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续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碰我!”
希平苦着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希平道:“你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罗府?”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希平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强奸美美,梁丽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强奸她,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牛!”
希平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你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你竟不相信?”希平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你的啦,我这就去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
你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尤醉的门前,希平敲了几下,道:“姿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柔云开的门。
希平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柔云道:“你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你?”
尤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柔云,你没人欺负吗?”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雪儿抱在怀里,对尤醉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看守了我两天两夜,你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你吗?雪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雪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雪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雪儿要骂他哩!”
尤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希平把雪儿塞到施柔云怀中,道:“你带雪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柔云却抱着雪儿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让她们睡在里面,希平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尤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你不懂吗?”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尤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白姿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尤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希平笑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柔云抱了起来。施柔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尤醉急道:“你要对柔云怎样?放开柔云!”
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你自己是报不了仇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你哥把你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柔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希平叹道:“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柔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希平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你气死我了,你!”
雪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尤醉气道:“柔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你应该记得你老哥说的,你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
你了,我想你该嫁了。”
施柔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来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柔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你嫁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你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
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柔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希平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希平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尤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你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
你。”
他的手抚摸着白姿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希平。
希平不知她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白姿是什么?你滚,滚!”
“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浪无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尤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希平俊脸一寒,道:“姿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你屁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柔云回地狱门。”,转身朝房门走去。
尤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人影一闪,已经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赤裸着她的美体,仰首与希平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希平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轻声对白姿道:“别让我以为你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你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
你,只是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必须跟你说明的是,我要占有你,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你!”
他转头看见尤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来的床睡了。
尤醉扭脸看看白姿,白姿也诧异地看着尤醉。
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门。”
却不见希平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希平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希平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尤醉恼道:“无赖!”
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你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希平和她说了一通话。
尤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胡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胡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胡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胡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 ※ ※
半夜醒来,白姿看见尤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尤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罗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白姿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性欲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你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尤醉反问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你的,你为何拒绝了?”
白姿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我就怒气全消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或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
尤醉有些忧伤,道:“你很坦白,其实你不必顾虑太多,你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妇。”
白姿道:“没错,你是有夫之妇,然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给予你的,这你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你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是男人。”
尤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姿突然道:“柔云爱上他了,你看出来没有?”
尤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雪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可是一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儿,她也没个亲人了。她认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活得比谁都痛苦。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着希平,可见竹生他并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竹生最疼爱的人是柔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希平,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死后,柔云有个依靠。柔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白姿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尤醉道:“若有一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