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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云断秦岭’斩向了黑衣人的脖子,右手变拳一招‘金刚挚尾’猛的击向了黑衣人的胸膛。掌势狠烈,拳风浑厚。
“好!”黑衣人沉喝一声,左手一招‘高山流水’封住车玉力的当颈一斩,右手也变拳一招‘石破天惊’直捣而出,与车玉力的拳头碰在了一起,两股内力交锋之下,哄然一声闷响,车玉力如同断线风筝般被震飞了开来。嘴角流出了一串血迹。
车玉力就势在空中猛的一个后跃,知道自己与黑衣人相差太远了,当下不再恋战,跳到车玉权身边扶起面色惨白已然昏迷过去的车玉权大叫道:“大哥,你醒醒,醒醒哪。”可是车玉权却全然没有苏醒的样子。
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两人,手一晃,左手食指中指之间又多了一个黄橙橙的弹头。一抖手,弹头飞了出去。
车玉力正在手忙脚乱的给车玉权包扎伤口,只听‘噗哧’一声从车玉权的身上传来,本来因为疼痛身体在不停颤抖的车玉权浑身一个猛烈的抖动,就不再动弹了。车玉力呆呆地看着车玉权头上多出的一个洞,红白之物从洞里流了出来。车玉力泪流满面,缓缓放下车玉权的尸体,抬头看着黑衣人,满脸的悲伤,望向黑衣人的眼中满是狠毒之色。
黑衣人不为所动,冷然一笑,道:“你很伤心,很难过是吧。”
车玉力依然是狠狠看着他,不发一言。
黑衣人语气一冷:“看见你的兄长如此你很悲痛,可你想过没有,今晚那位姑娘如果遭你们毒手的话,她又会如何的伤心,她的亲人又会是如何的痛心。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强迫别人去承受不愿意承受的事情,就是在犯罪,就该被天打五雷劈,如果老天不惩罚你们,就由我来替天行道。”
车玉力突然语气平静的道:“替天行道?”
“对”
“你今天是一定要杀我了?”
“对”
“你可知道我师父是谁?”
“从你刚才使的招式来看,应该使华山第一高手路玄天的门下。”
“高明。路玄天是我师父。你杀了我就不怕我师父找你报仇?”
“我只怕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天地正气。”
“哼,良心?天地正气?你如此好杀,就为了什么所谓的良心。”
“对。对你来说良心一文不值,对我来说却是价值千金。”
“这么说你是执法者?”
“是。”
“你今天救了柳佳?”
“是。”
“那个方旭哪?”
“你说呢?”
“那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
“没想到是你。真是没想到哪。没想到你一直扮猪吃老虎,可笑的是那么多的人竟然都看走了眼,竟然一直当你是懦弱无能之辈。”
黑衣人没有辩驳,可让人奇怪的是车玉力笑了,因为他听到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他与黑衣人东扯西拉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权帮的人冲进来,外面来的人都是权帮最厉害的高手,只要他们进来那就算是打不赢黑衣人,可自己逃命还是可以的。只要逃出去,自己就可以去找师父帮忙来替兄长报仇了,以师父的厉害和对自己的疼爱,他似乎可以看见这个黑衣人躺在地上哀嚎的惨状了。而且自己已经知道了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了。
可是黑衣人也笑了,接着一只拳影在车玉力面前放大,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晕倒之前他似乎听到黑衣人的一句话:什么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而且要对付你这种低手,一招就足够了,还有我今天要对付你也不全然是为了什么良心,主要是因为你惹到了我身边的人。
此时大门轰然一声巨响,好多彪形大汉冲了进来。黑衣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车家兄弟,转身静静看着这些凶神恶煞般的家伙,目光中的杀意更重了……
窗外寒意凛冽,狂风呼啸化作一片鬼哭狼嚎,满是凄凉萧索之意。夜空弯月时不时在阴云中隐没。冷月如勾,却又像煞了死神的索命镰刀。
第040章 凶杀案
翌日,各大新闻报纸头条都登出了《飞云的厅命案:37死8伤》。
中午电视台也播放了现场报道。
【……昨晚,十一点钟,在市区飞云迪厅发生命案,迪厅经理车玉权被枪杀,其弟车玉力身受重伤,现正在人民医院抢救,至今仍然昏迷不醒。据医院方面称因为脑部神经被破坏,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昨晚在场的工作人员36死7伤,伤者都被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段打成了残废。据伤者描述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所为,头部被一件衣服蒙住了,无法看见真面目,而且据说迪厅经理车玉权是生意人,更是本市劳动局长车锦名的大儿子,很少与人结怨,车玉力系车局长二子,cz大学大二学生,平素无不良行为,是公认的好学生。可这件惨案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呢?是蓄谋,还是巧合?甚至有人认为是执法者所为,有人猜测是黑帮火拼。针对此事我们采访了警局,希望他们能对市民透露一二。】
镜头一转,警察局肖局长出现在屏幕上。
【“肖局长,请问警方如何对此事如何认定?”】
肖局长明显有一丝疲态,双目中布满了血丝,看来自从昨天接到报案就一直忙个不停,没有好好休息。叹口气道:“关于此事我们警方暂时没有什么证据,无法指定是何人所为,暂时也无法得知是仇杀还是其他。不过据当事人的描述与专家初步判断,这起凶杀案应该是一人所为,所以不存在黑帮火拼的事情。”
【“既然是一人所为,那有没有可能是执法者呢?”】
肖局长沉思一会儿道:“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我不能够作出这么大胆的推论。”看着记者还要追问下去,肖局长摆摆手道:“希望市民相信警方,我们会尽快破案,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的,好了,我就说这些了。”
※※※
方旭是中午在学校餐厅里就餐的时候看到以上采访的,上午就有报纸将这件事情登了出来。
对于昨天辣手杀了这么多的人,方旭自己也是暗暗心惊,虽说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善男善女,可是如此凶狠也是这几年从来没有过的,心中隐约也有一丝后悔,可是昨天自己着实控制不住,看着柳佳那样的无助,就感觉心中堵的难受,似乎有汹涌的火气要发泄一般,就特别想给她出口气。‘反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臭名昭著之辈。何况我只是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吧。’方旭暗暗安慰自己。
方旭昨天将自己从车玉权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搜出的权帮从事非法生意的证据交给了警方,至于警方如何处置他也懒的管了,反正车家兄弟已经被他收拾了,权帮的高层也被他破坏了个七七八八,权帮差不多彻底解体了。如此一来柳佳没有什么危险了,而且他也算是替自己和柳佳出了一口恶气。昨天本想一拳将车玉力击毙的,却又手下留情,只是破坏了他的神经,将他打成了植物人,‘就算是给师父那个朋友一个面子吧’,方旭想到。
昨天的事情可谓是做的滴水不露,没留下什么证据,警方即便要查也肯定查不出来。唯一可能知道点内情的恐怕就只有柳佳了。不过也没什么,柳佳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方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自信。其实即便柳佳说出去估计也没什么用的,如今警方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简单的怀疑。
三天后。
车家,高玲珊呆呆的坐着看着面前车玉权的照片,一脸的茫然。泪珠一滴滴的滑落。大儿子死了,二儿子虽然抢救过来了,却因为伤势过重成了植物人。这究竟是怎么了?中午还见过面的儿子到了晚上就一死一伤。为什么会这样?
对面车锦名颓废的坐在沙发里,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烟,面色悲伤,一言不发。突然电话响了。
“喂,我是车锦名,是老肖啊,你们查到什么了没有?”车锦名一听是肖局长的声音整个人有点兴奋,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抓住这个凶手将他碎尸万段给他两个儿子报仇。高玲珊一听是警察局的电话也停住了哭泣,聚精会神的听着。
“抱歉,老车,现在没有什么进展。”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车锦名有点恼怒了。
“老车,有件事你必须来一趟,是关于小权的,权帮的,你立刻过来一趟。”
车锦名一听,心中一惊知道警察局已经知道了车玉权与权帮的关系了,沉声道:“我就来。”转身开始穿外套准备出门。
“警察局有什么消息吗?”高玲珊问道,眼中充满了希冀。
“唉。”车锦名叹了一声,摇摇头。高玲珊的心里凉了。车锦名安慰道:“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于法的。”
高玲珊木然的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车锦名又道:“家里的事情你没告诉老爷子吧?”
高玲珊摇头道:“没有,不过这事情也瞒不了多久的。这么大的事情,我爸爸现在在国外,等他回来迟早会知道的。他一向最疼这两个外孙的,可是……”高玲珊说着泪又留了出来。
车锦名又叹了一声,“我到警察局去一趟,老肖说有急事找我。这几天你一直在医院照顾小力,也很累了,休息一下吧。”说完转身出了门。
高玲珊看着车锦名的背影,怔怔的发呆。她跟车锦名感情并不好,车锦名一直以‘花心’著称。老早在外面就包有情妇,为了这事她没少跟他吵架。但她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一直没有在她的父亲面前提起。后来两人关系越发僵了,四年前两人就正式分居了,不过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直住在同一幢房子里。鉴于对丈夫的失望,所以两个孩子就成了高玲珊的心血所在,这也是她为什么对两个儿子千依百顺的原因,可如今……,高玲珊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一时间万念俱灰。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老车你来了,快坐。”肖局长招呼着车锦名。
“好了,老肖,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肖局长看了下有点不耐烦的车锦名,摇摇头,从办公桌里掏出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车锦名。
车锦名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本车玉权的笔记,记录的全是权帮各种交易的记录,贩毒,走私……其他则是一些地下赌场的收入帐单。‘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不小心。’,车锦名暗骂,想到人都死了,心中又是一痛。
“老车,我没想到令郎竟然参与了黑社会,而且还是个老大。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肖局长摇头道,一脸的惋惜状。
车锦名双手攥的嘎嘎响,“老肖,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我也不知道。”肖局长两手一摊,无奈道:“对方昨晚直接把这些东西直接送到我办公桌上。”接着又压低声音道:“我想应该是凶手。”
“凶手?”
“对,冲这一点我就怀疑凶手就是执法者。”
“执法者!!”车锦名怒道,身体颤抖了起来,半天平静下来,道:“老肖,你今天找我到底要说什么?说吧。”
肖局长紧紧盯着车锦名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得色,道:“如果这些证据捅出去,小权在地下也不会安生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前途肯定也会大受影响。”
车锦名闻言紧张了起来,张张嘴,却没发出声来。
肖局长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谁让我们关系这么好呢。不过我想求你件事。”
车锦名面无表情,说道:“什么事情?你说,我看我能否办得到。”
“是这样的。我这个位子有好多人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