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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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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武走到这母女身旁,怔视她们良久,道:“依依,你其实是,我的……女儿”
祝雄风蓦地想起了那日西山时欧阳武对欧阳雁笑说得那句话来,当时自己心中还打趣一番,过后就不记得了,想不到,事实正如自己打趣的一般,不幸被自己言中。
这时,大方等群雄也赶到了山顶,看到欧阳杰死在如意手下,俱都舒了一口气。大方道:“欧阳先生大局为重,大义灭亲,此等精神气慨可昭日月,值得尊敬,今日大魔既除,人死万事空仇怨即了,其之祸害,就此不予追究。”
松原道:“大师言之极是,贫道本来恨他要死,既然元凶伏法,那就既往不咎了。”
欧阳武道:“我欧阳家出此不屑子孙,给整个武林带来了一场血腥浩劫,也让欧阳家门庭受辱,我身为一家之主实在无脸面对武林同道。虽然各位开明大义既往不咎,但我却难以宽怒自己,今日当着大家的面,将此家传之物——如意手弃此崖下,以此为警,望我欧阳家子孙后代,铭记于心。”话音甫落,抖手把金光溜溜的“如意手”掷于崖下,片刻后,听得“啪”的一声,显然已落入了崖底。
欧阳雁笑心中一个劲地惋惜,却也奈何不得这位严谨的二叔,叹息一声,说道:“二叔,婶娘,四叔后事如何处理?”他话音未落,忽听柳若珍怀抱中的欧阳依依大笑一声,挣脱出来,奔向一侧林中,形为极是反常,显是欧阳雁笑的话又触及了她内心的伤痛,情绪失控下挣脱而出。
崖顶陡峭高耸,坡面积雪甚厚,依依一面哭着一面撒足狂奔,欧阳武柳若珍二人其后追随,生怕她有闪失。可是欧阳依依奔速过快,脚下一滑,滚倒雪地上,坡面之上再难收住下滚之势,直坠入崖下面。欧阳武柳若珍追到断崖边,跪在雪地中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祝雄风何尝不是悲痛欲绝,此时此刻有谁能明白他内心的伤痛有多深?他目光呆滞,怔立依依失足坠落的崖边看着昏昏的天空,又看看银白的雪地,心中几次想到了死。
那天虹玉宛青二人分站左右,都怕他会想不开,此时西北风在空中打着一个又一个尖锐的响声吹了过来,刮得地面积雪漫空飞扬,天空更为昏淡,不久鹅毛大雪飘飘而下。
在大方的百般开导下,祝雄风才跟随众人下山。有欧阳双带路,众人再不惧怕至尊楼内的机关。回到至尊楼后,灯已掌上,祝雄风仍是不发一言,眉宇紧锁。
用过晚饭后,因大雪封山,出行不便,众人就留宿在至尊楼内。欧阳杰一死,树倒猢狲散,红灯教顿时瓦解。欧阳双大显巾帼英姿,接手红灯教安排妥当一切,稳住了人心,至尊楼上下一心空前团结,群雄都对欧阳双佩服不已。
过了一日,就是腊月二十九了,大雪仍下个不停,通往谷外的唯一通道已被积雪封锁。群雄都打算留在至尊楼内过年。这天上午,众人正在议事大厅里纵情闲聊,突然听得一声大响,在众人惊愕时,陡闻一串尖笑由厅外传来。众人齐齐望去,见一人大笑着由破碎的门洞里窜了进来。
只见来人一身淡绿衣衫,前后滚花压边,袖口处各绣了一只鸳鸯,衣襟动时,清香袭袭,怀中尚抱着一个长发飘散的女子。一张脸白晰俊雅,笑声虽响,但语调尖细,颇似是女人的声腔,手中一把剑通体青碧,荧光流溢剑气凌然。
楚楚见着来人“咦”了一声,说道:“大哥哥,你看这头猪怎么跑出来了。”又见他手中剑晃动之下似秋水般荡漾,不觉一愣,说道:“秋水剑!”她的说话声惊动了绿衣人怀中的女人,她侧过脸呼道:“楚楚,楚楚。”楚楚这时候也看清了绿衣人所抱的女人,是师父岳移花,不由脱口惊呼:“师父,师父!”
松原见到绿衣人显是大吃一惊,顿时从椅上站了起来,呆了半响,方自说道:“松风师弟,原来……是你!”
绿衣人阴森森道:“大师兄,你还记得我这个松风师弟啊,那太妙了。”说到这里,目光如刀射向祝雄风,道:“祝雄风你认得我吗?”
祝雄风心头惊愕万分,见他手持秋水剑,登时陷入了沉思中,思索片刻,心中恍然:那日在移花宫密室的桌下,曾发了有松动的砖块,当时还道是通风口,如今看来,莫非那通风口正与囚绿衣人的山洞相通?他既能制住岳移花显是练了铁箱下面的剑法,那九招剑法俱是裸体女图,女子练来无碍,但由他个须眉练来却颇有不妥。因男女体质的差异,内功心法也大相径庭,他练了剑谱上的剑法被其阴柔性熏染才变成目前这付模样。斜瞥之下,见他神情与目光中俱有丝丝的娇媚,穿的也是女人的装束,更是深信不疑。
又听松原喊了声“松风师弟”,心中豁然开朗:原来他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泰山派第一高手顾松风。这时听得顾松风问向自己,虽觉那声音熟识,但因声调尖细,终未辨出,而是看着顾松风发呆。
只听顾松风狞笑道:“祝雄风,你连秋凤鸣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祝雄风听他自报来历,心中之惊难于言表:秋凤鸣,秋先生难道就是顾松风?想不到他隐藏之深欧阳杰竟尚有不及!这么说那日黄山大会为我辩解时他就已从移花宫脱身,难怪那日所露的一手功夫如此出神入化,原来从那时起已练了移花宫的武功,说道:“秋先生,你堂堂须眉男子汉,何时变得这副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
顾松风道:“秋凤鸣即是我,世上本没有这个人,秋凤鸣三字不过是捏造出来的骗人而已。嘿嘿,那日被你囚于山洞里,谁晓得因祸得福,学了这般精妙的剑招还有这把利刀。”
岳移花挣扎一下,怒道;“顾松风,你偷本宫剑法不得心法要领,变成这个模样,罪有应得。”
顾松风将岳移花抛于地上,一脚踢飞数丈远,瞥了一下眼神,道:“你这贱人,敢说我坏话,哼!”
楚楚叱骂一声,向顾松风连刺数剑,顾松风连鞘带剑一挥而下,“当”的一声,凌厉的剑气隔鞘而出,龙吟不断青光索绕,楚楚的剑一经触及登时断成三截,人也被剑气激荡起来。顾松风目现杀机,道:“臭丫头,我今日要报那羞辱之仇。”说话间,秋水剑破空划向楚楚。
地上的岳移花突然扑在楚楚身上,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剑,“噗”的一声刺入岳移花体内。剑鞘未除尚有这份骇入力道,可想秋水剑的剑锋之利,有多厉!
顾松风从岳移花身上拔出剑,阴阳怪气道:“你自己找死,怪不得人家手辣,哈哈。”说时发出一阵短促尖细的笑声。
楚楚扑在岳移花身上放声大哭。
岳移花道:“师父清白已遭这恶贼玷污,早想一死,只是念及你年幼无知,移花宫门户无人执掌,才忍辱偷生至今,楚……”说到这里,声音已显急促,吐字困难,仍振奋道:“楚楚,答应师父,终,生,不,得背叛移,花宫,发,扬,光,大,楚……楚,答,答应……”终未说完,头一歪,便即气绝。楚楚伏在岳移花身上直哭得死去活来。
见此一幕,松原怒道:“松风,休要放肆!”
顾松风冷笑道:“大师兄,你不要逼我动手。”目光射向松原,松原脸上变色,避至一旁,不再言语。顾松风道:“祝雄风该轮到你了,让你多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感激才是。为何愁眉苦脸?
祝雄风道:“我只有一点不明白,你以前三番两次鼓励我,帮我到底为什么?”
顾松风仰天大笑三声,说道:“为什么?为的利用你,利用你同欧阳杰斗个不停,你们之间只要斗个不停,我就高兴,不论谁输论赢,于我都有莫大益处。现在欧阳杰死了,就该我来收拾残局了,我正一步一步迈向胜利,走向属于我的权柄财富。而你这个棋子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了。人生如棋,我的每一步计划都经过深思熟虑,反复论证,其深远之用意,岂是欧阳杰匹夫之流所能领悟的?哼哼!跟我斗最终只有失败一条路,大好的成就尽归我所有,经营了二十年的红灯教最终还不是在为我造就一切。欧阳杰啊!欧阳杰,你用尽心机不择手段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哪若我坐享其成,哈哈!略施小计,这自命不凡的祝雄风还是乖乖听我的话,为我办事为我杀人?除去了欧阳杰这个绊脚石,你这粒棋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哈哈。”
众人听到顾松风的话无不脸上变色,想不到他城府如此深沉,心机如此缜密,比之欧阳杰尚高一筹,心中尽皆不安起来。
只听祝雄风道:“好厉害的计谋,好厉害的过河拆桥,你真以为你是真正的赢家吗?”
顾松风止住狂笑道:“你说说看。”
祝雄风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关键时刻,卒子尚能将军,何况你根本就忘了致命的一点。”
顾松风惊道:“哪一点?”
祝雄风道:“那就是你太狂妄自大了。”说话间,轻轻刺出一剑,只有一剑。
这一剑包含着数个奇幻的变化,这一剑方自刺出,霎那间生出了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这是一种凛然正义的王者之气,在这一剑中,揉合了他的意志,精神,嫉恶如仇的本性。他的剑之魂在霎那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挥,锋芒毕露,举世皆惊,无坚不摧,足可荡涤世上一切代表罪恶的丑陋物体。
这一剑中有了灵性,一挥而就,有幸见到之人莫不耸容骇惊,心神俱碎。
顾松风拔出了秋水剑,转眼间将学自移花宫的七式剑招从头施到了尾,出剑之快可以用风来形容。
但是,只听得“铮”一声刺耳的尖啸,一道青光同一溜火星在半空里彼此缠绕片刻,慢慢消失了,一切又平静下来。
顾松风身子站得笔直,剑还在手里,青光依旧荧绕,可是他的咽喉上多了一个洞口,血正汩汩冒出来,许久“卟嗵”一声,身体倒在地上。
真正的至奸至恶之人终得伏法。一切都在无意中让人难以欲料,最终又让人相信天意。
至尊楼,楼尚在,但已经失了它的雄霸之气。
雪依旧纷纷扬扬,落在哪里它都是雪,至尊楼内也概莫能外。是以至尊楼是无罪的,有罪的是操纵它为非作歹的奸恶之徒。谋图霸权之人已死,那它的罪名也将像这飘扬的雪一样,终将消逝无痕。
群雄在至尊楼里过了一个欢快新年,一直俟到初八,才相顾离开,临行时,又记住了来年的一个日子,四月初八。
大方在欧阳双的帮助下,终于找回了《易筋经》,欢欢喜喜地赶赴少林寺。
欧阳双把至尊楼内的所有机关暗道迷宫,通通关闭后,把至尊楼交由一个信任可靠之人代为管理,先同祝雄风玉宛青二人把楚楚送回移花宫。
祝雄风督促她好好练功,不得忘了师父的遗训。三人在移花宫住了一宿,第二日,同楚楚洒泪而别。
不一日回到杭州,把公平府重新修建,一切收拾妥当就等四月初八那个日子了。
其间,祝雄风玉宛青二人又一同去了一趟欧阳依依失足坠落的断崖。费尽千辛万苦下到崖底却一无所获,欧阳依依竟是尸骨无存了,祝雄风悲伤些时日,虽玉宛青百般开导,总是不见喜色。
这一日到了开封。开封乃二人邂逅相识相恋的地方,虽春寒料峭,但毕竟在二人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在玉宛青的柔情抚慰下,祝雄风终于从依依命丧崖底的伤痛中走了出来,脸上始有喜色也多了欢声。
二人在开封呆了数日,这天上午照例去城南的荷园玩,忽见树下有群小孩在打架,细看之下,却是五个个矮的围打一个个高的。那个高的男孩足足比个矮的五人高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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