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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光南无动于衷,依然坚定地道:“‘不深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为了社稷安危与黎民百姓的安定,只好拿生命作赌注,冒次险了。”
薛青山至此不由深深佩服武光南的策略和胆识,敬佩地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好!武将军,我立刻飞鸽传书,叫皇上立刻给你下道全国发布的通缉令,配合你的行动!”
第003章 弑君杀母(修订版)
洛阳城,月黑风高,天地间一片死寂!
空气中忽然一片血腥弥漫,令人感到恐怖得窒息!
——心惊与胆颤!
——残酷与无情!
接着,突然一阵急烈的铁骑声疾冲而来,撕杀声滔天,整个皇宫陷入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混战之中。
先太子李贤首当其冲,领着火轮邪教人杀入上阳宫,三千铁甲不能挡,直逼皇帝寝宫“长生殿”而来!
武则天于清梦中被惊醒过来,见状惊骇,直呼“救驾!”然而,救驾之人已纷纷倒下!
只见李贤提着“离别钩”冷漠地走了进来,全身沾满了鲜血。
武则天怔住,惊惶失措地道:“贤儿,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李贤面无表情,沉声喝道:“上天有昊生之德,怜我被母后所不容,是以让我生还,前来令母后退位让贤,把江山归还我李氏大唐!”
武则天哆嗦着,颤声道:“皇……皇位以能者居之。朕虽乃女流之辈,但有能力将国家治理得有条不紊。如今天下太平,不是有续‘贞观之治’趋势吗?贤儿,你为何要与火轮邪教联合反朕呢?”
李贤双目邪芒大盛,袍服无风自动,咄咄逼人的目光像一把利剑,狠狠地道:“母后虽有能,但李氏血统不能乱。何况我李贤自问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深得人心,母后为何又要杀子夺位呢?”
武则天龙躯一震,像被李贤的目剑所刺中,蓦然怔住,吞吞吐吐道:“这……这……”
李贤凶狠地上前一步,接着冷喝道:“母后你残害忠良,杀人如麻,岂有仁义?你杀姊屠兄,弑君鸩母,废中宗为庐陵王,有何情义?‘君王爱子幽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以重任’,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孩儿今天便要替天行道,大义灭亲,为死去的李氏王族向你讨债!”
武则天见他浑身是血,脸带狰狞,害怕地后移身子,然而身后却是一面退无可退的墙,已是绝境。武则天无奈,战战兢兢地道:“贤儿,你不会真的想杀朕吧?朕与你可是母子,你岂能悖伦逆道而反朕弑君呢?”
李贤眼中邪光闪过,迅如鬼魅的身形来至武则天眼前一尺,怒叱道:“母后心中难道还有母子之情吗?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而你却为了篡夺皇位,窃取大唐江山,竟不惜杀死自己的儿子!母后您说,您是我们的母亲吗?不,您是心如蛇蝎,性同豺豹的恶女人!在您心中只有皇权,没有亲情!”
武则天骇然震惊,见李贤手中的钩随时都会向自己劈下来,忽然灵光一闪,脸面由不怒自威的龙颜立时变作无限慈爱的母亲,像儿时疼爱李贤地叹道:“贤儿,不是朕不念母子之情,心狠手辣要杀你们,而是你们太……不争气。你与你皇兄弘儿本深得先皇与朕的疼爱,但你皇兄懦弱,心太软,而你处事过于偏激,都没有王者风范,毫无霸气,更无政治才能,试问如此之人能保住大唐江山吗?再放眼其他李氏兄弟还有谁有能力有资格做个好皇帝?他们比你与弘儿差远了。贤儿,你要体谅朕的用意,为了大唐江山能够千秋万代永存下去,母后只有坐上皇位,把持朝政。”
李贤冷笑一声,道:“可笑!您自己坐上皇位已是大逆不道,改国号为周更是天理不容。难道这也是为了我大唐永存下去?母后,今日不杀您这窃取大唐江山的野心家,孩儿愧对列祖列宗,更加愧对天下万民,更加不能令我大唐之声誉遭你践踏而令后人耻笑?”
武则天忽地鼓足勇气,朗朗说道:“你还是嫌弃朕乃一个女流从政,令你们李家男儿无光,对不对?哼!为什么女人不能做皇帝?朕保证要比有些皇帝做的更好!”
李贤闻言,勃然大怒道:“母后,您执意要逆天而行,休怪贤儿不念母子之情!”说完举钩向武则天猛地砍下去!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李贤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一柄剑!
人影速度之快,可教任何人看得难以置信,但又偏是眼前事实。
速度愈高,凝起的内劲愈是凌厉。来人剑光闪电般飞来,直刺李贤的后颈,剑气凌厉而森寒。
这一剑来得太快,刺的太准!
李贤不得不自救,连忙将“离别钩”反手挥出,迎上了这道半空飞击的剑光!
“当!”的一声,气劲交击,火花激出,犹如黑夜中的流星一闪。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手持金光长剑,立在武则天身前,气畅神驰,对李贤怒喝道:“你竟敢借先太子之名兴兵叛乱,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武则天闻言一怔,疑惑地暗道:“此人不是贤儿?可是他为何跟贤儿长得一模一样?难道天下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李贤朝身后一看,他的人已全部倒下。这白衣少年竟无声无息地在他身后将所有人一刹那间全部杀死,武功之高,出剑之快,实属罕见,无不令人胆战心惊,心生寒意!
白衣少年剑眉飞挑,精光暴闪,对李贤大声喝道:“还不下跪束手就擒,否则定斩不饶!”
李贤恶从胆边生,毫无惧意,沉声喝道:“阁下居然能识破我,而且能在我全无知晓的情况下杀死我所有的人,看来你确实有几下子,却不知能否接得住我手中的这把‘离别钩’?”说完“离别钩”划出一道灿烂的白光,闪电般向那白衣少年勾去,劲气回旋急荡。
但是,白衣少年居然没有动,连眼皮也没跳一下。
武则天见状,不由担心起来。她想看清那位白衣少年的样子时,却是一片模糊,甚至连脸的轮廓也瞧不清楚,只是隐隐感觉到他英俊潇洒的灵气。
李贤的“离别钩”已逼人眉睫,白衣少年为何还不动?
武则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衣少年不动如山峰,动时如风,身体也似若失去了重量,像一阵轻风般,可以想象那速度是如何骇人。突然间,他的剑不知从哪里刺出来的,只一剑,便刺中李贤的右手腕,后者的钩立刻脱手而出,竟忽然闪电般向武则天落去。
武则天见状,本能地惊呼一声:“救驾!”便一身冷汗地从龙床上立起。
四周沉寂一片,还是恶梦般的夜!
武则天呆立片刻,把刚才做过的梦睁着眼睛又重温了一遍,她确信这个色彩的梦是暗示的,是预感的,与她以往做的梦是不同的。
“皇上,您又做恶梦了?”一位绝色少女轻盈地走了进来,声音像春风一样温柔,像泉水一样悦耳。
这少女便是上官婉儿,乃上官仪之孙女。她擅长诗文,天分极高。武则天看中了她的才华就把她留在身边。在武则天的调教下,她已成为武则天的左膀右臂。
武则天当年虽给上官家带来了灾难,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上官婉儿和她的相处。上官婉儿已被成驯服工具,似乎已忘却了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成为武则天忠心不二的奴仆,而且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家世,闷在鼓里,只知武则天对她恩重如山。
武则天叹道:“朕又梦见有人刺杀朕了!”心中却暗自思索:“那人怎会生的与贤儿一模一样?他究竟是何人?还有那白衣少年又是谁?他为何总在梦中相救?朕却为何瞧不清他?”心中一连串的问号正待解答。
上官婉儿脸容肃穆,道:“卑职叫李多祚将军与武懿宗将军前来皇上守门,将所有的恶人及妖魔鬼怪,不祥之物全部挡在门外,好让皇上睡得安稳。”
武则天双目起精芒,傲然道:“不用!古人云:‘圣天子有百灵相助,朕以妇人而登大宝,自古以来无一人,将来可上《无双谱》!谅那些恶人,妖魔鬼怪也不敢侵犯!”她心中又出现了那个白衣少年,他岂非就是她的保护神?
上官婉儿软语又劝道:“话虽如此,但皇上您最近几乎每晚遭恶梦侵扰,有损龙体,您应该学学当年太宗皇帝用蔚迟敬德与秦叔宝两位大将为他守门,从此安枕无忧。”
武则天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为政务操忙的忧郁之情,叹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眼下有逆贼谋反,贤儿复活兴兵叛乱,朕又岂能因有大将守门而睡得安稳?”
上官婉儿闻言,娇躯一颤,感动道:“皇上心忧天下,乃黎民百姓之福。终有一天,死去的人,活着的人,都会知道您是位为国为民的第一好女皇帝!”
武则天闻言,龙颜大悦,已无睡意,便对上官婉儿道:“现在是几更天了?”
上官婉儿答道:“回皇上,已过三更!”
武则天略一沉思,忽道:“帮朕更衣!”
上官婉儿愕然看向武则天,惊道:“皇上,您不睡了?”
武则天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对上官婉儿吩咐道:“不睡了。传朕口谕,立刻宣狄仁杰进宫面圣,朕有要事相商!”
上官婉儿略一沉疑,但还是令太监去狄府宣旨,自己则帮武则天更衣。
整日操劳军国大事,宵旰忧勤的武则天仿佛与生俱来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政治“永动机”。每日里超负荷地工作,不但没有损坏她的健康,反倒使她显得更加容光焕发。
年逾花甲的武则天,更衣化妆后,看上去,充满了青年人的活力。她容光焕发地坐在御书房,等待着狄仁杰。
不一会儿,狄仁杰来到御书房,见驾。他知道皇上有大事要议,否则绝不会如此紧急要自己深夜进宫。
武则天看到狄仁杰一头白发,叹道:“爱卿为国为民操劳一生,在如此深夜理应好好休息的,可是朕真想知道先太子贤儿与火轮邪教的事。”
狄仁杰躬身道:“皇上心忧天下太平安稳,乃万民之福。老臣只求多为皇上分担解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怨言。老臣刚收到薛护卫的飞鸽传书,信中说,先太子李贤加入火轮邪教确有此事,而且正准备兴兵伐周!”
武则天龙颜大蹙,露出忿然之色,拍案而起不悦地道:“叛逆之贼居然敢如此嚣张放肆!”
狄仁杰双目闪过浓烈的目光,又道:“信中还说,请求皇上给武光南将军下道全国范围内的通辑令!”
武则天一对眼睛立时亮起来,她对她们武家的武光南唯独喜爱几分,见他居然还活着,现出大感意外的惊异神色,呆瞪他好半晌,不由愕道:“武将军兵败,怎么还活着?“
狄仁杰双目神光四射,答道:“信中说武将军兵败后,幸蒙高人相救,而且传他一身武功。现在他想戴罪立功,有一破敌计划,望皇上配合。”
武则天伸了个懒腰,唇角逸出一丝笑意,宽心地道:“朕果然没有看错武将军。希望他这次能重振我大周雄风,一举歼灭邪魔歪教。嗯,至于配合行动之事,就劳烦爱卿斟酌着去办吧。”
狄仁杰领旨后,武则天双目射出令人复杂难明的神色,轻吁一口气接着道:“朕几日来连做恶梦,幸运的是每次在梦中遇险时,总会有一白衣少年及时出手相救,但朕却总看不清他长何模样。爱卿,您说说看这是什么梦意?”
狄仁杰略一沉思,双目神光四射,从他忧郁的眼睛射出罕有的愉悦神色,惊喜道:“恭喜皇上,这位白衣少年可能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