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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液一下便沸腾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情剂一般,他胯下那根肉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顶在破碎的衣裤上,撑起一座颇为不小的帐篷。
「咯咯……这么快就硬了,这还没开始呢。」看到秦子风如此模样,秋菊忍不住娇笑不止。
夏荷随即道:「哟,这位小哥不会还是个嫩雏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与秋菊这样一唱一和的调戏着,秦子风是窘迫难当,只得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两名妖艳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师妹,希望凭着眼不见为净来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欲望。
然而夏荷与秋菊又岂能让他如愿?两人分别在秦子风的头、脚处俯下来,夏荷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俯下身去,吊垂的双乳离他的鼻尖几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则跪在其两腿之间,两只小手顺着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见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叱道:「一群淫妇!」
「咯咯……淫妇只对男人感兴趣,而本宫对男人可是从来不屑一顾哦。」宝月嘻笑道:「本宫只对美人有兴趣,尤其像你这样的美人。」
说话的同时,宝月的身子便靠了上来,苑玉荷不料她会这样,惊得轻叫一声,娇躯极力躲闪,可是她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不一会她便被宝月紧紧压抵在石壁上,几乎是动弹不得。
尽管压低苑玉荷的人和她一样同为女子,且该女子身体娇软弹绵,压抵在身上并不感到难受,但苑玉荷依旧感到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秦子风此刻身上已近赤裸状态,四肢完全紧绷,拉扯得铁链是一阵哗哗作响,胯下的褐色肉棒如一枝铁枪直指上空,再看他的脸色,殷红如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
「小哥,干嘛忍得这么辛苦?这又是何苦呢?和我们姐妹好好乐一乐,多好!死了也不亏哦。」
「就是哦,看看这宝贝,翘得那么高,却又得不到安慰,啧啧,真是可怜!」秋菊跪在秦子风胯间,用纤指弹了弹他那一柱冲天的肉棒,顿时肉棒如不倒翁似的来回轻晃,颇是有趣,逗得小妮子是娇笑不止。
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秋菊轻瞥着夏荷笑道:「妹妹,我先拔头筹喽。」
「行,就先让给你。不过公主可说了,他是留给我们两人的,你可别把他一下吸光,只留一具空壳给我哦。」
「嘻嘻,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罢,秋菊双腿轻张,轻松的跨坐在秦子风身上,雪臀一收一抬,早已湿淋淋的肉穴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他的肉杵。
「哦……呜……」秦子风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浑身紧绷如弦。
秋菊则发出快美的呻吟,双手抵在秦子风的胸口上,两眼微闭,双腮晕红,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夏荷看在眼里,颇有点不满道:「小骚货,看把你爽的,快点做正事,别光顾着享受。」
秋菊媚眼迷离的瞥了她一眼娇喘道:「别……别急嘛……待……待会也……也会让,让你爽……爽的……」
苑玉荷虽然转过头不再看,可是这两个娇娃的淫声浪语却一点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知道此时两女已经和她的师兄交媾上了,心里不禁是又恨又急,恨两女如此忝不知耻,竟然在人前就肆无忌惮的交媾,简直就是淫兽!不过她也知道此二女正是透过交媾来吸取师兄的功力,也正是江湖上称之为采阳补阴,这下师兄恐怕凶多吉少了。
就在苑玉荷羞愤焦急,几至绝望之时,她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稍微一愣她就明白了那是紧抵在她身上的小妮子在舔她的耳根,那种舌头舔舐所带来的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顿时心生恶心,仿佛那里有一条让人作呕的肉虫在爬行。
「呜……走、走开……」苑玉荷拚命甩动螓首,不让宝月继续那让她恶心的举动。
这个举动让宝月顿时俏脸一寒,她抬手狠狠捏住苑玉荷的下巴,使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恶狠狠道:「又是一个贱女人,不喜欢被本宫玩,就喜欢被一群臭男人骑你你才会爽,是不是?」
宝月的手劲很大,捏得苑玉荷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快被捏碎了,剧痛让她眼泪情不自禁的飙出眼眶,眉目之间现出痛苦难当的神色。
「怎么样?很痛是吧?活该!你们这群想被男人骑的贱女人就是需要疼痛,很深很深的疼痛来惩罚。」说着,宝月手上又加重了三分力道。
苑玉荷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而这时,一直在快感的漩涡与自责的深渊里徘徊的秦子风终于艰难的开口:「不……不要伤……伤害我师……师妹……快,快放……放开她……」
「嘻嘻,你这个小骚货的功夫还不太到家嘛,看这位小哥还能抽出空说话,是不是你下面的小骚穴松了?」夏荷笑得全身一颤一颤,使其胸前漾起一波又一波的乳浪,近在咫尺的秦子风见了不禁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正在闭目享受下面肉穴被粗壮肉棒撑开熨平所带来的快感的秋菊,听到夏荷这般取笑,不由得睁开眼没好气的瞪了夏荷一眼,然后俯下身去,趴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纤指在他的乳头上轻轻划着圆圈,吐气如兰道:「小哥,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嘛……」
秦子风哪里敢开口回应?事实上他正在苦苦咬牙捱忍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一泄功力就将失去大半,可是紧收在秋菊花穴里的肉棒如同陷入一团滚热湿黏的脂肉里,被紧紧缠住,犹如婴儿小手把握,又如小鱼张嘴索食,刺激得他肉棒不断膨胀,随时都有一泄如注的可能。
跨骑在他腰间的秋菊不甘被夏荷嘲笑,开始施起了手段,她们几人的媚功都是得冥山鬼母的亲传,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当秋菊一运起媚功,不但下面的肉穴骤然紧上三分,里面的媚肉更似活物一般层层叠叠裹将上来,而且她全身像是涂上了一层蜜浆,晶莹剔透,脸上更是红晕层染,艳如桃李,且鼻唇间发出娇吟犹如魔音:「哦,嗯……小哥……亲哥哥……奴……奴家不……不行了……好,好深……顶死奴家了……」
在如此重重攻击之下,秦子风全身犹如火烧,一团岩浆从小腹直贯尾椎,深陷在秋菊花穴里的肉棒暴胀数圈,狂泄已是箭在弦上,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苑玉荷发出一声凄呼:「师兄,不要……」
闻言,已然浑浑噩噩,全凭欲望控制的秦子风脑中蓦然一醒,知道了眼下的处境,离泄精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凭毅力去忍决然行不通,情急之下,他猛一咬自己的舌头,剧痛让他浑身一震,使他硬生生的忍住喷泄的冲动,锁住了精关。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终于除掉了心头之患冥山鬼母,可是自己也深陷重重包围,在危急关头被一黑衣人所救,此人竟是曾经的敌人西门舞月,西门舞月为何冒险相救?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一番较量之后,化敌为友,相约同返海王夏,然而途中再遇风波,等待南宫修齐的不知是福还是祸……
新增人物:
黑爷——云山寨寨主。
诸葛云逸——云山寨军师。
芝娘——黑爷的女人,曾经青楼里的红牌。
【第十二集】
第一章:宫中遇险
尽管成功遏制住了泄精的冲动,可是秦子风和苑玉荷都知道用剧痛来躯散泄意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继续这样交媾,阳精大泄只是迟早之事。然而知道归知道,如今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继续苦苦忍受。尤其是秦子风,那种狂涛骇浪般的快感随时都让他有决堤的可能。
「咯咯……」夏荷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小骚妮子,火候还是不行哦……」
秋菊恼恨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狠狠瞥了苑玉荷一下,刚才要不是她出言,这会儿自己已经吸上身下男人的阳精了。一时没吸出精来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徒受夏荷这小蹄子的耻笑,让她稍觉难堪的同时亦是忿忿不服。
「哼,我就不信今天吸不出你的阳精来。」秋菊咬牙切齿道。
「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夏荷娇笑道。
「哼,是你这小蹄子发浪了吧?」秋菊不甘示弱的回应。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乳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光顾着插那个小妮子,也给奴家舔舔嘛,来嘛……」
娇吟入耳,香气绕鼻,然秦子风就是不睁开眼,抱着绝不理睬的心态做恍然不觉状。可是随后他就发现这是无用的,虽然眼睛闭上看不见香艳一幕,可是触觉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忽然感觉额头上有一个软中带硬的,像是肉疙瘩一样的东西在顶着,稍微愣怔之后他便明白那是什么,心头不自主的为之一荡。
夏荷笑嘻嘻的用吊乳前端的乳珠划过秦子风的额头、面颊,然后慢慢划至他的唇上:「小哥哥,来嘛,给奴家吸吸,奴家这里好痒啊……」
虽然秦子风极力抗拒,但不可否认的是,软中带硬的乳珠划在脸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而下体再次不断聚集的岩浆更是让他刚刚才清醒一点的头脑又一次陷入了浑噩,于是当乳珠划至他的嘴唇时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一口将乳峰含住,拚命吸咂起来,仿若贪吃的婴儿。
一旦主动跨出了第一步,所有的防线便瞬间崩塌,秦子风在刹那间就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他嘴里死命的吸咂乳峰,啮咬乳珠,恨不得将这软中带硬的肉疙瘩撕扯下来,与此同时,他下体的肉棒也不再被动的任由秋菊的花穴缠绞吸吮,而是用力的挺动腰部,如同一匹狂躁的野马,欲把骑在他上面的驭手掀翻下来。
一时间,夏荷与秋菊齐齐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一边的苑玉荷听在耳里是既愤怒难抑又脸红心跳,她怒视着宝月:你……你们这样与禽兽何异?」
宝月冷笑一声:「哦,是吗?看来有必要也让你做一做禽兽了,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母狗,本宫已经有了一只大母狗,再弄一只小母狗,那就齐了,咯咯……」
「呸!不要脸!」苑玉荷狠狠吐了一口唾沬,不偏不倚的正中宝月的额头。
本以为这一下宝月会勃然大怒,有可能将她立毙,对花苑玉荷非但不害怕,反而有所期待,此时的她是宁愿丧命也不愿再受宝月的羞辱了。
可是事实却大出苑玉荷的意料,宝月这妮子一点也没现出怒意,反倒是面带似妖似媚的笑容,小手抬上一勾,将已垂落到她眼脸的那丝唾液卷在她那白嫩的葱指上,然后凑到鼻端,深嗅了一下,表情似有陶醉。
「你……变态!」看到宝月这般动作,苑玉荷又是羞愤又是恶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苑玉荷更加作呕,只见宝月伸出粉红小舌去舔手指上的那抹唾液,然后囋咂舌头,像是品尝一道美味似的点点头,道:「嗯,滑腻而带清香,不错,很好!」
「你……」苑玉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你也来尝尝?」说着,宝月将纤指上的那抹唾液全吸进嘴里,然后凑上脸,欲要吻上苑玉荷的嫩唇。
「啊--」苑玉荷不由得尖叫一声,死命的扭过头去,不让宝月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