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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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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接到她一个电话,她的电话又被一个女人拿去了。”

狼皮不想再和梁欢娘面对,打发她说:“那你到别的地方找找,我不认识。”

梁欢的娘又对狼皮说:“这位叔叔行行好,我两日没吃饭了,身上的钱用完了。”狼皮听后,从身上搜出十块钱,递过去说:“去买点儿东西吃吧。”梁欢娘就双手作揖道谢。

狼皮很快就后悔他给了梁欢娘十块钱,有这十块钱,按照她实在饿了才买一个包子的吃法,天黑了就随街而睡地活着,那么梁欢的娘凭这十块钱,至少还可以在庆州寻上十天半个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自己身无分文的时候,谁给过自己一个子儿?狼皮气得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巴子看到,傻傻地看着狼皮。

狼皮抬眼一看,梁欢的娘真的一边吃包子一边见人就拉着问:看到我女儿梁欢吗?她在……狼皮想,车站人多,够梁欢娘问的。可是,千万别碰上认识梁欢的人。

狼皮马上离开车站,来到唐继良面前,把事情告诉了唐继良。

唐继良说:“眼下,你看住李沁、肖媚,别让她们出去,特别是白天。”狼皮说:“干脆,把这个乡下婆也做掉,省得烦心。”唐继良说:“废话,这样一个可怜的乡下妇女,你忍心?你下得了手?”狼皮说:“可是,我天天看到她,看多了,我会做噩梦。”唐继良说:“等看看再说。”

第二天,狼皮没去车站,第三天下午,狼皮又去了车站,又看到梁欢的娘。梁欢的娘还是见到人就问那句:你看到我女儿梁欢了吗……声音沙哑,眼里灰暗,神情呆滞,衣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人们见她上前一步,都像避瘟神一样躲开。狼皮坐不下去,又回到了紫金州。

狼皮回到紫金州,刚气呼呼地坐下后,眼见刀疤来了,狼皮本来心里就烦躁,看见曾经敲诈了他和唐继良五千块钱的刀疤,心头的火气就上来了。刀疤也一眼看见狼皮,就讥笑说:“呵呵,老朋友嘛,那好办,熟人熟事嘛。”说着,就叼着烟,一屁股坐在了狼皮的面前,显示出对狼皮的轻蔑和藐视。狼皮的紧攥拳头的手在颤抖着,就像紧踏着刹车油门却加大到了极限的摩托车,随时都要冲出去那样颤抖着,但狼皮记着唐继良的话,忍着,低头发了一个信息给唐继良。

刀疤编造谎言挑衅着说:“你们这里抢了我的小姐,现在,要归还,否则,一个赔偿我们五千元,现款。”狼皮知道刀疤是来找茬敲诈的,这个时候,他有点怪唐继良那晚手太软了,如果那晚教训了刀疤一伙,今天他一见狼皮就会吓得腿软,还会巴结地递烟点烟,黑社会的小混混都这样,欺善怕恶,特不要脸。但也有为了明天能活好,就是拼上一条命,换一块地盘。他们的想法是,死了算了,没死就可以出名称王,狼皮更知道,在庆州类似于这样的小混混,三个一群,五个一撮的,多的是。唐继良总是说,对他们,别惹为上。

狼皮说:“你搞清楚,我这里最守道上的规矩,自己的小姐自己找,从不挖别人的墙脚。”刀疤一听,嬉皮笑脸地说:“嘿嘿,你倒像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标兵呢!劳模呢!”说着,还侮辱地拍了拍狼皮的脑袋说:“好公民能开鸡店吗?呃?”

狼皮的手下巴子领着人出来了,巴子说:“大哥,你走开,我们来。”刀疤以为自己个头儿高大,有些肌肉,并不把巴子放在眼里,起身走向巴子,边走边说:“你他娘的算个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说完,走到巴子跟前,伸手就要给巴子一个耳光。刀疤哪知道巴子也是个杀人眼都不眨的种,刀疤的耳光还没扇到巴子,巴子一闪身一把操起早就放在桌边随时准备对付来犯之混混的棒球棒,用力朝刀疤的头上劈去,刀疤也不愧是刀棍之下磨炼出来的经验丰富的打手,迅速躲过,可是,球棒仍然碰到了刀疤的手臂,疼得刀疤“哎哟”一声大叫。

巴子又顺势抡起球棒,横向扫过,刀疤只能用手挡,只听咔嚓一声,巴子估计刀疤的手臂骨折了。

见巴子打了起来,狼皮一个翻身,冲向刀疤的手下。刀疤的手下一个个抽出短刀。虎头的眼睛瞪得像牛眼,也虎虎生威似的叫着:“来呀,不怕死的上老子这儿来!”五多没事一样站在那里,一个混混持刀扑来,五多从身后抽出短棍,一棍将他劈倒在地。

没几招下去,就把一个装修得好端端的地方,打得乱七八糟。

但是,刀疤一伙的短刀,相对于狼皮的短棍而言,占不到便宜。

刀疤知趣,看到狼皮一伙打起来不要命的样子,就知道今天碰上横的了,大声喊着:“撤!”可是,就在刀疤一伙要撤时,付小斌带着警察来了。

付小斌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后,就要把刀疤一伙带走。刀疤说:“怎么不带他们?他们打伤了我们,至少是轻伤乙伤,要负刑事责任要坐牢。”付小斌冷眼看着刀疤说:“还懂点儿法律,不是法盲,懂点法律你就有种?打上门来,你还有理?打死你活该。”

刀疤听到付小斌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也知道,有些警察说话狠,可是,没听过这样说话的呀,这不是明显偏向一方吗?混混虽然无知,但懂得一个道理,不管多有能耐的混混,都是不能跟警察对着干的,否则,警察盯上你,就是死路一条。刀疤马上脸上堆起笑,讨好地说:“所长,警官,我们私了,你看,我也没被打伤,我是说瞎话,哎哟!”刀疤可能是只管欠着身子讨好付小斌,身体的动作大了一点,扭到了受伤的手,发出痛苦的一声,刀疤接着说:“我们私了,骚扰了他们我赔礼,打坏了东西我赔钱,我也知道规矩,还要向你们交五百元的违犯社会治安罚款。”说着,就让手下向警察如数交钱。

付小斌说:“不用派出所处理了?”刀疤说:“不麻烦不麻烦,你们都日理万机,不给你们添麻烦。”付小斌说:“还要问问他们同意不同意。他们是受害者。”付小斌指着狼皮说。

刀疤马上对狼皮说:“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等下给你赔礼,让警察先生走。”

狼皮看了一眼刀疤,刀疤献媚地点头笑了笑示好。狼皮走到付小斌面前,说:“付所,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等下请警察们一起去吃个便饭,以表示人民群众对警察的感谢。”

付小斌生气地说:“我说过吃你们的饭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为人民服务从来就不计报酬的。走了!”

刀疤再傻也能明白狼皮和付小斌是什么关系,这才知道狼皮是大有来头的,直怨自己今天倒霉,走错了地方。他马上点头哈腰地走到狼皮面前,说:“大哥说怎么办,我依了就是,只是,不要太为难小弟。”

狼皮说:“你记得你敲了我五千块钱吗?”刀疤说:“记得记得,马上还马上还。”狼皮说:“要不是我大哥太仁慈拦着,恐怕你今天就说不出话了。”刀疤问:“你还不是大哥?敢问大哥什么名号?”狼皮说:“继哥,听说了吧?”

刀疤听到说继哥,吓得全身发抖。刀疤的【文】手下也【人】一个个【书】吓得胆战【屋】心惊的。庆州在道上混的,谁不知道继哥?都传说继哥身家几千万有至一亿,在继哥手下吃粮的数以千计,是庆州的老大,许多混混还以见过继哥而自豪,没想到,自己瞎摸瞎撞,撞到了继哥的枪口上。而且,还敲诈了继哥的钱,可是,继哥怎么会那么仁慈呢?

刀疤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结结巴巴地说:“请……大哥饶了我们。”

狼皮知道刀疤一伙害怕了,但狼皮也知道狗急了也要跳墙的道理,更何况人,逼一下刀疤,让他知道他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就行了。于是,狼皮说:“好了好了。我们继哥总是教育我们要仁慈,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你们认识错误深刻,悔过积极,那五千元不要你们赔了,就当走访慰问你们的吧,今天这事也不追究你们了,但是,你们就得在这给我和我的兄弟磕三个响头!”

刀疤说,“好好,”说着,就转头对手下说:“来来来,我喊一二三,你们跟着我磕,一二三……”

磕完头,赔完礼,刀疤还没有走的意思,狼皮不知道刀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刀疤赔着笑说:“大哥,我们兄弟想跟着你干。”

狼皮没想到会是这样,虽然狼皮他也有权自己招手下,选手下,可是,这样的手下,他能招吗?狼皮也不想在刀疤的下手面前驳刀疤的面子,就说:“你先养伤,我考虑一下,这段时间……”刀疤抢着说:“当然要考验,杀人放火,哪样小弟我都敢做。”狼皮听完也有些怕了,这样完全没脑子比他狼皮还没脑子,以为打打杀杀就是黑社会就是混的人,能收吗?敢收吗?狼皮就说:“你先回去,住院,治好伤再说。”刀疤这才好好地说着离开了。

晚上,狼皮出面请了付小斌吃饭,席间,狼皮将付小斌叫出,塞给了付小斌一万。吃完饭后,狼皮给每个警察一条芙蓉王香烟后,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平安无事,狼皮去向唐继良报告经营情况。开着车遇上红灯,狼皮停下车,习惯性地看看街两边,没想到,他又看见了梁欢娘。梁欢娘也许在车站问不到结果,就沿街而问了。梁欢娘还是见人就问,虽然狼皮听不见她说什么,但肯定还是那句:“你看到我女儿梁欢吗?她在房产公司上班……”但是没人理睬她,她身上还是那件衣服,也许钻水泥管钻得太久了,那件碎花外套已经又黑又脏了,黑得能发光,也许是身上太臭,路人避之唯恐不及,哪能有人跟她说话。

梁欢娘走上前一步,见地上有半个馒头,本来是有气无力地走着的她,这回却动作很快地将半个馒头抓起,用同样脏兮兮的手象征性地抹了一下上面的灰土,就往嘴里塞,看样子,已经很久没吃东西,饿得很难受了。

狼皮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自己的娘,自己没混成个人样的时候,也是几年没回家,娘就寻来了,可是,娘也寻不到他,也像梁欢娘一样,到处问,庆幸的是,他在街上偶遇到了娘。那年,他见到娘的时候,娘也是眼前这个样子,娘见到他,就抱着他哭,哭得伤心,说儿子平安没事就好,她生怕儿子在外有个三长两短,还说儿子是娘的心肝。当时,狼皮也哭了,还赌气地说:娘,你别再来找儿子了,儿子一定要混出个模样来,给娘看看,给村里人看看。可是,自己现在算混出样子来了吗?自己的眼泪怎么流出来了?直到后面的汽车拼命地按着喇叭,催着自己时,狼皮才发现,红灯早已是绿灯了。狼皮顾不得闯红灯,将方向一打,向左边开去。

来到梁欢娘身边,狼皮停下车,跳下来,一把拉住梁欢娘说:“你回去吧。”梁欢娘已经不认识狼皮了,说:“我要找我女儿。”狼皮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一股脑地塞到梁欢娘的手里,几乎是哭着说:“你回去吧,天马上就要冷了,你会冻死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打开车门,加大油门,在街上狂飙起来。

唐继良见狼皮脸色很难看,就问狼皮怎么了。狼皮淡淡地说没什么。接着,就说了经营情况,说紫金州的经营稳定,一个月纯收入近一百万了,其他两会所也差不多,还说,我们就是按三分之一的股份,一个月也有一百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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