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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其实您身体上的气味与吾族相类似,肢体语言也可以跟狼犬沟通,但对这种次等血统之辈不须客气,必须武力服之,杀他个灰头土脸,以後见了您它就会离得远远地,忠心供您驱使,这是吾族强弱世界的生存法则。”
一人一兽正聊得起劲,屋脊下一阵阵笙歌起舞,人群中夹杂男女惊赞不绝的喝采声音。
狼王小白嗤之以鼻道:
“这些人类晚上不好好安歇,却显得亢奋莫名,也不知在乐些什么?首领,您说要来保护两位朋友,咱们吃饱喝足也该行动了吧?”
张心宝轻抚狼脊笑说道:
“我的朋友应该在里面,现在是没有危险,待会儿万一有状况,咱们再现身营救也不迟呀!”
话一说完,便小心翼翼地在屋脊掀开几道瓦片,一道烛光随即窜出,当室内情景映於眼前时,张心宝整个人目瞪口呆,惊愕得羞窘难堪。
一座三尺高,一丈宽的圆形表演台在三楼的正中央,布置得有如一间少女闺房,并有一座屏风约有一个人高度,画著坐在龙椅上的瘦弱元顺帝,一脸色眯眯地瞪著舞台。荆州地界已经不属元人管辖,这幅画怎会出现,令人好生不解?
一位华丽衣服的妙龄少女,容貌及身段颇有几分姿色,以小碎步掀帘而出,体态端庄颇有大家闺女风范,并在手中捧著一个花篮,篮子铺盖著一些蔬菜水果,有小黄瓜、香蕉、茄子、葡萄等清楚可见,却不知篮底是否也同样是水果?不过当然没有人会去怀疑里面到底藏著些什么。
少女将花篮置於枕头旁边,便伸个懒腰打个呵欠,表示有点劳累的模样,又摆了—个睡姿之际,腰巾突然脱落,居然没有穿著紧身兜衣!
她竟半露了上身酥胸,蹦出了雪白尖挺的乳房,下半身的修长玉腿交叠半掩著,翻来覆去地如蛇蠕动……
这时右侧帷幕内响起了音乐,随著少女的节奏起伏,更增添其怀春绮思的气氛,一副需要男性安慰的挑拨动作。
台下孟、焦两人以及五位男性,每个人身边皆有一名艺妓陪伴,老鸨纪外竟也紧贴在孟不离身边。
在场全体人都睁大双眼注目营心去观看,没有一个人肯眨动一下眼睛,放过任何—个挑情动作。
突然间,通明彻室的烛火熄灭了。
全场一阵男人的愕然喧哗,女人家却吃吃窃笑。
“他妈的!看得正过瘾……怎会这样?”焦不弃粗鲁地叫骂道。
二十个数息过後,霍然之间。
一盏强烈的灯光探照在整座舞台上,骤显台下一片黑漆漆,观众一片沉寂,但兴奋期盼的眼光频频眨动,有若星炽闪烁。
孟不离对这盏强烈照明的灯火特别注意;只见六尺长桶喇叭状的木制灯罩,内部装置明亮铁皮,并在桶尾端处放有一盏小烛火,反光的投射力十分集中,而且异常明亮,居然能笼罩整个一丈宽的表演舞台,直佩服巧匠独到的心思。
孟不离瞅了一眼便知如何制造,赶紧将目光移回舞台少女的身上,竟露出舒眉、瞪眼、张大嘴,一副垂涎欲滴的惊傻色态,令人喷饭。
少女已然换了一身透明红色的薄纱,霍然起身,突显红润若脂肌肤,尤其二颗木瓜般垂奶不断跳动,好似熟透可摘,再往下看,她下体双腿打开,一片萋萋浓密芳草为纱衫朦胧遮掩,却故意一松手——
一个快速转身,私处就如惊鸿一瞥,只看到了挺翘的粉臀。
“咦……可惜!”台下有人惊叹出声。
少女背影若隐若现的高挑曼妙身材,扭腰摆臀莲步轻移,在卧床左侧,取出了一个三尺高的马桶便器,
往臀後掀开薄衫,故意夸张地抬高左大腿,从光源投射处,清晰可见浓密萋萋的一撮芳草,竟不跨坐,反而左足踝踩在马桶边沿上,让人看得更为清楚。
啾——
“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
空马桶内急促又断续有力的洒尿声,回音不绝……
这股声音回荡在密闭的室内,声声震撼每位男性的心扉,各个摒息以待。
尿毕起身,便撩起衣衫往下体一擦了事。
探照灯光忽然一转,整个一丈方圆的寝室一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灯光竟投射於老鸨纪外的身上。
纪外双眸诡异,笑著鼓掌道:
“各位贵宾,更精采的节目还在後头,本楼远近驰名的‘十八燎’真功夫才刚要开始,请你们每人各出十两银子做为小费,让小爱能卖力演出。”
二名观众率先递出十两银子,为一旁服侍的艺妓收下,便往舞台上抛去。
焦不弃却不满哼声道:
“就这么说!花费十两就光看半赤裸的女子,未免也太划不来了!等会儿我身边的小梦就能让我看个够,还有特别服务,不如将小费给她。舞台上的小爱不就一个样,有什么看头?”
刚才给钱的二位客人骤生一脸後悔,也提出了抗议。
纪外不为所动,自信满满继续说道:
“奴家保证不同!如果不精采,每人再奉还还一百两,并将自砸招牌,绝不食言!”
这么一说,焦不弃二话不说便坐了下来,一掏银两了事,真不信舞台上的小爱能搞出什么玄机?
探照灯光又转回了舞台。
惊见小爱姑娘已经褪去一身薄纱,显现秀色可餐的高挑玲珑身材,在舞台上转了一圈,让男人们看个够。
小爱提起了花篮,挑出一串葡萄,突然一双修长玉腿一字叉开,一屁股跌坐地面,而拱出了私处……
采照灯火忽然缩小范圈,光照在她的一片毛茸茸牝口上,让男人瞧得眼珠差点掉了出来!
小爱竟然任意摘下一颗葡萄,随手便塞进牝口内,又摘下一颗塞入……一颗接著一颗……
不一会儿功夫,整串葡萄一颗不剩,全被吃得精光……
她臀部扭动,牝口两扇门嗡合蠕动,好像吃得十分过瘾……竟然不滴出任何一点葡萄汁!
七个大男人瞪大眼瞧傻眼了……
节目正精彩之时——
老鸨纪外得意地嘻笑道:
“哪位男人想花二十两……探看检查一下?”
这么一提,好像把他们的三魂七魄,从小爱的“那处”给抽了回来,各个惊醒赞声不绝。
焦不弃马上丢了二十两上台,偏不信邪地爬到台上,探头伸长脖子去仔细观察之际。
啾——
喷出了葡萄汁,便将他喷洒得满脸又咸又湿又甜,好不狼狈。
全场见状,哄然大笑。
焦不弃也只好咧嘴跟著傻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厉害……磨功一流……真是值得!”
小爱对他暧昧嫣然一笑,拿取小黄瓜放进牝口内,竟“喀嚓!”一声两段,又拿起更粗大的茄子放进去,也是一声脆响。
男人们瞧得震惊莫明,皆仰头骤张大嘴,好像忘记了合拢。
探照灯光一转,又回到纪外身上。
“各位看到了吧!这就叫‘十八燎’床上功夫,还有更厉害更精采的在後头……但是每个人必须再付二十两打赏,奴家若是说谎,再加十倍奉还。”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怀疑她说的话,便纷纷痛快给钱,欲目睹接下来更精采的表演。
探照灯光又回到了小爱身上,她从花蓝里小心翼翼取出一大叠寸长的锐利刀片,长长一串洒了满地,原来是穿过细绳一片片绑著。
她拿出一片削在茄子上,茄子便一段一段应声落地,表示刀片确实十分锐利,并非假货。
惊见她将这一叠刀片,一片又一片地塞进牝口内,居然不伤到细嫩的肌肤,令人叹为观止。
老鸨纪外起身,走去舞台前,用手指从小爱的牝口内取出一片,并且缓慢抽出来,一片接连一片,竟然有五尺多长,那头牝口挟住,这头向外拉长,还故意在观众头上晃来晃去走动。
锐利的刀光闪炽,晃到哪里,观众的脑袋便缩低下去,惊叫出声!还真怕被刀片割伤,形成台下人头一伸一缩,有如波浪迭起的有趣画面。
将刀片收妥。
小爱便将臀部转个方向背对观众,牝口却迎向元顺帝那副瘦弱画像,令大家感到一头雾水,不知又要耍什么功夫?
她从花篮内取出了五根二寸长的红缨头银针,将其中一根放在牝口内,只闻其如鲸饮般吸一口长气,便吞没银针,瞬间转为吐气,轻喝一声道:
“眼睛!”
“啾!”从牝口喷出。
银点光芒一闪,奇准无比地射在元顺帝画像的左眼睛上。
在场的观众於震惊之余,纷纷鼓掌叫好,好像身怀国仇家恨,恨不得射死元顺帝一样。
小爱连续施为,五根红缨二寸,全钉在画像上的五官,又是喝采连连,欢声雷动。
孟不离一脸信服,伸吐舌头道:
“纪姑娘!你讲的有道理;肯定是地!如果这里的艺妓各个如斯厉害,恩客当然不敢留宿,就连打一炮的勇气都没有了。”
纪外双眸春意正浓,伸手便一把抓住他下面的大家伙,低声淫吃吃笑道:
“姑娘们哪有这种功夫,只不过小爱一人而已……嘻嘻!孟公子见识到这种功夫的厉害,竟然还是‘一杵擎天’,可见有一身的好功夫。不如今晚陪陪奴家,就免收夜渡资……说不定还倒贴你喽!”
孟不离乐歪了嘴道:
“肯定是地!不用钱的最好……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但是我的兄弟怎么办?”
纪外双眸诡异一闪,故作撒娇嫣然道:
“你的老弟如果想不花钱享受,奴家倒有一个方法,但得靠他的真本事喽!”
孟不离还没开口问她,她便翻上舞台,拿件披风盖住小爱的胴体,对著男性观众道:
“你们有谁愿意上来试一试小爱的床上功夫?如果当场表演让大家观赏,本楼出一百两倒贴!”
舞台下一时鸦雀无声。
林秉公子畏缩嗫嚅道:
“别说你出一百两,就是再贴上五十两我也愿意!但我就不相信在场有任何男人敢跟小爱上床?让她一个‘喀嚓’!岂不命根子不保?”
说得也是!舞台下其他四个大男人起哄,纷纷各出五十两,这么一凑合,便有三百五十两待价而沽。
七位艺妓皆抿嘴吃笑,哪有男人不要命地敢跟小爱上床?
焦不弃偏不信邪,一马当先跃上舞台,英勇神武地叫道:
“就让焦某来领教小爱姑娘的真功夫……这种免费又有钱赚的轻松事,不赚白不赚!”
五位嫖客皆傻了眼,暗忖这愣小子居然这么不要命,还妄想人财两得?孟不离却笑眯了眼,张大鼻孔哼哈鼓掌,台下不论男女皆起哄叫好。
焦不弃取出两颗“金刚丸”吞服,—旁的小爱笑得轻蔑淫荡道:
“焦公子,您就是吃了整瓶的春药,也只会更加硬挺而容易折断罢了……但是奴家吞吐自如,会适而可止,当然不可能让恩客有任何损伤的。”
人家又是一阵鼓掌,讥笑声不断。
当焦不弃褪下裤子展露出了硕壮的丈八长矛之际,却教满场的男男女女惊吓出声;真是叫男人见了自卑,女人见了既爱又怕的好大家伙。
他习惯性地运起了自创的“久久神功”,不一会儿丈八长矛“啪!啪!啪……”
打击在脐眼上,雄壮又威武,也令小爱大吃一惊!
小爱在花篮里找出一条长长的软套子,吹口气便一下子套在焦不弃的大家伙上。
她春眸闪闪发光,如获无双至宝亢奋地道:
“这是牛肠子做的,能让我们双方安全又乾净……奴家还没有尝过男人家伙粗长如‘玉蜀黍’的滋味,不怕死的就上吧!”
焦不弃咧嘴嘻笑道:
“自古英雄谁无死……就这么说!我宁愿死在女人肚皮上,做鬼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