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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出,任逍遥身体缓缓横卧,两人面对面横躺在床,互相交缠,淋漓汗水立时沾染了床单。
任逍遥和苏涵碧彼此的肌肤寸寸摩擦着,两人在床头肢体相缠,融为一体,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
任逍遥和苏涵碧首度云雨,是在软禁他的地方,那时喊不敢喊,叫不敢叫,那比得上现在身处华房软榻,完全放开心情,纵情于云雨交合的绝顶享受。
浓情蜜意,满布箱中。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任逍遥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苏涵碧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任逍遥扶着苏涵碧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娇躯。
苏涵碧满脸尽是羞意,拼命压制舒服的呻吟,可是那不断扭动的娇躯,毕竟隐藏不了她的亢奋,狂涌的汁液流了满腿。
苏涵碧兴奋地拥抱情郎,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啊——呃呃——逍遥,再来——再来、唔唔!”
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任逍遥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胸口,从颤动的双峰上飞开。
任逍遥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苏涵碧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苏涵碧柔嫩软滑、花径曲折的下体吸啜掐挤,温柔而有力,令任逍遥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彷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任逍遥几次拼命忍住,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苏涵碧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苏涵碧的身体越是渴望,他也愈发难以自制。单听“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苏涵碧突然呻吟起来,腴腰扳直,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微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彷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即使已顶到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苏涵碧没想到任逍遥这次做得这样久,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趐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任逍遥也在她体内得到热烈的回响,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苏涵碧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咬着佳人晶莹如玉的小耳朵,轻声喘道∶“涵碧……我……我要来了……”
苏涵碧紧紧拥着他的身子,急忙叫道:“不……逍遥……再……再等一下,哈……啊啊……哈啊……我还想……再一下……哈、啊!”
突然之间,一阵脚步声响传到,竟是龙菲芸久候苏涵碧不至,竟在这当儿找了过来,她推开房门,直进里屋,猛地见到任逍遥和苏涵碧正在办事,不禁打了个突,脚步立时止住,失声道∶“涵碧,您们……”
任逍遥和苏涵碧听得龙菲芸的声音,同时吃了一惊,任逍遥心神激荡,哪里还控制得住,下身一阵剧震,滚热的男子精华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
苏涵碧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顾不得龙菲芸突然来到,纤腰一挺,忍不住失声而叫:“啊啊啊……呃、呃……”
一时极尽浪荡,却也羞得不得了。
第十一章 云雨收场
苏涵碧搂着任逍遥尖声浪叫,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任逍遥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更多的龙元喷涌而出,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
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喷薄而出的泉水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流。
元阳泄完,苏涵碧的身子骤失支持,软绵绵地倒向任逍遥,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喘息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任逍遥正值壮年,又有天下第一刚猛的先天无上罡气在身,但这般汹涌激烈的发泄完毕,竟然也有点脱力,顺势躺在床头,两人都是气喘不休,却有一半是被龙菲芸吓出来的。
龙菲芸刚好赶上两人云雨收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不说话。
苏涵碧神智略复,满脸通红地转过头来,低声道:“龙……龙姐姐,你不是在大堂的吗,怎么……怎么来这里了。”
龙菲芸神情微怔,接著连耳根都红起来,抿嘴道:“等了半天没见着你,所以……对不起啦,我这可回来得不是时候。”
任逍遥微微一笑,伸手为苏涵碧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和动人的曲线,转而望向龙菲芸,尴尬道:“不会,不会,就是吓了我一跳。”
龙菲芸掩嘴娇笑,悠然:“:是么?那你跟涵碧做了多久啦?该不会刚开始吧?别要被吓得一蹶不振,那可糟咯。”
任逍遥白了她一眼,打趣道:“要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你也没好处。”
勿自雄健的男性权柄慢慢退出花径,扯得苏涵碧一阵哆嗦。
苏涵碧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任逍遥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都是你啦,还得人家连正是都忘了,还让龙姐姐看了笑话。”
任逍遥哑然失笑,伸手去拉龙菲芸,欣然道:“要不,让你看看菲芸的笑话。”
龙菲芸侧身一避,娇嗔道:“好啦,别闹了,找你是有正事的。”
两人穿好衣服,跟着龙菲芸进了外厅,苏涵碧仍是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任逍遥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随口道:“什么事如此重要,大晚上就得和我说。”
龙菲芸狠狠白他一眼,幽怨的眼睛像在说“不管什么事,总比你和涵碧在这胡天胡地重要的多吧。”
看得任逍遥俊脸通红,大显尴尬时,方道:“刘宗宇让人带来口讯,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纪州流、根来流、奈贺流、新楠流七派近三百忍者已然到达矢祭町,据可靠消息,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约定,今晚很有可能会发动夜袭。”
刘宗宇乃天极教温州分舵副舵主,心思缜密、办事牢靠,天极教随同前来的部众及付龙渊聘请的通译全部由他率领。
任逍遥问言一愣,讶道:“不对啊,我吩咐的清清楚楚,让刘宗宇别管咱们的事,带人先去奈良,怎么……他路上还有空打探消息?”
龙菲芸微耸香肩,姿态神情有那么动人就那么动人,白他一眼,扁扁秀美的樱唇道:“刘宗宇都四十好几啦,还守着个副舵主的位置,这次难得跟着教主办事,能不尽着心、卖着力的苦干吗。打从离开鸟取起,他就没走远,到处打听敌对伊贺谷的动向,口讯都传回来几次,是你成天和美奈打情骂俏,没有注意罢了。”
任逍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顾左右而言他,赧然道:“唔,这个讯息回传的倒还真及时,我们住在井上老先生家,还要芥川流护送去佐贺县,已经够给他们添麻烦的了,要是再把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什么的惹过来,着实对不起人家。”
龙菲芸坐起娇躯,俏脸回复一贯恬静无波的笃定神态,并带着一种教人心寒的冷静,轻轻道:“哼,亏你还知道这些,快想想办法怎么摆平对方吧,要是让他们找到这里,事情就麻烦了,回去记得拔擢拔擢刘副舵主,别让人家……”
话说到一半,脚步声再度响起,来的竟是南宫凤仪。
任逍遥暗忖:“这是这么日子,一口气三个找过来的。”
却听南宫凤仪道:“逍遥,不好啦,出事了!”
素来冷静镇定的她竟一副急切模样,秀眸射出焦虑不安的紧张神色,瞧得任逍遥、龙菲芸、苏涵碧面面相觑,暗自心惊。
龙菲芸小心翼翼的问道:“凤仪,倒底怎么啦?”
南宫凤仪喘着道:“庄院外突然出现大队别派忍者,荒木掌门执意率众迎战,我和秀秀想拦都拦不住啊。”
苏涵碧娇躯微震,双目射出颤懔的神色,失声道:“什么!率众迎战!他和水忍五人众可都带着伤呢,怎么应付得来。”
龙菲芸追问道:“这……这是几时的事?”
南宫凤仪答道:“半个时辰前啊……那时候你才刚走,我……我还以为你知道了,抢先过来通知逍遥,哪知到等了这许久。”
任逍遥猛地一拍桌子,顿足道:“唉,怪我、怪我贪图美色……菲芸,你去通知易前辈、付前辈、邓先生还有我师父,请他们保护好美奈、正良还有井上老先生,涵碧、凤仪,你俩带着凤姿、秀秀、芙蓉好好庄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千万别出去。”
走到床边,抄起冰魄玄霜剑就往外冲。
龙菲芸讶道:“逍遥,你要干什么?”
任逍遥断然道:“我惹得事情我承担,我捅得篓子我负责!”
身形微晃,瞬间穿窗而出,很快隐末在夜色中。
××××××××××××××××××××××××××××××××××任逍遥展开一苇渡江,全速前行,突然间呼呼风响,背后两枚钢镖掷来,跟着有人喝道:“什么人,站住!”
芥川流众都见过他的轻功,即便看不清人,也不会认不出来,所以任逍遥立刻断定是对方是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等七派中人,脚下毫不停留,回手轻挥,钢镖立即倒飞回去,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呼,跟着呼的一声,有人摔倒在地。
任逍遥一怔回过头来,只见地下倒着一名黑衣忍者,两枚钢镖直愣愣的钉在胸口,眼见没了声息。任逍遥更是一呆,适才回手一挥,只不过想掠斜钢镖来势,不致打到自己身上而已,哪料到这么轻轻一挥之力,竟有些失去掌控,大得异乎寻常,看来体内新开的几个内息源头仍不能完全掌控。
按照正常方式习练先天无上罡气,约五年开启一处源头,即便十五岁开始洗脸,也要六十岁才能大成,任逍遥所以仅借两处源头便能超越易天寒,全是因为其中一处容纳了脉蕴血戎丹的三十载功力。他借奈烙水牢之力开启另五处源头,并未内力突然增添加,只是将那三十载功力平均分散出去。所以他内劲的刚猛程度提升有限,在最大负荷下的持久性却大大加强,因此也就更难掌控。
远处传来连声闷哼,任逍遥无暇停顿,全力展动身法,不片刻来到一块树林中的一块空地,这是个方圆四五十丈的圆坪,周围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芥川流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七堆,看来刘宗宇提到的羽黑流、加治流、上衫流、纪州流、根来流、奈贺流、新楠流七派均已到齐,隐然对芥川流作包围之势。
任逍遥一瞥之下,见水忍五人众均各在内,个个身上带血,看情形是行动艰难,圆坪心有两人正在拼斗,各人凝神观战,谁也没注意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