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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具玲珑泛凸、雪白乳峰高耸,诱人犯罪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
凌风目瞪口呆,嘴角的涎水已垂处三尺。
有人说,面对一个美女,一个秀才与一个强奸犯的心里动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往往秀才显得更狡猾,而强奸犯反而更真实。
凌风与郭玉树相比,凌风无非是只有耐心的色中之狼!
终于,他也忍不住,露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本性,迫不及待地低头狂吻安平公主的脸、脖子……
忽“碰”的一声,破窗的声音突然打断他的雅兴与进程,他生气地朝窗瞧去。
一柄剑,一个女人!
剑穿透了他的咽喉!
凌风惊恐地看到了死亡!
又是一剑,从凌风的眼睛上划过,接着听到“无耻”一声后,感到了从欢乐巅峰至死亡深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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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青山,救我!……青山,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安平公主挣扎着,大声叫喊着,不一会儿,同时又觉得有人在呼唤她,缥渺不定,似急切似担心,她的肩头总是被紧扣着、晃着。
“公主,你醒醒!”薛青山在旁唤道。
倏地,安平公主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向薛青山担忧的脸,大声怒叱道:“你这色魔,滚开!”
薛青山没有闪开,他的脸上印着她的五个小手指印,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了。
薛青山愕道:“公主,你怎么了?我是青山!”
安平公主这才睁开睡眼,见是拼死护着她的薛青山,眼泪像决了堤般的涌出,激动、痛苦、悲愤交织在一起,猛地扑向他怀里,伤心地道:“我是不是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薛青山见她如此害怕,心里更是心痛,便安慰她道:“别担心,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仅仅是睡了一觉,只不过做了一场恶梦。”
人生本就如梦,一半是清醒,一半是糊涂。
“真的?”安平公主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面容憔悴的薛青山。
“相信我,这是千真万确的!”薛青山道,“我可以举双手发誓!”他说的话,她是听的,而且令人相信,不容置疑。因为他从来不会说谎,从来不会欺骗她。
安平公主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此。
自己刚才虽见到凌风首先杀死了薛青山,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欲要强暴她,但现在薛青山却好好地活在自己面前。
那不是梦才怪!
她不得不信了!
安平公主的心宽松了许多,抬起头,忽关心地对薛青山道:“青山,你的伤重不重?”
薛青山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温暖与幸福,柔声道:“别担心,我的伤不碍事。”
安平公主道:“那混蛋被你杀了?”
薛青山道:“不是被我杀的,而是被一位女侠杀了,咱们也是她出手相救才得以脱险。”
安平公主惊道:“是哪位女侠?”
“是我!”从门外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她端着一碗粥,忽然见到薛青山与安平公主拥抱在一起,脸上泛起红晕,连忙想退出去,此刻她来的不是时候。
安平公主倏地意识到了,脸一红,猛地离开薛青山的怀抱,这时才知道自己居然在他怀里,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扑入他的怀里,像风一样自然,无丝毫勉强。
爱情就是来的如此突然,爱上就爱上了!
——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也根本不需要理由!
“你是……”安平公主见到来人似曾相似,却又记不起来。
“她是火轮邪教圣姑鄢语凤!”薛青山淡淡地道。
虽然这女人曾经救过他,而且现在又救了他与公主,但正邪素来势不两立!
安平公主怔住,心里忽然有了嫉妒。
鄢语凤站在那里孤高而气傲,她知道人一旦背上邪恶,大众人眼内始终邪恶。她不由想起龙一对他的信任,对她“出淤泥而不染”的赞叹。她微微一笑,道:“我是替龙大哥来救你们的。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赶快回去!”说完把粥放在桌上,转身出房。
“姐姐,谢谢你!”安平公主咬着嘴唇,忽地展颜一笑。
薛青山一怔,鄢语凤也不由一怔。
“姐姐”多么亲切的呼唤!鄢语凤缓缓回过头来,凝视着安平公主,半晌,才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姐姐!”安平公主又真诚地唤了一声。
鄢语凤很感动,道:“为什么?”
安平公主真诚地道:“因为你救了我与青山的命,是位好人!”
鄢语凤已转过身,道:“公主!……”她的话还未说完,安平公主已经截口道:“以后你就叫我小婕,大哥也是这么叫我的。”她又转头对薛青山道:“青山,你以后也别再叫我公主了,叫我小婕吧!”
薛青山略一惊道:“公主,礼数不能乱,这怎么可以?”
安平公主嗔道:“你不愿意?”
薛青山当然愿意,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她怎地做出如此决定?他不安地问道:“公主,这是为何?”
安平公主瞪他一眼,随即低下头,脸上红通通的,道:“傻瓜,我要你做我的……我的驸马!”最后两个字已细小如蚊。
“驸马”岂非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是安平公主的决定为何如此突然?薛青山感到十分地不安。
安平公主知道他心里所想,似有深悟地道:“小婕已经长大成人!小的时候总觉得无忧无虑,生活在幸福之中,可是长大后就不同了。因为小时候的幸福地皇帝奶奶给的,但现在的幸福只能靠自己追求争取。我一直在寻找我的驸马,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驸马就在我身边。我每次出事时,你比谁都紧张,比谁都牵肠挂肚。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你,没有好好珍惜,直到现在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我才真正体会到‘珍惜’的可贵,还有你对我的浓浓情感!”
薛青山认真地听着,他获得美人心,激动无语。
安平公主又对鄢语凤道:“姐姐,自从听见大哥挟持你发生的事后,我心中有种莫明其妙的失落与妒忌。那时我虽然很恨,但是我知道大哥不是属于我的,而是你的。如今,他已被火轮教抓走,请你务必救他出来,好吗?”
鄢语凤坦然地笑道:“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
安平公主笑了,她发现今天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完美!
她也知道今天过了,还有明天,明天会更好!
她的确成长了许多,也不再是个孩子。她已是个女人,的的确确是个女人,这世界上永远不能缺少的女人!她活了十八年,直到今天,才真真实实感觉到自身的存在。
晚风活泼起来,轻轻地殷殷地向四周透着凉爽,安平公主觉得自己无论做过什么,无论她是对,还是错,她总算是已体验到生命的真谛!
第045章 我只在乎你(修订版)
东方的朝霞变成了一片深红,头上的天显出蓝色。
大道上一辆马车急速地奔驰,像是跟时间赛跑。
突然,马车嘎然而止,又像是跟时间一起停止似的!
在最美丽的,最温柔的阳光下,也常常会发生一切最丑陋、最可怕的事。
“发生了什么事?”车内人不安地问道。
“有块大石头挡道了!”赶车人说完下了车,向前走了几步,他要移开大石头!
车内人闻言,立刻明白了。此时此刻,就像阴天的时候,不去看天也知道天是黑色的!
——大道上怎么平白无故地有块大石头呢?
车内人不信地掀开车帘,出了车,向前看去,果然有块大石头巍然而立。
只不过那不是块普通的大石头,而是一块活生生的挡路人——确确实实一块冷冰冰的像石头的人!
赶车人冷冷地道:“阁下是火轮教的什么人?”
那人一张冷僵的脸抽动一下,吐出三个字:“冷不笑!”他就是火轮教的“冷面杀王”,“傲天神剑”最杰出的一代!
赶车人惊愕,心中立刻不禁透着一股杀人于万里的冷气,迫人眉睫,直逼脊梁骨!他转身对车上的人,柔声道:“公……哦,小婕,你先退回去!我来扫除这块挡人路的大石头!”
赶车人是薛青山扮的,车上的人便是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心里不但没有惧意,反而涌现一阵暖意,非但温暖,反而愉快。她温柔地道:“青山,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现在也想对你好一点。”她不屑地看了看冷不笑一眼,又道:“即使与你死在一块,我也心甘情愿!”
“不行,你是金枝玉叶,乃当朝公主,怎能被恶徒欺负?更不用说让他们杀你!”薛青山说完狠狠地瞪了冷不笑一眼,告诉他,他决不能轻易地伤害到安平公主丝毫。
“青山,什么也不要说了。你有伤在身,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我虽然武功不高,但很想与你并肩作战!‘两人同心,其利断金’!你就让我留下与你一起做一件令我很开心的事情,好吗?”安平公主坚定地道。
薛青山无法拒绝她的一片真诚,无法抗拒她的软语请求,道:“好吧!但你得先答应我,你只须在旁观看,不得参战!”
“好,我答应你!”安平公主知道以她的武功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给薛青山添乱。她倏地冲他甜甜一笑,虽是一笑,但令他信心倍增,勇气加强。
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莫过于爱情的力量!
薛青山心胸溢满爱情的力量,很有信心地拿过紫电金戟,缓缓走向冷不笑。
冷不笑见他走过来,瞳孔骤然收紧,右手握住剑柄,缓缓抽出雪亮的“傲天神剑”,然后出人意表地将剑倾垂在地,等待着……
薛青山一怔,脚步已经放得很慢,甚至不再轻易挪动,他的脉搏也是这样放慢了速度,几乎每次跳动都让他感到强烈清晰,声音比平常了扩大几倍,比他曾听到的滴水之声,还要清晰、响亮。霎时,他的心跳和大地的脉搏相互回应。
人类的时间岂非就是用心跳来计算的?
寂静,静的出奇!
安平公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呼吸似已停顿。
薛青山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了泰山崩溃于前色不变的冷静,因为他的心感应到了安平公主的支持。
冷不笑依然僵立不动,似尊木雕!
晨风轻轻拂过,将薛青山额角上的几缕细发微微吹动。
蓦然,红霞碎开,金光一道道的射出,横的是霞,直的是光。
突然,冷不笑的剑身略转,一道彩光射出。
薛青山眼前骤然强光闪烁一下,他聚神的眼睛本能地眨了一下,可就在他眼睛眨动的一刹那间,冷不笑的剑已风卷雷奔般刺了过来,像光一样照射!
原来冷不笑等待的就是那阳光直射的角度线,这已将智慧与武功融合在一起,这就是真正的剑术高手!
“青山,小心!”安平公主急着大叫,一颗心已提到咽喉。
冷不笑的剑,端的快!准!狠!
“当”的一声,冷不笑的剑疾速穿过薛青山紫电金戟月牙的眼孔,抵住了他的咽喉!
薛青山见状,黯然道:“公主,我不能保护你了!”说完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穿喉一剑!他心中好恨自己的无能,自己的愚蠢!
“不要杀他。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的命,行吗?他只不过是个护卫,而我却是当朝公主,你们要抓的是我,不是他!”安平公主奔过来,对冷不笑乞求道。
“公主,我不配你如此做!”薛青山霍地睁开眼,但神情却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蹶不振。
“我说配就配!”安平公主霸道地阻住他的嘴!
“跟我去火阳宫”冷不笑突然出人意表地抽回剑,接着道:“两个人,一个也不少!”这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