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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
何惜甜喘着气,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了!”
我手上游动自如,旋即更是将她的小内裤脱了下来。
女人是极度容易屈服的,特别是当她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
上次拒绝了我,害得我差点出了意外,何惜甜心中本来就有些内疚,况且她清楚的知道,再次拒绝很可能再给我打击,造成两人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痕。
“罢了!既然迟早是他的人,我又何必太过拘束呢?”
清纯美人儿这般想道。
故此,见到自己的粉红色丝绸内裤被我脱下时,何惜甜没有激烈的反对,而是闭上了眼睛,有种任我为所欲为的味道。
第一次经历欢爱的何惜甜,除了最初的痛叫外,出奇的柔顺,随便我将她摆弄成什么姿势,最多只是捂住眼睛,羞涩的不看。
遇到这般顺从的女孩子,我当然也得好好的怜惜她,只是让她经历了两次飞上云端的感觉,我便不再控制的喷射了出来。接下来,自然是搂着初为人妇的何惜甜轻声说着情话,以抚慰她失去处女之身的惆怅与失落。
“丁,我爸妈是不是被你骗出去了?”
一脸红潮的何惜甜躺在我怀里,娇懒的道。
我坚决否认道:“是他们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儿嫁不出去太可怜了,所以才主动消失的。”
“呸!胡说!”
何惜甜抓着我的手,轻咬了几下,“你就是这么霸道,我看你以后怎么跟他们交代!”
“交代什么?我对你的好,他们肯定会看得见的。”
“我不是说这个。”
何惜甜依偎着我,坐起来道:“这个月月底,第二期的工程就要竣工,到时我们就要搬到新房子去了。”
“那是好事情啊!”
我衷心的道。
何惜甜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傻瓜!到时候塞北区的所有原住户就都迁居到新房子了,你难道忘了之前他们说的什么吗?”
“呃……”
我在脑海里翻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他们说……要让我们的婚礼在搬迁成功那天办!噢,佛祖啊,我怎么忘了这个!”
“你还好意思呼唤佛祖?你这个花和尚!”
何惜甜“噗哧”一笑道:“今晚会发生什么,爸妈肯定一清二楚,现在恐怕连他们都在琢磨着该怎么办这个婚礼了。”
“啊?”
我狠狠的在自己脑袋上拍了几下。
奶奶的,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原以为两位老人是好心好意的促成我和何惜甜,现在却不料被他们算计了一番,偏偏我还不能反驳。
反驳什么呢?难道去给二老说,对不起,我吃了你们的女儿,但并不能和她结婚?
如果那样说的话,就等着被全塞北区的人追杀吧──就像上次的那个黄衣丫头那样。
何惜甜见我低头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丁,你是不是为难了?不想娶我是不是?”
“不是……我很想娶你,也一定会娶你,但是我的结婚方式,伯父伯母可能不会赞同吧!”
“哦?你和我结婚,那娇娇、小夜,以及你其他的女人呢?”
说到这儿,何惜甜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苦涩,用力的打了我一下,以作发泄。
不过以她的力道,只能给我挠痒,我不躲不避的承受了。
我不在意的道:“呵呵,我想的是,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岛国里面,有允许一夫多妻的,我们将来可以一起移民到那儿,就可以给你一个婚礼了。”
“嗯,你想得还真美,我们这么多姐妹,就被你一个男人拴住了?”
何惜甜挑高了眉毛,旋即笑道:“但是呢,这好像比不能结婚、一辈子只能当情人要好一点。”
“岂止是好一点点!到时你们就都是我的老婆,出去也可以正正当当的用‘柳夫人’这个头衔了。”
难得有人欣赏我的构思,我不由飘飘然起来。
何惜甜扭住了我的耳朵,娇嗔道:“我的大老爷,拜托你别陶醉了,还是多想想怎么过月底这一关吧!”
被她这么一提起,我的高昂兴致顿时像被戳爆的皮球一样,破碎得无影无踪。
我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要不,我们私奔吧?”
何惜甜摇头道:“人家是淑女,不做那样的事儿。”
“那干脆我一个人逃跑……”
“如果这样,你就不用回来了。”
何惜甜怒道:“我可不想嫁给一个胆小的老公。”
无奈之下,我唯有低下头,去请教这位聪慧的美女,“那你说怎么办?”
“叫一声姐姐先。”
何惜甜昂起了头,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上次跟娇娇她们打电话,她们说你明明年纪小,却从来不肯叫她们姐姐,反而逼迫着她们叫你哥哥,太过分了,今天我要为妹妹们报仇。”
“……”
身为男儿汉的我怒视向她。
不料她一点也不怕,反而给我瞪了回来。
“姐姐。”
最终还是我屈服了,嘴皮翻了两下,算是叫过了。
何惜甜冷哼一声,“没听见,你在跟蚊子说话吗?”
“呼……”
我忍住按住她、狠狠打美女屁股的冲动,大声的叫道:“姐姐!”
“乖!”
何惜甜嘻嘻一笑,显得大是高兴。
不过她也知道恩威并施的原理,在口头占了便宜后,也主动的将小嘴送了上来,平息一下我的怒气。
“说吧,你有什么好办法……姐姐!”
既然叫开了口,我也就不再坚持了,但这“姐姐”二字是念得又硬又重,大有她说不出解决办法我便“翻身上马”之势。
“你常常吹牛自己是少林神童,怎么脑袋转不过弯?”
何惜甜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少林寺长老。”
“不是这个。”
文“少林寺集团副总裁。”
人“也不是。”
书“其他的就没有了啊!”
屋我疑惑的道。
“哼哼,一看你就是个逃学大王!”
何惜甜解开了谜底,“你现在还是苏州大学的学生嘛!”
“那又怎么样?”
何惜甜一翻白眼,“你听说过,在中国有大学生能结婚的吗?”
我想了想,露出笑颜道:“唔……好像没有!”
“那不就结了!你去给我爸妈讲清楚,说婚事等到你毕业后再办,不也是光明正大吗?”
我先是一愣,然后大是佩服的道:“呵呵,甜甜,你想得真好,明天我就去说。”
何惜甜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我去帮你说,这样也免得你们双方尴尬……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不但受尽委屈,还如此的帮你说谎!”
见到这清纯美人儿为我想得那么仔细,我心中一热,将她又翻身压在了身下,两个坚挺高耸的玉峰,顿时被挤得有些变形了。
“你要干什么?”
何惜甜感觉到我渐渐涨大的分身,羞红着脸道。
“难得小甜甜为我想出这么好的计策,为夫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笑着将手伸向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嘛,人家还疼……”
“这次我轻一点。”
“唔……啊……”
在何惜甜的一声低呼声中,我坚硬的分身又一次开始了温柔的征战。
第二天一清早,何平和房凤就偷偷的打开了房门,看着女儿紧闭的房间和房门口的那双皮鞋,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儿,他们想得很清楚。
并不是他们为了钱出卖女儿,事实上,有许多大老板抱着钱想要包养他们女儿,两人一点都没有心动过。
但这次不同,首先,柳丁是个好人,是真心喜欢女儿的;而女儿的心思,也被两人看得很透彻,同时,女儿为柳丁掉的那些眼泪,两人也都心知肚明……这样郎情妾意,却因为一些误会而老是不能好好的在一起,让他们都暗自着急不已。
不过现在两人总算是消除了误会,跨出了真正的男女关系的那一步,想来月底的婚事也算有个谱了。
于是,房凤就在厨房弄起了早餐来,何平则是在旁边帮忙打着下手。
或许是两人弄出的声响大了些,没到半个小时,一脸疲倦的何惜甜就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爸、妈,早!”
何惜甜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幕,不觉脸上有些发烧。
何平憨厚的一笑道:“呵呵,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鸡汤还没有熬好呢!”
何惜甜不解的道:“鸡汤?早上干嘛要喝鸡汤?”
“这个……这个……”
何平是个老实人,很多话都说不出口,便只得将老婆推了出来,“让妈妈给你讲。”
房凤对着老公低啐一口,走到女儿身边,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低声道:“傻丫头,昨晚你和柳丁应该都损失了不少元气吧?喝鸡汤有利于恢复的。”
“妈”何惜甜的脸一下子燃烧起来,“你说些什么啊!”
“傻丫头,你看你,走路步伐都不稳,还逞什么强?”
房凤道:“我是你妈,有什么不好说的?”
“可是……”
何惜甜到底是刚刚破瓜的人,脸皮比不上中年妇女,她只得跺跺脚,“我去洗脸漱口,不和你说了!”
房凤看着她逃命般的离去,心中一乐,“呵呵,这丫头,又会害羞了!”
洗脸漱口的时间终归不能太长,故而几分钟后,何惜甜羞羞答答的又坐在了饭桌上。
此时她的面前,已经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旁边的另一碗则是为昨晚奋战的男主角准备的。
“时间急促了些,只能用高压锅来煮汤了。”
何平看看时间道:“哦,都七点了,柳丁该起来了吧?”
“他……他昨夜太累了,所以还在睡……”
这句话,何惜甜几乎是将脑袋放在桌子上说的。
“那就让他再睡睡吧!”
房凤赶紧接过话来,却又画蛇添足的道:“这种事儿,男的是比女的要耗力气一点。”
“咳咳……”
何平正在喝豆浆,这老实人被老婆这话惊得差点梗塞住喉咙。
由此可见,何惜甜用杀人的目光怒视房凤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了!
两老不知道,何惜甜的羞愧和愤怒,不只是因为他们话说得直白,还因为我早已醒来──甚至连何惜甜自己都是我叫醒的。
故而一想到他们所说的都被我听到了,美少妇就觉得心里都在发烧,几乎已经可以想像我在大笑的情形了。
何平见女儿挂不住脸,遂当和事佬的道:“好了好了,阿凤不要瞎说。甜甜你早点把汤喝了,也给柳丁拿进去一碗吧!”
“嗯。”
何惜甜闻言之下,三口做两口的把鸡汤喝完,端着另外一碗就跑进了房间。
“唉,老公,丫头今天终于成人了!”
房凤望着女儿紧闭的房间,惆怅的道:“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再也不只是我们的女儿了。”
闻言之下,何平难得的显示自己的温柔,将房凤搂进怀里,“阿凤,女儿总有长大的一天,甜甜和柳丁也算是很相配的……女儿往后能幸福的生活,不是我们一直所企盼的吗?”
房凤叹息着道:“老公,可是柳丁的条件太优秀了,我怕他以后会被其他女孩子吸引,对我们甜甜不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心也是没有用的,我看柳丁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何平道:“我想,还没有哪个富豪愿意出几百亿来修筑塞北区,只为讨甜甜欢心吧?”
房凤微微一笑道:“这倒也是。”
就在这时,从何惜甜的房间里面,忽然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那种妩媚动人的味道,似乎隔着房门也能感觉得到。
“嗯?甜甜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