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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织田铭收到消息,说是君无邪再也忍不住心中怨气,想要亲自率众来找茬,没有十分把握的织田铭当机立断,决定将女儿送回日本暂避,却不想织田夜厌倦了日本的生活,执意要和我一起去美国度假,织田铭在派足了忍者保护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织田夜嘴里不说,可心里还是担心着父亲,在她的请求下,我把此事转告给了师兄他们,各大门派遂决定在织田家附近设下埋伏,准备一举擒获君无邪……办好这些后,我们夫妻三人才搭上了去美国的航班。
沐芝不喜欢热闹加上有课,所以没有前往;另外一个喜欢热闹的秋霜飞,却因为母亲忽然生病而只能留下……至于何惜甜,却是一心扑在公司和塞北区工程上,浑然忘记了我这个准丈夫的存在。
经过十三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抵达了纽约机场,可两个美少妇丝毫没有出机场的意思,反而拉着我又走向了“转机换乘”通道,半个小时后,一架飞机开往了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我们去赌城干什么?”
望着两个兴奋的美少妇,我诧异的问道。
“前几次来美国时,父亲总不让我到处玩儿,现在我已经嫁人了,自然就要玩个痛快。”
织田夜挽着我,依偎在我的肩膀说道:“老公,我们去见识一下世界赌博之都是怎么样的吧!”
“是啊,是啊,织田家族在拉斯维加斯有两家超级大赌场,我们打定主意去看看的。”
旁边的百里娇也高兴的嚷道。
虽然我对赌钱没有兴趣,可见到两个老婆这么起劲,也不再说什么了。
傍晚时分,按照书上所说,坐了差不多二十个小时飞机的我们,是需要睡上一觉来倒时差的,可两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妮子,在织田家族的别墅泡过温泉后,彷佛完全消解了疲乏,两只眼睛噗亮噗亮的,甚是精神。
她们的欺瞒计划并没有成功,刚下飞机,前来迎接的管家就递给了织田夜一个手机,织田铭怒吼的声音连站在老远的我都能听见,不过对于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来说,任凭他是多么的强悍专制,他也永远抵挡不住女儿的一声撒娇,织田夜几句哀求的话下来,织田铭便把叮嘱的对象变成了我,要我绝对保证他女儿的安全。
这种请求真是多此一举,作为小夜儿的老公,我怎么会不舍命保护她?不过我理解他的心情,自然是拍着胸口立下军令状,织田铭才放过了我。
乘着两女洗澡的时候,我翻看手中从国内带来的旅游手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拉斯维加斯的风情特点。
拉斯维加斯位于美国第二大城市洛杉矶的附近,是美国最光怪陆离和最具魔力的城市,被很多人视作吃喝玩乐嫖赌的人间天堂,当然,其中尤以赌博闻名天下,无数个门口闪烁着五彩霓虹灯的赌场,彷佛张着血盆大嘴的雄狮猛虎,贪婪地吮吸着那些意志薄弱的人的财富。
来到这儿的人,自称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行走,但无疑的,如同现实生活一样,身处地狱的人,永远比身处天堂的人要多。
拉斯维加斯的赌博行业排名世界第一,号称“只有你想像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各种赌博方式应有尽有:老虎机、牌九、麻将、骰子、二十一点、轮盘、梭哈……保证你看花了眼,迷乱了心。
世界上寻求刺激的人很多,有钱的凯子也很多,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傻子更多,这一切一切的人,便造就了拉斯维加斯每年吸引着三千七百万游客,居美国各大城市之首。
如同罂粟花一样,拉斯维加斯的美丽与危险,只在夜晚绽放……也就是现在。
织田铭名下的赌场一个位于拉斯维加斯的城区南部,名为“欢乐谷”排名赌场的第十一位;另一个赌场却是在市中心最为黄金地段的地方,唤作“战国”拉斯维加斯十大赌场中的第二个。
按照织田夜所说,“要玩就玩大的”我们坐上织田家族的六开门超级豪华凯迪拉克轿车,在六辆奔驰的护卫下,缓缓的开到了“战国”赌场。
拉斯维加斯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两边的普通街道都有一百米左右,而赌场的面积更是大得不得了,“战国”赌场就有七十万平方公尺这样恐怖的建筑面积,“战国”赌场一、二、三层是赌博的场所,第四层以上则是住房,共有八千多个房间,以便让赌博累了的人休息好之后,再度驰骋在赌场。
车子驶上圆弧形的大厅门前,旁边早就站立起十二个西服笔挺的白人大汉,还没等车子停稳,他们就围了上来,将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紧接着,一个穿着古装的老者走到车旁,轻敲两下车窗后,打开了车门。
“恭迎小姐、姑爷和百里小姐光临。”
老者慈祥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的卑躬屈膝,早就让旁边的游客与普通职员惊骇万分了,和老者慈祥的面容不同,他在拉斯维加斯有个响亮的外号──“毒蛇”“毒蛇”织田宽!三十年前,三十三岁的织田宽奉织田家上代家主的命令,带着十二个人和一千万美金的起始资金来拉斯维加斯创办赌场。
六十年代的美国,法制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健全,初建的拉斯维加斯城更是强盗与暴力的乐园,除了黑帮分子能够在此猖狂,连许多美国人都不敢前来这边投资,偏偏织田宽一个东方人却敢逆流直上。
织田宽的表现也让人惊奇,他只用了五年,就扎根在了拉斯维加斯,期间死在他手下的美国黑帮分子,据说达到了恐怖的三位数,加上他手下所干掉的,至少有六百人的规模。
黑道上向来有一句话,“凶狠的怕拚命的,拚命的怕不要命的”织田宽和他的手下就属于不要命的那类人,美国黑帮的人比起他们来,要多上一百倍,可论起血性来,他们根本不如这些东方人,而他们想要联手惩戒日本人的胆量,也在织田宽的一个手下绑着满身的炸弹冲进当时最大的赌场,与其中两百多人同归于尽后,立刻消失得一点也不剩。
开什么玩笑,人肉炸弹可是日本的传统,要是惹毛了他们,搞不好哪天自己家里就会冲进来这么一个人……那些黑社会老大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不觉心中一颤。
于是织田宽在拉斯维加斯终于得到了敬重,他成了赌城中所有人最不愿得罪的人,也因为这个缘故,织田家族的赌场历来的安全问题,都能得到很好的保障。
近几年来,织田宽已经习惯幕后指挥,不怎么露面了,可如今他居然亲自来为人开车门,这怎么不叫人吓一大跳?
随着众人的目光,车子里首先走出一个漂亮到极点的东方女人,黑色的晚礼服华丽高贵,清纯可爱的脸庞上更是洋溢着女人的风采,让无数的男人看呆了眼睛。
第二个【‘文】出来的【‘人】则是一【‘书】个俊俏【‘屋】的东方男人,除了有点矮以外,倒不失为美男子的称号。
第三位是一个超级混血美人儿,她的青春活力的眼睛只用环场一周,就有数十个男人脑袋在瞬间当机。
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时间去理会旁边围观的人们,只用看一眼,我们就被眼前的这座巨大的赌场所吸引住了。
“战国”赌场的大门由十六扇金光闪闪的玻璃所做成,除了最中间的两扇门留下来给贵宾进出外,其馀十四扇大门你来我往的,几秒钟就有上百人进出。
因为周围灯火特别明亮,玻璃又半透明的缘故,里面的一部分场景也映入了我们眼帘:那是并排着数十纵行的老虎机,样式比起拉斯维加斯机场的要大一些,但上千台机子摆在一起,可比机场井然有序得多了。
老虎机的座位上都有人,甚至连他们周围也挤满了围观的赌徒,不时有人尖叫和叹息,构成了人间屡见的悲喜图。
“走啦,去里面再看吧,还有很多好东西呢!”
织田夜故作镇静的对我道,要不是挽着我的手微微发抖,还真看不出她是第一次来。
就这样,我左右各挽一个老婆,在织田宽带领下,昂首走进了“战国”赌场。
走过上百米空无一物的隔离带,我们终于跨进了赌场的正式范围,眼前金碧辉煌的灯光下,起码有上万人在进行着不同的赌博,极其嘈杂,却没有丝毫气闷的感觉。
“赌场里面的氧气要比外面的多百分之六十,灯光也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们赌博时从不感到疲劳,永远处于一种亢奋的感觉中。”
织田宽是这样回答我们的疑问的。
“宽爷爷,你去忙吧,我们要自由活动了。”
说话的时候,织田夜搓着小手,一脸的好奇和兴奋。
“小姐,我没有事儿,还是我陪着你吧,你第一次来,肯定有不熟悉的地方。”
织田宽温和的道,在织田夜面前,他就是一个慈祥的老者,丝毫不见“毒蛇”的模样儿。
织田夜想了想,询问的目光随即投向了我。
“让宽老一起来吧,只是就辛苦你了。”
我看出了织田宽的担心,便顺水推舟的说道。
“谢谢姑爷的关心,织田宽还没到老得走不动的时候,请跟我往这边走。”
织田宽生怕织田夜再次反对,连忙引着我们往前走去。
“这个是赌骰子大小……这是天地至尊牌九……这是轮盘赌点数……”
一路走来,织田宽仔细的替我们讲解着各种赌博方式,却没有注意到两位大小姐跃跃欲试的神情。
“宽爷爷,人家要上场去赌博一番嘛,老听你说有什么意思嘛!”
织田夜最终还是忍不住,拿出对付老人的绝招,娇声哀求道。
织田宽果然很疼她,听后立刻笑着吩咐了下去,不到一分钟,下面的人就端出了两个大盘子,里面分别装有红色和黄色的筹码。
“小姐,红色的筹码一个值一百美金,黄色的则是一个值一千,你要哪一种?”
“一百的多没有意思,我要一千的。”
织田夜小嘴一翘,让服务生将黄色筹码各装了一百个进入小袋子,签字确认后,朝着织田宽挥挥手道:“宽爷爷,我们走了哦!”
说着,她拉着百里娇就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呵呵,小姑娘是活泼一点,不过姑爷您放心,安全方面我早就安排下去了,没有人能够在“战国”里面伤害了她们。哦,不,应该说整个拉斯维加斯也是安全的。”
织田宽骄傲的对我道,言语中说不出的自信。
“这样也好,让她们去玩玩吧!”
我笑道:“我在后面跟着她。”
“那姑爷您随意。”
织田宽笑笑后转身走了。
对他来说,只有自己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姑爷,虽说人才不凡,但距离他心中那种完美的姑爷,差了不是那么一丁点,所以,态度上自然没有面对织田夜那般的恭敬了。
他的态度我可以理解,在你没有露出相应的实力之前,想要奢望获得别人的尊重,那显然是很困难的。
漫步在喧嚣的赌场中,我默默运起了少林独有的清心静气心法,一时间,周围的空间彷佛都静止了一般,我的耳朵再也听不到除了风声以外的声音,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除了空气之外的东西。
只是一瞬间,我就找到了距离我八十五米的织田夜和百里娇两人,此时她们应该正在赌博,不然心跳不会跳得那么厉害。
我不慌不忙的朝她们走去,耳朵和眼睛同时恢复了功能,在行进的过程中感受着各种欢喜、难过、兴奋、恐慌……之类种种的情绪,都进入了我的脑海。
从出生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