日后将大费手脚了。”总督跌足长叹。
“大哥放心,他逃不了的。”沈野自信地说: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