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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酒肆里有讲评书的。”另一个声音又插话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一个声音问道。
“听说那人是老苍头。”
“老苍头?”
“对,就是他。”
“那咱们就进去听听吧!”
陆炳听到这里,心中很是吃惊,因为他四处漂泊,流浪天涯,都是蔚蓝找到他心目中的仇人——老苍头。
说到这里,你不禁会问,那陆炳和老苍头究竟有何仇?其实,这个问题说起来可就长了,这要追溯到陆炳的父亲陆兴了。
说到陆兴,又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陆兴为争一位红粉知己败于老苍头手下,死于非命,这件事使儿子陆炳怀恨在心,于是,他平素苦练金鹰剑法,伺机复仇。
而今,经过多年的刻意搜寻,终于在这个偶然的机会得知老苍头的消息。
于是,他施展“草上飞”的功夫,犹电射星璇般向前疾奔。
奔了一段山路,陆炳便隐隐看到一对青年男女并肩而行。
那男的丰神朗韵,玉面朱唇。
那女的风姿绰约,飘飘欲仙。
不用问,这便是飞天龙和田香儿了。
陆炳想上前搭话,但面对一对陌生男女,无法启齿,于是乎飘然而去。
这飘身隐形的手法骗不了飞天龙。
于是发生了上面所说飞天龙和田香儿的那段对话。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他离开田香儿,到了酒肆,制服了陆炳,救了老苍头和他的女儿——沈晓霞。
此后,沈晓霞对他一片情深,一片真诚。
她把他留在桃花山庄,共枕山水之乐,同忘社稷之忧。
风,冷冷的。
雨,沉沉的。
田香儿独自坐在酒肆里喝她的酒。
已喝五杯了。她显得有些醉意。
她恍惚,迷蒙,仿佛犹在梦中。
她对心目中的他有些茫然。
他离她而去,杳无音信。
这真是:
青烟消云散,
一去不复返。
……
店小二见她呆若木鸡似的坐在那儿,于是走了过去,发问道:“姑娘,看你满面愁容的样子,想必有什么事了?”
“嗯——”田香儿的目光呆滞失神,冷冷地道。
“姑娘,是不是有人对你负心了?”那店小二试探地问。
“嗯——”仍是一句冰凉的回音。
“姑娘,你莫不是给我开玩笑吧?”那店小二的惊异之色溢于外表,顿了顿,说道:“天下男子好痴心,天下女子爱多情,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会有人对你负心不成?”
“哎——”一声长叹,隐含凄婉。
“小二”田香儿有气无力地说:“你不要这般说了,我现在对他是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我现在只想安静一下,好好安静一下。”
“姑娘,你喝醉了!”店小二看见田香儿摇晃的身子,半睁不开的眼睛,脸上飞出的红云,便会意了。他安慰她道:“姑娘,你要知道,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对她一片真诚,他对你当然也是一片痴心。”
“你为何这般说话?”田香儿用力地睁开那双朦胧的眼睛,嗔怨道:“莫非你见过他了。”
“这个,这个——”店小二哽住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姑娘,”店小二只得试探地问:“你说说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看看我是否见过?”
田香儿一听这话,脸都羞红了。因为他曾毕竟是她心目中的人了。于是嚅嗫道:“他长得很俊,丰神朗韵,玉面朱唇,穿一件白衣,腰佩一把宝剑,看起来像个书生。”
这是一种极不自然的声音。
“嗨,姑娘,你为什么不早说!”那店小二又喜又怨道:“这个人我曾见过。”
“真的?”田香儿有些不信;“莫非他来过这儿?”
店小二微笑着点点头。
“几时来的?”
“前天。”
“哦!前天。”
“对,是前天。”
“他来干什么?”田香儿虽知道,飞天龙是来打探一个人的,但这回她仍试探地问了一句。
“救人。”
“救人?”田香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紧问一句:“救什么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他们叫什么名字?”田香儿平素虽不喜欢问别人姓名,但这会却例外了。
“男的叫老苍头,女的叫沈晓霞。”
“你为什么知道?”田香儿发问了。
“我也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那店小二答道。
“那情况怎样了?”田香儿打破砂锅问到底。
“情况,情况,当然是你的心上人救了那老苍头和沈晓霞了。”
“他为什么要救?”田香儿追根究底。
“因为有了刺客,刺客。”
“刺客?”田香儿一阵茫然:“光天白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怎么会有刺客?”
“嗨!”那店小二一声叹道:“姑娘,你不知内情,那刺客——”。
“刺客怎么啦?”田香儿更为茫然。
“刺客当然要杀老苍头了!”
“老苍头?”田香儿迷惑不解:“你说只是老苍头,不包括沈晓霞在内?”
店小二微微点了点头。
“那又为何?”田香儿继续发问。
“因为他们有仇,有很深的仇。”店小二呼了口闷气。
“很深的仇?”田香儿疑虑重重,道:“是什么仇?”
“这我可不知道了。”店小二摇了摇头。
“不过,不过——”店小二猜测着:“据我看来,他们之间的冤孽很有可能是情仇。”
“情仇?”
“不错,是情仇。”
“小二,”田香儿秀发一甩,眉头一扬,继续问道:“那刺客叫什么名字?
那老苍头和沈晓霞究竟是什么关系?能否快快告我?”
“姑娘,”店小二沉声道:“那刺客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金鹰剑客陆炳,那老苍头和沈晓霞很有可能是父女关系。”
“哦”田香儿从迷惑不解中醒来:“照你这么说,那老苍头父女被救后,他们就——”
“就把你的心上人弄走了。”店小二截住她的话,补充说道。
“哦?”田香儿又一下子陷入迷茫。
“你是说,他们把飞哥弄走了。”
“的确如此。”
“那他们把他弄到什么地方?”
“听说是桃花庄”店小二回答道:“姑娘,你听说过桃花庄这个地方吗?”
田香儿摇了摇头,反问道:“小二,你可知道,那个地方?”
店小二从肩上取下搭巾,放在手里用力地捏着,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田香儿一下子堕入五里雾中。
……
她站起身,向桌子上丢下五两碎银,向店小二道:“这是你酒钱,外加二两赏赐。”
说完就向肆外走去。
风,仍冷冷的。
雨,仍沉沉的。
田香儿在风雨迷蒙中走着。
一阵寒风吹来,冷得田香儿瑟缩了几下,这当儿,她的娇躯在风雨中更显的美了,如同病西施一般,但却无人关顾,无人欣赏。
因为她心目中的他不在眼前,不在身边。
她感伤,她悲壮,她惆怅,她迷茫……
她想起在她与他相识的那天晚上,天气也很阴沉,也很冷清,但,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热烈地狂吻她,拥抱她,爱抚她,欣赏她,而今却是……
田香儿想到这里,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已从醉意中清醒。
呵!这真是:
醒来是一场梦,悠悠然是一场空!
……
第五章 内心眷念 芳心自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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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美丽的桃花山庄。
白云仍然缭绕,山鸟依然鸣叫。
飞天龙和沈晓霞在山林中散步,当走到一棵木棉树旁时,飞天龙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
那木棉,枝叶凋零,残裂欲溃。
这是春天,朝气蓬勃的春天,为何只有这棵木棉,令人心伤?
木棉,按照古人的说法:它象征着柔美的女性。
这使飞天龙自然而然地想到他心目中的田香儿。
因此,飞天龙呆呆地望着那棵木棉出神,发呆。
正迷茫间,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
“飞哥,你快看,快看,山那边飞来了一只苍鹰。”
这是沈晓霞的声音,此时她正用右手指着远方。
飞天龙仍呆呆地伫立着。
“你怎么啦!”沈晓霞见他有些异样,发问道:“飞哥,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飞天龙忙从迷茫中惊醒过来。
他怕她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飞哥,既然你没想什么,那你为什么身子发愣,眼睛发呆。”沈晓霞心细如发,飞天龙微小的表象她都收在眼底,记在心里。
“我。这,这——”飞天龙哽住了。
但他极快地改换语气,说道:“霞妹,我刚才是听到一种蚂蚁的叫声,所以——”
“所以,你就发呆发痴了。”沈晓霞截住他的话,补充道。
顿了顿,她又添了一句;“你这人真是个木头呆子!”
骂声中带着几分欢喜。
“我的确是个木头呆子。”飞天龙接过话茬,应道。
“你不是个木头呆子,”沈晓霞一声娇笑。
“那是什么?”
“是蠢猪,笨蛋!”沈晓霞银铃般巧笑起来。
继而她凑近飞天龙的身旁也不管飞天龙讨厌不讨厌,“霍”地一声,抽出右手,径向飞天龙左脸打来。
飞天龙早有防备,他将左胸一偏,“呼”地一声,那沈晓霞的手掌落了个空。
飞天龙在此时扣住了她的右手腕。
目光凝视着她的脸。
她的脸,很美!晶莹如玉,姣白如雪。
呵,好一张鹅蛋型的脸。
他摆出一本正经地样子,说:“霞妹,你为什么要打我?”
这句话虽是质问,然而却带有几分柔情。
“因为,因为——”沈晓霞双颊飞红,两耳发赤,原来想回答“因为我爱你”但这句话说出来,太不雅观,且有副粗俗调儿,于是沈晓霞眼珠子一转,改换语气说道:“因为你是个蠢货,笨蛋。”
话刚完就失声地笑了。
显然,她撒起娇来啦!
飞天龙仍扣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放松,他稍一用力,便听沈晓霞“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她埋怨道:“飞哥,你坏,你坏,你坏,你这人真不讲理,真坏死了。”
说完抡起左手,捏成拳头,给了飞天龙一拳,嗔道:“飞哥,你这人真坏死了,这样扣着人家不放松,不知是何道理?”
飞天龙浅浅一笑,道:“霞妹,你这话又走叉了,我飞天龙是正人君子,讲究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你刚才想掴我一个耳光,这是来者已犯,所以我必犯人了。”
“你”沈晓霞装出一副微怒的样子说:“你这人是正人君子么?即使人家不对,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人家。”
她所说的人家是指女儿家。
这也的确,哪有一个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扣住女人家的手腕的。
然而飞天龙仍然没有放松。
沈晓霞这下恼了,她在右手腕被扣住的同时,已经撤去了左手。
她急使一个“劈风掌”径向飞天龙脸部打来。
飞天龙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他用右手硬硬地接了这一掌。
“波波波”三声震荡,夹起遍地灰尘,顿时沙石飞扬。
“哎哟”那沈晓霞被飞天龙袭来的掌力迫得东倒西歪,她头一晕,眼一花。
“扑通”一下,栽倒在飞天龙的怀里。
顿时,一股体温带着芳香,径向飞天龙身上传来。
很快地就蔓延全身。
飞天龙的身子颤抖了,因为这是他第二次接受到少女特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