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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自控的能力,心中一叹,待要向她纵体投怀,幸好目光又及时看到一个景象,使我悬崖勒
马。我看到她濯在溪水里的双足,正有节奏地轻轻踢着。
灵光一闪,我省悟到她对我并非无情,所以才要借双足浸在冰水内的寒意,保持清明,对抗我的
挑逗。她并非不在乎我。由浸足水内开始,她布下了对付我的色局。我信心大增,一把将她整个
抱了起来。她连抗议也来不及,给我硬压在树根上。
我解开她的棉革,探手进内狂暴贪婪地探索揉捏,不一会她全身抖颤起来,浑体发软,清明的美
眸充满了情欲,一对手忘记了向我施展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将我搂紧。我松了一口气,放胆地痛
吻她的红唇,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心神逐渐宁静下来,异能又在我体内膨湃着。我忙将含蕴
着我对她真心痴恋的热爱传入她体内。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快在一个精神的层面上感觉到巫帝留在她身上那萎缩了的邪力。那只是一
种感应,却没法找到邪力潜藏的正确位置。找不到它的所在,我实在不知怎样才可把这邪力根
除,只知愈多我的爱涌过去,此消彼长下,邪力会不住被削弱,被迫退守在某一窍穴处。
秀丽法师霞烧双颊,婉转娇吟,秀目内喷着欲焰,就像个最淫荡的妓女,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
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我忽地停止了进侵,离开了她,只以手按着她的香肩,防止她滑倒到地
上。她高耸的酥胸不住起伏着,小嘴张合下,只懂喘息着,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中,额角竟渗出了
晶莹的汗珠。
她呻吟着道:「兰特!求求你,占有我吧!」我强压下焚心的欲火,冷然道:「你好像很欢迎我
的样子。」
荣淡如一震醒来,眼中回复清明之色,但却不再是以往那种充满着玩弄男人股掌上的眼神,而是
含着幽怨、惊异、热切的复杂神色。我以无上定力为她扣上棉革,淡淡道:「晚餐的时间到
了!」
我们围着簧火默默吃着干粮。她吃了两口后停下来,两手环抱着曲起的双膝,下巴枕在膝上,平
静地在沉思。她的媚术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把她的美丽发挥至极致,例如利用不同的表情,表
现出她不同的美态。像现在她这个表情,实有种空灵秀逸的美态,直投到你心坎里最探的渊底。
和她一起时,你根本不会想到其它女人。由她的厉害,可推知巫帝这魔鬼实在大不简单,他的邪
力正是她媚术的核心和本源。假若媚术是一种病,那邪力就是病根。
荣淡如凝视着闪跳着的篝火,柔声道:「兰特!我真的向你投降好吗?」我抓起两条干枝,抛到
火里去,撞起了点默火屑,在疏林里的黑夜里分外夺目好看。这是个与外世隔绝了的天地。溪水
流动的淙淙声,在我后方响叫着,刚才我差点因这清溪栽了个大筋斗。
我微微一笑道:「你对我的爱仍未够斤两,待你多加输点后,我才考虑这问题。」荣淡如失去了
清冷自若的从容,忽道:「死兰特!死兰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淡淡道:「你愈恨我!即是愈爱我。这句是你教我的。」荣淡如大笑起来,放浪娇痴,看得我
魄散魂飞。荣淡如站了起来,潇洒地右脚触地,有力的脚尖撑起了身体,左脚曲起,一扭身连转
了十多圈,表现了高度平衡的美态。两只手穿花蝴蝶般摆出各种美若天仙的姿势,然后缓缓停
下,正脸对着我,向我盈盈施礼道:「多谢大剑师,秀丽从未试过这么快乐。」
我给她那比起闪灵舞尤有过之的天魔妙舞,震撼得完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对她的倾慕,惊叹道:
「此舞实不应见于人间俗世。」荣淡如欣然道:「到这刻我才真正感受到大剑师对淡如的爱恋,
以前则只有色欲。」
她的坦白使我老脸一红,苦笑道:「和你谈情说爱的最大问题,就是不知你那一句是真,那一句
是假;那一句是你自己说的,那一句是代巫帝说的。」荣淡如坐了下来,愤怨地道:「大剑师不
要迫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我淡然道:「是否应等到给你的媚术控制了我的心智,又或被你夺命于迷惘销魂之际?」泪水在
她眼眶内转动着,不一会化成两颗泪珠,滴到草地上。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竟扑进了我怀
里,搂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两肩强烈抽搐着。我手足无措,劝她不是,不劝又不是,差点没陪着
她抱头痛哭。
她逐渐平诤下来,可怜我胸前湿了一大片,这才明白甚么叫泪流成河。荣淡如沙哑着声音低语
道:「兰特!我很害怕,我怕巫帝会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付我,因为我想背叛他。」我心中一阵
感动,正要好言安慰,脑中忽地浮出一个景象,就是此女放在我身后的右手,正以抬尖玩弄着一
条小草,若非我有灵觉,绝不会感到这景象。
好险!这妖女真是厉害,差点骗得了我的信任,当我防备之心尽去时,她将乘虚而入,说不定会
无情地把我杀了。我把她由我怀里扶起来,要她脸对着我,先吻她一口,才正容道:「你何须害
怕,因为根本你没有背叛巫帝。」荣淡如哭红了的眼绽出一丝笑意,欣悦地道:「和你角力情海
真是有味道之极,担心会输的感觉使我很兴奋。我很需要男人,时间地点任君选择,好吗?兰特
公子?」
我苦笑道:「你似乎很想在今晚分出胜负,是吗?秀丽法师?」荣淡如掩嘴笑道:「这么担心干
吗?我根本杀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怀废墟那怪物的异力吗?」
我的心剧跳了一下,不知她是否也看穿了我偷偷把充满了善和爱的异能送进了她体内,不过又放
下心来,知道了有何大不了,难道她可以归还我吗?荣淡如认真地道:「我刚才静静想了一回,
想到我其实已输了给你,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受不起男人的挑逗而情动,兰特你感到自豪吗?」
她每一句诘均充满了催情的意味,都令我头痛得要命,因为摸不清她的真假虚实,看来只有见个
真章,才知胜负。但看她诸般挑逗,都是在引我交欢,当知道她媚术最厉害的杀着,定在那上
面。现在我还没有信心。因为她仍未有足够的力量,足够的爱,去背叛巫帝。
我以最诚恳的语气道:「淡如!就当是我兰特求你,给我三天时间,不要引诱我,我或者真能使
你背叛巫帝也说不定。」荣淡如全身剧震,垂下臻首,幽幽一叹道:「兰特啊!我不住迫你,就
是怕和你相处久了,会败在你的手上。」
我愕然道:「败了给我又有何不好?我以后也会疼借你、呵护你!连巫帝也不能伤害你,因为他
注定了不是废墟那异物的敌手,否则他为何不亲自来一趟?」荣淡如横我媚态横生的一眼道:
「若我真的想败给你,不如立刻投降,死心塌地跟着你。你兰特若真是男子汉,应趁我尚有少许
顽抗之力时,以强制强,让我输得口服心服,心甘情愿做这世上最听话的妻子,秀丽定会比任何
女人都要胜任,因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这是个智慧才情一点不比我逊色的女人,直至这刻,在我用尽法宝,软硬兼施后,仍能和我斗个
平分春色。假设我真能胜过她,夺得她的芳心,在与巫帝的斗争里可是如虎添翼。而若我能找到
化解巫帝强加于她心灵内那控制她的邪力的方法,整个巫国的霸权也会因此土崩瓦解。因为巫帝
是通过这十大巫神,统治他遍及两大洲的领土,有了这奇妙的方法来策反这些巫神,巫帝将变成
孤军。所以这个险值得去冒,我实在太厌倦战场上的屠杀了。
为了大地的和平,我誓要找到破解那邪力的法门,而唯一的方法,就是以身相试存在于秀丽法师
荣淡如心灵里那邪力。直觉告诉我,当我和荣淡如合体时,那邪力将会侵进我的心灵内,试图控
制我,胜败就决定于那一刻。
我抓紧荣淡如的香肩,深深看进她清澈通灵的秀目里去,想诚恳地说几句真心话。荣淡如不自禁
地打了一个寒噤,竟不能移开眼光。我首次感到异能借我的眼光,送入她眸子里,将她的心灵紧
紧锁着,就像巫神书内所教的迷魂大法那样。我竟无意中一下子做到了。
我按捺下心中的狂喜,柔声道:「秀丽!秀丽!」荣淡如俏目露出迷惘的神色,缓缓道:「谁在
唤我!」我究竟要怎样利用这忽然而来的机会,据巫神书说,若对方被控制了魂魄,你吩付任何
事,他也会照做,若你说他会冷死,他将会活生生冷死。应该说甚么呢?
荣淡如一阵剧震,眼神由茫然渐转清明。我吓了一跳,连忙运起心力,加强对她的控制,她的眼
神又转茫然。我灵机一触,道:「你听着!只要兰特的手碰上你的身体,你会立时欲火高涨,情
动至极,压也压不下去,知道吗!」荣淡如茫然念着:「我会情动……我会情动……」
我松开手,停止了对她的控制。荣淡如眼神逐渐回复清明,然后变得像剑般锐利,玉容一寒道:
「你刚才对我做过甚么事?」我若无其事站了起来,走到溪旁,仰望疏林上星星密布的夜空,找
到了天梦和飘香两星的所在,心中流过在净土无数甜蜜的回忆,想起了花云。那管她是守身如玉
的祭司,回到净土后,我誓要把她弄上手,做我的女人。对她对我来说,这都是最好的结局。
荣淡如来到我身旁,和我并肩立着,轻叹道:「大剑师!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心乱如麻的男人,
不若我和你来个赌赛,只要你在黎明前能忍着不占有我,便算我输了,好吗?」我脱下棉革,一
边解开衣服,摇头道:「我拒绝接受这赌约,因为我要占有你,收伏你,地点是疏玉林,时间是
现在。」
荣淡如愕然以对,终于给我这着奇兵控制了她的情绪。当我完全赤裸时,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荣淡如在寒风里颤震着,软语求道:「天气这么冷,我们回帐幕里去好吗?」我微笑道:「不要
骗我,你的体质根本可抵受这寒冷,何况还有我火热的身体偎着你。」
篝火掩映下,秀丽法师身无寸缕,含羞答答玉立眼前,完美的肉体,就若净士那样,是只有神才
能创造出来的奇迹。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雪白腻嫩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一种润泽
的光华,若有若无地在她嫩肤里流动着。我看得忘记了她心内的巫帝。
她虽是春光尽露,竟然没有丝毫淫猥的味道。鲜艳红唇张开了少许,虽没有说话,但我却感到那
无声的野性召唤。整个疏林变得宽广深邃,我俩就若齐立于永恒的尽头处。四周像忽然亮了起
来,又若是幽暗无比。天!她正图以含蕴着强大精神力量的媚术,操控着我的情绪和心神。武器
就是有若天地至美神物的胴体。到这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她真正的魅力。
秀丽法师荣淡如眼睛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牵引着我的目光。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感觉充塞着我脑
内的神经,然后蔓延全身。我忘记了要征服她,只想把她拥入怀里,向她献上我全部的爱。荣淡
如嘴角绽出一丝胜利的笑意,往我贴过来,当她的肉体毫无阻隔地贴住我时,我脑际轰然一震,
完全迷醉在与她肉体的接触里。我从未试过亢奋至如此程度,她的肉体等若最厉害的春药,使我
只想宣泄出所有欲望,否则就会爆炸开来