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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词的墨迹尚未干透,任逍遥坏心再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取出纸逍遥笺,书到:“久仰苏小姐风华绝代、秀外慧中,不胜心向往之。今夜误闯香闺,甚觉唐突,故即兴做《满庭芳》赠之,望卿笑纳,以宽余过——逍遥。”
处理停当后,任逍遥依依不舍的退出卧室,出门刹那忽觉脚下一滞,竟似被什么东西阻着。任逍遥微觉诧异,进来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门口应该没有别种物事,捡起看时原来是个碧光流转的玉瓶,上面写着“销魂香”三个大字,赫然正是苏姑娘的笔迹。
任逍遥知她钟情于香料,料定是她临行前不慎遗落的,登时兴趣大起,想也不想便即打开。幽幽甜香扑鼻而来,直冲脑门,任逍遥只觉得全身通泰,五脏六腑说不出的畅快,暗忖既然让我拾到,想必出于天意,若是放回去实在有些不近人情……嘿嘿,干脆来个顺手牵羊,也算不虚此行。
出得碧景苑,任逍遥抬头仰望,发觉已是月上中天。
绕过花径,迎面走来两女,定睛看时除了雷婷和邵怡佳还有谁人。
任逍遥主动上前,招呼道:“雷姑娘、邵姑娘,天色已晚,两位怎地……”
邵怡佳咯咯娇笑,抢着道:“任少侠不是也在街头游荡吗?哦,我知道啦,你和婷儿约好的是吧……嘻嘻,偎郎大会后本就该呆在一块,何必等到半夜哩。”
任逍遥颇觉尴尬,陪笑道:“邵姑娘,你误会啦。”
邵怡佳娇声道:“唉哟,你们啊就甭装了,我说婷婷怎么觉都不睡,让我陪她出来走走,敢情是赴任少侠……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们咯。”
说着朝雷婷眨眨眼睛,娇笑着跑开。
任逍遥朝雷婷致歉道:“不好意思,连累你被邵姑娘误会。”
雷婷柔声道:“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在演戏,不在乎多这一场。”
任逍遥暗暗叫苦,众女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若是明早邵怡佳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到处乱说,势必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看来只有尽快赶回住所负荆请罪,才能平息“娇妻”们的怒意,免得后院起火。
“雷姑娘,我还有事……啊!”
说到一半,任逍遥忽觉突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处不是热得火滚。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雷婷见他额角渗汗,气喘吁吁,鼻孔一张一缩,神态表情极不自然,关切的问道。
“我……我没……没事。”
任逍遥强自支撑,颤声道。这时他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别说展动身法,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
“这……这可怎么办。”
雷婷毕竟是个小姑娘,乍逢异变,急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扶住任逍遥,取出香帕为他擦汗。
任逍遥正自诧异何以身体出现如此异状,骤忽触碰雷婷软绵香滑的娇躯,霎时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由自主将她揽入怀中,俯身朝她唇上吻去。
雷婷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小猫一般倦缩在他怀中,呢喃道:“任少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我。”
任逍遥神智虽乱,这句话却如晴天一个霹雳,一呆之下,急速放开了她,倒退三步,哑声道:“不,不,你快走!”
心中慌乱无余,那玉瓶内装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香料,而是——其烈无比的春药!
雷婷怎知其中端倪,还道对方虽然情动,却顾忌自己清誉,强忍着不做逾礼举动,心中大是感激,主动将半边娇躯挨往任逍遥,喃喃道:“如果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可以给你的。”
任逍遥见雷婷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秀眸水汪汪的,荡漾着无限春意,霎时间情念大起,不可遏止,伸手去解雷婷衣带。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任逍遥素来风流倜傥,简直被销魂香激发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纵然有心抑止,也难克制心猿意马的燥热。
忽然之间,任逍遥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个念头:不可,不可!任逍遥啊任逍遥,你可不能因为一念之差,破去雷婷的处子之躯,毁灭她美好的未来啊。”
欲忘与理性交缠的紧要关头,雷婷竟“嘤咛”一声,纵体投入任逍遥怀中。
堤防彻底崩缺……
第九章 芙蓉初放
巫山云雨,魄荡魂销任逍遥神游物外,竟不知身在何处。
待得清晨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挂著藕色薄纱的柔软锦床上,周围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衣裳碎片。身侧伏著一抹曲线撩人的裸裎艳色,赫然正是与他缠绵整晚的雷婷。望着佳人海棠春睡般的脸庞、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任逍遥不禁懊悔无余,紧要关头怎地把持不住,做下这等凌辱少女的丑事。
雷婷在被窝里伸个慵倦的懒腰,秀眸睁开,呢喃道:“你醒啦,睡得还好么?”
任逍遥抓抓头,苦笑道:“昨晚……昨晚我们……”
雷婷霎时娇羞无限,腻声呓语道:“你这坏蛋,还好意思……还好意思说,人家第一次、第二次……总之被你折腾的要命啦。”
任逍遥大呼不妙,看雷婷这样子,显是尝到了男女欢爱的好处,若是日后天天缠着自己,那可就糟糕透顶。
忽听门外响过一阵脚步声,邵怡佳的声音跟着传来:“婷婷,你在么?”
任逍遥大惊失色,疾使眼色让雷婷别说话,雷婷慵懒一笑,含羞点头,腴嫩如雪的玉臂紧紧抱住任逍遥虎背,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道:“怡佳是我最帖心的姐妹,就算让知道也没什么的啦。”
任逍遥心中叫苦,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脚步声响,原来是邵怡佳听无人回应,又已走了,这才心神稍定,伸手去拿衣服。
雷婷忙打断他的动作,娇喘几声,满腔地难耐寂寞的道:“任少侠,你别走嘛,再陪陪人家好不好。”
她粉嫩的肩头起了层薄汗,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簌簌悸顫,乍看之下任谁都会心生爱怜。
任逍遥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赶回九龙斋,随口敷衍道:“我很累,想要回去歇歇,午后再来找你。”
雷婷抬起下颚,修长如弯月的眼睫下倏地伸出股惶惑之意,喃喃道:“是不是人家没服侍好你,所以急着要走。你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我改,我这就改。”
任逍遥分外感受到雷婷对自己的依恋,伸手捉住她纤手,深情道:“不,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
不待任逍遥把话说完,雷婷甩开绣被,上半身立时裸露出来,现出半段柔肌,一双软玉,端的肤如凝脂,香温雪艳,幽幽切切的唤道:“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走,留下陪我。”
含有无限深情的明眸觑定任逍遥双目,当真是媚态横生,风情万种。
但见朱唇皓齿,红白相映,款启之间,温香微逗,雷婷紧紧偎入任逍遥的怀中,任逍遥展开双臂将她紧紧抱柱,用力压在身下,顿觉柔肌凉滑,软玉盈怀,深情的向她樱唇吻去。
雷婷蜷起玉腿围护在任逍遥腰间,纤手去拉枕边帷幔,床榻之上春色盎然。
忽听门外脚步声又再次响起,停在门前,一个女声叫道:“婷婷,原来你在里面嘛!怎么不回我一声……”
任逍遥心头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门板呀然打开,邵怡佳拿个香囊自顾自的走进屋内,说道:“喏,你的……”
才说出两个字,喉咙登时塞住了,睁大眼睛,呆在当场。
眼前所见,雷婷全身赤裸,被任逍遥紧抱怀中,与他唇舌交缠,口中还回荡着诱人的春声浪吟。
邵怡佳仿若五雷轰顶,骇然尖叫,倒退几步,支支吾吾地道:“婷婷,你……你跟……任逍遥……这么快……这么快就……”
她从未见过闺中最要好姐妹有如此放浪形骇的模样,惊得愣立当场,一张脸红得如苹果一般。
雷婷慌忙绣被遮住身子,轻声问道:“怡佳,你怎么回来啦。”
邵怡佳低头跑到桌前,将手中香囊搁下,紧张兮兮的道:“这是……这是你的配饰,昨晚掉……掉在我那,所以我……我拿来还你……”
望着雷婷身旁的任逍遥心中一急,更说不好话,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我、我……我……我出去了!”
一个箭步冲出门去,砰地关上了门,廊上脚步声飞快响过。
任逍遥急叫道:“邵姑娘,别……”
雷婷忽然身子一软,伏在任逍遥肩头号啕大哭。
任逍遥大惑不解,愕然道:“婷婷,你没事吧?”
雷婷呜咽道:“我们在床上……都被怡佳看到啦,她……她一定把我当成的随便的女孩,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理我了。”
任逍遥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待会我去和邵姑娘解释。”
雷婷急道:“来不及的,怡佳嘴巴碎,唧唧呱呱的到处瞎说,不消半天功夫整个石头城都会知道。”
念及此处,当真羞惭无颜,双手掩面,泪水滚滚而落,几乎泣不成声。
任逍遥大惊,若邵怡佳的举动正如雷婷所说,自己当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
雷婷哽咽道:“你要作甚么。”
任逍遥束好腰带,沉声道:“追邵姑娘啊,再不截着她咱们都得完!”
到得门外,邵怡佳早没了踪影,任逍遥心念微动,沿着仅微可查的足迹紧跟在后,他轻功绝顶,追个姑娘家本非难事,但昨晚受到销魂香的影响,拥着雷婷不知大战了几百个回合,如今腰酸背痛、脚步虚浮,没跑两步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心念微动间,隐隐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至于问题出在哪偏生又说不上来。
无奈他只好拖着疲乏的身子返回住所,打算找龙菲芸、南宫凤姿商量后再做打算。甫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角落的水芙蓉,她容色憔悴,眼睛肿得像个桃子,估计哭了整整一宿。
任逍遥顿时涌起千般惜爱万般愧疚,疾步冲到水芙蓉跟前,单膝跪倒,柔声道:“芙蓉,我回来了,你……你还好吧。”
水芙蓉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嗔怪地瞪他一眼,低骂道:“托你的福,总算没给气死。说,昨晚在哪过夜?”
任逍遥大是尴尬,调转话题道:“菲芸和凤仪呢?我有要事找她们商量。”
水芙蓉现出一个没好气的动人表情,低斥道:“少在本姑娘面前打岔,老老实实的交待。”
任逍遥情知如果实话实说非搅得水芙蓉大发雷霆,可要瞒也瞒不了几时,正踌躇间,忽觉香风袭至,南宫凤仪犹若天籁的甜美声音在背后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啊还是实话实说,姐妹们能理解的。”
龙菲芸自内室盈盈步出,轻笑道:“放心吧,我和凤仪苦口婆心的劝了芙蓉整晚,她不会再生你气啦。”
任逍遥这才将三女拉到僻静处,一五一十的把实情始末叙述出来。
水芙蓉听罢虽未怒不可遏,着恼自是在所难免,狠狠掐了任逍遥几把;南宫凤仪则惊得掩住樱唇,难以置信的望着情郎;唯独龙菲芸颦起秀眸,半晌不语。
任逍遥小心翼翼的问道:“菲芸,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眼前困境么?”
龙菲芸沉吟道:“昨晚之事绝非偶然,我想应该有人故意陷害。”
任逍遥讶道:“故意陷害!不会吧?”
龙菲芸抿嘴浅笑,与弯弯秀眉相得益彰的修长凤目,射出智慧锐利的采芒,淡淡道:“你啊,平日里聪明绝顶,但叫遇上男女之事简直比猪还苯。”
第十章 宝贵贞操
任逍遥、南宫凤仪、水芙蓉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