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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眉淡扫,腮红轻涂;一身烟红色的织彩水缎高领锦衣合宜贴身的将她上身收裹其中,其细密的排扣高领将她那白晢的脖颈也遮挡得严严实实,只余下短短一截皓腕露在外面。
围在皇后身边共有三名宫女,她们都在精心的服侍着她,一人站在她身后轻轻的给她按摩着双肩,而另一人则跪在她的脚下给她轻捏着小腿,还不时的轻捶着,还有一人半跪在她左边精心修剪着指甲。
可就是这样被精心的服侍着,皇后却还是没有一丝舒适惬意的表情,反而显得很是不耐,斜坐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像是座椅下面有什么东西碰触她似的,同时见她蛾眉紧蹙,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一会闭上,一会又睁开,眼神焦急的看着大门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宝月公主驾到--」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一声通传。
皇后眼睛一亮,忙道:「快请,快请!」然后手臂疾挥,示意身边的三名宫女出去。
宫女们似乎都习惯了,手脚俐落的收拾好东西便匆匆而出,与正好走进来的宝月擦身而过,等跨出门槛时宫女回身便将门关上,偌大的厅堂顿时便只剩下宝月与皇后两人。
门刚刚关严便只听「扑通」一声,皇后居然连滚带爬的从软毡椅子上跌落下来,手脚并用的爬向宝月,同时口里道:「主、主人,贱……贱奴要忍不住了……」
由于宝月心情不是很好,她理都没理皇后便抬脚踹了她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之前皇后坐的那张软毡椅子上,半倚在那里,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被踹得向后仰倒的皇后慌不迭重新爬起,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继续爬到宝月的脚边,一脸乞求的看着她,不过也看出了她此时心情不妙,于是不敢再多说话,只得苦忍着蜷缩在她的脚边。
然而宝月这一思考就近半个时辰,皇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将脸贴到宝月的脚踝处,用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脚面,企图用这种轻柔的方式来将宝月从沉思中拉出来并注意到自己。
皇后这一番工夫倒没有白费,只见宝月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发出一声冷哼,调整了一下坐姿,斜睨着她道:「你这个贱奴,是不是皮又作痒了?」
皇后脸上毫无羞辱之色,她扬起脸讨好的媚笑道:「主人,贱奴实在快忍……忍不了……求主人……」
宝月故作恍然道:「哦,知道了,是不是一天都没放尿了,现在憋得慌啊?」
「嗯嗯……」皇后点头如捣蒜。
「那就把屁股转过来,让主人看看是不是憋得快忍不住了?」
皇后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快速的转过身躯,将她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对着宝月,然后掀起华美的红色拖地长裙,里面居然未着丝缕,只见两瓣肥硕白腻的丰臀宛如银月,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在两臀间的深凹处,一朵暗褐色的肛菊不像一般人那样呈紧紧闭合之态,而是如鱼嘴一般微微开合,显然是经常被插入异物所致;在其下面,两片肥厚的阴唇暗红发黑,不过里面的小阴唇倒是呈鲜红色,并且染上了一层清露,从而显得晶莹闪亮,愈发诱人!
此时此刻,两片小阴唇亦呈开启之势,里面的嫩红肉壁清晰可见,除此之外,更有一团如拇指大的肉球从蛤穴里鼓凸而出,在肉球的正上方则镶嵌着一颗好似珍珠,又似翡翠的圆珠,散发着妖媚的光芒。
「咯咯……」宝月掩嘴而笑,「果然是憋得很啊,都凸出来了。」
原来,从蛤穴里鼓凸而出的那团肉球是尿道口,由于皇后憋了一天尿了,大量的尿液挤压着她的膀胱,向尿口急涌,可是尿口却又被宝月施功用一块翡翠石给堵住了,随着尿液越聚越多,竟然慢慢将尿道口挤出来,形成一团肉球,可纵是这样,依旧未有一滴尿液流将出来。
「请……请主人恩……恩准……」
「好吧,本宫就看看母狗撒尿,先把屁股转向一边。」
皇后赶忙将屁股转向另一个方向,随后便见宝月纤指轻弹,也不见她再有什么其他动作,那块翡翠石便应声而落。
「啊--」皇后螓首猛然向后仰后,一道液柱从其尿口喷射而出,足足有三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地,随着尿液的不断喷出,所划出的弧线也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
此时的皇后全身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尿液的排除而消散,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脖间一凉,她虽然没看见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勉力抬起身子,跟在宝月身后爬行。
一只皮圈紧紧套在皇后的脖子上,一条银链系在上面,链子的另一头则牵在宝月手里,宛如牵一条狗。就这样,皇后被宝月牵出厅堂,来到凤栖宫的后花园。
凤栖宫作为皇后的寝宫自然是所有的嫔妃宫殿中最大最奢华的一座,但里面却无一名太监宫女的身影,出现这种情况自然就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皇后此时的样子。事实上,皇后如今的境地只有宝月及她的几名亲信,还有冥山鬼母和她身边几名侍女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现在的皇后是人前端庄高贵,背后却是放浪淫贱,而皇后自己已然适应现在的状态,甚至是享受,所以在宝月面前做出种种淫姿是自然之极,毫不羞愧!
自从冥山鬼母在皇宫里的秘密之地被发现后,宝月便重寻了一处地方给师傅做栖身之地,而这个地方就在凤栖宫的后花园内,相较于之前毗邻冷宫的那处,这新修建的地方更为隐密,整座建筑位于后花园的瑶池之下,里面暗道重重,机关无数,出入口更是设计得极为精妙,不知道的人是休想进得去。
「公主,您来啦。」当暗门打开时从里面迎出来一个人,正是冥山鬼母的侍女春兰。
宝月点点头,说:「怎么样?那两人可有说出什么?」
「什么也没说,两人都倔强得很!」
「倔强?」宝月发出一声冷笑,「哼,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把这只贱狗牵过去。」
春兰接过宝月手里的银链,将皇后牵到一边,而宝月则继续前行,七绕八拐的穿过好几道暗门,进入了一座石牢,在这里赫然吊缚着两个人,正是之前与南宫修齐一道闯进皇宫的苑玉荷和她的师兄秦子风。
两根粗大的铁链从石牢顶壁上垂下,分别缚住了秦子风的手腕,同时双脚也被两根铁链分别系在两边的石柱上,如此便形成四肢大张的被凌空吊缚着,其型甚惨!
不过更惨的是此刻秦子风身上衣着褴褛,一片片碎衣吊挂在身上,显然是被鞭子抽碎的,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在其身上纵横交错,颇显狰狞恐怖。
相较于形状甚惨的秦子风,苑玉荷就好得多,身上衣物完好无损,若不是她也被缚住了手脚,还真让人误以为她不是这里的囚犯。不过虽然也被缚住手脚,但不同于秦子风那样被凌空悬吊,而是四肢被固定在墙壁上的四只拷环内,这样的站姿无疑比那样悬吊着要舒服得多。
「奴婢参见公主!」石牢里的夏荷与秋菊齐齐跪道。
宝月淡淡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什么都没说啊?」
「是的公主,奴婢也使上了一点小手段,但这男的还是不肯说出南宫贼子的下落。」夏荷道。
这时候,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位宫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了,心里均是又气又恨,气南宫修齐这厮太狡猾,恨自己着实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识,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现在深陷牢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命运?
既然痛恨南宫修齐,秦子风与苑玉荷自然不会替他隐瞒行踪,但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修齐现在在哪。只见秦子风身体一阵乱动,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眦目愤然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下落,你们问也是白问,快放了我们。」
宝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夜闯皇宫?难道你们不知道皇宫乃禁地所在,擅闯乃死罪吗?」
「我……」秦子风不禁哑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宫相信迟早会拿住那个反贼。」说罢,宝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下,点点头道:「受了如此重伤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内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这个男人就赏给你们俩了。」
夏荷和秋菊顿时喜形于色,慌不迭磕头谢恩:「谢公主赏赐!」
秦子风闻言是又惊又慌,在他印象里,只有把女人赏赐给男人,哪有把男人赏赐给女人的道理?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知她们想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连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直默然不语的苑玉荷也开腔了,她怒视宝月道:「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
「咯咯,要杀也得先把这个臭男人的功力吸过来再杀啊。」宝月一阵诡笑,「至于你,如此一个标致美人,杀了岂不更加可惜?」说着,宝月轻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苑玉荷又羞又怒,娇躯是一阵扭动。
苑玉荷人称荷花仙子,自然是因为她品性端正,举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来,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却极少有人对她行猥亵不轨之举,这固然多数是忌惮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祸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惭愧而不敢亵渎。正因为不曾受过这样的猥亵,故尽管对方也是女的,但仍让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过此时苑玉荷已顾不上羞辱了,因为她听宝月说要把好师兄的功力吸走然后再杀,心下惊惧不已,失声大叫:「你……你们不能这样……」
宝月素来不喜男人,所以对秦子风除了必要的问话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韵味都是极佳的,超过了宝月身边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对她极富兴趣,也正因为如此,让夏荷她们对秦子风毫不留情的挥鞭拷问,而对她却是半个指头也未动。
这时,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转动机关,顿时只听一阵轮轴滑动之声,缚住秦子风四肢的铁链不断的改变方向,最终把他由凌空悬吊变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样,四肢依旧呈大字形被束缚着。
就在轮轴转动铁链的时候,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在轻解罗衫了,当秦子风被放倒在地时她们两个人均呈一丝不挂之态,她们甚至还把脱下的衣物抛到秦子风身上,其动作妖绕无比,宛如轻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脸上,极其挑逗!
「无耻,下流……」看到这一幕,苑玉荷羞得满面通红。
秦子风这时更是又急又窘,胀红着脸嚷道:「你……你们干……干么?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与秋菊身为冥山鬼母的贴身女婢,其容貌虽然还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丽绝伦,但亦称得上标致美人,卸下衣物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不一般的诱惑,她们的一对奶子硕圆丰挺,在轻舞之间上下咱跃,犹如一双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脱身而去;而她们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让人遐想连连,让人不禁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
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液一下便沸腾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