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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不行,这女人决定来软的了。
可惜还没有等到我反击,秋霜飞就挣脱了她的束缚,羞涩的道:“小姨,我真的是自愿的,你就不要再管了,好么?”
“你懂什么?”
孟心可对我不敢大声说话,但对自己的侄女,她就显出了长辈的风范,“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盲目的献身欢好,现在你倒是欢喜了,但以后呢,你考虑过自己的以后吗?”
“以后……”
秋霜飞犹豫了一下,明眸变得黯然起来。
“不错,柳丁现在喜欢你,可以后呢,他那么多女人,你敢保证他要抛弃她们来娶你?你二十岁不结婚,可以!你三十岁不结婚,也行!但四十岁、五十岁呢?女人图的是什么,还不是一个依靠,你未来的依靠在哪里,指给小姨看!”
孟心可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似乎想要找寻些什么,而我也知道,她的话也是说给我听的。
她的话,显然刺激到了明媚少妇的心情,秋霜飞渐渐的低下头去,默默的抽泣起来。
幸好孟心可说的事情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故而现在提出来,也不至于毫无应对之策。
我手一伸,将秋霜飞搂了过来,旁若无人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秋霜飞立刻仰头问道:“真的?”
“我有骗过你吗?”
“嗯,没有!”
秋霜飞一下子破涕而笑,满意的在我腮帮亲上一口,道:“小光头,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孟心可瞠目结舌的看着秋霜飞的转变,自己好不容易扳回来的局势,就被这流氓化解了?
“飞儿,你不要信他的,小姨替你考虑的才实际啊!”
这话说出来,连孟心可自己都觉得无力,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哪个不是具有强烈的逆反心理?自己这么一说,说不定惹得秋霜飞更加的不满。
“谢谢小姨你了。不过我觉得现在就很幸福,人生不就是几十年么,只要能和柳丁在一起,短些也无所谓了,更何况芝芝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也舍不得和她们分开。”
秋霜飞笑吟吟的回抱着孟心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部,痛得孟心可轻声疼叫。
秋霜飞这才想起了孟心可脸上的巴掌印,细看之下,发现连她面部毛细血管都破了,立刻心疼的道:“小光头,你怎么这么粗鲁?快把灵丹妙药给小姨敷上,人家一个大美女,要是脸上有伤痕,该怎么出去见人嘛!”
在美少妇的命令下,我拿出了一瓶丹药,递给她道:“少林小还丹,半颗外敷,半颗内服,十分钟就可以恢复原样了。”
秋霜飞将信将疑的照法子给孟心可外敷内服,作为女人,都在意自己的容颜,故而孟心可也没有拒绝,只是望向我的眼光还是像在看着万恶的人口拐卖犯一般。
“哇,小光头,你的药好厉害,真的一点痕迹都看不见了呢!”
十分钟后,秋霜飞睁大了眼睛,想要在孟心可脸上找出痕迹,却始终找不到。
明媚少妇眼睛一转,将药瓶递给了也在照镜子的孟心可,讨好的道:“小姨,这是我孝敬给你的,待会儿在爸妈面前,你就不要给我们难堪,好么?”
孟心可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渴求的侄女,微微一叹,“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啊,飞儿,这条路很艰辛的。”
“不怕,我不怕!”
秋霜飞小声而又坚决的道:“小姨,和柳丁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痴儿……”
到了这种地步,孟心可再也没有什么好阻止的了,“柳先生,请答应我,不要让飞儿流泪。”
“我发誓,一定不会。”
我认真的回答道,心里也放下了那块大石头,要是孟心可真的在秋霜飞的父母面前揭穿我们,那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呐!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秋母的声音,“心可、飞儿、小柳,下来吃饭了!”
“好,马上就来!”
秋霜飞一脸的幸福,左手拉着我,右手牵着孟心可朝楼下走去,“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哦……”
第四章
四月末的苏州,春风暖洋洋的从苏州河上吹拂而来,时而夹杂着一阵细雨,颇有杜甫的诗中“润物细无声”的意境。
因为完颜平的宣传,每天前来塞北区工地参观的人络绎不绝,看着一栋栋大楼的雏形在工人的手中成形,不单是塞北区的人笑烂了嘴,苏州市其他区的人更是羡慕得紧。
要知道,除开原住户的一万三千多套外,塞北新区还有三万多套房子,预售的房价是均价每平方公尺两千三百元,一个一百三十平方公尺的房子,至少要三十万,而加上五万的补偿金……塞北区的人简直是拿芝麻换西瓜,太划的来了!
塞北区的人是划的来了,但我却亏惨了。一算帐之下,建筑成本价一百二十九亿,发放补偿金七亿,售楼价格九十三亿,相抵下来亏空居然达到了四十三亿!
换句话说,基本上次从美国圈来的钱的一半,就被我未来的老婆挥霍掉了。
这个年头,娶个漂亮老婆果然是有钱人才做的事情啊!
这天,何惜甜有事往公司跑了,偏偏建筑工地这边又有一个项目需要联合质!检,作为资方代表,何惜甜立马将我推了出来,让我代替她走个形式──这可是完颜市长三天两头跑来视察的地儿,有谁敢偷工减料,搞出事端来?
果然,没有几下,市里的十九个监察员就已经签字画押,弄得我板凳都没有坐热,就又要起身了。
满是噪音的工地上,光着膀子的大汉们到处可见,一组组施工队按照分工不同,忙碌而又不失条理的劳作着,像足了一群勤劳的蚂蚁。
真不知道何惜甜怎么喜欢待在这种地方,和往常一样,看了不到三分钟,我拍拍屁股大步走出了工地,转身往何惜甜的家走去。
整个塞北区面积很大,所以工程分两部分来做:先是在选好的地方建筑好塞北区原住户的房子,然后再将他们全部搬迁过来,随即再把剩下的房子修好。
至于 第一部 分拆除房屋的居民们,也非常乐意的搬到了一旁,搭起简易房子居住,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看着正在修建的家园,再怎么苦也是乐意的”
何惜甜的家属于第二批,所以还在老地方,今天中午何惜甜为了犒劳我,说好了让我完事后就在她家等着,一起吃午饭。
还没走进门,一股饭菜香味就扑鼻而来,和房凤早就熟悉了的我,笑嘻嘻的问道:“房姨,今天吃什么啊,好香哦!”
“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咸鱼粒炒豆芽,快洗手先吃一点吧!”
房凤对我简直是用上了招待女婿的标准,显得有些溺爱。
“不了,我还是等何叔和甜甜回来一起吃好了。”
房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道:“你何叔马上就回来,甜甜打了电话,说公司有事,让我们不用等她了。”
“这么忙啊?早知道不要她去干这活儿了。”
我嘀咕着道。
“塞北区的人都说了,等房子修好了,在乔迁的时候给你们办一个最大最隆重的婚礼。”
房凤却是连连点头,“况且甜甜年纪也不小了,让她在家里歇着也好,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外孙出来。”
到了现在,认识到什么是超级富豪的房凤,根本就不担心生活问题了,只是一心想要让我们结婚生子。
“咳咳,这个……还是等甜甜自己决定吧,我不强迫她。”
我赶紧表态道,幸好何惜甜到现在都没有投降,所以推托起来也有了理由。
“小丁,你不用担心,甜甜肯定是喜欢你的。”
房凤果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她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罢了,有好几天晚上,我都听她在梦中叫着你的名字呢……作为一个男人,你该主动点才对嘛!”
“房姨,我出去买点啤酒,待会儿何叔回来才有的喝。”
我情急之下,只好打着这个旗号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这两个孩子!”
后面的房凤摇头失笑道:“都是这么躲躲藏藏的,谁都不肯认输,真是欢喜冤家!”
小卖部在更靠近堤坝一点的地方,规模不大,勉强也算种类齐全。
禁不住老板的折腾,我只好放弃了给钱的念头,拿了四瓶免费啤酒转身想走,突然听见堤坝对面传来一阵剧烈的气流碰撞之声,我心念一动,啤酒又放回原处,身子旋即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为了保护堤坝,通常都会在其沿岸种植十数排树木,发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河对岸,我把身法施展到极至一飘而过,就算有人正在小河边,也只能看见一个淡淡的影子。
才几下我就掠到一棵树的树梢,眼前两个美妙的身影在不远处拼打厮杀着,气劲碰撞之下,树木摇晃不已,随时有可能倒下。
两个女人都长得美丽动人,身穿月白色的女人年龄二十上下,身材苗条,瓜子脸晶莹剔透,细长而弯弯的眉毛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明亮,小嘴红润诱人,整个人充满着轻灵脱俗的气质。
另一个黄衣女子也和她差不多岁数,个头稍微高一些,凤眼长眉、琼鼻樱口,肤色同样的洁白如玉,冷漠的气质比起对手的轻灵脱俗来,一点都不逊色。
细看两眼之下,我心中一跳,怎么又是这个蛮不讲理的小丫头?
场中明显的是由黄衣丫头占了上风,她的小手打出的拳法刚柔并济,变化莫测,使得月白衣服少女连连躲闪,只有招架之功。
“无双,我看你还是放弃吧,现在的你,我一只手都能拿下。”
黄衣丫头冷冷的道。
“卑鄙!要不是你偷袭,你凭什么打赢我?”
少女说着就“呃”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沾染到她的月白色衣服上,有些触目惊心。
“兵者,诡道也,你师父没有教过你吗?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我这是打醒你。”
黄衣丫头道:“再问你一次,交不交?否则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话之间,两人的打斗一点都没有停下。
“你休想!”
少女辛苦的支撑着黄衣丫头的进攻,但受了内伤的她,是越打越难受。
见到此景,黄衣丫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自己不顾名誉,以尊贵的身份居然行偷袭之事,如此煞费苦心,终于就要得到回报了。
“砰!”
黄衣丫头一掌拍到了少女的小腹处,少女踉跄的跌倒在地,她只觉得小腹如同针刺一般疼痛,顿时忍不住轻声痛叫出来。
黄衣丫头正要上前彻底制服少女之时,心中警兆忽起头,她下意识的脚尖一点,猛的退出了五米开外。
在下一刻,她原来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蒙面的男子。
“原来你还有帮手?”
黄衣丫头不屑的道:“一派之主都不行了,手下会有用吗?”
“你在说什么呢?”
我刻意的压低了声音道:“我不认识地上的这位。”
“哼,不认识她,莫非你还认识我不成?”
黄衣丫头好事被人破坏,心情极度糟糕,怒斥道:“你究竟是谁?”
“呃……我是苏州市公路管理局塞北分局第二支队小队员丁正义,你们在这儿私自打斗,破坏了国家财产,我要逮捕你们!”
临时编凑的谎话,说到后面,居然说得越来越顺口。
“苏州市公路……”
黄衣丫头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勃然大怒道:“小子,你耍我?”
恼羞成怒的她玉掌蓄劲,身子一纵,漫天掌影一涌而下,将我和少女笼罩在其中,她此举绝对不是因为冲动,而是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
看得出这小丫头有多么的恶毒,她掌影还没有打下,空气中就开始爆起了“劈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