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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妙雪娇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坏人……竟弄得……弄得妙雪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报复……妙雪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妙雪……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妙雪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淫贼使用。
尤其对燕千泽而言,妙雪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已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可能性?燕千泽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妙雪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妙雪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侠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燕千泽不由大乐。他双手齐出,在妙雪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在、无所不为,把妙雪敏感的胴体当成了淫贼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
不一会儿,妙雪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她的不住轻扭早已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妙雪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美道姑?美侠女?”伸手在妙雪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燕千泽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哪会不知妙雪体内的欲火焚身?
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妙雪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处处都证明了妙雪那强烈的需要。语气刻意变得轻佻,燕千泽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妙雪鼻尖,扑鼻的芳香令妙雪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愧是媚骨天生的侠女……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他的话原就令妙雪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燕千泽竟有如此手段。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妙雪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燕千泽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妙雪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妙雪,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燕千泽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妙雪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燕千泽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美道姑,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妙雪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妙雪?”听妙雪似是想说什么,燕千泽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给妙雪尝尝吧……唔……妙雪……妙雪想要了……”
“既然想要……坏蛋淫贼就来了……来干你了……”
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燕千泽强壮的肉棒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妙雪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妙雪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侠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燕千泽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维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那令她畅快的美妙抽送,曲谷香津不止,可那溢流确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妙雪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妙雪……插的要……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燕千泽紧吸不放,加上燕千泽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肉棒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扣住妙雪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妙雪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燕千泽肉棒紧紧吸住,等到阳精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妙雪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微微眯着美目,感觉室内光线渐渐明亮,从一夕欢愉中醒转的妙雪一时间还真没搞清楚情况,直到媚眼轻飘,望到床旁桌上红烛留下的烛泪,昨夜的种种才渐渐在心湖中浮现出来。纤手轻撑,微运真力,那索着皓腕的锁扣无声无息间已断了开来,妙雪不由微讶。十道灭元诀劲气邪异复杂,她原还以为即使自己尽祛伤势,功力也要退步几分,没想到一运功却是心到力至,体内气劲流转比之负伤前还要来得顺遂。
细细思量的妙雪芳心微颤,已想到了其中关键:燕千泽用以疗治自己体内伤势的阴阳诀,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采补功夫,但纯论效果,与道门的阴阳双修,或者佛门的欢喜禅功,相去或许不远,昨夜双修之下,才使得自己功力不退反进。
虽说对练武之人而言,武功有所进展绝对是件喜事,但想到为了解除十道灭元诀的枷锁,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一时之间妙雪却是高兴不了。眼波流转之间,只见身畔的燕千泽睡得正熟,一手轻轻压在自己小腹上头;若非他昨夜也耗了不少力气,加上妙雪才睁眼就感觉不对,并没有什么动作,这样亲密的躯体交缠,怕是妙雪一动就会把燕千泽弄醒了。
轻轻地吸入了几口气,只觉清凉透骨,显然夜寒未去,室内并不怎么光亮。
现下最多不过卯时正,山居之人想必都还没起床呢!若非自己向来习惯早起,加上昨夜放纵太过,事后连清理都没清理便睡了过去,不只幽谷当中微有不适,昨夜种种淫渍秽迹也留在身上,让娇躯颇有几分难受,只怕也会累得像身旁的燕千泽,别说清醒了,连眼睛都别想要睁开来。
小心翼翼地不让燕千泽醒来,妙雪转过身子,纤足落地时还不觉怎地,当雪臀一动、想要下床之时,幽谷之中登时一阵剧痛,混着湿黏滑腻的滋味,差点就要流了出来。妙雪本能地撑住娇躯,夹紧玉腿,缓缓用力,将幽谷里头的流泄吸了回去,一时之间只觉娇羞难掩。
先不提破瓜痛楚的余威,光是幽谷之中还满溢着昨夜种种淫情荡欲的痕迹,一时片刻之间还清理不了,便令妙雪心不由己地想到昨夜的种种。虽说早知失身之后,天生媚骨的本性便会挣脱自己的束缚,令自己在床上婉转承欢,却没想到会是如此放浪。尤其当想到自己是给燕千泽这淫贼破的身,今后也不知会在他带领之下领略到什么样的淫风浪雨,教妙雪想不畏惧和期待都不成哩!
忍着股间痛楚,还有昨夜几番云雨时留下的甜蜜余韵,妙雪下得床来,连衣裳都不披了,便这样一丝个挂地走到梳妆镜前。镜中人与先前守身如玉时的自己,虽说面目一样,可便连自己都看得出大有不同,原本清冷凝就的五官,此刻却柔柔地软媚下来,樱唇轻呶、肌红肤润,处处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迹;一双原就高耸入云的玉峰似更丰腴了少许,两朵玉蕾娇挺俏立,不只双峰更添几分艳色,连带着曲线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间玉腿虽是紧夹,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外吐,可莹白如玉的腿根处却沾满了昨夜的痕迹。虽说三番云雨之下,点点落红早给淫渍艳迹冲得淡了,可那余下的丁点艳红在冰肌雪肤为背景、淫液秽迹为衬托下,愈发美得惊人。虽说雪肌染红,不若以往的完美无瑕,却更添几分惹人心动的性感诱惑,看得连妙雪都难静心。
不过真正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则是双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剑、一心是剑,一双美眸黑白分明,凛凛剑气直欲破体而出,若换了修为较差的人,别说动手了,连目光一飘之间都未必抵受得住,当真称得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现在的自己却是大不相同,连妙雪自己都看得出来,自己目中剑光已退,虽说貌似清冷如旧,却是内蕴艳光,想来体内媚骨本能已全被这淫贼诱发,将来的自己即使剑法高明,敏感的胴体却是再经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虽说跃入美目的下体淫迹实在太过惹眼,加上不怎么动作,光呼吸之间似都牵动了幽谷痛处,可是不论眼视体感,处处都诱她回想着昨夜的疯狂欢愉,一时之间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纤巧的玉手微微颤抖,轻轻抚压在腹下,只觉腹内一股温热的洪流余威犹在。
昨夜被他奸了三回,也射了三回,也不知初启的子宫有多少容量,竟将他的劲射全吸得干干净净,到现在还暖洋洋地在体内滚动着。虽说从决定以此法治伤,妙雪便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云雨之乐如此无穷,虽是睡了半夜,可那余韵却似还在体内盘旋,尤其当想到这样床上欢淫,也不知自己是否会怀孕,若生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