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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见我垂头沉思,陡然害怕起来,尖利的指甲紧抠的我的手背,忙着澄清己意。她举着头,那由心底而发的焦急惊恐,从神情、举动中显露出来,眸中闪着盈盈柔动殷盼之光,忧虑担心,余意不尽,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可怜,楚楚动人。那不为自身、只为儿子打算的慈母心肠,亦深深打动了我。
我心底一热,猛然涌动着要保护她周全、不受旁人伤害的冲动,心上怜惜,手上就势一拽,将她娇弱的身躯紧搂怀中,埋首在她柔润的肩窝,呓语吐气:
“娘、娘,你莫要担心,一切有筠儿在!”
王氏被我抱住的一瞬,身背略僵,摆头想要望我,随即在我蹭触与吐声中身儿变软,柔荑扶上我的臂旁,臻首低垂,抵在我胸上,喃喃道:“筠儿,娘的好筠儿……娘不担心自己,就怕你闯祸!”
我痴迷地捏着她瘦怯的肩身,轻轻拍抚:“不怕,不怕!”
闻着她发际的幽香,感觉她温热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我心如电窜,神魂游外,一念之飘,越荡越远,忽而竟然远思起青阳山,目中不由热湿难禁,许是那久违的亲情之感将两者缚系到了一块……良久,我才松开她,哑声道:“娘……你在这边要是不安心,我可以接你去东府住呀!”
齐管家与霍氏自然不在我眼里,但所谓暗箭难防,我便想起了东府。
王氏仰抬玉容,似乎此时才想起我还有东府这个靠山,目中一亮,容光陡泛生机,喃喃道:“是啊,是啊,筠儿你现在大了,可做娘的依靠,去了那边,娘再也不用仰人鼻息、担惊受怕过日子了。”
这柔弱美妇此时的痴傻自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我竭力压抑自己,才忍住不去叼她微颤的红唇,手上却不由抬起,在她娇鼻上一刮:“对呀,娘往后不用胡思乱想,就安心等着过好日子罢!”
王氏粉面一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斥道:“对娘没上没下的!”
斥唤时牵动呼吸,吊得她酥胸一挺,微微凸翘,声音昵甜,更有说不尽的爱宠。
我心间一荡,双臂一个紧力收合,这回她的软躯不仅全然入怀,且胸乳亦在我怀前肉乎乎地微颤。她口中娇呼:“又顽皮!”
扬手打在我肩上,香躯却依恋地在我怀中贴了片刻,才仰身脱离。
四目相触,我与她皆是柔情一笑。此番拥搂,情不自禁,发乎自然,纵然亲密了些,非但不觉越礼过分,反觉母子间亲情弥漫,格外密合无间。我幼无父母,此番初尝母子天伦之乐,一时更是心胸如醉。
我颊面微熏,只觉胸口温甜,如云团不散,静了片刻,才抬头问道:“娘,你的心病既除,该好生养好身子──对了,你觉得……你的病是他们害的么?”
王氏蹙眉道:“这倒不像,那夜之前,我身上就不适了,也不知怎地,浑身又热又痒,心上躁得慌。”
我道:“从几时开始的?我记得我去东府前,你还好端端的。”
王氏道:“就是你去的第二天,对了,那天齐管家领来个仆妇,说是照应园中花草的,孤身一人不敢住木屋,我们院里冷清,住到这里,得空还能多帮些粗活。那天她带了些老家的果子,我便尝了些,晚间就有些闹身,第二日,白天还好,到了夜里,身上就跟火烧火燎似的,我本也疑过,莫非吃那果子吃坏了?可是我见屋里的丫头与那仆妇也没少吃呀,却好端端一点没事儿。”
“或是各人体气不同。”
我嘴上虽这么说,心下却不由起疑,齐管家引来的人能有什么好货?当下又道:“那仆妇呢,在不在?”
“娘一直没出屋,这个要问小芹。”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喊来王氏屋中的丫鬟小芹,一问才知,那仆妇昨日早间还在,午后就没见到,夜里也未归宿,我心下更疑。
小芹见没别的话,知道我们母子说话,不欲旁人在侧,便又退出屋去了。
“那仆妇看着不像老实本分的人,我本疑她与齐管家有些不清楚,”
王氏面上掠过一红:“筠儿,你是疑她……没安好心?”
“没有,我只是顺口问问,”
王氏此时心神方定,我不欲她多想,道:“娘,你瞧过郎中没有?”
“来过一个女医,说是……总之妇人家的病,你就莫问了。”
王氏神情有些躲闪,语气见慌,垂头道:“再说,娘也没跟她全说实话。”
“那怎么成,不说实话怎么治病?既如此,索性找个高明的医家!”
我起身道:“我房里倒是有个东府的宋三郎,精通医术,这会儿便让他来瞧瞧!”
“别!”
王氏急得脸上红了,拉住我,低声央道:“娘不愿瞧男医!”
“那依旧叫那女医来?”
“不!”
“娘!”
我瞧王氏脸上的神气,暧昧不明,想说又说不得的样子,那羞乱隐晦的气息异样诱人,低声道:“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不舒服,不要瞒着儿子。”
“唉,活冤家!”
王氏无可奈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嗔怪地乜了我一眼:“你这是要逼死娘!”
“娘,”
我这假儿子重又坐下,脑门有些晕飘,心儿却在怦怦跳,不知在打什么心思:“跟儿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娘就是……就是觉得身上痒,”
王氏喘了口气:“起了一粒粒红点点……”
我有些气促:“到底是哪里痒,红斑长在何处?不看郎中,我说给他们听也成。”
“你可千万别说!”
王氏失惊一抓,揪得我胳膊生疼,嗔道:“你要娘没脸见人么?你……你也是成过婚的人,女人家的事,你一点都不懂?”
说着,撩眸从我脸上飘忽地扫过一眼,垂头咬唇,面色又红了一红。
“我的傻娘,我当然不会跟人说是你,可以假托是旁人嘛。”
我吸了口气,感觉喉咙很干,猜道:“那么……是胸上?”
“不是。”
她的头勾得更低,不过,显然我的话使她大为宽心,加上身病毕竟难受,她终于鼓足勇气,微声应道:“不在那里。”
我心跳愈慌,道:“是……下体?”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氏才蚊声道:“……腿上!”
我心上大松,喷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来是腿上,让孩儿瞧瞧!”
王氏却大为惊慌,两手乱扑,死活不允:“你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想起青阳山时,并无外医,我们师兄弟几人,虽是体健,有时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师尊帮我们运气走身,摸骨推穴,舒筋活脉,以助气血通畅,其效如神。师尊说,气血乃人之根本,气血流通,百病不生,反之,若因饮食邪气,或七情郁结,或体弱气虚,则可能气滞血瘀,影响气血运行,致使痛、痒、酸、麻等种种怪象,百病丛生。师尊的手法,我也略知一二,王氏既不愿瞧医,这手法倒可一试,当下道:“娘,你也知道孩儿一向有练气,这回又跟三郎学了个法门,简而有效,不妨让孩儿试试!”
“是么?”
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犹豫,我偏腿上榻,将她身子推离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气温洋如注,布运过去。王氏“啊”的一叫,似惊似喜。
“不可多说话,最好闭上眼儿。”
有那气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几分。于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却我跃跃欲试的热心,王氏闭上了双目,轻仰臻首,任我施为。
她体气纤虚,我也不敢催逼过急,布气甚缓,气至臂根肩髎穴,略有滞碍,我左手认准穴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气过宫,王氏轻吟了一声,我道:“怎么?”
“好……舒服……”
王氏语颤声抖,闭着眼儿,唇角却欣慰凝笑:“筠儿,你有了这手本事,将来只怕再也饿不着了。”
“不要说话了!”
此时气转身背,背部是经络最集中的地方,而经络则是体内气血运行的通道,十分紧要,亦繁密复杂,不能大意。
气至心俞而降,肝、胆、脾、胃、肾诸俞穴一脉贯通,我布气加快,将至气海,我陡然放开手上,移到她身后,双掌运气一推,内气、外气霎时那交汇融合。
“啊……嗯嗯啊……啊……”
王氏挺胸后仰,上身跃然,娇哼出一声细而悠长的呻吟,听来媚声撩人,勾魂荡魄,宛如交媾之吟,我却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发不能。当年师尊替我气疗,每于此时,那种四肢百骸无不舒坦、沁骨欲融的感觉,都让我破喉大叫。
她跃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软绵绵的娇躯便向后酥倒,此时她体醉如绵,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我忙叉指推着她身背,扶她坐稳,倾身向前,凑在她耳旁轻声问道:“娘,你觉得如何?”
王氏兀自将头后仰着,面色泛着一片娇红,眼儿懒洋洋地睁开一线,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真好……筠儿,你真长本事了。”
说话间,但见她酥胸微波起伏,想来她的乳儿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触,她的体肌温热而松嫩,陷手之处,能触及背骨。我心下暗赞:“年过三十的妇人了,这身肉儿还这般细嫩。”
口中道:“娘,你坐好了,还没完事呢,走气之后,须得摸骨,疏通关节,否则有碍于身!”
说这话时,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须得贴肉,指头陷肉揉触,方能掌握筋骨细微之处,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又担心她不会答应。
“还要摸骨?罢了,娘给你摆布得一点气力也没了。”
“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儿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头都劈劈啪啪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儿肩,又拽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肉相触,临到此时,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离身,松落软垂。她……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只嫩松松的奶子小巧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
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哎呀!”
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她衣底下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