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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你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你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你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你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你,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你,你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你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你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你,看你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你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你开始,直到现在,你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你是哑巴?即使是哑巴,你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你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你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你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你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你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你了,你还趴在我大腿上?咦,你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你!”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你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你们回去,你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你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